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愕闭媾饬耍俊薄?br />   “当然!否则怎能还我自由!不过请放心,我会再赚回来!” 
  “怎么赚?六百万嗳!我一个月零用才十万,多一子儿老爸都不给……” 
  “你还小嘛!用功念书吧!其他事少操心。” 
  “小,小,小你个头!我是你老婆嗳!你的事我不管谁管?” 
  “拜托!别大声好不好?你要管也得过些时候,对不对?好好读书吧!” 
  “好想你呦!我明天晚上去,已经和妈说好了,大考将近,请表姊替我补数学,妈答应了。” 
  “好吧!来是可以,还是要念书,考不及格才丢人呢!” 
  “少看扁人!我年年第一名,你还不知道吧?再见!” 
  寒梅在旁静听着,含笑不语,这时却说:“真的!这丫头虽然贪玩,功课都拿第一,好强的要命!”接着问起股票的事。 
  告诉她大概,她听说分了六千万,不由咋舌,我开了两千五百万支票给她:“你赚的还在吧!明天加这些进去,合成四千买大鲁阁,星期五看情形再说。” 
  她点点头收到皮包里:“再过去两站,有家新开的健身院,有广告投过来,记得好像有游泳池,白天你去瞧瞧,若是干净,就加入做会员,我想你一天不泡水,都不舒服。” 
  真会替我想,我说:“佣人怎么办?” 
  “明天叫司琴想办法,她知道门路,要不要找个会按摩的泰女?价钱差不多。” 
  “你想偷懒?老婆是这么做的吗?” 
  寒梅好乐,吃吃笑:“人家不会嘛!有什么法子,大少爷不嫌弃,试试看好了。” 
  试是试了,不能看,不,也能看啦!就是没手劲像抓痒,还不如不按呢! 
  我把她抓来做示范,按得她舒服得直“哼”,我一乐替她全身做一遍,她舒坦的睡着了。 
  望着如玉修长的身子、脸,真不忍叫醒,干脆给她盖上被,让她睡吧! 
  在起居间看书,直到十一点,无双又打电话来,才把她吵醒。 
  歪缠了一阵,无双才道晚安收线去睡觉,寒梅放好水,拉我洗澡,而且直抱歉,我说:“这也不错哇!养足了精神陪老公,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寒梅真不行,没多久就气息奄奄了。幸亏我不为已甚,与她合气双修,否则第二天准爬不起来。 
  第二天她去上班,留下钥匙,又去交代管理员,若他太太来打扫,见了我不可打扰。 
  想想画了草图,去找铝门窗工厂,估价订做,五坪大小的铝条厚玻璃要五万,后来索性加大一倍,改成四方型,金字塔状,十五万元成交! 
  走几步果然看到大招牌:“天母男女美容健身院”,一大片平房,盖在原来的稻田地里。 
  平房外包铁皮,外观不美,内里却很充实,有室内游泳池,很新、很干净,正合我意。其他健身室、壁球室、乒乓球台、按摩美容室等等也一应俱全。门上有布告写着:基本会员月费一万,一年一次交十万,硬体设备任意使用。其他服务费,按价目八折优待。 
  我问有哪些服务,女接待员神秘一笑:“除了看得见的,像美容、按摩、网球、桌球、教练费用等等,还有看不见的,非会员不得告知。” 
  “我加入做会员吧!说不定带朋友一同来呢!要填表吗?” 
  “当然!还要核对身分证。” 
  十分好奇,便填了表,把身分证交出核对,并开了一万元支票,再问,她笑说:“也没什么啦!这儿的服务小姐都可以带出去,每小时两千,会员打八折。你看中哪一位,告诉我一声就好啦!” 
  原来是这个!上当!我摇摇头:“没兴趣!贵姓?” 
  “我姓周,大家都叫我小周后。丁先生也随俗吧!下次来请带照片,好办会员证。” 
  谢过她,独自进去逛,因为是上午,里面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经过壁球室,陡然听到有男子叱骂声由地下传来。 
  “奇怪!怎会有地下室呢?” 
  两间壁球室,四面水泥墙,里面黑漆漆,凝神一瞧,地上是长条地板,声音便从下面透上来。 
  推门进去,运功凝听,声音大起来,一个操台湾腔男人用泰语叱骂,一阵女人泣吟声也传了上来,同时听另外一个用台语说:“大哥,我瞧这丫头倔得很,光饿没有用,咱们别贪开苞钱了,先把她干舒服了,看她接不接客?” 
  “吴老板出十万块嗳!妈的叫你一捶子泡了汤,太浪费了!再饿一天瞧瞧。妈的,真是贱货!” 
  从这几句话不难猜知,又是逼良为娼的歹事,今天既然遇上,管不管呢? 
  静下心,开天眼望向地板。没用,下面是钢筋水泥看不透,不过旁边的木门却可以,里面似有夹道,想来是通下去的楼梯吧? 
  决心下去瞧瞧,一拉那门,有自动锁锁着。我集中念力咋的一响,锁果然自动,低下身子攒进去,里面漆黑,顺着夹道,弯着腰走了五公尺,才看见楼梯。 
  顺梯而下,又是一道门,我又以念力开了,推门而入。 
  里面是杂物间,有电灯照亮,纸箱木箱一大堆,此时木箱上坐着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另一个也很壮,一脸奸相。 
  尽头靠墙站着个少女,细细长长,皮肤微黄,双手被吊在墙里铁环上,衣服已破洞处处,内裤已被剥除,头软软垂着,看不见面目。 
  两个男人瞧见我,大吃一惊,猛的站起来喝问:“你是谁?” 
  “客人。” 
  “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 
  “滚!你不怕我出去报警?” 
  “你敢!老子宰你全家。” 
  “这一招厉害,好,咱们不谈打杀,谈生意如何?” 
  “什么意思,谈什么生意?” 
  走过去指着那少女:“我要买她回去做下女,你卖不卖?” 
  “卖当然肯卖,可是这丫头倔强得很。” 
  “你们怎么把她弄来的?不是本地人嘛!” 
  “是泰国人,我……嘻,嘻,那边有介绍所,骗她说介绍工作,为她办了正式观光手续,像接祖奶奶似的接了来。” 
  “老大这就不对了!你不该骗她,要她卖春先讲清楚,这种骗逼的手段,不太上道吧?” 
  “这也是工作啊?实际收入比别的工作强几倍,很多人习惯了,还不肯改行呢!” 
  “唉!人各有志,不谈了,我出一百万,人带走,不牵扯是非,她要留下工作,我想办法安置。她想走,我买机票送她回去,两位高抬贵手吧!” 
  那老大“嘿嘿”笑:“先生好大方!不过这么个黄花大闺女,一百万太少了吧?” 
  他屈伸着拳头,显一副武力胁迫样,另一个也向我身后移动。 
  我可不愿动手,先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吧! 
  闪身上前两步,探手拉吊住少女的两枚铁环,一用力由墙里拉出来,足有一尺长,原是勾在里边钢筋上的。 
  少女身子一软,已跌进我怀里。我一手夹住,另一手捏断绑手的皮索,两枚铁环都落在地上。我轻轻一踢,尺半的一环尖端在前,“咻”的飞射而起,射入正前方一个木箱子,入内尺半。 
  这几下动作都快得很,两人还不及反应,铁环已然入木,那大箱离“老大”不足一尺,射偏一点,钉在大腿上,他可就惨了。 
  因此吓他一大跳,伸手由口袋掏出手枪。 
  我笑笑把少女放在地上坐,拍拍手:“我可不想打打杀杀,不过也练过几天,不怕打架,你明说好了,要钱我给一百万,要打架我也奉陪,只是万一你两个断腿断手,可不能怪我。” 
  老大望着我正在犹豫,我忽然向他后面打招呼“嗨!”了一声,他一惊转头,我探手一把,闪电似拧下手枪。他大吃一惊,手已被拧得虎口震裂,踉跄退开叫:“好,好,我要钱,咱们不用打了。” 
  含笑点点头,说:“好,去个人找件衣服来,叫这位小姐换一换,咱们上去,一手交还护照,一手交钱,两不相欠,怎样?” 
  老大猛点头说好,叫另一个上去拿。我把左轮的子弹全退出来,把枪丢在地上,猛的一脚踏上去,枪管已然扁平。 
  老大吓得吐舌,佩服得紧:“小老弟,看不出真有两下子呢!贵姓大名啊?” 
  “我叫丁云,你呢?” 
  “我叫胡自强,外号大熊,另一个吴天才,外号叫狗子。” 
  “这健身院是你开的吗?” 
  “若有这本事,还干这行?” 
  “走多夜路终遇鬼,老哥可得多小心!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总觉得愿意干这行的多得很,何必再败坏一个好人?” 
  狗子拿下一件衣服,我为那软弱女子穿在外边,昏暗灯光下,瞧她虽已有气无力,面目轮廓却甚秀丽。扶起她,随胡自强两人上去,在休息室坐下,叫小周后送瓶鲜乳给那女子吃。开出一百万元支票,要胡自强交出护照。 
  女孩护照上照片颇出色,其他泰文却不认得。我核对面貌,有八分像,用英语问她:“小姐,是你的吗?我想先带你回去住几天,再商量去留,你可愿意?” 
  女孩抬起头,用一双大眼望望我,点了点头。 
  把支票交给大熊:“我住前面皇家大厦,说话算数,支票若有问题,请来找我提现,否则银货两讫,各不相干,明白吗?” 
  大熊倒很光棍,连连答应,我望望小周后:“这事希望到此为止,谁也别牵扯谁,以后我会天天来游泳,大家仍然是朋友,懂吗?” 
  小周后早已吓呆了,以为会受到连累,听了这话才放下心,还能不应允吗? 
  那女孩喝过鲜乳,体力稍复,扶着她出门,拦了部计程车回去。 
  到了家,扶她去下房休息,叫她先睡一觉,中午无双来电话,我正在煮面,小半碗端去给那女孩,她果然饿坏了,连汤带水一气吞,吃了又睡,直到五点才自动醒来。去下房后面卫生间洗过澡,穿上我放在一边的衣服出来。 
  我正在书房看书,她瞧见合什行礼,竟然说华语:“多谢丁先生搭救,难女胡忆云感激不尽!” 
  “哇!原来会中国话?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先父原是中国人,流落泰国,娶了泰国太太,也就是家母,所以会一些中文。原本家境还不坏,先父经营杂货店,我读大学,下面还有两弟一妹;但不幸去年曼谷大火,波及我家,先父丧生,家母重伤,我只好辍学担起家计,为家母筹措医药费。家母痊愈后,我们合力在原地搭建草棚,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为了多赚些工资,一时糊涂,误信人言,被介绍所介绍到台湾。一下飞机就发现不妙,同来的女伴连夜被送往别处,我则被姓胡的看管劝说,要我从事卖淫生涯。姓胡的会说泰语,所以我装做不懂国语,以便听听他们在闲谈中透露的意思,觅机逃走,哪知路不熟,又没钱,走不远又被抓回去,才被关在那地下室挨饿,大约有三天没吃东西了。” 
  带她去厨房,又拿瓶牛乳给她。她一边慢慢吸食,一边说:“今天若不是丁先生仗义,我既使不被饿死,也会被强暴,大恩大德,实在感激不尽!” 
  我挥挥手:“不算什么啦!若想回家我送你飞机票,若想留在台湾做事,等我……女朋友回来,咱们再商量看看。” 
  胡忆云感激的望着我:“让我考虑一下,现在真像做梦,精神还不能集中……” 
  “好,你太累了,再去睡吧,等会主人回来,做好饭再叫你。” 
  她说声“谢谢……”又到后面去睡。过不多久,寒梅和无双先后进门。 
  寒梅一进来亲切搂搂我,放下皮包提一包带回的菜下厨,我跟去报告今天的事,才说了一半,无双就来了。 
  也提了一盒面点、一盒烧鹅,说是去圆山饭店买的。她抱我又啃又咬,亲热得不得了!还夸我好能干,还会煮面。我叫她安静,把话重说一遍,无双大叫:“哇!真有这种事?她妈的太可恶了!你不报警,还给一百万,这不是姑息养奸吗?” 
  “太太,报警能怎样?捉那两个去能关多久?这种小人最记仇,出来之后找我算帐没什么,万一找到你们头上,会把人吓死!划得来吗?何况他们幕后还有主使者,搞不好是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我们凭什么去斗?” 
  寒梅也说:“对!大少爷处理得对。这事凭良心说,咱们管不了,先独善其身吧!” 
  无双说:“若是那大熊食髓知味,又来勒索怎么办?” 
  “我想他是不敢了。” 
  “那个胡忆云呢?真可怜哪!是不是?” 
  我指指后面:“还在睡呢!” 
 
 
 
  
 金字塔
 
  胡忆云休养了三天,才完全恢复正常。无双、寒梅可怜她、同情她,觉得这中泰混血儿颇有骨气,也很欣赏。她长得很清秀,长长的瓜子脸,大眼,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