三千美娇娘
好象是没提到这容貌上?兄弟,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啊!抱歉了抱歉了!
正说着,那边的庄枫玉已经受不了她与射斩空眉来眼去,大喝一声,提刀就朝宁紫缘身上砍去,只见宁紫缘随意一挥,一把银剑变幻而出,这弯刀竟是击在了剑背,无功而返!
庄枫玉气急败坏,弯刀连劈而下,快如疾电一般,竟是极高明的刀法,只可惜这宁仙子的剑法更为高明,配得那“剑艺无双”的评语,她一手搂着射斩空,一手随意出剑,气度从容,竟是叫庄枫玉这路刀法不立寸功。
庄枫玉新破了身子,力气不支,见占不了上风,大吼一声,就收刀直扑射斩空,也不顾及宁紫缘那利剑加身,宁紫缘轻叹一声收剑不语,庄枫玉抓住射斩空,含泪哭道:“斩郎……你好无情啊,你是哪找来的狐狸精啊!”
采花贼难道还有情不成?射斩空刚想说话,只听宁紫缘冷哼了一声后说道:“斩郎,我们回南海去,莫理这疯女子!”
这边的侠少都笑了起来,只听那华山罗松云大声说道:“得!你是宁仙子?我还是幽明断绝了!还有,射少啊!你哪找来的这两个女人啊!”
白云航向前走了一步,笑道:“几位侠少,在下是登封县令白云航!”
这帮侠少在杏花村混了些日子,一听白云航的威名都有些慌张,白云航继续说道:“几位少侠,本县此来是了射少一人而来!大家有所不知,射少的品味独特,昨夜到中流坡庄家与这位庄姑娘双宿双飞,今日早晨却是负心别去,所以家长就找到我来了!”
一听这话,宁紫缘先哭了起来,脸贴着射斩空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方才怎么说的?还有,这几月来,你总是说只对我一人好……”
一群少侠一齐笑了起来,罗松云掩嘴笑道:“射少,你的品味确实独特!这位庄姑娘的恒山刀法是很有些真武功,宁仙子的南海剑术更是当世顶尖的剑法……”
原来庄七虽然是少林名宿,可庄枫玉却是出自恒山派,一手恒山刀法在江湖上也算是数得上号的高手了,至于宁紫缘更是南海剑派顶尖的弟子,武功不仅胜过在场的一帮少侠,就是李玉霜、郭雪菲也不是对手。
射斩空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用力挣扎了两下,见没挣扎开,大声叫道:“哪里来的女人……你说你是紫缘你便是紫缘了,罗兄说的对,我还是幽明断绝了!放开,放开!我只对紫缘一人好!还有这位庄姑娘……”
宁紫缘先是薄怒,后来又是淡淡一笑,她红着脸在射斩空的脸上印上重重一吻,然后说道:“斩郎!你这几个月来说的情话,我都记在心里!我因有要事潜身百花楼,才不能与你相见,可今日听了你这一番真心话,这些许小事算得了什么……你便是我命中的灾星,以今往后,紫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射斩空先遭强吻,后遇情话,身子都软了,他还在垂死挣扎:“你当真是紫缘?可传说中的侠女,不是潜身青楼卖艺不卖身的吗?”
宁紫缘款款深情地说道:“那都是什么时代的事情……现今的江湖不同,侠女潜身青楼可是要既卖身又卖艺,赚身行侠两不误……斩郎啊!紫缘可是专门为你保得了这清白之躯!”
云娘也赶到了天香阁,一听这话,轻声嘀咕道:“卖身?咱百花楼如果有这种货色,还不吓跑了客人!明明是她用剑强指着我们,我们才让她做了姨娘……”
她见有这么公人来办案,胆子也大些:“我们也是没办法啊……这种姿色来做姨娘,说出去我们百花楼的生意都要跑光了……白大人,您给我们做主啊!”
白县令笑咪咪地看着左拥右抱的射斩空,也不说话,那边射斩空象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紫缘,紫缘!你是不是易了容?你不要易容好不好?我要看看真实的你!”
宁紫缘轻声笑道:“人家哪里易了容?人家这般不好看吗?”
一听这话,一帮侠少连同公人一齐转过头去,射斩空仍是不放弃希望:“紫缘,你不是江湖排行第三的侠女吗?”
宁紫缘一听情郎这话,紧紧搂住了射斩空,也说起了情话:“你上个月初七不是说,紫缘,无论你长得什么模样,斩空对紫缘的心永远不变……你忘了吗?紫缘就是这般素面朝天,斩郎你千万不要负人家的一缕柔情!”
白县令却是悟出了门道,他说道:“这侠女……是指在江湖行侠仗义的女子啊……原来侠女未必是美女啊?”
一帮侠少中颇有些准备照着侠女榜去追女侠,一听这话,都是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大人决心改翻美女排行榜了,而宁紫缘也听到这话:“那位官爷,你说什么?”
南海剑派是江湖上的大派,白云航也愿成人之美,赶紧笑道:“可江湖美女一定是侠女不是?”
可那边庄枫玉见到宁紫缘和射斩空:“咱们总算是一夜夫妻,昨晚的情话儿,你难道忘记了吗……”
射斩空被吓得脸都白了,话也说不出,偏生这两位夫人的武功都比他强,竟是把他制住了,一时间哭哭闹闹,当真是欢喜冤家,一众公人连带庄七爷都是哭笑不得,倒是庄枫玉的丫头惊呼了一声:“是姑爷啊……白大人办案如神啊,我认得姑爷,昨夜里我就睡在小姐房里!”
宁紫缘一听这话,当即把剑抽了出来,那边庄枫玉见射斩空一声不吭,也气得把弯刀拔了出来,一刀一剑就指着射斩空的喉咙,只听两女异口齐声地说道:“斩郎,你是要我还是她!”
白县令看得是击节长叹,小子!叫你长得比我帅!现下叫你尝尝齐人之福的滋味!
那边射斩空却对以后的生活充满绝望了,哪一个我也不想要,他喉中轻吼一声,竟是朝刀剑上撞了过去,还好二女收手快,兵器只粘了点血丝,两个女人直抱住射斩空嘘寒问暖:“斩郎!斩郎!你怎么了!”
那边庄七爷对这个女婿看得也是蛮中意的,人长得俊俏,泰山派的家世,武功也不错,就是花了点,不过进门之后让自己闺女教他三众四德,倒是不济事,便朝白县令笑了笑:“还是得请大人出手了!”
白县令也笑了笑道:“只是委屈庄姑娘了!”
庄七爷苦笑道:“恐怕还是委屈了宁仙子!”
白县令自然愿意成人之美,他清了清嗓子才说道:“两位姑娘,这斩郎只有一位!上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佳话,两位姑娘都是江湖女儿,不必拘泥于世俗凡见,何不效此佳话!”
射斩空一听这话,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大叫道:“我不要啊!”
那帮少侠倒与射斩空都有些欢场中的交情,当即说道:“白县令,射少父母不在,不必急于一时吧!”
白县令施了个大礼说道:“虽然说两情若是长久,岂在朝朝暮暮……可是大伙儿莫望了宵一夜值千金 ,你们等得,斩少和两位姑娘可等不得啊!”
他朝庄七爷使个眼色,庄七爷笑着说道:“几位都是江湖的后起之优,在下中流坡庄七,出身少林,在江湖上也有点名气!既然我女婿父母亲人不在,那便请几位做男方的傧相伴郎!”
白县令赶紧加了一句:“庄七爷的红包是免不了的!”
庄七爷会意:“那是自然!小老儿家有薄产,不会亏待了几位!”
庄七爷是江湖也曾是名动四方的人物,几位少侠早就听说他当年的威名,也知道他家资丰厚,这傧相伴郎大有油水可捞,那边宁紫缘也说道:“紫缘这边,没有好表示的……几位以后若有机会到南海来,一定重重酬谢!”
南海剑派也是江湖上的大派,弟子众多,威名显著,派中不但有宁紫缘这样剑艺无双的侠女,而且还有武功低微的美女,听到这话之后,几位侠少立时心动,一齐拱着手道:“恭喜射少!恭喜射少!喜得佳配,从后往后能享齐人之福!”
射斩空几乎被气得晕过去,白县令还要加上一把火:“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成了这段江湖上千古称颂的美事吧!云老板,你给新人在附近弄个房子,咱们就草草办了吧!”
云娘旁人不认识,可这庄七爷是本县的大富豪,如何能不认得,平时巴结都巴结不到的人物,今日要让自己帮忙打理女儿的婚事,那自然是一声轻呼:“大人!你只管放心!”
射斩空想跑,可是一左一右两位江湖上的大侠女分别抓住他的一只手,哪有他班门弄斧的机会,云娘当即在杏花村弄了个空房,当作了射斩空的婚房。
庄七爷既是本县富豪,所以虽然说是草草操办,可是有了钱什么事情不好好,花轿、凤冠等一应物事当即借了过来,射斩空也曾大叫:“我不要……我不要!”
白县令笑着说道:“射少不要不好意思,说什么‘我不,要……我不,要……’,你明明是想要了……’
那边的两位大侠女就没有这般客气了,宁紫缘说道:“斩郎,你若是负心薄情,奴家一刀杀了你,再一刀杀了自己!”
庄枫玉就没有这般斯文了:“斩郎,你若是负心!枫玉就接连三十天砍你三十刀,让得与枫玉一般生不如死……”
那帮少侠却是真心地为三位新人高兴,他们劝解道:“射少!你这是多大的福气啊!宁仙子出身南海剑派,剑艺无双,琴棋诗画样样精通,这庄小姐也是大家闺秀,一手恒山刀法使得多漂亮啊,再加上家资丰厚……旁人就是想一个都想不来了,射少竟然享了齐人之福,当真让我等仰慕啊!”
这“啊”字拖得长长的,射斩空看着这帮损友,笑得比哭还要看。
眼见婚事筹办得差不多,白县令正想歇一歇,那边云娘已经笑脸如花地迎上来:“有个事情,想和大人商量商量!”
~第四十九章 吴老六~
云娘脸上那似乎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她边笑边说:“大人,借一步说话,请了!”
白县令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笑着说道:“云老板,我们可是老相识了!怎么,对本县有兴趣啊……”
他语中大带调戏之意,云娘对他恨得咬牙,偏生对这县令半点法子半点法子也没有,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县令大人,你家中都有玉霜那等绝色了,哪看得奴家这蒲柳之姿……”
这马屁拍得高明,这云娘虽然是徐娘半老,极有风韵,可是李玉霜和郭雪菲都称绝色,白县令心中暗自得意,正说着两人已经行到无人之处。
这云娘笑盈盈地说道:“大人,自打您到了登封县,咱们登封县百废俱兴,百花楼的生意是一日比一日兴隆,只是你偶尔整治些有伤风化之徒,难免会有些人不乐意了……”
云娘对白县令可是恨得咬牙,这三次查抄百花楼,捉走的客人就有好几百人,每人都被重重罚了银子,若是不肯交银子,打烂屁股不说还送到郑老虎的砂场去,这等情况谁敢上门,一时间生意清淡。
还好白县令售卖贼赃,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商户成千上万,这么多男人都需要解决生活问题,杏花村的生意顿时又红火起来,再加上雨小将军那两千五百个驻地,年前倒是不愁生计。
这次售卖贼赃,也不是人人都能赚到银子,有一个洛阳府的商人,平时节俭得很,很是省下了些银子,这一次得知登封县甩卖贼赃,赶紧派自己儿子过来采办货物。
这商人在家中一向节俭惯了,半月桌上不见一块肉,一年也沾不到多少油水,平时吃饭连青菜都是难得,这商人弄了一个瓶子,里面装了炒豆子,平时吃饭就是夹起炒豆点上一点盐,就是这炒豆他还嫌奢侈,一顿顶多吃个四五粒。
他在家中等儿子的消息,结果有人告诉他:“袁兄,你这般节俭又有什么用!你儿子到了之后没去采办货物,而是拿货款在登封杏花村整天大吃大喝,连妓女都叫了好几个,还时不时摆开宴席请他那帮朋友!既然迟早让他败个干净,还不如享点福吧!”
一听这话,这商人火气就大了,他打开瓶塞,抓起一把豆子就往嘴里塞:“好小子!你既然这么败家,我也把这个家给败了!”
吃完炒豆子,这袁姓商人就气冲冲地跑到了杏花村,结果儿子没叫回来,自己倒陷身于脂粉阵中,把身边带的一百五十两银子花个干干净净,还好百花楼够意思,给两父子送了点路费,云娘亲自送到门外,这父子望着云娘那高耸的胸部,不由流了口水,这袁姓商人猛地说了句:“下次还来!老子要赚大钱,然后花个干干净净,半点也不给你这败家子留下!”
正是依托着这些客人,再加上白县令允诺让杏花村过个好年,杏花村居然是从来没这般红火过,可是这些客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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