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王
牌,那上面有你和神庙的命运。预言命运的人的名字中存在一种寄托,这种寄托被铸剑大师铸于一柄刀中。”
乍一看上去,云修也觉得好像真的是乱七八糟,“什么跟什么?这到底是在讲什么?”
但是过了一会,他的眼前突然响起一个那个神秘人,然后他开始回忆他好像曾经说过精灵族有一个铸剑大师,叫什么……芳河!
对,就是芳河!
他还曾经说过,芳河曾经铸过一柄刀,就是自己现在怀里的这把墨玉刀。
按照那个神秘人的说话,他之所以铸这把刀正是为了送给他的情人。
这样想着,云修的脑子里有些模糊的概念,他于是对思行说道:“院长,也许并不是你解错了,而是因为这里面另有玄机。”
“玄机?你想到什么了吗?”思行问道。
“没有,我只是猜测大概是有玄机的。”
思行这么一问,云修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说自己在沙漠里遇到一个神秘人,然后他告诉自己吗?
这也太夸张了,不被当成神经病才怪呢。
“好了,已经晚了,我现在还有点事情,院长,我先走了,你继续研究,有什么进度还请你跟我说一声。”
云修说着站了起来。
思行这时候也微微从破解文中抽身出来,问道:“去见过西鲁芙了吗?”
云修原本还满脑子都在琢磨精灵谜语的事,但是一听到思行提到这个名字,云修的脑子里便马上充斥的全是那个女孩的模样。
那个喜欢浅浅地笑着默默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女孩;那个拥抱起来总是抱得很紧,很紧,不被人看到就好像永远都不要松开的女孩;那个喜欢用手帕帮自己擦汗,擦完之后,即使再脏,也会认真地叠起来,放进口袋的女孩;那个再大的雨,也喜欢跟自己挤一把雨伞的女孩;那个常常央求自己背诗给他听的女孩。
那个——自己这一生唯一全心全意爱过的女孩。
几乎是在一瞬间,云修感到自己被某种犀利的利器猛击自己的心脏,这种疼痛使他几乎当场晕厥了过去,但是他到底还是抵抗住了这种疼痛。
他勉强地笑着对思行说道:“以后有机会吧,我先走了。”
说完,就有些踉跄地急匆匆地离开了思行的家。
看着云修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思行有些落寞地自言自语道:“约谦,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这个可怜的孩子真的可以在某天获得彻底的解脱,看到完美的结局吗?上天啊,一定要让这可怜的孩子幸福啊!”
第四集 第七章 精灵族的情人暗语
在离开思行家之后,云修找到一个茶馆一个人喝了好久的茶,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之后,才回到行馆去。
他不想自己脆弱的一面被自己的同伴看到,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永远不被人发现他内心深处柔软的地方。
虽然他们现在都算得上是相对忠诚的伙伴,但是这是建立在他是一个强而有力者的前提下,一旦这种形象被打破或者削弱,那么这种忠诚就不是那么值得信任了。
“怎么样?事情有进展吗?”
云修一踏进房门,波蒂罗就问道。
而秘翼则端坐在窗边,警惕地察看着周围的情形。
“进展是有,但是有些地方还不是那么明确,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云修说着,对秘翼招了招手,“秘翼,你也过来商量一下。”
三个人聚在一起之后,云修将思行解读出的精灵文写出来——“与铸剑大师同名的角落,预言命运的人在等待,他将随意选出一张纸牌,那上面有你和神庙的命运。预言命运的人的名字中存在一种寄托,这种寄托被铸剑大师铸于一柄刀中。”
“这就是阿巴特之匙上面的精灵文破译之后的结果。”
波蒂罗和秘翼端详了一阵之后,两个人都是一阵头晕脑胀。
“这……这乱七八糟的都是在讲些什么呀?”波蒂罗问道。
秘翼自顾点点头,“嗯,也许是什么暗语也说不定。”
云修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据我所知,这个铸剑大师很可能叫做芳河,他曾经铸造一柄刀送给他的情人做为定情礼物。”
“如果真的是精灵文的话,那么这个铸剑大师应该是精灵族的才对。云修你,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呢?”秘翼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从屈白的一些作品种推测出来的,花了很长的时间研究,一下子讲不清楚。”云修信口胡诌道。
“哦……是这样。”秘翼想了想,继续说道,“如果你说的这个铸剑大师的名字是对的,那么我们就可以确定,这个地点叫做芳河。这是个很好的线索。”
云修点点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但是我想芳河这个名字很普通,在全大陆说不定有大大小小上百个芳河,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地点名称跟过去的名称已经截然不同了,所以,这个线索实在是很渺茫啊!”
波蒂罗点头道:“就是啊,要是把全大陆古往今来所有曾经叫过芳河的地方都找一遍,那还不得累死?”
云修和秘翼不禁一起皱了皱眉头。
过了一会,秘翼又说道:“要是能得到这位铸剑大师铸的那柄刀就好了,那上面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呢。”
波蒂罗不屑地说道:“怎么可能?没听见云修说,这把刀是送给他情人的定情礼物吗?那怎么可能遗落人间呢?”
而这时的云修却是猛地一击大脑,“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我真是白痴啊!”
说完,云修就一跃而起,冲出行馆,再次往思行家冲去。
一到思行家,云修就直冲思行书房,把墨玉刀放在思行的桌上,“院长,你研究一下这把刀,也许对阿巴特神庙有用。”
思行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兴冲冲地冲进来的云修,又看了看墨玉刀,问道:“这个东西跟阿巴特神庙有什么关系?”
云修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去解释那么多,只能说:“院长,你相信我吧,你就研究一下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了不起的进展。”
尽管不明白云修究竟是什么用意,但是思行知道他这个学生并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于是他将信将疑地把墨玉刀拿在了手里端详了起来,看了好一阵之后,他的眼神开始从随意变得高度集中,“这是精灵族的遗物。”
这个时候,云修也不瞒什么了,“院长,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我只能告诉你,这柄刀很可能就是当年那个铸剑大师送给他的情人的那把刀。”
“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得到这柄刀的?”思行拿着墨玉刀,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院长你就先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吧,等到我将来思绪理清了,我会跟你慢慢解释的。现在连我自己不知道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实在无法跟你解释什么。”
“好吧,我看看。”
思行把那个墨玉刀拿到通信球的暗影之下,然后再次点亮那盏特殊的灯,过了一会,云修和思行就同时看到墨玉刀黑色的刀鞘上猛地闪烁出天蓝色的明亮的光。
同时,刀身也发出一阵规律的,柔美的旋律,就像是至爱的人在耳边轻声吟唱一样。
这样的异象让云修和思行都赞叹不已,铸剑技艺竟然可以发展到如此地步,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鬼斧神工吧?
兴奋与激动之后,思行发现那天蓝色的明亮的光是有规律的,再认真一看,这些光正是一些精灵文。
思行于是赶紧把这些精灵文记录下来。
再仔细辨别了一阵之后,思行对云修说道:“你说得很可能是对的,这柄刀很可能就是那位铸剑大师送给他的情人的,这位大师的名字很可能叫做芳河。”
“全文是什么?”云修赶紧问道。
“送给至爱的谦!芳河!”
“芳河?果然是芳河,他的情人的名字叫做谦!”云修说着,重新开始背诵那段译文,“预言命运的人的名字中存在一种寄托,这种寄托被铸剑大师铸于一柄刀中。””
“寄托?寄托?有什么寄托呢?”
云修和思行一起在书房里踱起步子来,嘴里念念有词。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既然是送给情人的,当然是希望情人接受,然后和对方白头偕老共渡一生咯。”
不知道什么时候,幽萝走了进来,提点这两个在这方面都没什么经验的一老一小。
思行和云修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说道:“对呀!”
云修说道:“这柄刀寄托的是他对他的情人,也就是谦的情谊,他送这把刀就是代表他想让对方跟自己一起白头偕老。这……这跟有什么预言者的名字有什么关系?”
思行也开始有点晕了,凡是跟爱情有关系的东西,这个号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天才都是一筹莫展的,不然也不至于几十岁还是孑然一人。
突然,云修想到了一个突破点,他问幽萝:“一般男女之间,男人向女人表示希望她与自己共渡一生,那么他会怎么说?”
幽萝想了想,答道:“相约一生咯。”
“相……约……一……生,相……约,约!”
喃喃自语到这里,云修突然大叫起来,“约——谦!”
“约谦?”很显然,幽萝和思行都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对啊,芳河铸造这柄刀所寄托的意思,就是想约他的情人谦和自己共渡一生,简单地说,不就是约——谦吗?”
“对啊!而且,约谦确实是占卜师,而且她很喜欢用占卜纸牌做为卜具。太巧合了,实在是太巧合了。”思行也开始激动起来了。
“不对,约谦先生住的地方不叫芳河啊!无论是城市,街道还是房屋名都不叫芳河啊!”
云修又自我怀疑道。
“芳河?芳河?芳河?”思行念了三遍之后,突然兴奋地大叫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院长,你知道了什么了?”
“我们大陆都公认,洛水语是大陆人类文明中最古老的语言和文字。所以在远古时代,人类一定是用洛水语和精灵族交流。而在太古洛水语中,芳河的意思是那兰花开放的地方。约谦生平最喜欢那兰花,她的占卜馆里到处都种满了那兰花,这……这不是很吻合吗?”
听思行说到这里,云修的表情一下子都僵硬起来,连兴奋和激动给都忘记了。
他的脑子里完全被一个想法充斥,“阿巴特神庙的秘密就要解开了?”
第四集 第八章 第二张占卜纸牌
第二天天一亮,云修就再次来到了约谦占卜馆。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当他走到门口,发现约谦占卜馆不像平常那样,是紧闭的,而是敞开的。
那女童从门内走出来,笑着对云修说道:“约谦先生在等你。”
这现象让云修更开始觉得约谦占卜术的深不可测,她怎么知道自己要来找她?
在从前,云修做为一个理性论学者,对于神秘学一向是不屑一顾,对于其中的占卜之说也只当是江湖中的一种骗术。
随着这一年多以来命运的种种劫难之后,云修对于神秘学的感观已经大有改变。
他开始相信世上确实存在所谓命运,而自己很多时候也不得不受它限制。
他也开始相信占卜之说很可能确有其正确之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那么认真的对待大陆第一神卜约谦给他的那张占卜纸牌。
可是,他并没有完全地成为占卜学说的信徒,对于占卜术的神奇也没有深刻的认识。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开始怀疑,世上也许真的有这种可以预知过去未来的神人吧!
带着这样的思虑,云修来到了约谦的面前。
看到云修的到来,约谦淡淡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参透阿巴特之匙的秘密,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可以这么快的参透,你真是个让人出人意表的少年啊!”
云修问道:“约谦先生,你给我的感觉是好像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我很想知道,是不是在我见你之前,你就已经把这一起都给预知了。”
“我这次预知的是事,而不是人。也就是说,我只知道会发生怎样的事,但是这件事是由你来完成,我却是不知道的。”
“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一定见过那个人吧?”
云修眨了眨眼睛,“哪个?”
“那个清楚地站在你的面前,但是却让你无法分辨他的年纪,也无法分辨美丑,甚至连性别也无法弄清的人。”
“你认识他?”云修微微有些激动地将身子向前倾。
“我见过,但是我不认识他。那个人说,除了未来的你以外,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完全地认识他。”
云修冷静地想了一阵,“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我们暂且不去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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