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中兴
刘子轩这时吃完了饭团,牙差点硌掉了两颗,上来凑热闹道:“云天大哥想的好主意啊,看来大哥想带着兄弟们干一番大事业?”
徐达、汤和、吴氏兄弟纷纷望着他,毕竟大家都过厌了逃窜躲藏的生活,迫切想得到点安全感。不容易啊,再英雄的好汉如果每天为了保命而活着,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夹尾巴逃跑,那肯定是无法办成大事的。
所以众人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老大,希望他指出一条财路。
朱云天见时机差不多了,这些人刚被官兵群殴了一顿,心里肯定郁闷得不行,正指望他出山拿主意呢。于是,他慢条斯理大致把结识了李虎、陈京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自然,这里面肯定是剔除了他投降那一部分的,只说他为了保全性命,暂时委曲求全,答应李虎做他手下打杂的从事,帮他做了几件事情,深获重用。但没曾想这人竟早有反心,两人一拍即合,通力合作,取得了札朋的信任,现今竟被授了参军一职,手握一些兵权,还有陈京这等武功高手相助,再加上徐达等众兄弟,大事可成云云。
他以色相勾引将军之女鱼奴儿的片断,和对杨柳霸王硬上弓的精彩章节,自是隐瞒不提了。要说出来还不得吓坏了众人,他这大哥的形象可要大打折扣了。
五人的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子瞪得比屁股还要圆,果然是不太相信。
“大哥,你今天没发烧吧?”徐达要来摸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病了,因为刚才这番话听着就像在讲三国志,印象中的老大没这么足智多谋啊。
“就是啊,大哥,你要是病了,哥几个凑钱让你去看大夫,青天白日,咱不能说胡话啊。”汤和露出一脸对他的“病情”很关切的神情,大有为了老大豁出一身胆的大丈夫气概。
“靠,去你老婆的小腿的,大爷我讲了半天白讲了。”
朱云天心如明镜,乍一说出来,肯定是不信者居多。他也没指望今天就能让众人服气,因为在徐达这些人眼中,朱重八只不过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空头大哥,说穿了就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之谊。突然之间变成了濠州城的参军,又认识了新的兄弟,确实让他们不能适应。
我有办法的,嘿嘿,此刻朱云天暗自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他就等李虎和陈京上演一出好戏了。
哎,谁叫你们都是人才呢!本帅哥只能略施小计了。
徐达道:“不是兄弟不信,实在是大哥讲的事情过于传奇,超出了我等想象!大哥且不必着急,咱们回家慢慢讲来。”
“那好吧。”朱云天装得很郁闷一般。
说话间,六个人便回到了钟离村。朱五四夫妇仍然半死不活的在床上躺着,大小便不断失禁,搞不清什么时候会死,所以时刻都有人照顾着。
宁巧端着了药罐熬着中药,见了朱云天回来,一愣,接着不悦的说:“弟弟,你何不变成鬼再回家?爹娘这副模样,你却毫不操心,只顾在外面东窜西逃。”
东窜西逃?这美女好会用词!朱云天尴尬的低头道歉一番,像一个知错就改的听话小孩。必要的礼节他还是需要遵守的,不然马上会被视为不孝之子,赶出家门,古人对于这一点非常重视。
简单用完了晚饭,他仔细端详宁巧,比半年前又成熟了许多。在他看来,成熟的几个标志,无非是奶子大了些,屁股圆了些,腰肢丰腴了些,皮肤白嫩了些,眼睛里的渴望又旺盛了些。这些东西他在宁巧身上都看到了,所以他很快就直了眼,盯着她的奶子和屁股,口水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宁巧正为爹娘换失禁的尿布,注意到了身后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突然脸就红了,转身道:“弟弟有什么事吗?”
朱云天慌忙收回眼睛,抬头看着屋梁,没话找话:“徐达怎么还没回来,不知人找齐了没有……汤和兄弟的腿又变粗了,真是好兄弟啊……吴良兄弟不爱说话,以后怎么找个媳妇啊,哎,愁人啊。”
他摇头晃脑的姿态让宁巧咯咯一声笑了:“弟弟真是长大了,学会替别人操心了,但愿你今后要有些主见才好,做事不要太冲动。我听徐兄弟讲,你常有危险,所以还是要学会明哲保身要好,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拼命的。”
“呵呵,姐姐,我知道了……你,不去睡么?”他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关心,暗自却是盼她快睡了,好去偷看她的睡姿。
现在宁巧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心里去,只记得要多看几眼她的敏感部位了。
宁巧有些不高兴的说:“爹娘尚未安歇,我哪能先去睡了,弟弟太不明白做姐姐的辛苦了。”
说完,她拿了尿布就去院子里洗了起来,蹲下的姿势正好突显了她臀部的性感之处,让朱云天再一次睁大了他色狼的眼睛。
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你是来干大事的,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这么多兄弟。天啊,我怎么能这么坏呢?
一想到宁巧,小鸡鸡就不由自主强硬起来,逼着他向前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朱云天已经冒了一头冷汗,再有非分之想,可能宁巧就会觉察出不对劲,到时就难办了。想到此,他的小鸡鸡终于不太情愿的收工回家,全身的欲火也算暂停燃烧了。
第二天中午,徐达带着汤和等四人分别从周围的七八个村子里回来了,见了朱云天就抱怨这个老大真是没良心,让他们跑了一夜的腿,还没觉睡。原来人马都已经打了招呼,在家各自准备了,便收拾兵器到钟离村外集合,大概在今晚就能全部到达。
“呵呵,好!辛苦众位兄弟了,届时我们同商大事。”朱云天道。
徐达有些担心:“万一走漏了风声,被官府的人得到消息,怎么办?”他害怕像上次那样,突然被打个埋伏,一块歼灭,那可就彻底玩完了。
吴氏兄弟不太爱说话,但这时也表达了同样的忧虑,上前道:“大哥,徐达哥哥说得不无道理,在来的路上,确实见到几个陌生人鬼鬼祟祟,在村外游荡……”
好象怕大哥生气,二人说了一半,便闭了嘴,让朱云天自己去想象被人打一个伏击战的可怕后果,自然是糊里糊涂的就死于了非命。
朱云天做出一副沉思状:“有道理,有道理!徐达兄弟,你先吃些东西,再找几人去村外放风,以免不测,呵呵,麻烦你了。”
“操!我难道不用睡觉啦?!”
徐达跟着朱云天学会了说脏话了,张口就来,气得像一头驴,不过他只能是悻悻听命,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
“大哥让我先睡会,两个时辰后我自去办事。”
第九节 栽赃陷害(上)
傍晚时分,众人弄了些酒菜吃了,略有醉意,免不了又一阵胡吹乱侃。最近风头紧,牛头马面的都不愿出来露脸了,为什么?怕死。徐达软硬兼施,好不容易从村子里找了两个同姓的宗室弟兄,许以五两银子的空头支票,方带上兵器跟着去村外放风。
汤和则带着吴良和吴祯到十里之外的西关村接应主力人马,只留下了刘子轩,伴着朱云天继续吃喝。
古代的白酒跟现代大为不同,因为酿酒的工艺低下,又过于讲究可口与否,“甜美”是第一要素,追求的是一种喝酒的情趣,酒精度并不高。所以大碗盛酒,大口喝下,朱云天觉得还不如啤酒喝着来劲。但越是这样放开了喝,就越容易喝醉。
不多时,他和刘子轩觉得头晕眼花,面前的花生豆俨然就像雾里看花一般的转起圈跳起舞来,伸出筷子,好久也夹不到一个。
朱云天道:“子轩,看来你醉了,先去睡一会吧,我自等着汤和兄弟。”
“谢谢大哥。”刘子轩揉着眼睛,却不进屋,起身去了大街上的一座草垛,倒头便睡。这厮虽然醉了,却也知道朱五四身患重病,怕在屋里睡着了被他们传染。
宁愿去睡大街让人耻笑,也不能稀里糊涂丢了性命啊,这条命我还想留着发财搞女人呢。刘子轩这样想的。
朱云天放下杯子,朝东屋一瞧,只看到二老昏昏沉沉,仿佛霜打的茄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身边不见了宁巧的人。去哪儿了?他摇摇晃晃进了西屋,看到她和衣睡在她那张简陋的床上,鼻息深沉,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睡得很甜。看来是多日劳累,总算找到了一个歇息的机会。
她的脸蛋在略有些昏黄的油灯下,闪烁着青春的光彩,眼睫处似乎还流露着一丝泪光,生活辛劳,也只能在梦中发些牢骚了,不知她那位预订了婚约的老公有没有给她送过银子。
她稍些弯曲的身子,正好把臀部展示给了朱云天,偶尔转动身体,别有一番迷人的风味。
朱云天不禁热血沸腾,上帝,吃豆腐的好机会啊!悄悄靠近了她,想用手摸摸她的屁股。
他的心里说:时间还早,我只摸一下,轻轻的摸一下,她不会发觉的……
当手终于触到了那片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禁地时,他发现自己已经不止摸了她的屁股,而且将她的奶子也握在了手中,虽然并未使劲,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而过,这已经让他的头脑完全失控了。
宁巧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和淡淡的香味,温暖着他的心脏,鼓励着他继续更进一步。于是他的手一路下滑,粗鲁的掀起她的罗裙,伸向了她两腿之间的禁区……那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宁巧以来一直渴望征服的地方。
“嗯……”宁巧觉得身体一瞬间变得很热,突然醒了,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朱云天瞪着一双炽热的眼睛,望着她身体上的最宝贵的部位,那里已经略显潮湿。
再看他的手??“啊!弟弟,你做什么?!”宁巧尖叫一声,紧紧捉住他的手,护住了身体下部。
朱云天一愣,脸红了,十分尴尬,手既收不回来,也无法继续前进:“我……姐姐,我……没干什么。”
宁巧突然全身发抖,说:“你……你不是我弟弟!!不是!你到底是谁啊??”
“不,不,姐姐别胡思乱想!”
朱云天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按行里话来讲,就是兽性大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扑上去,尽全力压住了宁巧纤细的身体。他边脱她的衣服,边气喘吁吁的道:“姐姐,我不是重八,又能是谁?可怜我对你思念若渴,就给我一次吧!”
他现在完全走火入魔了,不知道在干什么,一切都听从本能的驱使。
宁巧挣扎着,流出了近乎于哀求的眼泪:“你若是我弟弟,怎会对我如此无礼?”
她意识到,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弟弟重八,否则不会在外半年不归,回来后又做这般禽兽之事。
宁巧把双腿夹得紧紧的,努力护卫着那块圣洁之地,那里是她这一生的名节,为了这个名节,她可以去死,因为她身边的女人都是这么做的,上吊,投井,喝药,跳河,绝食,方法多的是。
但是在这个已经发疯的男人面前,一切的抵抗都是那么徒劳,她也想过要大呼救命,可是为了父母的安全,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个男人在脱光她的衣服,准备进入她的身体时,说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句话:“抱歉,我实话对你说吧,我确实不是你弟弟,但我很喜欢你的,今夜你就如了我的愿吧……”
朱云天把她压在身下,搂紧了她的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意识:我要征服她!我要征服这个小美人!她不属于任何人,只能属于我自己!
随着动作的速率越来越大,宁巧的喘息和呻吟声也越来越令人动情,她的身体被分成了一个夸张的大字形,这种姿势让她十分难为情。
最痛苦的事情是,她尽管极为愤怒,却不能阻止自己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得某种销魂荡魄的快感。
在这样一种快感的驱动下,她的身体情不自禁配合着他,做出了更多的让她难以接受的动作,呻吟声也随着增大。
朱云天猛烈的一阵冲击后,两个人都静了下来,瘫在床上…………
“好爽啊!”
朱云天哼哼了一声,艰难的系好了衣服,从床上一跃而起,伸了个懒腰。
脑子这时候变得彻底清醒了,他看到了宁巧悲伤痛苦的脸,洁白的身体半倚在床上,大腿仍然张开着,那个部位坦露无遗。
朱云天有点傻眼:奶奶的,我做了什么?!天啊,我他妈把这小美女强奸了!我像做梦似的,梦里还以为是鱼奴儿呢。
“对……对不起,我喝醉了,你……你没事吧?”
这简直是屁话,把人强奸了,能没事儿吗?妓女被强奸了还有报警索赔的呢!
宁巧心如死灰,用一种很平淡的声音说:“你不用说对不起,这是我的命……”她缓缓的坐起身,用一块布擦着下身流出来的精液,这些东西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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