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开天
两名黑带蒙面人将他搀起,抬起左脚一看,老天,鞋底裂开了嘴,鲜血正不断从中涌出;刚才躲过了上身胸腹要害,脚却受了伤,只是因为全力应招变式,没有发现而已。
刚才的拚斗。说来慢,其实只是一个回合,只在五息之间。
银带蒙面人之败,不在功力身手不敌,而在大意轻敌,知己而不知彼。
原田秀娟之胜,胜在巧计行险、器利智深;然而,她一次行险可以,下一次,怕是没这么容易了!
两人交手时,金带蒙面人在后看了个明明白白,见到玉门侯落败,不但不怒,反而心喜,因为他已看上了原田秀娟的人和她手中的金精梭。他先安排手下将玉门侯扶到一边裹伤,随后挥手让其他人向两边散开,一边前行缓步逼近,一边对原田秀娟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大概就是原田正英的二公主,果然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本人是大夏国右路元帅夏侯雨华。识相的话,立即缴上金梭跟本帅走,一切好说,否则被本帅擒住,定叫你生死两难。‘对面的原田秀娟早就在注意他,虽然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可外露的双眼中的精光和邪意,却说明他必定是个穷凶极恶的狠角色。待听他自报大夏右路元帅,才知对手原来是西夏人皇的手下,看他眼中邪光毕露,想起那些被害的女随从,不由怒火暗烧,愤声答道:”
狂徒听着,只有战死的二公主,绝没有投降的原田秀娟,接招!‘话落梭发,射向对方面门。
第六十九章 黄雀在后
金芒入目,蒙面人不进反退,伸手抓起两具尸体,闪身一晃,幻化出九尊虚影,一起向前扑出,虚实难辨,迅若鬼魅。
原田秀娟发梭攻敌不着,随即控梭追击,待看到对方身化九影扑来,心知不妙立刻后撤,金梭再发射向中间的虚影。
发觉射空急转向左,中的后穿体而过又射进了另一具人体,手中蚕丝一沉,已无法操控金梭,眼前银芒一闪,身上已中了不少针形暗器。
事到如今,哪还顾得上收回金梭?放开蚕丝,捏碎一颗遁身弹,随后沾地窜向一旁的树林,入林后不辨东西,只往草多的地方钻。
夏侯雨华以尸缠梭并针伤原田秀娟,认为她只有束手待擒的份,所以不擒人,先夺梭。不想就这么一耽搁,竟让原田秀娟逃走了,不由心中大怒,伏地听了听,起身冷笑一声:“我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走!你们先沿路追下去,本帅擒住贱婢就来。‘话落闪身进林,向原田秀娟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此时的原田秀娟可说是急急若漏网之鱼,顾不上起出身上所中暗器,强忍疼痛一路窜行。从伤口中疼痛略带酸麻的感觉看,暗器上多半有毒,明知不能拖,可就是不敢停下来。
一口气也不知过了几道山梁,估计已逃出二十多里,伏地听听后面确实没有追来,这才放慢脚步,寻找休息治伤之处。
找到一个有溪的山沟,勉强往里再走一段,这才停了下来。老天爷,浑身像是散了架,伤口处酸麻钻心,另有一种陌生的异样感觉,令她骨软筋酥,似乎连站着都有些困难。
她靠住一棵大树,缓慢解衣褪裙检查伤情。全身共中了十三针,上身胸腹间七支,下身和两腿有六支,最要命的是有两支竟中在腿根内侧私处旁边,轻轻一碰都会浑身发软。
每处伤口皆如蚊虫叮过似的,隆起一个蚕豆大的小包,呈粉红色,针孔中有黄色液体沁出,腥臭中搀杂着古怪的香甜味,难辨针毒出处。
原田秀娟没心思研判针上涂的是甚么毒?反正除了酸麻之外并不觉得有何不适,其它一切待把暗器取出再说。
从百宝囊中找出磁石,强运内力,先将胸腹上的七根毒针一一吸出,然后是腿上的四根,剩下的最后两根可犯了难,动辄灸心,怎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她调了会儿气,等定下心神,这才紧咬牙关,战栗着弯腰吸针,勉强吸出靠外的一根后,两腿一软,再也站不住了。
伸手扶树,慢慢坐下躺倒,在草地上娇喘了好一阵,这才缓气重新坐起来,长叹一声后,自语道:“老天爷,真让人受不……‘她的’了‘字尚未出口,后背身柱穴一痛,已被人用内力封死,紧接着又是软麻两穴,浑身一僵,上身后仰,重新躺倒在草地上。
‘嘿嘿,臭丫头,怎么不跑了?’随着话声,树后转出了金带蒙面的夏侯雨华,顺手摘下蒙面巾,露出了本来面目。五十许的年纪,除了目露邪光、嘴唇稍薄,可说是一表人才,真有几分帅气。
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原田秀娟的胴体,嘴角一弯,啧啧两声,蹲下身,伸手这摸摸、那碰碰地不断大肆轻薄,像是在摆弄一件珍玩。
手眼大占便宜不说,一张臭嘴还肯不饶人:“哦,这地方的蚀骨消魂针还没取出,真妙极了!大概你还不知道,中了本帅的蚀骨消魂针,任你三贞九烈,也会变成荡妇淫娃的。来,让本帅仔细看看,咦?
我的天,原来还是原封的,本帅今天中了大奖。你现在恨我,等一会尝过滋味就会感激我了,别着急,咱们慢慢来。啧啧,怎么样,已有了感觉是吧?等一会更好,保教你欲死欲仙。‘魔爪下的原田秀娟欲挣无力,欲呼无声,就是想咬舌自尽也不行,只能听凭对方随意摆布。尤其是下体私处未吸出的那根蚀骨消魂针,不动还让人心痒体酥,更不用说被人抚摸拔弄了。羊脂般的娇躯不寒而战栗,樱口不奔而自喘,清泪盈眶溢出,闭目转头,不愿再看丑恶的嘴脸。
看不见并不等于对方不存在,那灸心的感觉正在不断冲击她的神经,燃烧她的理智,迫使她极力躲避挣扎、辗转呻吟……
她的反应,煽旺了夏侯雨华心中的欲火。
‘怎么样,忍不住了吧?别急,本帅名叫雨华,其实就是雨花,专用灵液浇灌你这类型的鲜花,帮你灭去心中凡火,然后送给几位老仙做鼎炉,让你尽享人间极乐,从此不思凡俗。’话落,一手继续上下轻薄,另一手却自解衣带,准备施暴。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夏侯雨华想大肆块朵的时候,溪水边却传来一个少气无力的声音道:“快不要亮你那身臭肉了,免得一会我还得洗眼睛,弄脏一溪清泉更是罪过。‘声音不带内力,夏侯雨华却骇然色变!跳起来循声望去,六丈外的溪流对岸,蹲着一个头带竹笠、身着青色粗布短装、手握鱼竿的年轻人。
由于竹笠前沿压得过低,看不到面容,只能从露出的无须下巴上看出年纪不过二十岁,竿端丝线没在溪流中,不知是否真的拴有鱼钩?
看清人,夏侯雨华心中一紧,凭他的功力,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老鼠钻进二十丈范围,内心也自生警兆,可如今竟被人近至六丈而不自觉,这怎么可能?
夏侯雨华强抑心跳,暗思对策的同时,先打个哈哈,故做镇静地问道:“小伙子,你是甚么时候来的?也不打声招呼。如果你对这丫头有兴趣,本帅就卖个人情。让给你来开苞好了,现在火候正佳,错过了,无处可寻。‘’咦?我记得你曾自报是甚么大夏国的右路元帅,怎么说的话听来像是妓院中的大茶壶?‘年轻人调侃着回答,全不把夏侯雨华放在眼里,又道:”如果不是我先前听错了,就是你那大夏国是妓院的新称呼。唔,改院为国,听上去确实变得气派多了。’这小子出言真够损,转弯骂人是裱子养的。
‘嘿嘿,骂得好,骂得好!’夏侯雨华嘴上叫好,心中恨极一咬牙冷笑着又道:“再不多骂几声,岂不再没机会了?真可惜,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话说一半,蓄满买力的双手全力前推,风雷并发,力道万钧。
可惜,掌力虽强,却无奈对方何。年轻人不防不拒,任凭掌风透体而过,毫发无伤。手一抬,鱼竿弹起,耳听‘啪’的一声,夏侯雨华的脸上已多了一道血痕。
夏侯雨华被抽得凶性大发,拔剑全力抢攻,一口气攻了一千多剑,却全被鱼竿挡了下来。心知不可力敌,遂乘转身之机,将缴获原田秀娟的金精梭偷偷射出。
眼见金梭射断鱼竿,继续前飞,直奔年轻人面门,立即又发出一把蚀骨消魂针,封死了其它的退路。
在他认为势在必得的一击,却没有真的击中对方,金梭和蚀骨消魂针全被一层无形的气罩沾住了。
说沾而不说挡,因为梭、针虚悬在空不进不退、不上不下,像是嵌在石中一样,不动分毫。
扫了眼断折的鱼竿,再看看虚悬的梭、针,年轻人冷笑道:“哼,过去你大概用此针害过不少女人,今天自己也尝尝它的滋味吧。‘话落,虚悬的蚀骨消魂针突然掉头射向夏侯雨华,一闪即至。
夏侯雨华突然怪叫一声,化成一股白光射进树林,像是凭空幻没。
年轻人见情一愣神,道:“咦?金遁。‘立即喜上眉梢:”好家伙,可让我找到你了,还不给我滚回来,要是让你从我手中逃跑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好乖乖,回来吧!’说来奇怪,也没见他有何动作,已逃进树林的夏侯雨华竟真的乖乖走了出来,回到原地傻乎乎地站着,一动不动,形似白痴。
‘夏侯雨华,从哪学的五行遁术?’年轻人间。
‘跟五位老仙学的。’夏侯雨华木然回答。
‘五位老仙都叫甚么名字?从哪来的?’‘老仙就叫老仙,从仙山来。’‘知道仙山在哪吗?’‘不清楚。’‘好,你先等着,一会儿我再问你。’年轻人吩咐完,跨过溪流,走向躺在地上的原田秀娟。
当年轻人第一次发话时,原田秀娟已听出是那位‘洪公子’,这时见他向自己走来,羞得满脸彤红,内心鹿撞不已,赶紧闭上了秀目。
‘怎么搞的,每次见你都是这副样子?这次更妙,不是成心诱人犯错嘛?老天爷,真受不了,还不快起来把衣服穿上,再多看几眼,就是佛祖也把持不住了。’天宏说完,转身回去继续审问夏侯雨华。
听了天宏的话,原田秀娟心里亦喜亦羞,喜的是天宏话中暗带赞美,羞的是自己赤身露体,无遮无挡。尤其是夏侯雨华为了方便施暴,给她摆了个香艳无比的姿势,所有隐秘暴露无遗,真把人羞死了。
羞急之下,急忙收臂、并腿、转身,在她只是下意识的想法,谁知竟然成真,封死的穴道不知甚么时候已被天宏解开了。
发现穴道已解,原田秀娟二话不说,爬起来先抓起一旁的衣裙,躲到树后手忙脚乱地穿好,这才面泛红霞,偷偷观察溪边的天宏。
见他正在审问夏侯雨华,想过去听听又害羞,踌躇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咬银牙,硬起头皮,装做无所谓地大步从树后走了出来。
然而,她刚走了两步,下腹一阵酸麻袭上心头,令她骨软筋酥,差点没瘫痪,猛然想起还有一根蚀骨消魂针没吸出,心中连呼要命,站在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在困窘难挡,偏偏天宏回头看见了她,笑着招呼道:“快过来听听,有不少事与你们……咦?我说,是不是病了,脸色这么难看?‘’我没事,这就来。‘原田秀娟红着脸回答,勉强又迈了两步,再也支持不住,’唉呦‘一声,坐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重新站起来,可连试几次均未成功,樱唇半张,娇喘不已,媚眼望着天宏欲语还羞。
天宏把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大奇?走过来关心地问:“是不是中了毒?脸色这么红,来,我看看…
…‘话落在旁边蹲下,捞起原田秀娟的右腕开始为她诊脉察病。
察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又捞过左腕探视,还是没有结果。不由自言自语道:“真奇怪?既不是中毒,也不是走火入魔,为甚么脸色这么红?心跳也怪怪的,这是甚么原因?我就不信有我治不了的病,让我再……哦……‘一生气,天宏终于用上了贼眼,病源立现眼前,伸臂将人抱回树后轻轻放下,低声责备道:”逞甚么强嘛?眼里容不得沙子,那地方又岂能容得下钢针?你自己先试试看,取不出来再叫我。’说完站起,转到了树的另一边,坐在草地上等候。
事到如今,原田秀娟也没甚么好隐瞒的了,只好再次褪裙,集中精力试着吸针。
她一边试着吸了十几次,不但没吸出来,反弄得自己浑身酸软,绮念丛生,难以自禁。想喊天宏过来帮忙,可张了几次嘴都没喊出声,最后耍个猾,趴在草地上穷哼。
坐在大树另一侧的天宏,闻声已明其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就你会做怪!赶快放松全身,整好衣裙,站起来走过来吧。‘就在他说出第一个字时,原田秀娟突觉下体一阵麻酥酥的,像是触了电,所有汗毛全都张开了,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自在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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