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中兴
朱云天投靠札朋,还是很有眼光的。
两个人春风得意的拜接了圣旨,瞒着众人悄悄躲在将军府,喝起了庆功小酒。酒过三巡,朱云天想找个机会把鱼奴儿弄出来瞧瞧,但札朋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句话就打碎了他的美梦。
“呵呵,朱都尉啊,我那宝贝女儿已定有婆家,今年底便将出嫁,届时还需要你尽心尽力的为本将军护送出关呀!”
朱云天一惊,他妈的我还没得手呢,你就给处理了?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到地上。
他水中捞月把杯子抓起来,“吱咂”,一饮而尽,若无其事的对糟老头子说:“属下自当效力,不知小姐要嫁给哪位王公贵族?小姐这么好的条件,她的对象……一定要精心挑选一番才是啊!”
他听到札朋的话中有“出关”二字,知道这该死的要把鱼奴儿给弄到关外的蒙古草原上去了。
札朋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个嘛,朱都尉就不用操心了,我倒是有点担心,若告诉了你我那将来的女婿是谁,你会不会出关找他决斗呢?!哈哈哈!”
最后他的嘴角一咧,带动肉皮颤了几下,算是配合笑声做了一个造型,把朱云天恶心得几乎休克。
回到房中,朱云天郁闷极了,半年的时间没见,想不到快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当初送的那封情书,看来没起到什么作用啊!杨柳这丫头自从代送了那封信,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太高兴。他每当提及鱼奴儿,就会惹得她兴致不高,话里话外有意无意的在回避这个话题。
任凭朱云天在床上怎么卖力,也只是让她娇喘吩吩,欲仙欲死。完事之后,她仍对那封信的事绝口不提,只说已经送过去了,具体怎么样还没得到任何的回音。
好象生下来,她就没听说过小姐这个人似的,真是让他大感奇怪…………难道这个蒙古丫头想吃独食,霸占本大帅的身体?不行,绝对不行啊!大色狼感到事态严重了。
“亲爱的,你问一下小姐明天有空吗,我想请她喝茶。”
这天,朱云天光着身子,摆了个大字形,躺在床上,想入非非对杨柳说。他要对她进行一番思想教育。
杨柳心里老不高兴了,怎么又提那个千金小姐,那可是要出嫁的人了。她撅着嘴,爱理不理的:“云天,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朱云天吓了一跳,光着屁股就从床上跳了起来:“亲爱的,别提这词好吗?你看现在多好,有吃的有喝的,还有玩的,你需要的时候我为你提供全套的高级服务,多爽啊!简直是极乐世界啊!……何必要劳心费神大动干戈的娶来娶去呢!”
“胡说,你骗人,你说过要娶我的,忘了吗?!就是因为听了你的誓言,我才把第一次献给了你,谁知你现在……呜呜呜呜!”杨柳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
咦,这种傻话我说过吗?像我这个共和军的大帅会说的话吗?朱云天搜肠刮肚想了一番,终于确定自己好象是对一个女孩子说过,当时情势紧急,迫切需要解决问题,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说点谎话也是可以原谅的……不对,好象不止是对杨柳一个人说过呢。哎,人长得帅了就是没办法呀,是个女人都喜欢,拼了命的要嫁给我。看来只能下辈子再长得丑一点了,不然这个世界上其他的男人还他妈的怎么混啊。
大色狼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做着美梦,下面的小鸡鸡已经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他全然意想不到杨柳已经脱了衣服,猫着腰,眼睛里也放射出了一种强烈的女色狼的光彩,向他扑了过来。
“啊!你想做什么?”朱云天先是抱住胸,后又赶紧遮住小鸡鸡,这个传家之宝现在刚成年,不能轻易折腾,他一副正人君子似的懔然正义,充满了除非你强奸我,否则我不会向你献身的那种坚毅的表情。
“嘿嘿,云天,答应我,快点娶我好吗?我一定把你服侍得像皇帝一样舒服的。”杨柳趴在他的身上扭着身体撒娇。
“亲爱的,你说这话,不怕让人听见了,小心去告你犯上啊,要杀头的。”
杨柳眼皮一翻:“哼,我才不怕呢,皇帝有什么了不起,我们格齐家族才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家族,就像鹰一样在天空邀翔,只不过现在翅膀受了伤,落在你这儿休养生息。”
朱云天大喜,拍手道:“亲爱的,这话我喜欢!!有志气!这才是我的女人嘛!”说完翻身上马,把杨柳骑在了身下,哼哼着就像公猪上树,“来,本官替你检查检查身体,梳理梳理翅膀。”
刚才还像三月的猫一样发骚的杨柳惊叫一声:“云天……今天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朱云天得意的笑道:“才四次啊,还早呢,你要是不答应去把小姐给我约出来,我就做起来没完,怎么也得七八次啊!”
“嗯……嗯……哎哟…………”
房间里发出了杨柳痛苦而又夹杂着欢畅的叫声。门外站岗放哨的两个亲兵一开始还是能忍耐的,毕竟男女办事顶多半个时辰就完了,可大帅今天不知怎么了,从早晨就跟这死丫头做起来没完,现在都快下午了,还这么兴致高涨。
这两个亲兵紧咬着嘴唇,努力保持站岗的姿势,不去想象屋里正发生的事。可是,随着杨柳叫声的花样百出,和时间的延长,再坚强的男人也会有决堤的一刻的,突然????
“哼,哼!唉……”
“我去一下便所,你替我看一下!”一个亲兵脸色通红,对另一个说。
另一个低着头,不耐烦的说:“快去快回,我也要去呢!”
他们的裤裆,隐隐约约的透出了一股潮气。
第十二节 财色双诱谁能经得住(上)
呵呵,有读者提醒上海话的发音。确实我不太熟悉上海话,不够完整,根据网友的提示修改了一下。????????????????????
八斗岭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密林之中隐约透出一条小道,直通一所戒备森严的大院。赵归山坐在其中一间屋子里的一张虎皮大椅上,懒洋洋的对着下面的一群垂头低眉的手下头目,慢慢悠悠的剪着他的手指甲。才四十二岁的年纪,赵归山就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不愿走动,也没心情到山下去。
他已经一年多没去河北面见过自己的大恩人,白莲教的总当家韩山童,还有二当家的刘福通。根据教规,各地的分堂主每年都要去一次总教向教主述职的。可是赵归山以身体感染了风寒为由,无限期推迟了去河北的日期。平时只是靠书信来往,交流意见,互通信息,接受韩山童的各种命令。现在,威虎堂已经如愿的在江浙省尤其是淮南地带建立起了强大的武装组织,情报网已经渗透到了方圆两千公里,官府中也多有自己的耳目,已经是白莲教的分支中实力最强大的一支。
一个月,他收到了韩山童的来信,信中说按照目前中原形势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原先的预料,就连他已经想好的“红巾军”的名号都被别人提前盗用了。再等下去,不知还要发生多少不可预知的事情。所以白莲教经过多次的讨论,决定提前起事,日期就定在今年的端午。各处分堂都应做好充足准备,备好武器粮草,到时一呼百应,同时向官府的首脑要地发起进攻,抢夺粮草和战略重要,相信定能势如破竹,攻城掠地,由黑变白,进京执政。
为了让赵归山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韩山童在信中主动许诺封他为东路军大元帅,讨逆大将军,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等把元朝皇帝赶出中原后,再封他为开国功勋,掌握全国的军事大权。总之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赵归山看完了那封信,轻蔑的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现在我不论杀谁,也没向你请示过呀!
现在,另一张纸条握在他的手里,已经被他用力的手指揉搓得变形,说明这张纸上记录的东西让他感觉到了紧张和不安。
“这件事,你们怎么看?”他闭着双目,缓缓的张嘴说道。
许二是军师,所以在最前面站着,此时出列,小心翼翼的分析道:“据小人的眼线提供的情报,这个朱云天原名朱重八,此前是一个盗窃团伙的头目,家住永安乡钟离村,只有十八九岁,去年因围攻本村的刘地主而被濠州的官军设计擒获,本来都已经上了刑场,却不知走了哪门子好运,无缘无故的就被释放,此后他转投朝廷,做了札朋手下的一名参军,后又升为都尉,在濠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来颇受赏识。”
“他姥姥的,走狗屎运呗!放着安安稳稳的大官不做,他为什么要动我的威虎堂呢?莫非朝廷已经洞悉了明王要起事的意图,派他前来试探?”赵归山睁开了眼睛。如果是这样,绝对是一个大大的坏消息。
许二仍然低着头,说话的语速不紧不慢:“堂主有所不知,去年秋天,一伙人夜袭钟离村,把全村一千多人全数屠戮殆尽,房子烧光了,人也杀光了,未留一个活口,其中就包括朱云天的父母和姐姐,另外,他手下的心腹徐达、汤和等人,在钟离村也有亲人,皆死于那场屠杀……”
“这他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教主莫急,听小人道来……这件事的奇怪之处就在这里,据说那晚屠村的贼人……均身着白衣,打的是我威虎堂的旗号。”
赵归山腾的一下站起来,惊诧至极:“什么?竟有这等事!到底是谁想跟我们过不去,我日他姥姥的!”
“许二,你立刻想办法,看能不能跟这个叫朱云天的小屁孩接上话,最好能送点银子,解释一下……嗯,他要多少就给多少,当然了,也不要把我们的家底都赔上,先送一万两过去。你就说,我们威虎堂为了保全自己的江湖名声,愿意帮他查出幕后真凶,而且也可以出动人马,替他报仇血恨。但求能避过这个危机,缓缓时间。哪怕能拖上个三五月也好。现在就跟官军开战,太过仓促啊!”
大堂里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我们威虎堂的准备虽然充分,但教主那边的兵马还急缺一些粮草,此时揭竿而起,势单力薄,万万不可。”
说白了,这些人心里并不怕死,敢进黑社会,跟官府对着干,图的就是日后升官发财,活得快活,有女人玩,有银子花。因为走的就是一条死路,所以死并不可怕,但最怕的却是当出头鸟,为他人做嫁衣而死。其他各堂还隐而不发,威虎堂倒提前几个月跟官军干上了,很容易招致朝廷的仇恨,届时也会成为皇帝心中第一个要拔除的眼中钉。这岂不成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冤大头?!
众人心想,奶奶的,我们先战死了,打下了地盘,你们后来人过来抢银子?想得美!这群财鬼坚决同意跟朱云天和解。
这张纸条正是威虎堂安插在濠州将军府的内线送过来的,上面说札朋已经从皇帝那里得到了授权,将派其手下的都尉大人朱云天以及参军李虎,率军两万前来征讨,要荡平八斗岭,为朝廷除害,以安百姓之类的。
至于朱云天到底是什么人,纸条上语蔫不详,只说他是新任濠州都尉,神通广大,还是个武器专家,旗下兵士战斗力极强,纪律严明,绝对不同于其它地区的官军。甚至比漠外的蒙古骑兵还要强悍凶蛮。这让赵归山不由得不加倍重视,朱云天这个年轻的元朝军官在他眼中的印象也变得十分神秘。
“一方面,我们要尽量交好这位朝廷当红的大人,要投其所好,不要得罪他,拖延他来攻打的时间;另一方面,各位兄弟要整军备战,提高警惕,以防不测。”赵归山说。
“是,堂主。”有人很痛快的答应。
“堂主,阿拉怕伊个鸟,威虎堂一百廿门地狱火筒让这姓朱的胡贼有来无回!”也有人操着上海口音不服气的高声怒叫,一听这就是刚投靠白莲教,还没怎么打过仗的,要么就是缺心眼,这时候跳出来发发彪。
果然,赵归山豹眼一瞪,骂道:“你懂个屁,闭上你的嘴,赶紧带着你的兵巡逻去!放一只鸟进来,我就要你的狗命!”
那人挨了骂,老实了许多,悻悻的行个礼,晃着屁股出去了。
赵归山坐到虎皮大椅上,若有所思的说:“看来,这事要谨慎而行,不能轻举妄动,目前正值敏感之时,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保存力量……”
许二会意的道:“是,堂主高见。”
共和军的作战部新设立了参谋室,是李虎绞尽脑汁想出来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申请下来的。其实朱云天早想弄个参谋室了,见李虎主动请缨,搏了个头彩,心里不爽,故意折磨他几日,骗他请了好几次客,才装作勉强答应。
李虎觉得自己堂堂一个总参谋,监管全军的思想动态,顺便做着每一个人的思想工作,却连一个正儿八经的办公室都没有,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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