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开天
我……跟你……说……“”不行,先告我衣服在那?“慧儿仍然不依不饶。
她们两人的笑闹声,把沉睡中的三凤也惊醒了。
三女睁眼,发现自己的尴尬样子和四周环境,虽然不明所以,但却想起了昨天的事,知道必 是紫蔷救了她们。
“蔷姐,一定是你救了我们。”紫凤一言中的,可对其它亦不明所以,故而又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的衣服呢?”
听了紫凤的话,慧儿也想起了昨天的事,立即住手,因为她也急于后两个问题的答案。
“我只救了一半,另一半是宏哥的功劳。”紫蔷先纠正她们的错误,接着把后来所发生的事,择要告诉四人。最后道:“这是鬼谷中的一个 密洞,宏哥当年落江后,被暗河冲到此处住了三年多。要使外伤不留疤痕,非此处的玄阴寒泉和烈阳石菇两种灵药不可。还真灵,你们看,自己身上可有疤痕,就连过去留下的也没 了。”
四女低头看看,果如紫蔷所言,不仅未见一点伤痕,而且四人的容颜更胜以往,白玉似的肌肤闪闪生光,一层光华在内隐隐流转。
“唔,是与过去不同。”慧儿自语着,一看紫蔷,立即又想起了衣服的事:“我们的衣服呢?快拿出来让我们四个穿上。凭现在这副怪样 子,要是一会给宏哥看见了,不把人羞死才怪!”
“没什么了不起的。”紫蔷抿嘴笑道:“宏哥把你们送到这里后,也没说清楚便出去了。我给你们喂下烈阳石菇就往玄阴寒泉里送,不想石 菇的药力还没行开,人还没事,衣服却冻碎掉到潭底去了。
我当时以为出了差错,急得什么似的,一面从潭里往上救人,一面让秦梦去叫外 面的宏哥,结果嘛…
…能看的全被他看去了。喏……“紫蔷说到此,无可奈何一摆双手。
“唉呀,羞死人了!”四女惊呼一声,面赤如霞,好象宏儿就在面前似的,下意识地以手掩面蹲了下去。
看见四女不胜娇羞的样子,紫蔷这里“嘻嘻”一笑,又道:“连身上的汗毛都被他数清了,现在还躲什么,再说早晚也是他的人,被他看去 了,也没什么的嘛。”
“蔷姐,你能不能找几件衣服?”蓝凤问。
“我早找过了。他这里奇珍异宝多的是,可就是没有一件衣服。我翻了半天,只找到四张不知名的兽皮,喏,就是你们睡着的那四张。”看 着四女那不知所措的样子,紫蔷“嘻嘻”笑道:“想起宏哥进洞后,先就是一愣,随后张着嘴,两眼睁得大大的,真笑死人了……”
“你还说!”看见紫蔷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慧儿更觉羞不可抑,对紫凤三女道:“都怪她!瑛姐,咱们一起把她的衣服也脱了,大家一个 样子看她还说不说。”说着已跃身扑向紫蔷。
“对呀!”三凤同声响应,一捅而上。
这一回紫蔷可笑不出来了,面对自己的姐妹,既不能动真,又不愿就范,只好满洞乱躲。
俗话说得好,“猛虎架不住群狼”,何况洞内窄小,无处可逃,没一会,紫蔷亦还其本来面目。五女彼此看看,担觉十分有趣,随即一起笑 了起来,悦耳的笑声伴着暗河的波涛辉映成曲……
姐妹五人正自嘻笑打闹,乐不可支,暗河中突然传来宏儿的话声:“什么事这么高兴?说给我听听…
…“五女闻言失色,在紫蔷喊出”别进来!“的同时,暗河中已走出了宏儿。
“唉呀!”五女惊呼着四散躲避,可洞中就这么大,那里又能藏得住人。
宏儿乍见满洞春光,一下子便愣住了。他昨晚虽然已见过四女的胴体,可当时一来光线暗,二来四女全都在沉睡之中,三来心急救人,哪象 现在这般妩媚娇柔,更何况又多加了一个冠盖群芳的紫蔷呢?
大饱眼福之余,人都看痴了。
想到刚才还在笑宏儿初见四女胴体,一副傻呆呆的怪样子,而这时的自己,也在宏儿的眼前暴露无遗,紫蔷更觉羞窘难当,没好气地娇斥 道:“笨牛,傻瞪着看什么,还不赶快转过身去!对了,进来前怎么也不说一声?”
紫蔷的娇斥,总算把宏儿飞走的三魂六魄叫了回来,可是并没尊言转过身去,反而嘻皮笑脸地道:“我以为你已给她们找到穿的了,不想连 你也……,没什么不得了,反正早晚也要有这么一天的嘛。”
他说话时得意的样子,简直象是刚偷吃了一只肥鸡的狐狸。
听他这话,想起自己先前逗弄慧儿和三凤的话,尤其是见他竟未尊言转过身去,仍然盯着自己五人看,紫蔷不由恨得直咬牙,转对慧儿 道:“慧妹,你们刚才怎么对付我来?咱们也让他尝尝。”
四女闻言已知其意,异口同声喊声“好”,随即一拥而上,不等宏儿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被按倒在地。尽管他嘴里连喊“不可”,而此 时五女谁又肯停手,不肖片刻,宏儿也变成了初生的婴儿。
要说五女此时所行所为,绝非淫浪之行。一来宏儿是五人的未婚夫婿,芳心早许,深得信任;二来少年心性,只觉好玩,未曾顾及其它。剥 光宏儿后,五人意犹未足,又开始抓他的痒,眼见宏儿嘻嘻哈哈笑得喘不过气,脸上和身上渐起变化,体温急升,却仍未在意,全然不知后 果之严重。
她们只顾嘻戏,不知危险将至,可紫蔷带在身边的女精灵秦梦,已经发现宏儿表情不对,急声喊道:“公主,你们赶快住手!闯大祸了。”
五女闻言吃了一惊,手下不觉略松,躺在地上的宏儿借机一跃而起,“噗嗵”一声跳下了玄阴寒泉。
紫蔷见情不解地问:“秦梦,宏哥他怎么了?”
秦梦道:“阿白它们五个原来的内丹带有淫毒,公子吸收时毒素也留在了体内,由于淫毒是所有动物的先天性毒,所以除了本命真火,任何 灵药也解不了。”
慧儿问道:“这与宏哥跳下玄阴寒泉有什么关系?”
秦梦道:“刚才公子被你们挑起了欲火,体内淫毒亦被引发。由于他内心深爱你们五人,不愿做出非礼之事,以至不顾厉害,强用本命真火 压制欲火淫毒,为免自焚,所以才跳下了玄阴寒泉。”
就这几名话的功夫,原本至阴至寒的玄阴寒泉上,竟然冒起丝丝热气,潭水翻涌中,宏儿盘坐的身姿,渐渐浮上水面,身下热气翻腾成莲, 洞内温暧如春,芬芳四溢。
“不好!这可怎么办?”秦梦惊呼,声带哭腔。
紫蔷急问:“快说怎么回事?”
“公子正在以元婴炼化欲火淫毒。一旦让他把欲火淫毒炼净,元婴即可百数化身……”
“这不是好事吗?”绿凤自以为是地问。
“对修道者来说是大好事,对公子却是大坏事。
一旦他的元婴达到百数化身,轻则终身无后,重则元婴即日飞升太虚紫府。“这一回五女总算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无论是终身无后还是即日飞升太虚紫府,两者她们全都无法接受。眼见宏儿已元婴出体,逐渐由一化 五、由五变十、……,人人心急如焚,全没了主意。
紫蔷只有向秦梦问计:“能不能让他停下来?”
秦梦道:“除非用阴阳合和之法,若用其它方法,轻则公子一身功力全废,重则公子内火自焚。”
事到如今,五女已知该怎么作了。眼看宏儿的元婴已变出五十之数,再不采取行动,后果不甚设想。
五人立即开始密议而后之事……
再说谷中的兰儿、小诗、小琴和小竹四人,只见宏儿进洞后不久,紫蔷独自匆匆出来,又把解冰带了进去。随后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见宏 儿一人出洞,只说六女正在洞内坐关,独自到谷外买了一大包东西又钻了回去。四个小丫头虽然觉得奇怪,可谁也不敢问,只好一边练功,一边耐心等待。
第四天早晨,她们总算见到了自己的小姐,虽见六女行走有些不便,也只当伤势初愈,或者盘坐过久所至,故而并未注意。究竟原因何在, 只有六女和宏儿心里清楚。
这次“坐关”的时间虽短,可六女的收获却大,简直与进洞前判若两人。既是原来功力最弱的解冰,此时亦已结成内丹,而功力最强的紫 蔷,已能元婴出体、由一化五了。至于宏儿的功力修行到了何种程,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宏儿一出洞,便开始着手改造后谷的石室,紫蔷诸女却由他一个人瞎忙,只让四个小丫头不时照看他的起居,而她们则抓紧时间修习各种武 功、法术。
好在谷中有的是长青碧桃和灵泉石乳,服食后可连续几日不觉饥渴,只有在众女嘴馋时,才令阿蓝到谷外抓些猎物回来,一起动 手烹饪、享用。
这一日,宏儿大功告成,兴匆匆地跑来请紫蔷六女前往参观。她们原本认为宏儿搞不出什么名堂,可一走进后谷,便发觉自己小看了夫婿。
此时的后谷,已与原先所见大为不同。在那奇花异草之间,青石铺路,白玉为栏;一条溪渠穿谷奔流,最后注入壁根的深潭,潭边加了一圈 红玉栏干;溪流上,有四座小小的彩玉拱桥勾通八方,连接石路曲径通幽。
入口这边的石岩上,凹入壁面凿刻有一道长廊,一端起于对面壁角,另一端没于飞流直下的瀑布半腰,顶端开拓一个平台,中间建了一座小 小的彩玉石亭,内有玉桌玉礅。在长廊中间开有四条细廊下接地面,两长两短可供中途上下,每隔三丈留有一根石柱,站在谷中反观,恰似 一条飞腾汲水的巨龙,蔚为壮观。
在进口对面的岩壁上,新开了十几间石室,室内各有套洞相连,或二三一组,或四五一组不等,门窗巧设,机扭轻灵。原来的卧室,向内拓 成了一座径约六丈的拱顶洞厅,穹顶上,嵌着二十颗极品夜明珠,排列成五角星形,照得洞内毫发可见。与洞口相对是一面彩色玉壁,上面 按石质本色,雕凿着一幅写意山水,刀功精细,色彩逼真,景物设置无可挑剔,一派自然。
玉壁的两侧,分别开设了十二个套洞,洞内套室,有甬道环连。各洞室皆有石门,打开时相互勾通一片,关闭后各组自成局面。各组洞室之 内,均有玉制的桌椅床凳之属,日常用具除了细物,可说应有尽有。
唯独玉壁后的一组洞室与别处不同,不单大了许多,而且室内温暖如 春。
紫蔷诸女看至此处,总算找到了问题。
紫蔷首先发难道:“宏哥,与此处相比,别的洞室好象有些阴冷,这是怎么回事?”
宏儿应道:“没办法,我只找到了一块温玉,所以就先放在咱们的卧室里了。其它各处,我准备将来有时间,到火山口采些元阳石回来取 暧。”
“宏哥,即然是卧室,怎么没见有床?”慧儿也发现了问题。
“怎么会没有?”宏儿诧然反问,一指里面,“喏,那不是吗?温玉就在床下藏着。”
六女随他手指看去,靠内的红玉洞壁上,开凿了个高一丈、宽二丈、深五尺的壁龛。龛内龛沿,连体凿刻着一组巨大的飞天捧日浮雕,刀功 精湛,人物许许如生。另有一张尺五高、宽八尺、长二丈的碧玉雕花石台,多半嵌在龛中,与龛内浮雕辉映成趣。
“老天,这么大的床!”
慧儿惊呼:“我还以为是供佛的神龛呢,正想问你准备供什么佛,谁知却是……”她说了一半便不吱声了,而其她五女,也没来由地羞红了 脸。
宏儿“嘿嘿”傻笑着道:“佛爷与我无恩,我要供的是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嘴里说着,眯起双眼望向不胜娇羞的诸女,看样子他又想 ……
被他这一看,六女心跳砰然,浑身的不自在。幸亏紫蔷还把持得住,急忙婉言劝道:“宏哥,当时救人要紧、事急从权,以后你可不能随便 胡来,不然将有亏德行,辜负了尊长和亲友们的厚爱。你说可是?”
紫蔷一席话,义正严辞,说得宏儿羞愧满面,悚然而惊,刚刚升起的一点念头,全随冷汗冒走了。
灵台即清,是非自明,急忙应道:“蔷妹 说得全都在情在礼,愚兄今后定当谨记严守。”
看到宏儿诚慌诚恐的样子,慧儿甚觉不忍,为了叉开话题,随即找话问道:“宏哥,除了我们已看过的,可还有别的吗?”她只是不经意的 一问,可不料真还问着了。
“哦,谷内所有设置,全按河洛原理布成,除了这些面上的,还有不少暗道和机关。”宏儿说着走到床前,在一朵雕花上一按,再向里一 推,整张床随之全部陷进壁龛内地面上露出一个洞口。接着解说道:“由此下去,可通全谷机关总控密室,一旦发动机关内所有设置立生变 化,外人体想越雷池一步。”
“宏哥,这一切不真知费了你多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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