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皇帝十二妃
“爸、妈,你们两个先回去吧!”临上火车赵瑶却突然改了主意,对旁边的父母说道:“我要陪沈青在这里把这件事了结再回去。”
“应该的、应该的,别人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你留在这里帮忙处理点善后事务也是应该的。”赵父显然对女儿的这一举动十分赞同,拉着还想说点什么的赵母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回上海去?”看着火车缓缓开出了车站沈青终于松了一口气,从后面抱住赵瑶的柳腰嘻皮笑脸地说道:“是不是无以为报,想要以身相许!”
“相许你个死人头!”赵瑶伸手打开男人的手,没好气地说道:“我只是看你一个留在这里怪寂寞的,所以特意留下来陪陪你,顺便也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老家。”
“好啊,今天晚上我们就在房间里‘彻夜长谈’,也好抚慰一下我这颗寂寞的心!”沈青特意在彻夜长谈四个字上加重了语调,让女人顿时就明白了他这句话的另一层含意,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出言反驳。
见赵瑶已经默认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好情大好的沈青搂着赵瑶的娇躯走出了火车站,指着火车站旁边一家门前停满了各式小轿车,看来生意十分红火的粤菜酒楼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随便说点东西先填保肚子再说?”
“好啊!”赵瑶此时正满面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怀里,估计就算是沈青提议去吃三块钱一碗的杂烩面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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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人爱吃、会吃,天下闻名,夸张点的说法就是:广东人除了四足的桌子不吃外,什么都吃,于是,麻雀、鹧鸪、鼠、猫、狗等飞禽动物超过1000种材料可以变成桌上佳肴。“能吃敢吃”曾经被广东人引以为豪。然而,一场非典风暴却使他们遭致了“草原吃羊,海滨吃蟹,广东人吃崩了自然界”的骂名,连以“取材不限、滋味清鲜、百菜百味”著称的粤菜也遭到了“牵连”而为人所臧否。(非典是由广东人吃出来的,这个说法到是很新鲜!)
而最让外来食客感到尴尬的就是,如果你是一个对粤语没有一点了解的外地人,往往会对着你完全可能看不懂他们的菜谱发呆:猪手煲、牛腩粉、云吞面、鱼生粥、濑尿虾、椒盐龙虱、椒盐虫蛹……这算是最大众化的了。至于“蚝油”、“火局”之类的做法,更是让人云里雾里,因而常常会面对菜谱目瞪口呆半天点不出一道菜来。
沈青搂着赵瑶刚走到酒楼门口,一位装着大红旗袍一副迎宾打扮的女子就迎了上来,恭敬地问道:“两位里面请,是要包厢还是坐大厅?”
“包厢!”沈青回了一句后跟着迎宾小姐来到了三楼一个包厢之内。
迎宾小姐刚退下,一名服务员就敲门走了进来为他们两位点菜。沈青开始从西安来到上海时还曾经对上海品种繁多的各式菜肴赞叹不已。但是当他打开这家酒楼的菜谱,看着各种各样用稀奇古怪材料做成的菜肴时,脑中不由想起了四个流传甚广的字;吃在广东!
沈青看见菜谱上有一道叫槟榔排骨锅的菜肴不由感到十分的稀奇,他只知道台湾人跟湖南人喜欢嚼槟榔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槟榔还能做菜的,由于好奇地对旁边的服务员问道,“这个槟榔排骨锅是什么口味,用的是什么材料?”
“幼齿槟榔12粒、枸杞半两、猪肠半斤、排骨一斤再加上米酒两杯,做出来是咸鲜口味适合各种口味的人群食用。”服务想也没想就利索地回答了沈青的疑问,看来他提出来的这个问题这位服务经常回答。
“那就来一份尝尝新鲜。”沈青接下来又点了金龙化皮乳猪,八宝冬瓜盅,牡丹鲜虾仁,瓦罐水鱼、鲜菇虾丸汤和这家店的招牌菜金瑶风鳝柳(名字取的好听,可等菜端上来沈青才知道原来就是清炒鳟鱼片)。
“等等!”沈青点好菜后服务员刚准备退出包厢,旁边一直没出声的赵瑶把他招到身边指着一道叫“桑拿虾”的菜肴道,“还来份这种蒸虾。”
服务员见赵瑶点了份“桑拿虾”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道:“这道菜可是真正的‘生猛鲜活’,小姐确定要点吗?”
“不就是对虾嘛,什么生猛鲜活乱七八糟的。”赵瑶不满的说道:“既然我点了,你端上来就是最后结帐时又不会少你们一分钱!”
“两位请稍等,五分钟后就可以上菜!”既然顾客都这样说了,这名服务员也不好再说什么点头哈腰地退了下去。
五分钟之后,服务陆续将一碟美食端上了桌,包厢内顿时迷漫着这些美味佳肴散发出来的菜香让沈青及赵瑶两人还没有动筷子就已经开始猛咽口水,等不及菜肴全上齐就拿起筷子大吃起来,可等到沈青将所有菜肴都品尝过一遍后却依然没有见服务员把赵瑶点的那道“桑拿虾”端上来,于是沈青叫来服务员询问道:“那道桑拿虾怎么还没有端上来。”
服务员见这两位明显是外地人的食客再次要求他将这份“桑拿虾”马上端上桌,只得无奈地把这份所谓的“桑拿虾”端了上来。
见这位服务员居然端来了一大盘滚热的石头,赵瑶不由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不明白吃这个“桑拿虾”为什么要一盘滚热的石头。可当她眼见着服务员将一盘活蹦乱跳的对虾倒入盘中,对虾在滚热的石头上做着垂死挣扎颜色也由青转红时,她终于明白了服务员为什么迟迟不将这道他口中所谓的“生猛鲜活”端上桌的原因。
“我吃饱了!”欣赏过这道“桑拿虾”制作全过程后,赵瑶只觉得自己的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原封不动地吐出来,接下来自然也失去了继续享用满桌美食的兴趣,拉着旁边准备向“桑拿虾”伸出筷子想尝个新鲜的沈青结帐离开了这家酒楼。
“今天总算是开了一回眼界,原来对虾还有这么新鲜的吃法!”搂着赵瑶漫步在县城街头的沈青依然对刚才自己没有尝到“桑拿虾”到底是个什么味道而耿耿于怀。
赵瑶闻言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鲜活的对虾在滚热的石头上做着垂死挣扎时的情景,忿忿地说道:“别说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残忍的烹饪方法,哪个想出这个缺德点子的厨师真应该拉出去枪毙!”
“这位厨师肯定已经被各家酒楼的老板轮番枪毙了。”沈青在心里暗暗想道:“不过射向这位厨师的子弹估计都是用人民币做成的!”
“前面有条小吃街,不如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赵瑶翘着红艳的小嘴不满地说道:“我刚才在酒楼里根本就没有吃饱!”
“好啊!”对女人的这个提议沈青当然不会有意见,说实话刚才在酒楼他也没吃饱就被赵瑶硬拉了出来。
于是两人来到了附近一条小吃街,沿着被小摊贩们挤得狭窄不堪的街道上一路大吃过去,直吃得两人满嘴满手都是油,连沈青那套价值五万美金的西装上也沾上了不少油污估计是报废了。
赵瑶看见男人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沾上了油污,心痛的连忙拿出纸巾去擦拭,结果不但没有将沈青西装上的油污擦拭干净最后反到是越擦油污越多了。
“别擦了,反正我还带了套西装过来,这件回头扔掉得了!”沈青笑着说道。
“你可千万别扔,你不穿给我表弟去穿,估计他看见这套价值几十万人民币的西装准会乐疯了。”赵瑶接着教训道:“你今天早不是自己也说过,西北哪些贫困地区的教师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几百块钱,以后花钱还是省着点不要这么浪费,像刚才我们两人明明只吃了几块钱的东西,你硬要给摊主一百元别人找零钱给你都不肯要,这就是典型的浪费!”
看着赵瑶小嘴张张合合、喋喋不休地跟他讲些大道理,沈青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发晕,不由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不会又碰上一个像欧阳宝儿哪样社会责任感超强且爱心泛滥成灾的女人吧!”
正在这时,一位手中拿着布包的年青人走到沈青身边时突然在他的身上撞了一下,手中的布包掉在地上“砰”的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青年人并没有去看掉在地上的布包里面的东西怎么样了,而是直接抓住沈青的手臂大声叫道:“你打破了我祖传的花瓶,快赔钱!”
“靠,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玩这一套!”沈青看着眼前凶神恶煞似的青年人及地上的布包不由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就算是做这一行,拜托你们也应该敬业点去买个好看点的盒子来充充门面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这时,旁边周观的人群也越集越多,不过这个想敲诈沈青的年青人好像是有持无恐似的,也不怕这里聚集的人太多会引来巡逻警察的关注,只是拉扯着沈青的衣物叫嚷着让他赔钱,不过叫了半天也没见他开出具体要赔多少的数码来。
沈青看着眼前年青人大喊大叫的样子,再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隐藏在旁边围观群众中几名目露凶光的大汉,原本模糊的思绪也一下清晰起来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脑袋一转马上想好了对策。
“既然这位兄弟口口声声称这是祖传下来的古董花瓶,那么是什么年代的花瓶值多少钱呢?”沈青扯开小青年拉着自己衣服的手,笑着说道:“你不说出个具体的价码出来,我怎么知道要赔你多少钱!”
见沈青一副准备赔钱了事的样子,这位叫嚷着要他赔钱的小青年反而愣住了,来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最后居然会是这种反应,所以也没有准备好相应的说词差点反被沈青给问住。
“这、这是我祖爷爷留下来明朝万历年间的花瓶,具体价格我也不知道但十万八万总会值吧!”看来这名小青年总算还有点“敬业精神”,起码他还知道中国明朝万历年间的瓷器比较有名。
“既然是我撞坏的,当然是我来赔。”沈青二话不说从腋下的公文包里拿出十扎粉红色的钞票塞进小青年的手中,道:“现在钱我也赔了我们之间两清。”
小青年可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真的赔钱,看着自己手中厚厚的钞票先是一愣接下来脸上露出了惊喜地表情也不管佣主交待给他的任务,紧紧抓着手中的钞票拨开围观的人群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旁边隐藏在人群之中的四名大汉眼见同伙手中拿着厚厚一叠钞票离去,怕自己去晚了会分不到钱也故不得再去对付沈青,转身跟着小青年也消失在人群之中。
“他们这不是明白地敲诈嘛!”虽然知道男人这样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但旁边的赵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报警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钱?”
“这些人就是希望我报警最后把事情闹大,我们在这个地方人地生熟能忍则忍嘛!”沈青见自己怀中的女人满脸的质疑表情,显然是压根不相信自他会是哪种退一步海阔开空的人,只好小声在她的耳边说道:“放心好了,他们拿去的钱等下还会原原本本的回到你男人的口袋里面来,而且他们也会为此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赵瑶奇怪地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真是搞不明白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招,见沈青已经闭上嘴巴显然也有再跟她继续解释的意思,只好乖巧的闭上嘴巴不再说些什么。
两人沿着街道又品尝了几样地道的广东小吃,正当两人在一家小吃店里对桌上的薄皮鲜虾饺、马蹄糕及干蒸烧卖赞不绝口的时候,郭跃领着两名眼神锐利的男子走进了小店俯身在沈青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老板买单。”沈青在桌子上丢下一张百元大钞,拉着赵瑶离开小吃店跟着郭跃起来到了街尾一幢三层小楼的一间民房内。
走进房间,沈青转头对房间内正在修理刚才敲诈他的五名男子的哼哈二将说道:“怎么样,都问出来了吗?”
李国庆轻蔑地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弓着腰抱着肚子痛得直哼哼的五名男子,道:“就这几个软蛋,还没等我们兄弟两人过完手瘾就全招了!”
沈青看了一眼此时躺着地上鼻青脸肿已经被哼哈二将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五名小混混,笑着说道::“如果等你们两兄弟过足了手瘾,估计阎罗王哪里有会多出五个告状的冤死鬼了!”
沈青笑着走过去,抬腿就给刚才拉扯自己衣服的小青年补上几脚,道:“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刚才被国安局的兄弟“轻轻”修理过一次躺在地上只剩下半条命的小青年摇着手哀求道:“老板别打了,我刚才不是全说嘛!”
“我让你原原本本再说一遍。”沈青说着抬腿又踢了两脚,痛得地上的小青年发出“嗷嗷”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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