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中





  陈默! 陈默根本不理他。
  陈默别这样!我不喜欢! 缺水想翻身,却因腰肢被人牢牢抱在怀中,一手还从前面握住了他的关键,挣了半天也没挣出来。
陈默用舌尖点开一点送了点唾液进去,借着这点润湿,修长的中指慢慢捣鼓了进去。
摸摸缺水的小腹,又掰开他的大腿,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陈默笑着说:羞什么呢,平常夫妻家都是这样的。这叫情趣,
  我这样弄你,等会儿你才不会那么痛。这会儿就羞成这样死活不干了,等会儿你还不跟我拼命?
  等会儿?还有等会儿?
  想到那个恶魔曾经对他做的事,缺水瑟缩了一下。
  感觉到了么,陈默柔着声音安慰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把你自己交给我,全部交给我,什么都不要想,嗯?
好!你、你做!你现在怎么对我,将来我就怎么对你!缺水声音恨恨的,却不再挣扎。 陈默莞尔。这小子!
  那我可做了啊。男人坏笑着故意打声招呼。
  你……你什么都在我身上试!缺水气的咬牙。没想到平时那么体贴人的陈默,偏偏在床上就这么恶劣!
陈默笑而不语,没错。他陈默的优点就是越有挑战性的就越要努力去做!而且别看他在这方面的经验虽然不多,但他往常
  在某人那儿看的多啊。 如今爱人就在眼前,当然不能怪他什么都想尝试品味一番啰。
  不过他不可不像某人一样,只知道蛮干不知道体恤。他相信,等会儿他的缺水也会和他一样坠入情欲的天堂。 轻轻抚摸着,安慰着,男人低头慢慢向那方寸之地接近。
缺水叹息一声,自己虽不喜欢,但爱人喜欢啊。他又学不会拒绝陈默,也只好随他去了。反正不管怎样,他相信陈默绝对
  不会伤害他…… 十月十六日。阴。
  十月中旬,天已经很冷,换上了夹衣的缺水听到远处传来的更鼓声,猜想陈默今晚大概不会来了,刚做上盟主的陈默似乎 很忙,来拜见的人也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陈默的安排,这些人他一个都没照过面,不过这样也好就是。 缺水刚掩上门窗。
  嗑嗑。
  谁?应该不是陈默。
  我。窗外传来熟悉的沙哑声音。
  陈默?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缺水奇怪着,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陈默背对着月光对他露齿一笑。
  想你,所以就来了。
  咳!你进来还是不进来?
  哈哈!陈默大笑,一把抱住缺水狠狠搂了一下。 缺水被他搂得生疼,咕哝两句把人拉进来反手拴上门。 想我不?戏谑的笑声在缺水耳边响起。
对陈默的调情还不太适应的缺水,不好意思的往旁边闪了闪。没闪开,腰被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扣住了。
  想我不?陈默一边问,一只手也往下滑去。 手在缺水臀部停住,包住他右边的臀瓣轻轻揉了揉。
  陈默!缺水霎时变成关公脸,呆呆的也不知道反抗。 要换了别人可能会一巴掌拍开那只好色的手,但缺水认为自己既然已经接受了陈默,那陈默要对他做这种事他再拒绝岂非
  矫情?
  不反抗,又不自在,更不会欲拒还迎,最后就变成呆呆的了。
抱住他的陈默哪知道他这些心理,见他不反抗,乐得更放肆。刚开始还轻轻的,不到一会儿就又揉又捏不知轻重了。
  我问你想我不,你还没回答我。陈默带着他往床边走。 低头看那只在解自己裤带的手,缺水红着脸嗫嚅回道:天天见面有什么想不想的。
  看那么一个如白杨般挺拔的俊秀青年,在他怀里红着脸,说着一些老夫老妻才有的对话,陈默的心里就像是被老鼠爬过一 样又痒又急,挑得他浑身不得安宁!
  我可想死你了!来,让我亲亲。陈默巴在缺水脸上急吼吼的亲了好几下,好像不解馋,对着脖子又啃了半天。 陈默一边啃咬,一边使劲扯着缺水身上的衣裤。
  让我好好摸摸,唔…… 眼看自己的衣裤在一件件减少,那人抵在他胯间的硬块,也已明显到连宽大的外衣都无法挡住。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急!不是昨天晚上才…… 没了裤带的裤子掉下来缠住了脚,缺水上身的衣服也全被拉开搭在了肩肘处。
两人推着推着,缺水就一屁股坐到床上。
  顺着这个姿势,那人就压了上来。 也不管缺水下半身还在床下,分开那笔直矫健的双腿,压着他的上半身,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那个话儿就往他身体里面
  塞! 陈默!缺水急了。 除了第一次,陈默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粗鲁过。
不太喜欢房事的缺水本来对这种事就很排斥,如果不是陈默想要,他只希望能和陈默维持兄弟一样的生活。而陈默现在的
  野蛮更让他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身体自然而然变得僵直紧张。
  看缺水怒了,身体也不再乖乖的任他摆布,挣扎着想推开他。陈默额头蹦出青筋,像是在用劲忍耐什么,大口喘着气,瞪
  着挣扎不休的人看了半天,先软了下来。
  好好,你不要气,我慢慢来就是。 见陈默的动作放得轻柔,缺水的挣扎也慢慢弱了下来。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那么……轻薄这个词,缺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没,我这不是被你迷的嘛!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半遮不遮的。你看看你这双腿,这么直这么有劲!你再看看你这个屁
股,又小又翘,紧的都绷出两个窝儿了!我一想到在这里面的销魂滋味……
  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忍得多辛苦。 后面一句话陈默好像含在口里说的,听起来模糊不清。
  胡说八道你…… 陈默展开双臂抱住他,嘴巴亲到了他嘴巴上面,也堵住了他下面想说的话。
  把嘴张开。 不太会反抗陈默的缺水依言张开了嘴。
  乖…… 羞急之中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所有的衣衫都离体而去,身体被放到床上。缺水习惯的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陈默,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就不 会那么害羞也不会那么难堪。
  男人转手挥灭了桌上的蜡烛,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爬上床伸手放下床帐。
  ……
  咬着牙,感觉陈默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今晚,他都没有怎么给自己适应的时间。 因为是陈默,才会咬紧牙让自己努力去接受这近乎羞辱的行为。
他不是像姑,他只是因为陈默想要他,所以他才会试着接受…… 等男人开始律动的时候,缺水忽然绷紧了身体。 十月十七日,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不在。
  身上的黏腻让缺水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
  陈默敲门进来的时候
  露在被子外面肌肉匀称的上半身落满了房事后的痕迹
  陈默捧着水盆的手微微抖了一抖
  
  缺水却笑了
  
  水盆端到床前放到床头柜上
  
  陈默按下那只手
  
  
  
  缺水红着脸摇摇头
  
  
  
  怨。
  
  身上的黏腻让缺水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陈默第一次没有帮他净身就离开了…… 陈默敲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缺水。
露在被子外面肌肉匀称的上半身落满了房事后的痕迹,屋子里那股房事后特有的雄精的腥味也一直没有散去。 陈默捧着水盆的手微微抖了一抖。
  缺水,怎么了?男人试图让自己一如往常。 缺水却笑了,放松一般的笑了。
  原来你去端水了,我说你怎么…… 水盆端到床前放到床头柜上,陈默一边整着布巾,一边不着痕迹的深呼吸。
  我自己来吧。 陈默按下那只手,把浸湿的布巾从青年的脸上擦过。
  昨晚……
  嗯?缺水想去抢那块布巾。
  有没有受伤? 缺水红着脸摇摇头。
  不过……
  什么?
  你下回可不能这样啦。十九岁,半是大人半是孩子的年龄,在比自己大了四岁的陈默面前,这个大小孩咕哝着小声埋
  昨晚你都没怎么让我睡,我说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太好吧?你白天那么忙,晚上还是好好休息养养神的好。早晨起来的 时候还把人按在床上……
陈默垂下眼睑,静静地听爱人跟他抱怨。
  我帮你打水,好好洗一下。
  哦。
  在陈默转身出门的时候,缺水忽然问了一句:那个邪鬼已经死了吧?
  ……死了。我亲手所葬。 缺水放心了,果然都是自己的错觉。想想看,怎么可能?!
  缺水下午出去的时候听到护庄告诉他,今天庄主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特别好,凡是找上庄来想挑战的想切磋功夫的全都见了。 不但见,还大大满足了来客的要求!
  是么?缺水听了也兴起想和陈默比划比划的心思。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默互相切磋了。 接下来几天,陈默夜夜睡在缺水的小楼里,就连白天也尽量和缺水缠在一起。
还好以前就和陈默形影不离惯了,缺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十月二十三日。 说是三茅宫和青城派对上,无论如何都要赶去调解的陈默,却在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他房里。
  你不是去三茅宫了吗?缺水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大为惊讶。
  在途中碰到也赶去调解的少林方丈无尽,我就回来了。你知道,我虽身为武林盟主,对这些老前辈们还是要尊敬一二。
  那是当然。陈默,帮我把炉子点起来好么,天冷了,头发也不容易干。 陈默皱眉,仆人呢?你这儿怎么一个仆人都没有?
  缺水看他一眼,失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开口闭口找仆人了?我这里除了送饭的周伯,说起来平时生活都是你在照顾 我。怎么,大盟主,你终于找人侍候你了?
  我这不是担心我不在,庄里的人忽略你么?陈默依言走过去点炉子,炉子在哪儿?
  就墙角那儿,我昨天让管家送来的……其实庄里的人对我很好,虽然爹娘不在,但我觉得跟以前也没什么不同。
心里暖暖的,陈默一直比任何人都关心他,如果没有陈默,他简直就无法想象自己十几年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陈默在心中庆幸,还好自己小时候烧过这种炉子。摆弄了一会儿,总算把碳烧红。
缺水边擦头发边看着他笑,老大,我怎么觉得你自从做了这个武林盟主后,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呢? 陈默转头瞪了他一眼。 缺水哈哈大笑。
  陈默靠在一棵碗口粗的柿子树干上,看缺水在果林中忙忙碌碌。
对襟短衫,挽到膝盖的粗布裤,扎在腰间的长巾既是腰带也是汗巾,腰后还挂了一个装水的葫芦和一把小刀,长发随便在
  头顶挽成髻用一根带子系住,英俊的脸盘儿因为劳动而变得红扑扑汗津津。 这人真的不像一个大庄园的少爷,更不像一个前武林盟主的儿子不是么?
和一年多前很不一样了呢。那轮廓,那气质,都变得更像一个成熟的男人。
脱去少年的柔软换上青年的坚硬线条,让那张算得上英俊的脸盘儿变得更有男人气。举起手臂擦汗的动作,看起来也让他
  更有男人味。 无论怎么看,就算瞎眼的人也不会说他像个女人。
  说来好笑,他这样一个狂妄无忌的人在有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去抱一个男人。男人和男人,听来就让人恶心!可因为练
功的需要,他勉强自己抱了他,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也试过其它的人,但皆是些长得像女孩的阴柔美貌少年。也试着找过类似于他的青年,却还没碰到对方就感到无法 忍受!
  现在想起来,他抱那些少年似乎也跟抱女人无异。 自借助九阳之力,阴阳融会贯通练成阴绝功后,自己想他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长。每见他一次,就似更被他吸
  引一分。 说是不后悔以前那样对他,却为何在看到他胸口的伤痕时会有心疼的感觉? 那时的自己还真是疯狂!虽然现在还是。
不过应该不会再做如此伤害他的事情了吧,至少他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陈默?青年看到了他,踩在果树的枝桠上笑着向他摆手。
陈默抬起手,也对他摇了摇,唇角忍不住绽出一丝微笑。他还记得,在他们都还很小很小的时候,似乎也有过这样幼稚的
  行为。 你怎么有时间跑到这里来?大盟主的事情都做完了吗? 嗯。陈默走到那棵柿子树下。
  给。缺水从树上扔下一个金黄的柿子。 接住,他抬头笑看坐在枝丫上的人。
  帮我削皮。陈默说着又抛了上去。
  缺水笑嘻嘻的接住扔回的柿子,扮了个鬼脸。
  堂堂陈大侠,武功盖世,怎么连个柿子皮也对付不了! 男人玻鹧劬Γ壑惺窃趺炊佳谑尾蛔〉男σ猓∪彼愫芷づ叮?br />   哈哈哈!青年坐在枝桠上哈哈大笑,拔出腰后的小刀削起柿子皮。
  一般吃柿子都是八月和九月,但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