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体-我的绯色天空
“你还是像以前那么有趣,知道吗?我从阑和别人开这种玩笑的,你是唯一一个,连我都觉得奇怪,经过我这么多次的挑逗,你多少也应该有些免疫力了,可你居然每次都脸红……每次看到你紧张兮兮的样子我都觉得特别的开心……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或许以后再也没有了……”
雪的样子有些奇怪,身上散发出的阵阵伤感的波动居然也扰乱了我的波动,我的心中也是一阵的烦闷。我不知道到底雪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为什么感觉她好像要去另一个地方似的,难道她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雪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呢?你要离开这个城市吗?”
“不……不是啊,”雪笑笑松开了我,我能发觉她的笑容很苦涩,“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太好吧,对不起,说了些奇怪的话……”
说谎一定是在说谎……普通人的情绪变化根本逃不出我的感觉,可雪真的不想说我又不能逼她,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雪见我一脸怀疑的样子,似乎有些心虚,急忙岔开了话题:“小忍,我一直都没有问你,你现在有朋友了吗?”
“没……”我回答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想。
“那喜欢的人呢?有吗?”
“哎?”我有点不解的看着雪,搞不'bbs。xwcu'懂她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反常的问我这些,但我还是回答了,“其实说起来也算曾经有一个……但她的情况有些特殊,而且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看到她了……”
我说的当然就是指奈,情况特殊是因为她不是人类,但她自从给我留下一条项镣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和我联系过,甚至我委托风叶都无法查出她的所在,似乎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说到底还是被人抛弃了?心里很难过吧?”雪一脸的疑问,但似乎又松了口气。
“抛弃?这个说法有点……不过也差不多……不过倒是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我挠挠头傻笑了一下,本来都没有开始,又哪来的抛弃呢?但有时给我的感觉却真的像被人抛弃了一样,不过毕竟这又不是失恋,我心里倒是没那么难受。想到奈,我下意识的模了模我脖子上挂着的那块黑的石头,这是奈送给我的东西,也是我现在对她唯一的回忆。
这一摸却似乎在上面摸到了什么,原本光滑的石头表面上似乎有道裂纹,我急忙到处找镜子,正巧雪的边柜子上有一个,但拿起来却犹豫了……该死的镜妖,搞得我现在居然有“照镜子综合症”了……
“雪,你帮我看一下我的项链怎么了,我炕到……”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助雪。
“有一道不大的裂纹,”雪仔细检查了一下后告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喜欢的那个人四?她四东西倒是挺别致的,现在坏了你一定很心疼吧?原来就看你整天带着,还不知道原来是定情之物……”
“坏了就坏了吧,反正也没办法补救……”我摸了摸上面的裂痕,将它又塞进了衣领中,“是人家四不假,但整天带着是因为这个项淋特殊,不能拿下来。”
雪听完我的话有些心不在蔫,低头在沉思着什么,我正寻思着是不是要和雪打招呼提前走的时候,雪忽然走过来站在我面前,今天她穿的是高跟鞋,本来她就比我高那么一点现在我必须仰着脸看她,顿时觉得很有压'bbs。xwcu'迫感。
“小忍,我一直想问你一句话…………”
“哎?”
“你一直是叫我是吧?”
“嗯,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喜欢不喜欢你这么叫呢?”
“没……没想过……也忘了问,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雪她的脸离我的脸似乎越来越近,目测距离大概只有二十几公分,我可以清楚的看见雪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无论是微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上挑的嘴角,完的如同婴儿一样的肌肤,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几乎让人觉得将要窒息。
“小忍,其实我……”
雪漂亮迷人的双眼几乎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我的眼睛,神很古怪,我心忽然跳调害,更是没来由的一阵心虚,视线急忙垂了下去,以逃避雪那得几乎骇人的目光。
目光这一下移不要紧,正好落在了雪那呼之出的丰满前胸上,本来也应富什么事情的,毕竟雪骇穿着一件粉红的小衬衫,但我刚刚想起我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刚才雪象征“宽衣解带”的时候,恰恰是解了最上面的几个扣子,而且忘了重新扣上,正好被我近距离俯视到一片“大好光”,(至于好到什么程度,请自行想象)。
顿时全身犹如雷击,一股热气由丹田而升,穿擅中过天突直冲百会,刹那间只觉得双眼发涩口中发干,脑中一片混沌,恍惚间听到雪惊叫了一声。
“小忍……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一家名为“一杯咖啡”的咖啡厅内,风叶正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上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一杯水,再有三分钟,她就己经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了。
由于不是营业的高峰时间,咖啡厅内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服务生昏昏沉沉的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风叶看了看表,终于站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从外面从容不迫的走进来一个男人,英俊的面庞,西方人典型特征的金发碧眼,雪亮的皮鞋,笔挺的西裤,接着是……接着是暗“福”字图案的蓝绸缎面唐装小褂,'bbs。xwcu'一手拿着一把黑面折扇,另一手拿着一张市内地图。
男人一进屋便东瞧西望,很快便看到角落里正要离开的风叶,欣喜若狂的跑了过去,一屁股坐在风叶的面前,拿起风叶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
“叶,终于找到这里了,没想到这个城市不大,地方还蛮难找的,我怕找错位置,还特地买了份地图……”
“哦,”风叶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约可,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去马戏团了?还是民间艺术交流会?”
“怎么了?这样不好看吗?”约可看了看自己的小褂,很无辜的问道,“我这次来中国,当然要入乡随俗了,所以我特地在纽约唐人街定做的衣服,还特地配了把折扇……哈哈,怎么样?很帅气吧?”
“……颈我不认识你,麻烦你坐远一点……”
约可看样子是渴坏了,又找服务生要了两大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接着将手中的折扇一合,看着风叶的眼睛问道:“在我印象里,你一向都是个特例独行的人,即便是再难的任务你都不会要别人插手帮忙,这次是什么原因让你急匆匆的将我叫过来呢?”
“因为有事找你帮忙,我怕我一个人胜任不了……”风叶的表情很忧虑,似乎很担心。
“是组织内部的事情吗?”约可倒显得很从容。
“不……”风叶犹豫了一下,“是关于我弟弟的事情,你知道武灵使这个组织吧?他们近期在这里出现过……”
约可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随手用水在桌子上画了个倒五角星的图案,水痕莫名其妙的自己像各自的方向流去,最后汇成了两颗水珠,一大一小。
“那个现在只有四个人的奇怪组织武灵使,你见到的那两个人应该是私自出动的,所以你倒不用担心他们会有埋伏或增援,而且根据我的
占卜虽然他们有两个人,然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只会有一个人出手,但即使只有这一个,你胜算的可能也只有百分之五十,前途渺茫生死畏啊……“
“所以我才要找你帮忙,不论任何代价……”风叶的眼神很坚定,“我要百分之百的胜算。”
“呵呵,”约可居然笑了,饶有兴趣的看着风叶,“我们的煞星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死了?你以前可是执行过很多连百分之一胜算都没有的任务啊,因为这样才被称为‘神邸的守护天使’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可以死……因为……因为我死了小忍会很伤心的,他现在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理由……所以你必须帮我……”
“呵呵,这样啊。”约可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是组织里的'bbs。xwcu'人,所以我拒绝。”
风叶闻言脸媚一遍,杀气弥漫消散了多次后,缓缓的站起来。
“别走,作为朋友,我还有间话要说,”约可微笑着阻止了准备离开的风叶,“双子星,虽为双子,却为一星,一分为二双双无法存活,无论此战是胜是败,总有一天你都要接受你们的命运,你和他,注定今生其中一人是为守护另一人而存在的。”
“你是在指最后那张牌倒吊男吗?其实当看到那张牌面的时候我就婴感了……”风叶没有回头,约可炕到他脸上的表情。
“牺牲,对他来说便的最大的守护。”
风叶似乎点了一下头,拢了一下飘散的长发径直走出了咖啡厅,约可面带笑容目送着她到门口,直到她乘上一辆出租车,消失成为一个微弱的小点。
“又一个新的神的时代将要开始了,连灭神者也要诞生了,未来会很混乱吧……”约可的眼神中放出了异彩,似乎一脸期待的样子,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那撰金的塔罗牌,呈六芒星形状摆好了六张,轻轻一敲桌面,六张牌依次自动翻起。
“恩……恩?怎么会?为什么新的神会出现两个?一个是掌管着控制的权利之神,另一个是掌管着梦的月之神……这……这不可能啊?同时出现两个神的结果……”约可的脸凝重了,缓缓收起了塔罗牌,“结果……难道是传说中的……不行,我得尽快回总部……”
约可匆忙起身要走,却被服务生拦住了,服务生递给了约可一个帐单。
“先生,刚才那位说这次的帐由你来付……”
“……这个叶……坏了,我的钱刚才买地图了……中国还真是个缺水的国家,只不过是三杯水而己,居然也这么贵……你们……你们收元吗?……”
一轮烈日高照在头顶,天空中仅有的几丝薄云也丝毫遮不住仿佛针刺般的灼热光线,蝉躲在树荫之中有气无力的哼哼着千古不变的烦人声音,路上的行人除了自己撑着伞的基本都贴着路旁建筑的阴影缓慢的移动着,一边呼出着二氧化碳一边咒骂着越来越严重的温室效应。
“不要笑了,不就是鼻孔中堵了两团纸吗……”
我很郁闷的走在雪的旁边,现在的我大概看起来像长着两颗撩牙的野猪,为此雪己经笑了一路了,我更成为了众人嘱目的焦点。鬼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与野兽吗?
或者是……与野猪……
也不知道雪今天为什么这么有兴致,非要在这么大热的天散步,虽'bbs。xwcu'然说冷热的差距对我来说并不是很明显,但这样强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不太舒服,最让我受不了的是这比我呼出去的气还热的空气,简直让人有一种想停止呼吸的冲动。
雪挽着我的胳膊走在一旁,似乎对我这个自动调节环境温度能力很享受,但一个丽高挑的子挽着一个矮小瘦弱的男生无论在任何人眼中都看着是那么的不协调,连我自己都觉得开始自卑。
我恨高跟鞋,它的发明者一定是严重的权主义者,在满足追求高度的虚荣心的同时,还严重的打击了一切敢于藐视它的男,如果这些人继续藐视……在某种程度上它也是很好的小规模杀伤武器。
“雪,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我还有事情,如果没事我就走了……”虽然我嘴上这么说,身子可是一动也不敢动,未经许可擅自离开的后果不堪设想。
“你就是再急也要吃了午饭再走吧?何况我还有话要对你说……”雪看也没看我挽着我加快了脚步,我哪里跟得上她那两条长腿,只好一溜小跑的跟着,“说起来还不是你不好,无缘无故的就流鼻血,硬生生将人家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怎么可能是无缘无故?雪你不会真的认为我只是有些肝火过旺吧?我己经成年了,再和我开这种玩笑我总有一天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
“就这里,坐吧……想吃什么,尽管要,今天我请客。”在一家西餐厅里,雪和我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坐好后,她示意服务生将菜单递给了我。
“牛……牛排好了。”说实话,我一看上面的英文我就头疼,只好凭印象点了一个,在我印象里似乎来西餐厅都吃这个。
雪笑了笑,又随便叫了几样后将菜单递给了服务生,不多久便闻到味扑鼻,服务生将我们叫的东西端了上来,并在我们面前各自放了一个酒杯,并倒上了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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