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传记
冰女茕月(最新的外号叫空调),僵尸鬼王青锋和他老婆玟冉。
这个聚会是我跟皞在500年前创立的,我们的宗旨就是:要做快乐的妖怪。
斯人已去,活着的人更要珍惜
有没有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快乐不必是朋友的关怀不必亲人的呵护不必是情人的甜蜜不必是礼物不必是祝福,真正的快乐是你生活中的每一天,不论你的际遇好于不好,不论你得到或失去,都能开心的面对。
真正的快乐也只有经历过真正的痛苦之后才能体会的得到。
所以现在,我们都是快乐的妖怪。
我们的聚会号称是每月一次,也就是每个月15的夜晚,但是也并非雷打不动风雨无阻,有时候大家会因故去了很远的地方不能回来,于是捎个口信解除聚会,又有时候大家兴致来了集体出游,通常一去就是很久。但是不管怎样,在每一个成员的心中,都会把聚会放在很重要的地位。很多事情,不用去多说心里也自然记得。
不过这次我真的需要检讨,由于出现了小茜的插曲我居然把要准备聚会的事情都忘掉了还要大家的提醒,真是太、太、太过分了,呜。。。。(检讨中。。。。)。
这次的聚会值得一提的是多了两个小鬼的参与,气氛显得更加活泼。说来还要感谢小茜和她的哥哥,要不是他们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准备好招待大家的所有的事呢,不过也许他们应该感谢我,是我让他们过了百年来最一个愉快的一个假期。纵是他们很快就要再回到下面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我呢,自然也很开心,不为什么,每一天都值得庆祝,不是么?
外篇 不是妖怪的外篇(随便看看)
昔者上古之初,天人一体,只有春秋,无有冬夏,兽身鸟形皆是人。
蚩尤作乱,延及平民,罔不寇贼。上帝监民,罔有馨香德,刑发闻惟腥。于是绝地天通,神人不复相杂。
传说中,世间万物分三界六道,地有百尺,天有十二重,十二天之上是大神和万物之母居住的地方。天地虽绝,但天人仍可到达地上,只是不同世界有不同世界的规矩,万物生灵,神仙,凡人,妖魔,鬼怪,皆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各做各事,互不侵犯。
外篇 外篇:爱,在皑皑冰峰上
相传,帕米尔是凡间界离天最近的地方,那里的冰雪,是天底下最圣洁无暇的东西。
帕米尔高原,波斯语中『平屋顶』的意思,因为盛产大葱,故而又被称为『葱岭』,地处中原与西域的交界点,像一位屹立在天地间的大神,脚踏莽莽大地,头顶茫茫苍穹,天山、喀喇昆仑、喜马拉雅、兴都库什,这些山脉都是他伸向人间的臂膀。
在帕米尔,有最高耸冷峻的雪峰,最宽广绵延的云岭,在那里,有最平静清明的雪水湖,最冰清玉洁的不冻泉;在那里,有数不清的奇花异草,珍禽猛兽;在那里,生活着一群不畏惧冰雪严寒,骠悍奔放的塔吉克和柯尔克孜族牧人儿女;在那里,有无数个让人听了流泪的美丽传说。
柯尔克孜人有这样一个传说:一个慈爱的父亲有两个女儿,美丽无比但体弱多病。父亲听说世上有一面魔镜,如果能找到,用它照一下女儿,女儿的病就会立即消失。老父让女儿照管着家,自己去寻找魔镜。两个女儿在家里等着父亲归来,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头发都白了。她们化成了公格尔姊妹峰,流下的眼泪化成了冰川,羊群化成了巨大的石群围绕在她们身边。老父拿着魔镜回到家里,看到化为雪山的两个女儿,自己顿时化成了一座雪山———那就是人称『冰山之父』的慕士塔格阿塔。(塔吉克语:「慕士塔格」即「冰山」,「阿塔」即「父亲」之意)
在慕士塔格脚下,有一个像宝镜一样清澈美丽的湖泊,叫做『卡拉库里』,这便是传说中老父亲找到的那面魔镜。当老父亲化作雪山的时候,魔镜便从他手中滑落,变做了卡拉库里。或许是为了慰籍痛失女儿的伤心老父,卡拉库里永远清若明镜,湖边水草丰茂,牛羊成群,是牧人们的天堂。
这个的故事,便从这宝镜似的湖畔讲起……
五月的春末,是帕米尔最美丽的时刻,『柯克腾格里』(古突厥语:苍天)好像一块蓝宝石,帕米尔的草原上,金盏草格桑花都开了,羊耳朵草正饱满的抽着嫩芽。成群的牛羊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悠闲的啃吃着,初春新生的小羊羔子撒着欢儿乱跑,像一朵朵最洁白的云彩。牧女们的脸上一天到晚都绽开着喜悦的花儿。
卡拉库里湖畔柯尔克孜人的帐篷里,来了一位美丽的中原姑娘。姑娘一身火红的装束,一对眉毛像弯月一样,一双眼睛像卡拉库里的湖水一样,娇媚的小嘴一笑起来,满地嫣红的格桑花都要被比得低下头去了。
柯尔克孜的牧人向来好客,在这个美丽的季节来到的客人,被他们认为是柯克腾格里送到人间的使者,姑娘受到了当地人的盛情款待。但是当人们知道姑娘到这里的来意时,都大吃了一惊,不禁纷纷摇头,原来,姑娘来到这里,是要上慕士塔格峰。
『不行啊美丽的姑娘!你不能独自一人去慕士塔格阿塔!像你这样美丽的姑娘,会被冰山之父留下做女儿的!』苍老的牧人大娘紧皱眉头,颤声劝道
『我一定要去!』
姑娘俊俏的脸上露出坚毅又高傲的笑容『这样的雪山还是难不倒我的!』
劝不住她的牧人们,只好为她准备了行装,用牦牛送她到了慕士塔格西北坡下,姑娘辞别了善良的牧民们,独自一人踏上攀越冰峰之路。
慕士塔格是世上最奇妙险峻的山峰,山下是花草遍地,清泉绿水,山上却是皑皑白雪,道道冰川。其中,两道最长的冰川把险峻的山峰分成了左右两半,东北面俱是刀削斧凿一般的悬崖,只有西面山体稍缓,勉强可以攀登。姑娘走在耀眼白亮的积雪上,红色的身影像一把燃烧在雪中的烈火,又像一朵怒放在雪里的格桑花。
姑娘走了一天又一天,越向上,越难走,断裂的冰缝和纵深的裂谷一次又一次阻挡着姑娘的脚步,仿佛是慕士塔格这位威严的老人在向她发出不可侵犯的警告。天气寒冷的越来越难以忍受,满眼望去,除了冰雪还是冰雪。阳升起的时候,雪光白亮的能刺瞎人的眼睛,夜晚来临的时候,雪狼的哀嚎声在耳边此起彼。伴着凛冽刺骨的寒风,还可以听到一阵阵悲切绝望的呜咽,那是那些被慕士塔格的冰雪埋葬了的旅人的冤魂在哭泣。姑娘咬紧牙关努力忍受,为了心中那个火一样炙热的目标而坚持着,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个被白雾笼罩着的顶峰越来越近了。
终于,在第七个太阳从山下升起的时候,姑娘终于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顶峰,她高兴极了,发出欢乐的呼喊。正在这时,威严的慕士塔格发怒了,可怕的暴风雪毫无征兆的刮起,一时间乌云遮蔽了太阳的光辉,巨大的雪花夹杂着冰雹,昏天黑地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姑娘的欢呼声瞬间被吞没了。
面对如恶魔般汹涌而来的暴风雪,姑娘急忙念动咒语,一团团红色的烈焰自她的周身燃起,形成一座火的城墙,阻挡了暴风雪的入侵。但是这小小的力量如何对抗得了慕士塔格阿塔呢?暴风雪刮了整整一天,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姑娘却渐渐支持不住了,火墙耗尽了她全部的力量。终于,姑娘支撑不住倒下了,火墙也随之消失,小小的红色身影瞬间被无情的风雪覆盖……
夜晚,风雪终于消停下来,乌云都消散了,雪峰上的夜空变得月朗星明。姑娘自昏睡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洞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毡毯,石洞中央有熊熊的火堆,烧的洞里暖暖的很是舒服。一个身穿白裘的男子坐在洞口,吹着一只长萧,箫声清远悠长,像是女子婀娜宛转的吟诉,只可惜这男子显然是学艺不精,一曲未完,错音频出。
『箫声虽美,可惜吹奏之人欠佳,可惜了。』姑娘一骨碌坐起来,边穿鞋下地边毫不客气的评价道
『唉,在下天资愚鲁,对这音律之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领会』
男子长叹一声停了吹奏,站起身转过头来,只见男子身材高大,面目英俊非凡,剑眉入鬓,星眸炯炯,一张脸棱角分明,全身上下散发着逼人的英气。想不到在这皑皑雪峰之上竟然遇到这么一个俊伟的男子,饶是在人间阅人无数的她,也不由的呆了一呆。只是这男子的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总有些怪怪的,让她琢磨不透。
『姑娘醒来了,一切可安好?』
男子欠了欠身施过礼,姑娘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被人家救了,连忙道谢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妙九日后自当重重报答!』
这位妙九姑娘,乃是天下第一惟利是图、一心只认钱的女子,这『重重』二字自然指得是那黄白之物了。
『哦,原来是妙九姑娘,报答就免了,本来在下也是无意中救得姑娘的,权当是有缘吧。』白裘男子彬彬有礼的说道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一个人住在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么?』
妙九边问边的打量着男子和石洞,举首投足丝毫没有中原女子的优雅矜持,男子彬彬有礼的答道
『在下雪尘,因为厌烦俗世的喧嚣,在这慕士塔格之上已经住了好些日子了。』
『能住在这么冷的鬼地方,你不是普通人啊!』
一句话说出,雪尘脸上掠过一丝不安,妙九却已经大咧咧的坐到了火堆旁,伸手拈起挂在铁钎子上的腊肉,
『这个能吃么?』
『姑娘但吃无妨,这是在下自己腌制的,请莫要嫌弃。』
『嗯,只要有吃的我是不会嫌弃的!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早饿的前胸贴后脊梁了!』
妙九说着撕下一条烤的滴油的腊肉,放在嘴里大嚼,口齿不清的说道
『嗯……不错,好吃!你腌腊肉的手艺…嗯…比吹萧强多啦……哦……我这是夸你啦……』
听了如此『赞美』之言,再看见妙九一副饿鬼投胎的吃相,雪尘不禁哭笑不得
『呵呵,姑娘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哎,慢慢吃,这里有水,别噎着……』
不一会,妙九便吃饱喝足,摸着滚圆的小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这是野兔肉么,真香啊!』
『哦,这慕士塔格上是没有野兔这样的小兽的,这是雪狼的肉。』雪尘说着,用火棍拨拉着火堆
『狼肉?!啊,呸呸呸!呕呕――』
妙九拼命掐脖子挖喉咙,想把刚刚吃下的狼肉吐出来,怎奈那些东西好像在她肚子里生了根一样,就是倒不出来,妙九折腾的脸都白了,白眼珠也翻了出来,雪尘大惊,急忙伸手制止
『姑娘你、你这是为何?快停手啊!』
『我不能吃狼肉的!一定要吐出来!呕――呕――』
妙九挣脱了雪尘,又拼命的折腾,大概是她的消化器官太发达了,那吃下去的狼肉到底没能吐出来。最后,妙九奔出了洞口,对着西北方向跪下,不停的祷告磕头,把雪尘弄的莫名其妙
一番祷告完毕,妙九才回到石洞中,一张俏脸崩的紧紧的
『你……你怎么了?』
雪尘奇怪的问道,妙九一肚子不痛快没处撒,正好被雪尘这么一问,全冲着他去了
『都是你!吃的时候为什么告诉我这是狼肉!』
『可,可是……』
雪尘本来想说,是妙九先拿起来就吃的,根本没问过他,但妙九发火向来是蛮横不讲理的,哪里容的他解释
『可是什么可是!!明明就是你不好!你不对!你这个#◎^&%*……』
骂的雪尘直直的瞪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天底下还有如此不讲理的女子,可是明明就有一个,而且就在眼前,自己好心救了她,又给她吃喝,结果却无缘无故的被骂到狗血淋头。最后,他也只得自认倒霉,暗暗的叨念着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嗯?!你嘀咕什么呢?』
『没有,没有!姑娘听差了,听差了……』
『哼!』
妙九重重的哼了一声,坐到一边生气去了,雪尘哭笑不得,她这副样子,倒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一般,也罢也罢,这样的女子,犯不着与她计较。雪尘想开了,也就释然,坐到洞口,又开始摆弄那只长萧,这是一只紫竹萧,大约是年代久远的关系,萧身的颜色有些黯淡,但质地还是颇为上乘的,因此音质清越悠长。
练习吹萧是雪尘每日必做的功课,只是他或许天生与这丝竹之物无缘,练习了几十年却依旧吹奏的乱七八糟,好在他天生好耐性,依旧日复一日的练习下去。
『好了好了!你让不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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