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开天
她急忙在洞内查寻,可山洞中除了一堆茅草似乎有人曾休息过,而且上面留有几点血迹外,再无其它线索。她又转出山洞四处查寻,在不远处的一个山顶发现了打斗痕迹,随后又在山崖下找到了张丹凤的佩剑。
她收起佩剑,心急如火地高声呼唤师妹,不想没有喊出师妹张丹凤,却把从附近经过的紫蔷、三凤和老邪、晁洪六人喊来了。六人听她把情况一说,想想一个天仙般的少女落入敌手,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所以暂先放下手边的事,立即散开帮着寻找。
紫蔷担心人手少,又让秦梦传讯慧儿、方婉蓉和段君梅赶来帮忙。正好那边得信黑龙会的总舵已人去房空,所以陈素娥也带着三十几名干员一起来了。大家搜遍了附近百里,不但没找到张丹凤,反而又把个袁婕也丢了。
原来,张丹凤紧追宇文俊进山后,一路穿林而行,也不知是对方伤势发作失血过多,还是别有用心,身形不稳脚下渐缓,最后在一处山坡被张丹凤追及。
宇文俊紧瞪着张丹凤的娇颜,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说道:“常言说‘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昨晚本公子语言虽有冒犯,但也被你剌了一剑,咱们也算扯平了。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彼此行事都是为了门派,你竟在后紧追不舍,难道非杀了本公子才甘心?”
此时张丹凤也有些气促,但精力仍盛,挥剑指着宇文俊叱道:“少费话,你我虽然无仇无冤,可咱们各自的师门却仇深恨重,尤其你过去害了我的不少同门姐妹,今天本姑娘非为她们报仇不可!快拔出你的剑,为保全你的狗命与本姑娘拚一场,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生路来,再不就束手就擒让我抓回师门处置。”
“这不公平,本公子目前有伤在身,拒绝与你拚斗,要不你干脆杀了我算了。”宇文俊说着昂首挺胸,摆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架式。
“你们用毒擒住我同门姐妹,肆意进行摧残,那时怎么不说公平?还不还手由你,反正本姑娘今天非为同门姐妹讨回公道不可。看剑!”
张丹凤最后的“剑”字出口,手中剑发势若闪电,直剌宇文俊的咽喉。宇文俊虽然嘴上说得硬,却不肯真的把命送给对方,闪身后退的同时,拔剑在手展开回击。
由于左小臂上带伤,加上一路急于逃跑未及包扎,流了不少的血,两人重新交手只二十几合,宇文俊便感自己体力不支。他内心暗自焦急,忍痛咬牙猛攻几招,乘张丹凤稍退避让之机,猛然转身往山顶逃去,真个慌慌若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
然而,他逃到山顶后却傻了眼,前面是悬崖,两边是陡坡,只有身后一面可以上下,却又有要命的张丹凤。这家伙一看退路已绝,既然不愿束手就擒,只得转身重新与张丹凤撕拚,希望能死中求活杀出一条生路来。
这一回,尽管宇文俊把看家的本领全掏了出来,可终因体力不支,只有招架之功,全无反抗之力,一不留神,右腿上又挂了彩。他狂喊着猛攻几招,只可惜犹如昙花一现,不到二十招,重又落在下风,他狂喘如牛,拚命封挡张丹凤的攻势,身不由己地向后一退再退。
拚斗中,宇文俊明知身后不远处就是悬崖陡坡,可在张丹凤的连招猛攻下,他不想退也不行。他又一次忍痛咬牙展开反攻,想夺回一些失地,或者借机调一下方向,改变一下自己的退路。可这一回他不仅未将对方逼退,反而自己暴露了空门,被张丹凤乘势攻入中路,利剑直取心坎要害。
面对张丹凤当胸剌来的一剑,宇文俊大惊之余,猛然向一侧闪去,并想乘对方剑招用老调换方向。
不料他此时右腿带伤难以吃力,侧闪变成侧扭,虽然躲过对方的剑,可后背却重重地挨了一掌。宇文俊被打得狂喊一声,身形向一侧远远抛出,随即滚落一旁的陡坡,隐没在齐腰高的灌木杂草中。
张丹凤一边擦汗,一边细查宇文俊滚落的痕迹,心存怀疑地自语:“这家伙是真是假?按我发掌的方向计算,他中掌本应落向悬崖那边才是,怎么会斜抛向陡坡?再说抛起的高度也不对?唔,别让这家伙乘机逃走了。不行,这小子实在太猾,我得下去查查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免得被他骗了还不知道呢!”
她嘴里嘀咕着,站直身,略微查看了一下方向,便寻路绕道下山,去查宇文俊的生死下落。按理她本应沿宇文俊滚落的痕迹向下查找,可因为她穿的是长裙,而陡坡上长满了灌木,行动十分不便,所以才要绕道。她却不知,由于绕道寻路耽搁了时间,以至让宇文俊缓过气来,设下了陷井,进而造成了她的终身大恨!
当她绕路下到坡底,在灌木和杂草中重新找到宇文俊滚落的痕迹时,对方早已不在现场。她急忙寻找,在五丈外找到了一条爬行的拖痕,时而可见点滴血迹,不用说,一定是宇文俊留下的。从对方爬行这一点看,宇文俊虽然未死,但一定被伤得很重,此时绝对不会走得很远。
她沿着爬痕一路寻找,在五十多丈外的一处小沟中,终于发现了宇文俊的那身扎眼的红装,顿时喜上眉稍,急忙上前查看。宇文俊的头部和上半身,埋在杂草丛中的一个洞穴里,只有下半身和一双脚还露在外边,看样子似乎钻到一半突然晕过去了。
尽管对方半天一动不动,可张丹凤仍不放心,深恐对方狡猾使诈。她紧握利剑,小心翼翼地轻步走到跟前,猛然出剑向对方后背剌去。
就在她的剑尖将触及对方后背的瞬间,对方的双脚突然抽动了一下,张丹凤心惊之下,全力将剑剌入,长剑及柄没入。在张丹凤想来,只要此剑能够剌中,哪怕对方再狡猾,也绝难活命,而对方的一切招术,相应的也就不防自解,失去效用。
然而,长剑剌入,张丹凤脸上不但未见喜色,后而一片惊骇,因为她已觉出剌中的不是人体,而是一堆杂草。不等她跃身闪避,双脚已被人从后牢牢抱住,紧接着后腰一痛,身柱穴又被人重重地封死。
张丹凤但觉浑身一麻,长剑失手落地,而她的娇躯随即慢慢软倒下去,砸在了身后人的背上。
随着“哇”的一声喷吐声,张丹凤的身下响起一阵急促的喘息声,过了好一阵,她又被人翻落地上,映入眼睑的是宇文俊那张苍白的脸。只见他坐起身,一边用衣袖摸着嘴角残留的血迹,一边没好气地说:“你她妈的到是会躺,本少爷可被你砸惨了。唉哟,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这笔账咱们一会有得算,现在本公子可要调息疗伤了。”
宇文俊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粒疗伤药服下,随后顾不得此处是否安全,收回双腿开始疗伤。躺在一旁的张丹凤,心里急得直冒火,可就是动不了,她强自收敛心神,开始聚集体内真气准备冲穴。此时她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自己不能在宇文俊醒来前冲开被封的穴道,以对方的品性,势必生死两难。
她强制自己不去想目前的处境,耐心地一点一点聚集体内散布各处的残余真气,然后缓缓引导向下,逐一冲解双腿被封的穴道。一遍、两遍……,一处、两处……,随着穴道渐次冲开,体内的真气越聚越多,流转越来越速,冲穴的力道越来越强。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丹凤被封的穴道只剩身柱一处。她默查一旁盘坐调息的宇文俊,竟然仍未醒来,心中不由暗自欢喜,随即专心引导真气冲解身柱穴。
就在她的身柱穴即将解开时,不料一旁的宇文俊突然伸指连点,那些好不容易才冲开的穴道,随即又被重新封死,而盘坐的宇文俊已自站了起来。正所谓“为山九仞,功亏一笸!”看到对方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张丹凤差点没被气得吐出血来,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对方早就被她杀死了。
“笨女人,你是不是很想杀我?只可惜,你此时此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目光才这么凶狠。对不对?”
宇文俊满不在乎地问,不等张丹凤回答,又自顾自地以调侃的口吻说道:“我真为你感到遗憾,枉有一身那么高的武功,可就是不动脑筋,尤其是好大喜功毛燥妄动。如果你不穷追不舍,如果你不下来查我的生死,如果你能在远处发掌试探,又怎么会落在我的手里?”
听了宇文俊的这番话,张丹凤可真没话说。过去师门长辈们也曾多次指出她的性格弱点,可她就是听不进去,根本没当一回事,而今身落敌手,她想改也来不及了。
看到张丹凤的目光由愤怒转为暗然,一旁的宇文俊更形得意,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在精神上击垮了对方。他走过去拾起自己的那件红衫和短靴,将包在里面的杂草掏出扔在一边,抖抖穿好重新回到张丹凤身边。
“你别怕,虽然你想杀我,可本公子却舍不得杀你。象你这么美的宝贝,如果要是就这么白白的杀了,那才真叫可惜。来吧,让本公子带你找个好去处,然后从头教你做人之道,只要偿过个中的兹味,保你以后再也舍不得杀我了。”
宇文俊说完,拦腰将人抱起,一边大肆轻薄,一边四处寻找他的“好去处”。而此时的张丹凤,要穴被封只有听凭对方,两行羞愤的泪珠随即滚落香腮。
没走多远,宇文俊找到了一处山洞,也就是袁婕后来发现的那座,洞虽不深,但很干净。宇文俊从洞外抱回一大堆干草,铺在地上权且充做锦帐绣床,随即开始褪剥张丹凤的香衫罗裙。
宇文俊弯腰俯身,突然另有所见,盯着一旁的壁角顺口说道:“咦,那边的壁角,似乎有什么名堂。
我的小乖乖,千万别着急,等我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说。“
宇文俊说完起身走到壁角,在一块凸岩下仔细观察了一会,伸出右手在岩石上拔弄了几下,随着一阵轻响,壁角裂开了一道小门。宇文俊进洞不久又走了出来,兴高彩烈地冲着张丹凤说道:“你真是个活菩萨,不仅可消愁解闷,而且还让本公子找到了《秘魔宝典》。如果将上面的武功与血影神功合练,本公子用不了多久即可成为绝世高手。来,里面的地方妙得很,正好可做咱们的洞房,公子爷要好好报答你一番。”
这家伙所以告诉张丹凤,并非是把她当做朋友,而是因为心里太高兴,不把自己的新发现说出来,心里实在憋得难受。他也不管张丹凤是否愿意,上前一把将人抱起,转身钻进壁角的小洞,由于太高兴,连张丹凤的金钗掉在地上也没发现。两人进洞后,一阵轻响,小洞的门又自行关上了,除了刻有两行只有弯腰才能看到的天竺文字,洞门与周围岩石浑然一体。
洞内是一串四间洞室,外间较大,一张条案上放了不少的书籍,案前摆有一个温玉坐礅,看来是原主人平时读书用的。里间是卧室,一张雕龙刻凤的温玉大床,足可躺下四五个大活人,床上被褥俱全,全是丝制品,可见原来的主人必定十分讲究。左侧的套间多半是练功用的,内中只有一个温玉台坐;右侧套间是厨房,另有一条狭窄的甬道,延伸不知究竟通往何处。洞内照明皆为极品夜明珠,只有厨房中留有一盏长明灯,灯座石钵中的蓄油足够再烧百年,照明的同时兼做火种。
宇文俊将张丹凤放在床上,又封了她的几处穴道,顺手解开哑穴和身柱穴,随后紧盯着她的娇颜,得意扬扬地问道:“小乖乖,对这里还满意吧?”
“你要干什么?”张丹凤慌恐地反问,全没了先前的英风霸气,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笨女人,这还用问,难道你心里不知道?”宇文俊亦用反问作答,同时双手开始为张丹凤褪剥衣裙。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我做鬼也饶不了你。”张丹凤挥臂舞腿极力地挣扎反抗,原来她的手脚已恢复了活动功能,只是提不起一点内力,使不上劲。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你先前一直要杀我,而我不仅不杀你,反而以德报怨让你品味人生之乐,如此仁厚,你还有什么说的,若换了你是我,你能这样对我吗?”
宇文俊一边说着他的那似是而非的道理,一边使出浑身蛮力,强行褪剥张丹凤的衣裙,那情景象是发了疯。
此时的张丹凤,已顾不上反驳宇文俊,极力封挡招架对方攻势,挣扎着想保护自己。可惜的是力不从心,顾此失彼,先是香衫离体,随后罗裙又被对方褪去,浑身只剩帖身的内衣尚在。
看到那雪白的肌肤,玲珑剔透的身段,宇文俊脸色瞬即胀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如虬,两眼中充满了血丝,真象是一只更择人而噬的野兽。他已不耐纠缠,双手抓紧对方的内衣猛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剌耳的裂绵声响,张丹凤已裸裎横陈床上,一切隐秘尽皆暴露无遗。
张丹凤惊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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