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到隔壁把暗门关上,奈良子已进入大池。我脱衣下去搂着她,闭目以天眼注意她的头部。
她偎向我,脑髓中有片所在正在不停的放出讯号,像火花一样到处乱射,性腺也发动了,由脊椎神经传到下体。
我粗暴的问她:“你想挨揍吗?”
那火花更活跃,她说:“是的,是的,我是您的奴隶,不忠于你,随便怎么处罚,我都不怨。”
“我会掐死你,等着吧!”
我拧她嫩肉,火花如银树,如爆炸的焰火。她口中呼痛,快感神经却已燃着!
我想:“是这里了。”便一手捂住她顶心,把念力热力放进去。
看得很清楚,紫红的念力如雷射,挡之者即被融化蒸发,我小心的为她清除那部分,只不过一分钟,再拧她一下,火花没有了,代之一片蓝色讯号,她呼痛哭泣:“云云,请饶了我吧!肉做的嗳!怎受得住这般折磨?”
我收回手,问:“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不!现在不喜欢了,我盼望你能温柔,像对其他的骚货一样。”
我大笑,真的治好了,也算是一场功德吧!
温柔的对待,抱她上床,温柔的占有她,予以最高的刺激享受。她也温柔回应,像变了个人。
揉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好好睡一觉,我替美智子治好病,再叫你一同回去。”
她娇弱的应着,酣然入梦。
日本有男女同浴风俗,所以美智子坦然泡在温泉里,看见我穿着三角裤要入池,反而奇怪。
“泡湿了等会怎么穿?我不会看你,别害羞嘛!”
小看我了!我是怕吓着她,既如此说,我怕什么?
美智子泡了不止二十分钟吧!全身发着汗,池水幸亏硫磺味很浓,否则就臭气弥漫了。
坐在后边卵石上,叫她盘坐前面:“我用古老的中国方法治疗,一会会感觉体内很热,但是要忍耐,我不开口,千万别乱动,我会把你体内的杂质全部排除,把会制造体味的腺体融掉,就完成了。”
她坐起来点点头,我按她坐低一点,只把头露出水面,同时告诉她:“告诉你好消息,你表姊的毛病治好了。”
“哪一种?受虐狂还是思春病?”
满有幽默感呢!我拍拍她的头,开玩笑的问:“你有哪一种?”
“有后一种,已然二十四足岁,还不该有吗?但是没用,我有自卑感,日本男人看不起,好像我带有原罪。”
“好可怜!我替你治好这一种,自卑感就消失了。其实你集三大种族优点于一身,应当自傲才对!”
回头看看我,笑说:“有吗?我的嘴太大,唇太厚,有点蠢像,如果把厚唇削薄些,或许算是美人。”
把她转过来,叫她收拢厚唇,是好看多了。决心成全。我说:“好,现在不准说话了,我们一项一项解决……”
手按泥丸宫,把部分念力、天眼、热力缓缓投射进去,那一批生力军由中脉直灌而下,直到会阴部分,才向四周鼓胀扩充,渗透上身整个的细胞组织,凡遇到不正常的,均予以刮除排挤,透过汗腺,排出体外。
这是新近由佛教密宗得来的灵感。密宗认为人体正中有一条“中脉”,是灵魂的通道,人死之后,灵魂便由此脱出而升天。
我拿她做实验,果然省力省事,不必又按又摩,出一身汗了。
这部分在我遥控监视下完成,我集合念力,聚热融去她两胁祸根,又由两肩入双臂,把其中的杂质也清掉,再合而为一,由任脉至膻中,分向双腿清理,顺便把腿上的毛囊汗毛也排除。收回手,把念力散入水,将水中毒素、杂质、汗毛等等一古脑儿聚起,投入出水口,水中室内的臭味为之一清。
美智子果然受了些罪,她五内如焚,骨肉似融,连牙齿都酥了吧!事后告诉我,简直比受刑还难受!
可是很快就好了,精气神体为之一轻,舒坦自在得难以形容。
我蹲到她前面:“第一项好了,第二项除了嘴唇,还有什么?”
“这么快?”她不敢相信,举起臂闻其腋下,不但再无臭味,还似有幽香呢!
她跪在水里,大胆的捧住我的脸,“啧”的亲一下,叫我也闻她腋下:“你闻闻看,像真的不臭了,还很香呢!怎么回事?”
闻之果然,我笑着退后:“刚才不小心挤破了一个香囊,你变成香美人了。”
“太感谢,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大名、照片供起来,天天上三灶香。”
“拜托!我还没死,你咒我吗?”
“好,好,不烧香,每天三叩首总可以吧!”
“不必,你不听话,第二项免了。”
“不,不,我听,我听,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头戏看多了,说戏词呢!她跪着合什拜我。抓她手来打一下:“不许顽皮,快说,你自认哪里还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齿外张、下颔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圆、两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难看了!长度似乎也不够,最好加长三公分。”
“哎啊,这么多,你当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说嘛!我只好诚实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来吧!擦干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应着:“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还懂得拿条干的伺候我呢!难为她了。
她躺上床,我则坐一边,搓搓手闭眼按摩双唇,热力如火,将皮下油脂融去一半,捏捉弄弄,整出个菱型,前齿列也捏之平整,又捂住下巴,捏得稍长稍圆,揉搓双乳,拉拉长,翻转她揉双臀,把大腿的脂肪赶过一部分,使之浑圆,这才对双腿施工。
腿要长,不是肉的问题,要从大小腿骨下手。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双手如烙铁,透射入骨,以念力将之拉长,她咬着牙,真像遭到刑求。
脸上、身上汗出如浆,真的微带香味儿!双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发了。
双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顺,不但骨长筋长,皮肉长,多余的脂肪如水,也被赶到脚底,由涌泉穴渗流出来,足足两大碗。
我用毛巾包着,倒在马桶里冲掉,然后抱她入池:“躺着别动,等骨头凝固,里面全无酥麻感再起来,否则会变形。”
美智子点点头,用水洗洗脸:“天啊!真烧死人了!你的手会发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着闭目运功,吸收养分,补充消耗的热能,大约半个钟头,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动了吗?”
“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吧!记得回去多喝排骨汤,多吃些钙质多的,最近也少做跑跳运动,否则容易断,知道吗?”
“嗨!知道啦!”
她轻轻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镜子,见那厚唇牙齿下巴真的改了样,美貌增十分,不由乐得想跳。但是没跳起来,大约怕断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变长腿,裙子短了两公分,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毕呈。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确定是真的。
又脱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来了?”
好吧!快十一点,该回家了,起来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声:“表姊每晚都想它,说好大好大,怎会这样子?”
“它累了,困了,睡觉了,知道吗?”
“嗨!知道,是罢工吧!那么第二种病不能治了!”
“胡闹!等回日本,请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们一定内行。”
“可是我不喜欢日本男人,喜欢你啊!”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等我回来。对了,你会不会英文,会不会电脑?”
“会的,英文、日文、电脑都会,中文、法文、德文也会一些。”
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她,也等于帮自己:“我设计了一个程式,是英文的,你帮我把程式里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应该没问题,但你必须先教我怎样叫程式。”
“当然!你只要把英文说明部分改过就可以了,程式运作不必管,这部分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为我穿衣服:“可以试试看,或许先用笔记簿记下来改好,等你旅行回来再改,这样不会把程式弄乱,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电脑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么使用。”
她仍赤裸,点点头,用三十四寸裸胸,顶住我:“这里还没完成,明天或许应该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后自然会长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辆小货车,把较小的电脑送去,把空白的自动控制系统叫出来给美智子看。从警告说明,一页页转换,美智子看了五页,大叫一声:“天啊!你是天才,创造出这种程式,可以申请专利,一上市就发大财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翻成日文,同时也带回去替我申请日本的专利,我请你做驻日代表,以后的生产、销售,都请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吗?啧,啧!你愿意请我,实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个伟大可爱神奇的爱人……”
搂住我吻,我说:“喂,喂!我是你的雇主、老板,不是爱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预感,到台湾来将有奇遇,果然不错!你不仅神奇的改变了我的身体,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将奉你为我的主,我的爱已全部献给你。”
她不肯放开我,说个不停。我说:“你还不了解,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了,还有数不清的女朋友,你爱我有什么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独占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样,做你女朋友、做情妇就够了。但是我不会像表姊那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日本布置个像样的家,等你去度假,视察业务,这多美哇!”
“好,先把这事做完,度假回来再考虑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丧表情,幽怨的说:“我真的令人讨厌吗?”
“不,你很美,又有学位,又能干,有理想抱负,怎会惹人厌?我只是不想害你。我知道日本风俗并不重视婚前贞节,近年受西方影响,或许更乱,但若和我好过,有了比较,其他的男人便很难令你满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见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儿是二等公民,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拿我们这种当玩物,绝不可能正式娶进门。私生女更惨,我虽然有学位,但没钱没势,更找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争上游;而拚命读书的目的,一者要独立谋生,再者想替受屈的女性争平等、争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请不必为我担心。”
她顿一顿继续:“我知道我们的了解不够,但你能好心帮助我做如此巨大改变,我没有钱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体、我的爱、我的忠贞。你可以用时间考验,我不会变的。”
“我并未希求报答,事实上在台湾我已有三个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帮我做成这件事,再谈其他,好吗?”
我了解她这种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说。
游历东南亚
香港是令人吃惊的,那么小的岛,挤了那么多大厦、那么多人,真担心有一天压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干,在这小小空间里,竟和台湾一样,创造了经济奇迹。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带着无双、寒梅、忆云飞临香港,立刻感受到这股子不同气息。
安琪儿是识途老马了!在机场接了我们,立即住进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饭店,最大的一组贵宾套房。
套房在顶楼,能鸟瞰半个香港和九龙。里面四房一厅,面对着整个港湾。那里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渔船,飘摇水上。安琪儿说,其中生活着十几万人,生老病死都在船上。
她指着不远的一栋金黄色大厦:“那里也住着一个奇人叫金鹰,可能是全港最有钱、太太最多的一位。据说有三十几个,有私人的喷射七二七飞机,年龄还不到三十岁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练过功夫?”
无双首先叫起来。我说:“真希望见见他,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国人。刚才在机场没看见那架金黄色有老鹰标志的飞机,可能不在香港,据说他也很高大,上唇留两撇小胡子,英俊洒洒,和大少爷不差上下。所谓英雄惜英雄,你们见了面,相信一定谈得来。”
(有关金鹰事迹,另有专著,请看《鹰扬万里》。)
“有缘自然能相会,凡事不必强求,你打听的投资机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