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3 四合木之恋





去床上睡?”
  
   我懒懒地说“看电视看晚了,就睡着了。”
  
   他笑笑,摸了摸我的脸,去睡觉了。
   
   我越发觉得我们的关系根本就不是恋人之间的关系。完全是朋友加上性的关系。这种关系我想常人很难理解的。
   
   东辉和我Zuo爱,大多是他喝醉了的时候,平常他很少主动要求,一般都是我主动的挑逗他。 这点足以说明他不是一个彻底的同性恋。
   
   而我偏偏如此喜欢他。
   随后的是日子他更忙了,几乎很少回家,大都住在单位里,而他和刘莲的关系愈发地密切了。经常两个人同时回来,一起做顿饭,聊天,喝酒。那段时间,东辉一次也没碰过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一下恢复到好像刚认识一样,连说话都是一本正经的。很客气的对待彼此,尽管我们彼此还是爱护着对方,关照着对方。可是少了一份默契,恋人之间应有的气氛。
  
  朋友给我找了一家舞厅上班,在林学院附近,来回不方便,索性就在朋友那里住下了。东辉先是极不同意,但拗不过我,最后还是同意了,最后他对我说:“如果没钱就来找我。”望着他真诚的目光,我叹了口气,笑了。是苦笑。
   
  这家舞厅的规模还是比较大的, 音响也较好,乐队有七八个人,连管乐也上了,负责乐队的是个蒙古人,叫朝鲁,三十多岁了,从小学钢琴,水平极高的,科班出身,好像是中国音乐学院毕业的。我挺纳闷,中国音乐学院的怎么跑回内蒙来了?这家伙谱很大,一般人不放在眼里,介绍我来的朋友在呼市音乐圈也是小有名气,所以朝鲁还是对我还是挺客气的,这也就是我那两天没钱花,要不然当时我就决定不干。
  
  在我看来朝鲁一点修养也没,在排练的时候他脏话连篇,令人呕吐,乐队里就我一个汉人,其它全是蒙人,这也可能是他们以前的交流方式 ,但是这家伙性子很直,他骂完以后,马上就忘的一干二净,完后就请吃饭,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时常和他对骂两句,他丝毫不再意,只要你水平高,让他干什么都可以,逐渐我们的关系便融洽了。他们都是东蒙人,性格单纯,关系简单,相处容易。很快的,他们和我建立了良好的朋友关系,虽然语言上的交流不太容易,但更适合我,这样我们可以少说话,多做音乐,况且音乐的配合是无须用言语来表达的。在这个乐队里,我的即兴能力发挥到极至。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我感觉轻松多了,被东辉搞坏的心情也好多了。
  
  那年夏天呼市的雨水很多,几乎每天都是阴天,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去东辉那里了,有一天我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顺便看看家里怎么样了。
  
  我一进门,便发现家里乱七八糟的,烟头,酒瓶满地,厨房里的食物已经发霉了,东辉的脏衣服也一屋子。
  
  我轻轻叹了口气,坐到桌子旁,看着我的东辉的合影,心里说:“我怎么就爱上你了呢?”
  
  我时常这样的问自已,我也是一个男人,怎么会爱上另一个男人呢,而且还是这样的深。
  
  我收拾了收拾,把碗筷都洗了,然后,拿起他的衣服 ,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感觉他留下的气息,味道。半年了,他的衣服都是我给洗,内衣内裤,袜子。我已习惯给他做一切事情。这些天我不在,也没人给他洗衣服,唉,还是我给他洗吧。闻着他内衣散发着的味道,我醉了。
  
  爱一人深的时候,真的可以为他狂乱。
  
  临走时,我又痴痴的看着我们俩的合影,在海边,他矫健的身体,迷人笑容,我在他的身后,搂着他的背,头靠在他的肩上,很幸福的样子,也很傻。
  
  看着看着,我的心很酸,很酸。
  
  晚上歌手唱了一首歌叫做  “如果云知道 逃不开纠缠的牢 每当心痛过一秒  每回哭醒过一秒 只剩下心在乞讨 你不会知道
   爱一旦结冰一切都好平静  泪水它一旦流尽只剩决心 放逐自己在黑夜的边境 任由黎明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想你的心化成灰烬 真的有点累了没什么力气  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哽住呼吸 爱你的心我无处投递”
   
  我实在实在的想他。
  
  散了舞会,乐队的朋友一起去喝酒,我已习惯每晚喝酒来麻木自已了,那天喝的大醉,到了后来,我完全的被想他的感情左右,忍不住给他打了一个传呼 :
  “想你,想你。”
  
   你知道吗?
' 本帖最后由 黄叶舞秋风 于 2006…11…2 19: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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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叶舞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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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到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和东辉之间关系。这段时间,我们见过几次,他现在更加的忙了,权力一天天的增大,使他变得深奥了,见了几次面,他总是心事重重,和我说话时心不在焉 ,在官场上混的人多多少少心理都有些变态,或者说是敏感。 
  
  我那段时间一直在练钢琴,并且我和朝鲁的关系越来越好,我佩服他的功底,他佩服我的乐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谈论乐曲,谈论大师,时间过得很快,我会忘记很多东西,变得单纯。
  
  往事过去十年了,我把我最纯洁的身体,我的感情通通给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那样的优秀,我所写的都不值他的十分之一,而我为他所付出地远远不止这些,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模糊了,现在写出来也是很苍白的了,但是他的身体,他的笑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从那以后的若干年里,我没有对其它的男人感兴趣过。有很多男人确实很优秀,值得去爱,但我都没感觉,我对男人所有的认识就有一个模式,那就是东辉。
  
  今年我三十一岁了,我现在的年龄还不及当时东辉的年龄,而我现在的思维,我的经历已经成熟了,我现在的感情很平静。可想而知,当年我要求东辉像我一样的付出感情确实是不现实的。
  
  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一个小男孩。需要爱的小男孩, 他每天只能抽出一部分的时间来照顾我,他为我付出的远不及我的百分之一。年龄上的差距,经历上的差异,注定我们不会在一起。
  
  这就是我痛苦的根源。
  
  算了,一切让我一个人承担吧,我选择的,无法后悔。
  家里来信了,让我回去,那几年家里全是事儿,大哥也离了婚,妈妈得了骨质增生,我想我得回去了。
  
  还有就是我在这个城市很孤单,没有任何安全感。我从小就缺安全感,胆子很小,喜欢平静和安全的生活,喜欢有人照料和照料别人。现在没有了,我又恢复到以前那个样子。 
  
  和朝鲁辞行的时候,那家伙很爽快,拍拍我的肩,说晚上请你吃饭。我笑笑拒绝了。拉马头琴的牧仁,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用不流利的汉语说:“贝司手,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笑笑说:“我一回来就先找你。”
  
  他拥抱了我一下。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买了回去的车票,晚上11点的火车, 晚上,我去了东辉那里。
   路上我在想,他百分之百不在家,我只想见他一面,跟他说一会话就满足了,即便他再怎么留我,我都不会改变主意。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了。
  
  到他家里,果然没有猜错,他不在,我甚至苦笑了一下。见他一面真难,如果他知道我要回家了,那他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我想一定的。
  
  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试一试呢,我都快要走了,这点要求不太过分吧。
  
  我的心怦怦直跳,手有颤抖,给他打了个传呼:“辉哥,我要回乌海了,想你,能见一面吗。”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等着他的回电。
  
  电话铃响了,我急切的抓起话筒,传出东辉的声音:“张健,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今晚要回乌海了。”
  
  东辉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停了一会说:“不知道。。。”
  
  “。。。。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就回去”
  
  一会儿,东辉回来了,满嘴酒气,眼睛发红,他一见我,眼神中竟然又找回了我以前熟悉的眼神,那种孩子气的表情。他看着我,极痛苦地说
  “为什么要回去?”
   
  我无话可说。
  
  东辉说:“这些日子我很忙,没有时间照顾你,真的,你别走了。行不。。。”
  我没吭声。
  
  他有些急了,蹲下来,脸几乎要贴住我的脸,说:“你说呀,别走了,过几天我带你去昭君墓玩。。。”
  
  我笑了说:“还有谁?”
  
  东辉说:“就咱俩。。。”
  
  我说:“那刘莲呢。”
  
  东辉皱皱眉头,干脆地说:“不带她。”
  
  我一阵激动,看来我在东辉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就在这时,东辉的传呼响了,他看了一眼,迅速地拿起电话拨了回去说:“喂,咋啦?〃
  
  那边刘莲的声音尖而亮,我听的一清二楚。
  “你跑到哪去了,急死我们了?”
   
  “我有些事怕过不去了,你替我应付吧”
   
  “你。。。你混蛋你,我能替你吗,这种事情是我能替的吗,你知道我把老爷子拉过来费了多少时间,一个礼拜,人家才有时间出来吃顿饭,行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你快点过来,哪怕咱们早点完。行吧?”
   
  东辉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好。。。好。。。你等一会儿”
   
  他挂了电话,对我说:“你别走,我马上就回来。”
   
  我点点头,他出门的时候,我从后背一下抱住他,用我全身的力气抱着他。东辉转过身来,用力地吻了我一下,轻轻地说:“别走了,噢 ,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等我。”
  东辉走后,我坐下了使反复地想,回,还是不回,想得很多,家,父母,东辉,这里的乐队,想得很多,无法决定。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没有结果,离开车的时间也快到了。我有些焦急。东辉还没有回来。
  
  回吗?还是不回。
   
  只要东辉能接受我,我怎么都行,哪怕一个月见一次,能和他呆一天也是可以的。
  
   别回了。
 
  离开车的时间不远了,我的思绪烦乱的很,这时,大门一阵混乱,进来两个人,我一看东辉几乎是摇着回来的。醉得很历害,后面跟着刘莲。
  
  刘莲一见我很惊奇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没事过来看看。”
  
  刘莲笑了一下说:“有什么可看的,噢,对了,你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拿走,这几天你把你的东西拿走吧。我们要装修家了。别给你弄丢了。冬天我们要结婚了。”
  
  东辉醉得很厉害,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没有吭声。正准备走。这时东辉不知怎么一下醒了,说:“兄弟,过来,你和我睡,别理她。”然后又一歪头睡了。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我笑了。
  
  刘莲冲着东辉说:“有病,我看你是变态。你们俩个在一起,迟早出问题。”说完去了卫生间。
   我没理她,叹了口气,走到东辉身边,蹲下来,望着他熟睡的脸庞,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 他的嘴,他的额头。
  
  转身离去。
  
  回家的路上,我的思维都是空白,无法形容是忧伤还是难过,很平静的。
   
   亲爱的 在你熟睡的时候  我已默默离开你
   亲爱的 我会在你的额头留下最后一个吻
   我忍不住哭了 
   最后我终于发现自己如此脆弱 
   我慢慢关上房门,忍住内心隐隐的痛
   当初我轻轻悄悄地走进 
   如今我轻轻悄悄地走出
   远离这个城市,我要去寻找自己的另一个空间
   远离这个城市,别以为过去的付出我都不在乎
   远离这个城市,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一种男人
   远离这个城市,亲爱的我依然爱你 
   但我不会再回头 

  转眼已经过去六年了,六年之间我和东辉没有任何的联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充其量不过一年,而分开的时间却有六年了,他早就忘记我了。
  
  这些年我一直呆在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