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体-我的绯色天空
“,我的头很晕,我们回家吧。”
“风哥哥,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可能是中暑了吧?…”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晃了,眼前渐渐变白,逐渐失去意识。
“风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
我最后的一点感觉就是的眼泪掉在我的脸上,沿着我的面颊滑落。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病。
周围还有几个病人,两个在睡觉,其余的都在看报纸和杂志。
坐在我边的凳子上,头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熟,眼圈肿肿的,看来是哭了很久。
边的小柜子上放了很多水果和吃的,看来都是给我买的,大概怕我醒了没东西吃吧。
我没敢动,怕吵醒她。
望着白的病房顶,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这个月还真和医院拥分啊,都昏倒了两次了。
哎?对了,“丝”哪去了?我看了看两边,没有一点“丝”的影子。
大概又回到我的体内了吧?
好渴,八成我真的是中暑了。
我伸手去够旁边的矿泉水,我尽量把动作放轻,怕我的动作会吵醒。
但矿泉水瓶离我的手始终还是差那么一点距离。
我的手心中突然快速的伸出几条白的线状体,缠住矿泉水瓶,又迅速的收回到我的手心,要不是我在摇奖现场见过“丝”做出过类似事情,我也许会以为我会隔空取物了。不过因为“丝”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所以如果被人看到,也和隔空取物差不多。还好病房里的人都没有注意我这里,要不…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我和很多实验用的小白鼠关在一个大笼子里,周围是很多仪器,还有很多丑陋的科学怪人…
好象我喝水的声音吵到了,她动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
“风哥哥,你好点了吗?你别动,休息一下,我来喂你水喝。”看到我醒了显得很高兴,一脸兴奋的表情,要不是红肿的眼睛出卖了她,我一定认为她根本没有哭过。不过她这么担心我,让我好一阵感动,我想,就算我有个亲,也不见得会这么担心我吧。
“,我自己来吧,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活动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不行,大夫说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你躺好,我来喂你,你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我听话。”我把枕头放在身后,靠在上。
打开了一瓶水果罐头,很细心的用一个小勺一口一口的喂我吃,,还不时的掏出手帕,帮我擦掉嘴角上的果汁。
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和一脸幸福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小子在照顾自己的丈夫,啊,我怎么会这么想,罪过啊,罪过,她只是我的小啊。绝不能把人家纯洁的兄感情和自己卑鄙的想法混为一谈。
“对了,,俊的钱给了吗?”为了不再乱想,我开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当然给了,要不你能住得这么舒服吗?早就让人扔出去了。”又给我塞了一大口水果,笑嘻嘻的说道。
我诧异了:“你…你哪来的钱啊?”
“你卡里取的啊。”
“可你怎么知道的密码啊?”
“天啊,我最爱的风哥哥啊,你那些还叫密码吗?无非就是生日啊,电话啊,你那记也只能记这些了。”掩嘴笑。
我头上顿时出现了斗大的汗珠,被说到了短处。
我这只是很轻的虚脱症状,挂了瓶盐水就没事了,大夫简单检查了一下,就说我可以走了。
回到家后,的奶奶并没有对买这么东西有什么疑问,只是一个劲儿的唠叨不要多余的钱,然后又讲过去多么艰苦,什么粮票的故事之类。吐了吐舌头,我们两个相视笑了一下,意思是:革命教育又开始了。
“哥,去做饭吧,我饿了。”以她特有的奇怪姿势躺在上对我说,这丫头在外面看起来乖乖的,其实只有我才知道她有多调皮。
“我的大啊,我今天是病号啊,你就不会下厨照顾一下我这个病号吗?”我笑着返道,但手上的切菜工作依然没有停。
“我不是不想做饭啊,可我要是做了,今天咱们家就又多了两个病号了。”说完还摆出了个可怜相给我看。
“哥,你知道吗?昨天我朋友问我我觉学校里得谁最帅,我告诉她全学校的男生都没有我哥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我旁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特别是在给我做饭的时候最帅。”
我笑了笑,继续手中的工作,这么可爱的,我要尽我的全力去照顾她,就算要我付出一切都可遥
第二天早上,我很不情愿的在闹钟和隔壁大婶的“双重攻击”下睁开了眼。
“啊!!!!!!!!!!!!!!!!!!!!!!”
一声撕心裂肺叫声响彻整个小区上空。
我…我可不是故意想发出这个大声音的,但我这次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丝”居然趴在我身上!
虽然她在我身上都睡了一个多月了,但那时候像棉被一样的她怎么能和现在相比,试想一下,你一觉醒来,看见一个你昨天才认识的睡在你身上,那种情景,听着好象很刺激,可只有像我这样亲身经历过的的人才能体会到那种诡异的气氛。
还好“丝”的眼睛是炕见的,要不以这种脸对脸的状态出现我一定被吓死了。
我躺在上没有动,调整了一下心情,毕竟以后每天都要面对这种情景,最好先适应一下。
“丝”也没有动,像个乖乖的小猫一样伏在我身上,我感觉不到一点重量,但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起伏的曲线,和由她身体传来的那种软软的很舒服的感觉。我应该算很幸福吧。毕竟只有我才能接触到“丝”的身体。
不过,我同时又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还算不算是处男了?
天上的白云飘啊飘,地上的小忍跑啊跑。
高中的生活还真是无聊啊,特别是重点高中。刚开学就这么猛K书,我还以为能组织点什么活动呢。看着在前面吐沫横飞,把黑板写得乌烟瘴气的老师,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挤出了几点眼泪。
前面那个带着变眼镜的老头是我们的语文老师,看起烂象挺有水平的,但我实在是听不下去,我始终觉得中国人还要这么努力去学中文有点奇怪,但人家要宏扬民族文化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调整,我终于适应了“闭目梦周公,睁眼望”的睡眠方式了,甚至可以控制“丝”以我为中心在不超过一米范围内移动了,不过我还是不把她移动到前面来,不为别的,在前面挡视线。
都一个星期了,身体始终处于一种疲劳状态,不管什么休息都没有办法恢复,大概是“丝”所产生的副作用,不过还好只是疲劳,没有什没良反应,坚持一下就渐渐开始适应了。
自从“丝”出现后,我查看了大量资料,嘿嘿,说穿了,就是看了大量玄幻小说,试图找出发生在我身上事情的原因,但毫无头绪。说我这是绝世神功?可我一点内力也没有啊;说这是超能力?我既不能透视又不能飞;说这是魔法?好象也没有什么根据。但我不放弃,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最羡慕那些得到奇遇的主角,可以上天入地呼风唤雨,锄暴安良劫富济贫,既然我也有奇遇,说明我还是有希望成为一代大侠的。
现在几乎每天要看一本小说,在其他人眼里,我这个以全年级最低分考上来的学生是破罐子破摔了,但高中是以成绩看人的,所以我这个举动在他们眼里反而成了正常现象,不少人在看我的时候还流露出鄙夷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从小到到我见得多了,丝毫没有感觉了,就以我表面的平凡换来他们的优越感吧。老爸说过,和人争的人命都不长。
“唉~~~~”我轻叹了口气,合上了伪装成课本的小说。
梁雪冰自从开学后,就一直受到班级里和外班的很多男生的扰,她实在是躲都没有办法躲了,干脆什么话也不说,什么问题也不回答,这样也让很多来的小蜜蜂男生碰了一鼻子灰,大部分都知难而退了;但什么地方都有一批脸皮厚不怕死的,依旧像大号苍蝇似的,围着她嗡嗡个没完,搞得她几乎没有办法安心学习。
但她却发现一个异类,他的同桌——风忍。
实在搞不懂这个男生在想什么,其他人都巴不得和她多说间话,可他很少主动和她说话,即使有时候会说一两句,也很少是看着她说的。还有几次下课,她的周围围了太多男生,他居然走去走廊看书了,回来问他,居然还一脸无辜回答“走廊清静啊”。
风忍的这种举动绝对是对她自信的一种毁灭打击。
她就不相信会有男生不喜欢。
她听见“唉~~”的一声叹气,不由得看着她的同桌。
即使是在上课,梁雪冰还是经常小声的和风忍说话。
“风忍?”
“啊?”
“你叹什么气啊?”
“我饿了。”
梁雪冰真的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有想到是这个回答。
“唉~~~”我趴在桌子上小声哼哼。“饿啊~~~”
今天起晚了一点儿,早饭没常现在才第二节课就坚持不住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动,希望能减少消耗。
“风忍?”
“啊?”
同桌梁雪冰塞给我一块东西,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块德芙巧克力。我看了她一眼,看见她在的笑,大概是在笑我怎么像几天没吃饭似的吧。
“你吃这个吧。”
呜呜呜,真是个好同桌啊,雪中送炭啊!
“恩…谢谢。”
我知道她经常带着这些糖果之类的东西,好象是因为她体质不好,经常会晕倒,这些糖果可以暂时缓解眩晕的症状。
梁雪冰发现即使风忍说“谢谢”的时候,也只是眼睛蜻蜓点水般的在自己脸上停了一下,然后就头吃东西去了。不由得有点失望,难道自己在他的眼里就那没入眼吗?想到这儿,轻叹了口气,继续写课堂笔记。
她哪里知道,我哪是不喜欢看啊,是不敢看。我算什么,论身高刚172,放眼望去,180的满街跑;论长相,长着一张娃娃脸,怎么看也和“帅”字不贴边,经常被人当成小孩子看。在她这只丽的白天鹅的面前,我连癞蛤蟆都算不上,癞蛤蟆至少还对天鹅有点想法,我可是想都不敢想。自然有帅哥去追,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啊。
不过她怎么这么喜欢和我说话呢?对其他人她可是几乎一句话都不说的,难道……不可能拉。我习惯的摇了摇头。
“这位同学,你对我刚才讲的有什么疑问吗?”讲语文的老头好象发现了我摇头的动作。
“啊…老师,我对您刚才所说的不是很明白,可以再解释一下吗?”我撒了个谎。
“刚才这个句子的解释是这样的……”老头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风忍?”
“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个同桌的话特别多。
“你需要记课堂笔记吗?我的可以借给你。”
我不由得又一阵感动,这个班上居然还有关心我学习的人存在,真是太稀少了,可以向联合国申报稀有物种进行保护了。就凭今天这两件事,足以看出这个孩的心地有多,有这的同桌真是太幸福了。
“谢谢你,不用了。我也记了,你看!”
我从课桌里面拿出了一本笔记,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哎?你什么时候记的?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笑了笑,把右手食指立在嘴边,做了一个上课时不许说话的手势。随后把笔记又放进课桌里。
梁雪冰虽然想问下去,但看到老师往这边看了过来,也就没敢开口。但心中对这个古怪的男生更为好奇。
如果她能看见课桌里面,一定惊讶得不得了,一支圆珠笔居然在自己写字,而且和她的笔记无论字体,间距,连其中的错误都分毫不差。
这就是我最近才发现的一个“丝”的使用方法——模拟。
我用两束丝,就是那些白线状体,我习惯这么称呼了,缠绕在梁雪冰的两手手指上,由她的手带着做出各种动作;另外再用两束丝在课桌里模拟另外两束的动作。就和让左右手同时画圆一样简单。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得注意梁雪冰一些停笔之后的额外动作,防止她抬手的时候,我那支圆珠笔同样模拟动作飞出来,后来习惯了之后,居然可以自动屏蔽掉这些多余动作,只保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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