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杨凌怒道:「胡说,明明有两仓军粮,足够十日之用,你敢当面欺我?」
小吏道:「小的哪敢,仓中虽有余粮,却是人家主兵的,他们这些备兵只带了那些粮食,与我等何干?大人,就是孙都司的粮都有三成是咱们从主兵的粮中调拨过去的呢。」
杨凌问道:「慢来慢来,你慢慢的说,是怎么回事?」
那小吏便赶路边对杨凌仔细述说了一遍,原来何参将麾下五营兵马中,分驻在东西南三城的是他的亲信,是怀来一带的主兵,即本地永久驻防的军队。
先前打头阵冲出城去的两营兵马中,孙大中的军队称为客军,也就是外省的兵,虽然出于驻防的需要已永久调防本地,但是他们的粮草给养、人力的补充、甚至马匹刀枪的供应仍由原省份河南方面负责。
而毕春的兵称为备兵,是从浙江卫所临时抽调过来的,只是每年蒙古人最有可能犯边的几个月时间,过后还要回去的。
这次鞑靼人在相邻数县之间同时攻击十多个驿站,烽火传至京城,宣府总兵派出三位参将驰援涿鹿、怀来、赤县,另谴两位游击将军机动作战,大军走得甚急。辎重营是永宁参将的直属部队,装运粮草自然先尽着本部人马,所以孙大忠、毕春的部队连军粮都没有带够。
孙大忠的兵虽是客军,因为是永久驻防,暂时从主军抽调些给养也不算什么,回头报请府城司库官从浙江运来的钱粮中扣除便是。但备军是随机抽调来的军队,开春后就要返回原驻地。那时节运输不便,地方官员效率低下,彼此推诿扯皮、拖欠军饷的事是常有的,万一没等他们还清债务就调回本地,这亏空谁负责得起?
杨凌听了小吏的解释,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军队这样的紧要部门,居然不能做到钱粮军饷统筹统支,这样僵硬死板不切实际的军需供应制度,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制订的,难怪方才走遍全城,见各营士兵的制服、兵器的规格、质量参差不齐。
他这时也知道自已答应得太满了,但是将士如果连饭都吃不饱,士气军心如何保证?何况毕春的辎重只是来不及运至,只要及时行书府城司库调整各军账目,想来问题不大,想至此处杨凌心中渐安。
日已西斜,驿丞署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中,沐浴着清冷的阳光。东山墙下信道上每隔二十步便悬着一盏颜色已盘剥不清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着。
五辆马车依次停在信道缓坡上,前面人声嘈杂,都是些南方人口音,持刀拿枪、杀气腾腾的,看样子有四十多号人。驿仓前十多名驿卒举着哨棒,在一名小吏的带领下正堵着仓门口,与他们斗鸡似的对峙争吵着。
杨凌见了这情形象拧紧了发条似的,连忙赶过去高声喊道:「统统给我住手,有什么事和我说!」
毕都司的亲兵郑大鹏站在一个卷着袖子,肩上扛着把环首砍刀的将官旁边,那人满脸杀气,活像个屠夫,郑大鹏与他耳语几句,他斜着眼睛瞧了杨凌一眼,挥了挥手,士兵们顿时静了下来。
守在门口的小吏瞧见杨凌,连忙跳着脚儿高声喊道:「驿丞大人到了,大人,这些兵要抢军粮!嘿嘿,老子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还怕你们这些大头兵?」
那些军兵一听顿时又鼓噪起来,杨凌连忙高举双手喊道:「静一静,这位邱兄相必已传达了毕都司的军令,各位将士切勿喧哗,在场的哪位军职最高?请上前来与本驿丞框算用粮,签字画押便可以领取了」。
站在郑大鹏旁边的军官踱了出来,挺胸腆肚地道:「算你识相,我们在前边卖命,这里屯积着粮食却让我们饿肚子,当我们好欺负?」
守仓小吏吃吃地道:「大人,这粮不能擅自分给他们啊,他们是……」。
杨凌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他们是备军、是客军,他们的辎重粮草还没运到!」他扫视了众人一眼,朗声说道:「同时我还知道,他们是勇猛之师,是本县的救星,鸡鸣驿岌岌可危的时候,是他们冲在最前面,赶跑了鞑子,保住了全城父老的性命」。
他向士兵们问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支火枪队就是你们营中的军兵吧?」
「不错!」,那名军官满脸骄傲之色,他洋洋得意地四下瞅了一眼,大声道:「北军中火铳手太少,只有我们南军,才配备了专门的火铳队!」
杨凌点头道:「嗯,如今敌军退却,本县上下,抱括诸位弟兄的父母妻儿都可以踏踏实实地吃顿饱饭、睡个好觉了,凭的什么?就凭这些勇敢的士兵替我们驻守在城头,鞑子不敢再来侵扰!」
他大声道:「你们说,凭什么仓中有粮却不予支付,难道让这些冲锋陷阵的官兵饿着肚皮替我们守在城外?英雄们在为我们流血,我们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呀!」
这番话太有煽动性了,那个年代谁在乎这些小兵们想些什么?谁真正在乎他们的作用?那是一个百战军功不及一篇锦绣文章的年代。
那些士兵高举着的刀枪都悄悄放了下来,原本满脸的戾气一扫而空,他们既自豪又感动,眼睛都有些湿润了,那名屠夫似的军官满脸的横肉都在哆嗦。
杨凌话风一转,又道:「再说……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们来自江浙,江浙可是鱼米之乡呀,天下岁赋十之七八出于江浙湖广,这么富庶的地方还怕借粮不还?」
「不错,我关受英以项上人头担保,待我军军粮运到,一定先归还司库,颗粒不欠!」被杨凌又捧又赞,那名军官也觉得自已象一个民族英雄了,把胸脯儿拍得嗵嗵直响,高声允喏着。
杨凌舒了口气,向守库小吏使个眼色,喝道:「还不开仓放粮?」他又向关受英笑道:「关将军,耽误了兄弟们吃饭,实在是对不住,不过库房重地,还望将军关照各位兄弟们,等我的人过了秤再搬粮,不要乱了章法」。
关受英被他一口一个将军,叫得眉开眼笑,连忙答应着:「好说,好说,不劳驿丞大人吩咐。」他牛眼一瞪,向手下士兵大声嚷嚷道:「兄弟们都给我安份点儿,别给咱们浙兵丢了脸面」。
一众官兵乱哄哄地答应着,关受英在杨凌肩上重重一拍,笑嘻嘻地道:「兄弟是毕大人麾下亲兵队长,杨驿丞,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
亲兵只是负责将领的个人安危,站时兼任督战队,这个队长虽然官儿不大,确是毕春的心腹。杨凌自然也曲意奉迎,随便拿出几名人民子弟兵的话出来,就让关受英如逢知已、倍觉可亲了。
好不容易答对走了这群丘八爷,杨凌才晃回自已的家门,直到这时他才觉的浑身酸痛,骨头象散了架似的,他进了家门,直接倒在炕上长长地出了口气。
韩幼娘见他一脸的倦意,忙替他脱掉靴子,将他的双腿抬上炕,坐在旁边轻轻给他捶着腿,柔声道:「相公,身子乏了吧?歇歇咱再吃饭吧」。
炕头儿烧得暖烘烘的,韩幼娘的双手又是那么轻柔,杨凌舒服得一股倦意袭上心头,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他惬意地靠在被上,喃喃地道:「幼娘,我好累呵,浑身酸痛」。
韩幼娘改捶为捏,从小腿开始轻轻地揉捏着他酸痛的肌肉,轻轻抿嘴儿笑道:「幼娘给相公揉揉,这要是有点儿药酒就好了,保准明儿起来就一点不酸了」。
一阵舒适细痒的感觉从小腿肚子上传来,杨凌舒服地唔了一声,放松了身子享受着她的温柔,过了会儿他忽然响起了什么,忙睁开眼睛说道:「我这身体是太差了,以后得锻炼一下,对了,今儿在城头上看你用的棍法好厉害,棒极了!那叫什么棍法?」
韩幼娘俏脸一红,忸怩地按摩着他的双腿,支支唔唔地道:「都是些乡下把式,相公问这个做什么呢?」
第一卷 烽火连三月 第030章 大年初一
杨凌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忸怩,仔细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的头发刚刚洗过,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肩后,光亮可鉴,透出清新柔媚的气质,那对漂亮的眉毛下一双不会说谎的大眼睛闪呀闪的,似在躲避着什么。
杨凌暗想:「莫非又是什么家传绝学,有不得外传的规矩?」虽然他知道幼娘一颗芳心都扑在自已身上,如果她的家族真有什么规矩那也无可厚非,但是心底里还是有点失落,他强笑道:「哦,这是你们韩家家传的功夫,不允许外人学吧?呵呵,是我莽撞了。」
这时代女子嫁了人,夫家才是自已的家,娘家反而要算外人了,如果偏向娘家,足够七出之例了,对韩幼娘来说,这话可算十分严重的责怪之语了。
她不由紧张地道:「不是,不是,幼娘哪有什么可瞒相公的,相公真要想学,幼娘又怎么会不教呢?这套棍法是我爹从河南少林寺学的,叫……叫疯魔棍法。」
那时对出家限制极严,六十岁以下的人要出家需要父母和地方官员出具证明,然后赴京参加考试,精诵经文者才发予度牒。各大寺庙眼看薪火无继,只得广收俗家弟子,所以河南河北一带少林俗家弟子众多。幼娘的父亲幼时也因家境贫寒,跑到少林寺混饭吃,这才学了一身武艺。
杨凌听了「疯魔棍法」的名字,再联想到幼娘遮遮掩掩的表情,不禁恍然大悟,看着幼娘腼腆的表情、娇小的身材,他越发觉得有趣,忍不住吃吃地笑起来。
韩幼娘被他笑的手足无措,困窘地望着他,见他越笑越是有趣,脸蛋儿都红了,她讪讪地道:「幼娘本来不想说的,都是相公逼人家说……,听了又笑话人家」。
说着她的小嘴儿扁了起来,杨凌笑得肚子疼,见她一脸委曲的样子,他边笑边自然地把韩幼娘轻轻搂在了怀中,说道:「呵呵呵,我本来也没觉得好笑,是你神经过敏,我一想起你这娇滴滴的女子,张牙舞爪使什么疯魔棍法,实在忍不住想笑」。
杨凌说的前仰后合,韩幼娘板着脸不说话,可是眼中笑意渐盛,终于忍不住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她恨恨地在杨凌腿上拍了一巴掌,嗔道:「相公好坏,故意取笑人家!」
杨凌被她一拍,疼得呲牙裂嘴,他吸着气儿道:「哎哟,轻点轻点儿,马鞍子太硬,相公骑马骑得大腿都快磨破了」。
韩幼娘慌了,连忙用一双小手温柔地抚着,那模样就差把小嘴儿凑上去吹一吹了,她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大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问道:「现在还疼吗?等吃了饭我上药房买点金疮药去」。
「呃……咳咳」,杨凌清了清嗓子,声音略有些沙哑:「不用,我就是缺乏锻炼,好了……嗯,不用揉了」。
这小丫头有些事明明懂了,可是有时又无知的可以。距要害那么近的地方,她一双娇柔的小手揉呀揉的,简直就是撩拨他的欲火,那里就象干瘪的救生艇掉进了海里,马上魔术般地膨胀起来,直指苍穹。
杨凌赶紧弯起腰来,感谢上帝!不,感谢裁缝,好宽敞的裤裆呀,足以掩住他的丑态。他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可是随即他就发觉,韩幼娘的俏脸距离他的嘴唇是那么近,幼嫩的、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几根头发触到了他的脸颊,痒痒的想打喷嚏。
韩幼娘的脸蛋儿带着股淡淡的女人香儿,诱引的杨凌蠢蠢欲动。她放在腿上的手现在感觉象烙铁般的火热,杨凌终于忍不住拥住了韩幼娘的身子,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口。
幼娘的身子一震,僵住了。脸蛋光滑、象皮冻般有种颤颤的弹性,杨凌忍不住凑上去又深深地亲了一口,幼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火热,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眸子却变得水汪汪的,那里面有惊讶、有羞涩、还有不尽的喜悦和绵绵情意。
红唇润泽得象随时可以采撷的蜜桃儿,杨凌压抑着蹂躏它一番的强烈欲望,沙哑着嗓子说:「我……饿了,去下饺子吧」。
「嗯……」,韩幼娘用鼻音答应一声,身子却一动不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杨凌,波光流动,说不出的动人。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韩幼娘露出一副楚楚动人、任君采撷的神态,杨凌心目中这枝花骨朵儿已经摆出一副自愿被蹂躏的表情了。
如果说韩幼娘是一棵嫩草,那么杨凌的头顶现在已经开始钻出两根粗大的牛角,他好想把韩幼娘囫囵吞下肚去,再反刍回来慢慢咀嚼她的清香。
杨凌鼻端嗅进幼娘身上散放的处子香泽,他再也抓不回自己的克制力,大手蓦地捧住她的后脑勺,紧紧攫住她的甘甜。
两对唇瓣辗转相接,韩幼娘娇喘细细,毫无经验地将柔美的领地开放给他攻占,全无城头血战时的悍勇和霸道。杨凌吻着她的清爽滋味,手指不自觉地拨开她的衣领,探摸着满掌的粉腻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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