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
她居然也懂这些,真是稀奇!我问她所练何术,金铃子悄声应答:“贱妾自幼先习玉女驻颜功,及长练习锁阳术,但自知不是敌手,却又不忍放弃举世难遇机会,求大爷垂察!”
答应她要求,于是她先将四名疲兵败将搬开一旁,替她们盖上被,自已正卧平躺,支起双腿,摆出阵式,才说:“请大爷垂幸!”
我坐在一旁,侧头一瞧,玉溪内粉红大唇突起,长出半寸,用手一触,柔中带劲,微微颤动,用两指分开,溪中露滴如珠,底端秘泉紧闭,似不容指,比一般处子还要紧密。
但当提枪上马,徐徐推进时,秘动入口忽然张开,并无阻碍,仅洞壁突起肉垒,粒粒如豆,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为数极多。
抵达尽根,软肉如绵,似一吸盘,微生吸力,与棒头一触,立即颤颤而动,爆发出阵阵火花。
我和她同时一震,忽觉洞口一收,紧如铁闸,将巨棒牢牢锁住,紧接着整个膣道,似是活物一般,夹缠收放,一道道此起彼落,一阵极大的快感刺激,霎时传遍全身,差一点便要开闸投降了。
我暗呼不妙,心意一动,气走鞭梢,火热小兄弟如披铁甲,她啃之不动,吸口气改用吸力研磨。
我顺势随之而旋,拨之点之,相持约数分钟,她方力乏,收束稍松,我趁机退出刮搔,徐进点、刺,展开往复运动。金铃子叹口气,扭腰摆臀配合,双臂抱住我背,漫声低吟,似歌非歌,面上双眉微皱,双眸盈泪,樱口不住的亲我肩头。
动作加快后,她放弃抵抗,双腿上举,勾在腰上,每一次进出,她都娇喘着咬牙,似有无限痛苦,无尽顺畅!呻吟声如莺啼鸟哨,引人心荡神移,为之狂颠。
忍不住鼓勇猛进,加力施为,溪中阴水充塞,“咕咕”有声,她吟泣着,抖颤如痉挛,全身收紧,膣内更收缩加骤。我知她已达最高潮,放松心情,一头撞入内宫,吐出元阳。
同时间躬身缩体,吻住她的口唇。
那内宫排放的浓阴,与元阳相合,如水之遇火,瞬间化气,随我呼吸,尽数回归丹田,我提之上逆任脉,灌下金铃子膻中,以此为起点,贯通她小周天。直到任督两脉中充塞了和合之气,方始切断。
抽退下来,金铃子侧身拥住我,枕上叩首:“大爷宅心仁厚,不但未尽收阴气自肥,反以元阳助我通穴,贱妾感激不尽!”
我拍拍她:“两利之事,何乐而不为?快快自行练功,运行大周天吧!”
她果然为我盖上被,独自披衣而起,去客厅坐息。
结婚了!
五月中回台湾,忙着工厂的开工建厂事宜,寒梅已将公、私事务安排好,行李打包,该运的已托运走了。
无双家本来要派二叔护送,后来寒梅出面说明,亦在英国进修一阵子,才打消这念头,将无双重托给寒梅照顾。
实际上,寒梅只是大几岁而已,如今两人站一起,无论身高体重,已是无双占上风了。
有时她会怪我,把她整得那么“大”,太早熟了。我说替她减肥,她却不肯,又说这样才像少奶奶,真叫人头痛。
五月二十五,无双全家总动员,出动了十辆轿车,送她去机场,我则和美智子、忆云先进关,在候机室等候。
已开始登机了,寒梅和无双才赶来,本想骂人,但瞧见无双眼泛红,气已消散,改予安慰。劝她别伤心,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想回来随时都可以,谁知她却说:“我才不难过呢!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干嘛没事往娘家跑?你忘啦!我现在是丁家大少奶奶。”
“那你干吗红眼睛?”
“哎啊,看到爷爷、奶奶、老妈都掉泪,不陪着行吗?抹百花油也得挤几滴啊!”
真是的!生女儿干嘛?人还没出国呢,心已经飞了。
这一路吃吃睡睡,说说笑笑,我发现,任何场合只要有无双在,一定不寂寞。
到英国下午五点,安琪儿、佛莉儿带了两名司机已等在机场大厅里,见了面自然有番热闹,到家已六点多了。
无双最兴奋,在八名仆人列队欢迎下,进入古堡式的家,立刻跑上跑下,到处查看,直到七点半开饭,才被仆人找着,原来已跑去游泳了。
她很感谢安琪儿、佛莉儿为她整理的房间,先期运到的行李,已完全消化干净,都归到适当位置去了。
她提议实施轮值计画,头四天由安琪儿、佛莉儿轮流,以慰勉两人辛劳,以后则由她开始往下排。
寒梅不讲话,当然没人反对,我调侃开玩笑:“一个人成吗?”
无双笑答:“不成可以请替工嘛!大老爷放心!饿不着你的。”
第二天,安琪儿、佛莉儿陪着无双去剑桥商学院办交涉,直接找上商学院院长查理.纳尔逊。无双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读先修班,八月底参加考试好了,若是程度超过贵院的标准,怎么办?”
查理院长温和含笑:“本校绝不埋没人才,小姐的程度到什么水准,就参加哪一年级学习。如果能超越大学部,还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放心好了。”
这话仍有轻视味道,无双闷住不讲,只约定了考试日期,回来对我发牢骚:“老公,快替我想想办法,那个老查理好臭屁噢!说什么成绩好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明明讽刺嘛!”
“好啊!你就读给他看,不就得了!”
“读?我拿什么去读?除非能速成,否则大学科目那么多,人家一样没读过,怎办?”
“别急!今晚我和佛莉儿商量看看,是否能把她读过的借给你,若是成功,你就发了。”
“好,好老公,万事拜托啦!您老婆的成败,全看你啦!”
当晚一早和佛莉儿入房,说了大概,便依美智子模式,将她脑袋中的法文、英文资料,全拷贝在自己脑海里,为了家室和美团结,酬答辛劳,又把中、日文拷贝过去,并辟了几条传导讯号的通路,第二天早晨起来,她已可以说写中、日文了。
这一来,诸妻大喜,全都预约时间,要我帮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轮流来吧!
往后的六天,我日夜加班,细心吸收、挑选资料,以我为桥梁,彼此传递。其中无双的进步最快,变化也最多。
她本是一张稍有颜色的白纸,脑容量又特别大,吸收力特强,我连用了三天下午,将英、法、日文知识、商用电脑程式设计应用、练气要点防身术、中医应用等,为她加工输入,效果还不大吗?
其次是安琪儿,她原对商业没兴趣,而今等于读过了商业企管全部课程,加上我的电脑知识,一下子开了窍,暂时放下独立制作梦想,去她爸公司谋差事去了。
她老爸大喜之余,出题目口试,不料竟能言之成理,对答如流,于是当场任命为副总经理,专门负责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合作生产业务。
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由安琪儿负责,我还跑得了吗?
六月初,英、美两国的专利先后核下,各为十年,安琪儿与我签下一纸合约,只收权利金,每支毛利的百分之十。
寒梅的企管电脑知识加强了,也学会法、日文。她以连线的电脑遥控,指挥台北公司,每次轮值都请代工,自己躲回房里睡大觉,说是“保胎”。
为此特地去一趟唐人街,配了几大瓶药丸给她。
佛莉儿六月初以优等成绩毕业。她和无双商量,一同读研究所。
毕业典礼的时候,她爸、妈、弟弟都来了,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佛莉儿拿法文版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给他们看,又出示英伦股市资料。她老爸大为心动,不但同意女儿留在我家里,继续学业,同时表示回去催法国专利局,从速审查,包办生产,还要做总代理。
美智子学了商业与电脑,买了部新电脑装在楼下书房,和东京分公司连线遥控,亦玩得不亦乐乎。
台湾的股市交给忆云管,她这人个性内向,又喜欢做家事,并兼管整个家务,我只加强她中、英、日、法文的会话,其他则等以后再说。
六个人都有防身术、练气要点、中医应用等知识,以后的清晨,大家都先主动在金字塔内练功、练拳,再游泳。不出一个月,个个玉体玲珑,光采焕然,精神抖擞,即便是佛莉儿也丰满起来,体重升到六十公斤,三围增为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了。
无双潜沉下来,没事便闭上眼,消化反刍那许多知识,与大家在一起,一忽儿英文,一忽儿法文,一忽儿日语、中文,家里变成语言大会串。她买架顶贵的平台大钢琴,教美智子弹奏,和佛莉儿一同练习古典、爵士乐,带着五人练合唱,很有些大姊样。
半月后又买部大电脑,放在楼下书房,加入电脑族,与世界各地的电脑迷通讯,交换心得、知识和消息。
古堡内有了四部大电脑,楼上、楼下书房各两部,楼上最先的一部由安琪儿主控,以伦敦股市为主。
另一部寒梅、忆云合用,遥控台湾公司及证券交易。
楼下美智子一部,遥控日本公司与股票。另一部专属无双,用来“玩”的。后来佛莉儿也加入无双行列,不过她建议开辟法、德这两条线,介入巴黎与汉堡的证券市场。
我早有此意,但认为时机未至,先等等吧!
六月底,大约无双已完成消化,忽然有了新主张。
其一是成立新公司,定名为“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主要业务有三项:一是参与各国股市交易;二是投资参与各国企业、房地产兴建、管理与经营;三是创造发明各项新产品,包括电脑软体生产制造贩卖。主旨除追求合理利润外,亦载明服务社会,积极参与各地慈善事业,回馈社会大众等等。
这一案全家通过,无双便兴冲冲带着安琪儿聘律师、会计师,着手申请设立,资本额暂定四亿英镑,将所有流动在股市的资金纳入一个体系,把台湾、日本的现有公司也纳入,自任总经理,下设五位副总,各有所属。总公司暂设现住的古堡,推举我这唯一男士担任董事长。
第二着更妙,她要结婚了。
理由正大光明,为了下一代着想。她说:“姊有身孕快两个月了,我必须挑起担子来,为孩子取得合法身分。将来谁生了孩子,法律上都算我生的,就不会搞出父不详的笑话来了。”
她执美国护照,依规定十八岁便有自主权,可以不经监护人同意,迳自结婚。
其他人均同意这主张,我疑问:“现在不怕家里晓得?怎么向他们交代?”
“已先打底了。每周的电话,已向妈透露,认识了一个奇男子,她已同意我交男朋友了。”
“男朋友和丈夫差十万八千里,才认识几天就结婚,她们能接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结了婚,暂时不讲,等明年拿到学位,抱着娃娃,拿了结婚证书,一同回去,三喜临门,谁还有什么话好讲?”
确实如此!为人父母者,所以限制儿女早婚,只是怕分心,学不到一技之长,无法在社会立足,若能兼顾两者,自然也恨不得早早看到好事成双。
“好吧!随你安排吧!我没意见。”
我耸耸肩,轻松的如是说。无双不满意:“看您大老爷没一点喜欢意思,什么事都推给我,你不帮忙怎成?”
“我当然喜欢!不过在我心里,从为你破瓜,就已经当你是老婆了,所以弄不弄一张结婚证书,在我来说,当然无所谓。说到帮忙,那还用提?你怎么吩咐,咱怎么做就是。”
无双这才满意,选个好日子全家去伦敦最大的照相馆,诸妻都穿上白纱礼服,照了几十组照片,把我搞得头都晕了。
下午一部宾土六百,由我开着,由安琪儿任指挥,去海滨一个小渔村,找到当地老法官,在他简陋的办公室,为我们举行证婚仪式。
仪式很简单,主要在拿那张证书,共要六份。
证书上新郎、证婚人由我和法官签名,新娘及证人栏就有花样了。
第一张无双先签,寒梅五个是证人,第二张寒梅先签,无双等又成了证人,以后几张,每个人都领一次衔,把个老法官搞得晕头转向。他奇怪的问:“到底你们哪个才是新娘?怎么?……”
无双向我施眼色,我会意把念力默默送过去:“管他呢!都是些外国人,乱就乱罢,能收六张证书的钱也好。”
一张证书一镑,我缴了一百镑。老法官也清苦,看在外快份上,算了,闭只眼吧!
于是她改口叫我吻新娘,我六人轮流吻。告辞出来,无双乐得奔向大海,大叫:“我结婚了,我结婚了!我们都结婚了,哈哈!”
大海边是平坦沙滩,一处天然的海水浴场,由于不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