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开天
快别哭了,走,我带你们去看看他们藏身布伏的地方,顺便用阵把路封上,免得以后再出事。‘回到先前打斗的那座洞厅,天宏指点道:“说起来都怪我粗心,没有发现太虚洞有两组,在咱们进来的这组洞府的侧壁之后还藏着另外一组规模相近的洞府,彼此间有许多孔洞相互通气,不注意,很难发现…
…你们注意看,那就是个通孔,走到跟前就能看到那边的景物……‘按天宏所指,诸女走过去试看,果然壁后另有洞天,只有尺厚的石壁隔在中间。由于洞壁上凸凹不平,孔洞多不胜数,除非有人没事走到跟前一个一个查看,不然很难发现其中的秘密。
‘原来是藏在另一边捣鬼,难怪只见血魂剑而不见驭剑之人,我还以为他们会隐身术呢。’司徒玉瑛在为自己抱屈。
‘可不是?我也以为他们会隐身术。’许如黛接话,转问天宏道:“除了这些小孔,有没有可以过人的?
‘’从上层的暗河中可以过去。‘紫蔷道:“唔,宏哥,他们为甚么不过来设伏偷袭?’‘照我判断,他们也是刚发现这边还有洞,不然即使找不到暗河这条通道,也早打通两边了。’‘大概不错。对了,那边是不是也有壁刻!’‘当时急着回来疗伤,没细察,想来有才是。走,咱们这就过去看看,大家都小心点。’在另一组洞府中,他们果然又找到了九洞壁刻,格局与那边大致相同,主要区别在于壁刻的内容。
以中层三洞来说,前者描绘的是精、气、神三宝,这边描绘的是血、筋、骨三质;那边重于穴脉经络,这边重于血流骨骼,那边主要表现五行生克,这边主要表现脏腑联系。至于上下两层,相互间的区别更大,更难看懂。
目前看不懂不要紧,以后可以慢慢看。
那边的进出口悬在半崖,这边的进出口藏在湖底,洞口旁刻有‘太实古洞’四个篆字。升出湖面,也是一处四周皆为悬崖的深谷,地势比地狱谷低得多,也温暖得多,大得多,估计两地相距三十里以上。
手指谷中一角,天宏对诸女道:“那边有不少山洞可以居住,其中之一可通谷外。当时我一出水,即发现百余鬼怪正摆阵以待,同时听到落雷峰那边的狼嚎声。只这么一分神,被两个功力不弱于蔷妹的家伙联手袭中了一掌,伤得真不轻。他们得手后就往那边逃,我追过去,反被困在妖阵中,后来发现你要来助战,这才冒险化实为虚,取来开天剑把鬼怪全毁了,顺手封死了出路。‘紫蔷诧道:”宏哥,就是五个我联手也伤不了你,他们又怎么能得手?’天宏苦笑道:“都怪我妄用元婴追敌,又没带开天神剑,功力还不足平时的两成。如果我当时谨慎些,带开天剑并用真身穿阻追击,他们岂能伤得了我?‘其实,他当时因不放心留在洞中的紫蔷姊妹,元婴并未完全出体,不然洞内的事他也不会知道了。
他虽然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但紫蔷却已猜到了,当下轻叹一声,深情地看了夫婿一眼:“别自责了,带我们过去见见你说的鬼怪吧。‘天宏所说的鬼怪,准确说只是骷髅架外包了一层油黑的干皮,五宫外裸,须发似鬃,形如妖魅,狰狞同鬼。
约三十亩的空地上,横七竖八躺了近百具鬼怪的尸体,空地外的树林中亦有不少,有的断头,有的腰斩,还有的被劈成两片,看上去十分恐怖。
捡起一截断臂,天宏指点道:“你们过来看,血肉已完全干枯,而筋络却粗壮得多,骨壁厚实,髓浆如脂,力大无穷。‘扔掉断臂,再捡起半个头髅:”看,脑浆色红,凝结如膏,由细筋贯联,思想被固定在某一方面。依我判断,这些东西早已不食人间烟火,寿龄当在千年以上。’‘我的天,他们练的是甚么功夫?’原田秀娟忍不住惊呼出声,发现天宏看她,顿时羞红了脸。
‘他们所练的大概是从太实洞壁刻参悟出来的,我也弄不明白是甚么道理?’紫蔷从旁接话道:“宏哥,照我看,这些东西才是真正的活尸走骨,可惜鬼谷仙师不在,不然可以问问他。‘’只怕真被你猜中了,凭这些东西的身手功力,司徒爷爷他们倒是可以以一对一,多了就难说了。来,我教你们布天雷阵,然后你们姊妹布阵,我收拾这些东西。‘在收拾活尸走骨的尸体及所住的洞府时,天宏找出了五十多把血魂剑和大批书籍,以及许多不知做甚么用的零碎器具,奇形怪状,非常古怪。书籍多为西夷文字,想看也看不懂,只好等以后慢慢请教黛丽丝母女了。
弄好一切,天色已明。
经商量,紫蔷姊妹留下布置新居,兼带照应群雄,传授武功。
天宏带原田秀娟外出追索敌踪,联系散处山中的其他帮派。
让天宏带原田秀娟外出是五女的主意,理由是小姑娘熟悉三皇的底细,是真是假,大家心里都清楚。
两人顺山势先向西走出五十多里,一无所见,估计方向不对,遂折向西北……在一个山坳中,他们发现了一处牧民遗弃的寨垒,大群武林人正在垒中举火准备午餐。
这群人汉、羌、回、藏混杂,还有三十多个白皮肤的西夷人,对于两人的到来,毫不放在心上。三五成群、未设警安哨、坐卧不拘、谈笑随意,各自拢火煮饭,一看就是临时凑在一块的。
两人顺手捡些干树枝,走进寨垒,在旁边找块空地,取出所带的食物、器具,准备自己举火备餐。
‘小兄弟,过来坐。’是汉话,发音很生硬。
天宏闻言回头,见招呼自己的是一名年近四十的西夷壮汉,在他身旁坐着两位与其相貌相像的男子、三位中年美妇、两名男青年和三名少女,显见得是一家人。在他们中间的火架上烤着一只肥大的野山羊,油光焦黄,已有七成熟,香味诱人。
‘大叔可是招呼在下?’‘是的!这只羊很大,一起吃,还有酒,我请客。’‘哦,好吧,那就打扰大叔了。’天宏顺口答应,招呼原田秀娟一起过去,在让出的两个空位坐下。
大汉为两人介绍道:“我是杰克,琼斯,他们是狄克和梅克,我弟弟;她们三个是艾琳、佳娜、莎丽,我们的老婆;汗德、洛德,我儿子;丽娅和芳达媳妇,珍妮我女儿。小兄弟名字?可是中原来?‘虽别扭,还能听懂。
‘我叫田洪,我妻子秀娟,我们确从中原来。大叔可是要去中原?是做生意?还是办事?’‘噢,妻子是老婆,好极了。’杰克听到‘妻子’一词,大概想起这是‘老婆’的文明称呼,很高兴:“我们要去中原办事,不认路,你可帮忙?‘’我们在这里还有事要办,暂时还不能回去,大叔如果能等些日子,我们办完事,可陪你们一起走。如果要办的事很急,我们可托别人给你们领路。‘杰克与其他人嘀哩咕商量了一会,又道:”我们在这里也要办事,不急。听说这里有宝,大家都找,我们也要找,找到宝后去中原办事。’听说他们也要找宝,天宏与原田秀娟心中暗笑,表面却没露出。
天宏煞有介事地小声道:“我们夫妇也是来找宝的,只是听说很危险。‘杰克一挺胸膛:”我们也听说死了许多人,不怕,我和弟弟都很厉害。来,吃肉,然后带你们去找宝。’说完取出一把匕首,先切了两块好肉送了过来,然后再切肉分给其他人。
可以看出,杰克为人很仗义,品德不错。
随后,大家边吃边聊,天宏把中原的风土人情讲给他们听,他们也讲些家乡的趣事,关系逐渐融洽。
大家吃完,正收拾东西,寨垒外又走来五人,原田秀娟向天宏使个眼色,低头继续用青草擦拭用过的器具。
看到五人走到二十几名西夷男女群中,坐了下来,又吃又喝,状极厮熟,天宏向杰克打听道:“大叔,您可认识那些人?看穿戴和你们差不多。‘’差多多,他们北冰剑派的,我们南,他们北,差几千里,都认识,都不怕。他们害女人,抢东西,很坏,我们不打交道。你的妻子很美,见到他们要远远离开,要小心,不然会大大吃亏。‘’谢谢大叔。对了,咱们到哪去找宝!‘’跟大家走,他们知道。‘时隔不久,在垒中休息的武林人开始四下散开,向南搜索,拖拖拉拉足有三四里,在前领路的竟是北冰剑派的那伙人。
天宏抽空询间原田秀娟,才知后到的五人中,个子最高的是人皇左相的侍卫,身手略逊于成原次郎,不知其来此有何阴谋?
天宏也曾偷听他们的对话,不知是早有约定,还是对方小心在意,竟没找出一点可疑线索,只继续在旁监视。
一下午,众人才搜过五十多里,除了飞禽走兽,甚么也没搜到,只好找一处避风的山坳宿营。
收队前,杰克三兄弟又抓了一只野山羊,天宏和秀娟则用石块打了十几只野鸡。由于中午白吃了一顿,晚饭时天宏和秀娟用精心烤制的化子鸡反请杰克一家。
入夜不久,天宏发现中午后到的五人悄然离营,遂抱起赖在怀中的秀娟潜出跟踪。
五个家伙极为小心,先在营外转了两圈,待确信没人跟踪,这才展开轻功,翻山向南急驰。
天宏一直追出百里,才在一处不起眼的山沟中发现了对方的驻地。
山沟中营帐密排,黑乎乎的一大片,足有四十多,住在此处的人数当在五百左右。四周暗桩密布,哨卡重重,戒备森严,除非能对上腰牌和暗语,否则绝难通过。
五人通过哨卡,至中间大帐报名而进。大帐中,靠里一张条案,案后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条案左右各站着两名护卫,亦用黑巾蒙面。
待五人行过礼,案后蒙面人威声问道:“成tD田,事情办妥了吗?‘五人中最高的一个:”回相爷,全妥了。’‘能用的有多少?’‘男的百名左右,女的三十几个。’‘好,你们下去吧。’待五人出帐,案后蒙面人对左面的一名护卫道:“立即传书主上和九位老仙,问间是他们派人来提,还是咱们这边送过去?‘’属下遵命!‘护卫走出大帐,随后钻进了左侧相邻的帐篷。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只鹞鹰,放出后,眼见飞远,这才重新走进大帐覆命。
却不知,在他进帐不久,天宏即于十里外擒住了鹞鹰,为搜寻人皇老巢留下了线索。将鹞鹰藏好,天宏带着原田秀娟从空中重回人皇手下的驻地,潜藏偷听了两个时辰,这才撤出,带着鹞鹰返回自己的驻地。
天宏两人离开营地没多久,杰克的夫人艾琳起身出帐小解,没走两步,便一头栽倒,人事不省……
等她重新睁开眼,已置身于一座山洞中,成了别人的阶下囚。此时的她,手脚分张分别被四个钢环扣死,背后是冰冷的石壁,只有头颈可左右转动。
两侧,她的妯娌佳娜、莎丽,儿媳丽娅、芳达,女儿珍妮一个不少,五个大男人却一个不见。
洞中央,一堆篝火烧得正旺,照得洞内毫发可见,对面的地面上铺着好几层兽皮,靠壁放着不少零碎东西,还有三把笨重的十字剑。
‘杰克,杰克……’艾琳用母语呼唤,幻想着能喊出丈夫搭救自己。
‘来喽!哈哈哈……’狂笑声中,从洞外走进三个北冰剑派的一级剑手,发话用语与艾琳相同,略显生硬。
见到进来的三人,艾琳脸色惨变!她认识居中的一个叫吉斯特:“几天前曾因调戏自己与杰克发生冲突,最后斗剑败在杰克手下。因对方人多势众,杰克心有所忌,所以饶他一命,不料今天反被其暗算已后果堪忧。
‘吉斯特,原来是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上一次杰克饶你不死,你却恩将仇报,暗算我们,亏你还是个剑手,把北冰剑派的人丢尽了。’‘真正的剑手不但要会斗剑,更要会动脑筋,谁胜了,谁就有理。
胜者赢得一切,败者失去所有,我胜了,从今以后你属于我吉斯特。‘说话中,吉斯特已走到艾琳的跟前,话落开始上下其手,大肆轻薄。
艾琳迎面唾了吉斯特一脸,愤然骂道:“畜牲!你一辈子也休想,我宁愿去死,也不愿跟你。‘’唔,好香……‘吉斯特一点不恼,伸舌舔去嘴边的唾液,沾身歪头去吻艾琳的粉颈,双手更忙了。
‘畜牲,快放开艾琳!’怒喝的是佳娜,她和莎丽、丽娅、芳达、珍妮已经清醒过来,看到艾琳受辱,愤然喝止。
吉斯特闻声转头道:“嘿,原来都醒了。好,如果你们谁能告诉我那对黄人青年去了哪里?我就放了艾琳。‘听他问起,诸女才知田洪和秀娟未落彼手,可她们都不知道两人的去向,又怎答得出?
见诸女不答,吉斯特大怒!转对另外两人:“你们去照顾那两个,免得她们在旁看着眼馋,乱喊乱叫的扫我的兴。‘话落又去亲吻艾琳:”宝贝,还是你来告诉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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