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携美同行
“谢谢!”她轻声的说着,低垂下眼睛缓缓的用小瓷勺慢慢搅拌着咖啡,白净秀气的面容上不为人察觉的悄悄透露出了一丝丝紧张。
会意的笑笑,我望着她那优雅翘起的洁白细腻地兰花指悠然的问道:“香雪,你说秋雪离开学校去创建自己的服装厂,这一步是走对还是走错了呢?”
“当然是对的,就连柳老师都是支持她的。”香雪抬头望我一眼轻声的回答,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一丝丝羡慕的神色。
“你内心真是这样想的啊?”我无声的笑了下问道。
“当然了,秋雪命好啊。即是市长的女儿,又能碰到你这样的大款帮衬。”香雪望着我认真的说道:“象我们,做梦都想有这样的机会呢。”
“机会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如果也给你一个同样的机会,你会把握住它吗?”我的目光变的热辣辣起来。
“我?”香雪吃惊的望我一眼,吃吃的笑道:“王大哥,你不是在拿我开玩笑吧。”
“和谁开玩笑,我也不会和我的香香公主开玩笑啊。”我呵呵的笑一声问道:“如果真给你这机会。你愿意放弃你现在的学业吗?”
“当然愿意了。”香雪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们上大学,不也就是为了能找到一个好的出路吗?其实现实中进入美术院校学习的学生,在毕业后,只有百分之二的学生是搞了一些纯专业绘画的东西,大部分的都被各行各业的分流了。”
“有道理,美术说起来,真的是在我们生活中无处不在的。”我微微颌首点头道:“我想在闲云山庄里筹备一个画廊,将一些现在还不出名但却很有前途的一些画家或学生作品收录进来进行展览和出售,一方面可以扩大我们山庄的艺术品位,另一方面也可以为那些寒门学子谋一条生路。至于画廊的经营权,我想——交给你全权负责。”
“交给我?”香雪睁大眼睛望我一眼,“我行吗?”
“总比我强吧。”我呵呵的自嘲的笑道。
香雪轻轻的抿起嘴角笑了,“为什么不同时经营一个画院呢?让一些知名的画家来我们这里时行艺术创造,让一些艺术学校的老师领着他们的学生来我们这里写生,既能增加名人效应和我们这里的艺术氛围,还能取得很好的经济效易?”她抬起头来大胆而认真的望着我说道。
“呀,太棒了!”我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你敢紧回学校办理退学手续到我们公司来上班吧,包吃包住,和秋雪她们就住在一起,怎么样?”
“嗯”,香雪兴奋的点点头,俏皮的笑道:“又成一个大家庭了。”
“就是一个大家庭。”我呵呵一笑道,心里却不由得再想,可惜a,庄开业那晚你没有同我们进行狂欢,要不,说不定早就成为这大家庭的一员了。
“你的笑容有些古怪啊?”香雪望着我略带纳闷儿的问道。
“是吗?有些想入非非了。”我哈哈笑道向她调侃的眨眨眼睛,香雪扑哧一笑紧咬着嘴唇扭过头去,在这一刹那,我看到这个皮肤白白的女孩儿竟羞涩的晕红了脸颊……
第十卷 闲云山庄 第7章 虐恋
天空灰蒙蒙的,外面也说不清是下着雨还是雪,秋雪在短裙外披曹一件厚厚的貂皮大衣钻进了车里,长长的白毛狐皮领子衬托着她娇艳的容貌,使她显得格外的时尚和美丽,匆匆的并拢双腿,她边俯下腰用双手轻轻揉搓着自己洁白修长的小腿便吃吃的笑道:“天啊,今天外面冷死了。”
“哪天不这样啊,你们都快成温室中的花朵了。”我呵呵的笑着摇摇头。
“人家里面可是夏天的衣服呢?”秋雪噘起嘴唇撒娇般的望我一眼,“都怪你,中央空调总让它保持在石度,你知道光电费我们一个月要花掉多少吗?”
“那不是我考虑的内容,知道吗?在华盛顿,一个人在大雪纷飞的冬天是可以穿着一件薄衬衫从城市的这头走到另一头的呢,他们的地下供暖那才叫厉害。”我边说边笑着把目光望向门外,只见迎宾大厅的门口,两个身穿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正亭亭玉立的立在寒风中,在一些匆匆忙忙缩着头前来的宾客面前,她们是那样的恬静高雅,面上的淡淡微笑就好象吹在她们身上的冷风似春日暖风一样。望着飘洒的雪花亲吻到她们裸露在外面的白暂的胳膊上,我望了一眼秋雪,“当个迎宾小姐还真是不容易,她们多长时间换一次啊。”
“半个小时,就是这样,还时常得感冒呢。”秋雪感慨了一声说道:“主要是室内外的温度相差太大了。
“半个小时,实在是太长了,你这么一小截路还大声喊冷呢。”我叹息着摇摇头,“告诉我们的大堂领班,改成十五分钟一次吧。”
秋雪嗯了一声拿出电话,边拔号码边微笑着说道:“其实冷倒可以忍受,就是那满面微笑并且再冷也不能打寒颤和哆嗦,时刻要保持好美丽的仪容太难了。”
我默默点点头,这才正是值得人们尊敬她们的理由啊。
汽车在雨雪纷飞中匀速前行。在车内温暖怡人的环境下,我闭上眼睛稍作假寐,睡不醒的冬三月啊,这是一个令人慵懒的季节。秋雪轻轻的按了一下按纽,让前方地遮帘降了下来,车壁四周同时亮起了柔柔的灯光,将大衣斜脱到一边,她轻轻拥抱住了我。让我的上身靠在了她柔软而又极具弹性的胸脯前面。
轻轻的动动头,感觉了一下她薄衣下那对浑圆乳房的轻轻弹动,我惬意的闭着眼睛轻声问道:“怎么,到那儿还早呢,你不睡一会啊?”
“我不睡,你睡吧。”秋雪充满爱怜的用纤细白嫩地手指轻轻滑动着我的脸颊,柔声的说道。
不再坚持,我放松下身子,说实话,我喜欢这样的一种感觉。只是不知道外面开车的赵艳芳见遮帘放了下来后会怎么想。但不管怎样,大概也总比亲眼见到我们卿卿我我的要好些吧。
就这样迷迷糊糊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秋雪还是在用那个姿势拥抱着我。见我睁开眼睛,她吃吃的笑着说道:“天啊,你总算醒了,我的手都被你压得麻麻的没有知觉了。”
我急忙地挪动开身子,不满地责备她道。“你也真是的,抽开手不就得了。”说话之间我望向她的小臂,见她地整个小臂和手掌都因为充血而红通通的,与她另一支洁白光滑的胳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事,一会就好了”,秋雪笑着说着。轻轻的摔动着胳膊,但随即她便轻轻的呻吟起来,“现在我的整个手指尖,好象都有许多针扎和蚂蚁咬似的。”
“傻丫头,以后可别这样了,知道吗?在日本每年都有许多截肢的案例,都是因为玩驯女奴被自己的主人禁制太久因为供血不足而肌肉坏死地。”我边说边心疼的抓起她的手指轻轻揉搓着。
“我可不是你的女奴。”秋雪吃吃的笑起来,深深的瞟我一眼,她古怪的笑着说道:“你收寒烟做你的女奴吧。她一定愿意。”
“胡说什么呢,你怎么知道?”我呵呵的一笑,望着她问道。
“当然了,一次我们在一起聊天,大家都说女孩子能找到一个自己心爱而又爱自己地男人就算是最幸福的了,唯有寒烟说她只希望找到一个主人,对她即严厉而又充满关爱,她特愿意体验那种极度顺从和奉献的精神。”
“你们没有笑她变态啊。”我好奇的望向秋雪。
秋雪纳闷儿的望我一眼,认真的说道:“怎么会呢?人的情感是最复杂的,有的男人喜欢作女人,有的只对同性感兴趣,只要不影响他人和社会,我认为都是人家自己的私事,外人何必干涉呢,至于寒烟,大概她就属于那种——‘虐恋’吧。”
“可能,你们没问她找没找到她心目中的主人了吗?”
“问了呀,她说找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要她呢?”
“是吗?”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淡淡的失望,但随即便笑笑自我解嘲的说道:“想不到寒烟胆子还挺大的,自己这样的私密都敢跟你们说啊。”
“寒烟那么聪明,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吧。”秋雪略微沉思的说道,定定的望我一眼,她神秘的笑道:“云哥,你想一想,你说过的话寒烟有没有反对过。”
我细细的想了一下,心里一动,不由淡淡笑着说道:“那倒是没有,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理,她也没有理由反对啊?”
“我才不信你句句是真理呢?抽时间,我们测验她一下吧?”秋雪的脸上显出了古怪精灵的调皮神色。
“怎么测试呢?”我纳闷儿的望望她,“好象你比我还有方法?”
“给她一个莫名奇妙的难堪的命令,看她愿不愿意执行,如果她照你说的做了,你总不会还说你句句都是真理了吧。”
“有道理!”我哈哈的笑笑。“这倒是个很有意思的测验!”我微微的仰仰头望向秋雪,“你说,什么样的考题会毫无道理而又让一个女孩儿感觉到难堪并很难执行呢?”
第十卷 闲云山庄 第8章 女M
我的问话令秋雪沉思起来,令女孩子难堪的命令确实是很多的,但是即不能太出格又要能达到效果,这就需要好好的思量了。
想了半天后,秋雪终于灿然一笑道:“自古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女孩儿家又何尝会轻易的给人下跪呢?不如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跪着接,看她听不听话啊?”
“这有些太严厉吧?”我轻轻摇摇头,“实验一旦失败,我如何面对她呢?”
“凭我的直觉你决不会失败的。”秋雪望望窗外神情坚定的说道,“还记得那次山庄开夜的狂欢吗?你喝醉了酒后大叫,让所有的女孩子们都脱光衣服,然后便醉熏熏的扑向我们,撕扯着我们的衣裙,我记得只有寒烟一个人是悄悄的立在一边,听话的自己将衣服脱光的。”
“是吗?我都记不得了。”我愕然的一楞道。
“坏事你总是不记得。”秋雪扑哧一笑,撒娇般的轻轻捶了我一拳。
“那我们就做个实验?听说作主人的感觉就象是当皇帝一样。”我心里如有个小虫子爬过般的氧氧的笑道。
“我看你现在就象个皇帝一样,早有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了。”秋雪可爱的抿抿嘴角。
我呵呵笑着掏出手机,想了想却又有些不放心的粹然放下,难下决心的斟酌道:“要不免了吧,我做个好男人还可以,做个好主人恐怕是做不来的,做个严厉的主人恐怕就更不能胜任了。”
“你也有退缩的时候啊?”秋雪吃吃的笑起来,“只是可怜寒烟了,还真有男人不愿意要她呢?”
“谁说不愿意呢?”我瞪她一眼,不服气的按出了寒烟的电话号码,在那一刹那间,我的手指竟微微颤抖起来,一种另类异样的紧张让我地心咚咚的跳个不停,下意识的望望秋雪那满面的笑意。我知道上了她的激将法了,可是覆水难收,随着手机里清脆的彩铃响起,我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再退缩了。
电话里传来了寒烟清脆的语声,“喂,有事吗?”
我无声的张了张嘴,一时之间,脑海中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该说些什么。
“云哥,是您吗?”
“嗯,是我。”我终于不自然地揉揉鼻子说出话来。
“有事吗?”
“有啊,我想问你一些事情,不知你知不知道?”平稳了一下气息,我终于决定还是先绕一个圈子再说比较的好。
“什么事啊?您不知道的我怎么会知道呢?”寒烟轻轻的在电话里笑起来,但我却忽然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寒烟对我的每次称呼,竟似乎都是用‘您’来说的,这实在是一个尊敬的称呼啊。
“最近我看了我们国家李银河教授的关于一些虐恋的理论。想找人讨论一下。你知道这些行为吗?”我微笑着,竟量用平静地一些口气说出这番话来。
电话地那头忽然沉默下来,片刻后。寒烟带着轻颤的话音说道:
“您说的是SM吧,你喜欢吗?”
“还没怎么接触,不过看上去倒是挺刺激地。”我小心的说着这话,仔细聆听着她的反应。
“其实我也懂的不多,但我上过一些这样的SM群”,说道这里,寒烟明显的压抑着兴奋轻声的问道:“如果是您,您是喜欢当S还是M啊。”
“我,当然是做主人了。”我理所当然的呵呵笑道:“你呢?不会是一个女王吧。”
“我喜欢——做以M”寒烟小声柔颤的说道。
我的心应她地话而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扫了眼身旁的秋雪。我呵呵笑道:“想不到你那么大胆开放,竟然骨子里想做一个奴啊,你有了自己的主人了吗?”
“还没呢?”寒烟轻轻笑了一下,“主人在选自己的奴,其实奴也在选自己喜欢的主人。”
我默默的点点头,仔细思考着寒烟的话,在这刹那间,我忽然感觉到虐恋其实并不是我想像的那么简单了,“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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