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修真史
易腾笑道:“你不是说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再说,这么可爱的妹妹你就不想抱一下,我记得你一向很关心小孩的,哈哈!”
看到两兄弟间的感情,让我羡慕,如果不是有意外事故发生,自己也不会跑到这里来,现在应该和军哥在一起玩物耍,或者正在被小如敲诈勒索,让我哭笑不得,想到这里我道:“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很好。”
易腾接口道:“我们两从小在一起玩,兄弟间的感情是很要好,不过,认识了这个倒霉的兄弟后我成了下人,每一次他受伤都是我在旁边照顾,想起来真是心有不甘。”
我知道易腾不过是在嘴上抱怨,心里并不是真的这么想,我和军哥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每一次我悄然离开,回去后他都要抱怨几句,我知道他心里并没有抱怨我的意思。
耷伽也不以为意,哈哈笑道:“你现在才想起来,晚了,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你这个下人还真不错,问寒问暖,照顾周到,要让我再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下人还真难,呵呵!”
易腾也懒得理他,对我说道:“我叫易腾,那个懒皮狗叫耷伽,都是山下村子的人,离这里不远。小兄弟,你还记得你和你妹妹叫什么吗?”
我心想,这些到也没必要瞒着他们,说道:“记得,我叫王冰,我妹妹叫王寒儿,很高兴认识你们两个,你们叫冰和寒儿就可以了。”
易腾和耷伽两人心里想,还好记得自己叫什么,也怪,怎么会记得自己叫什么呢,念头一闪而过,也没有想到其它,高兴的说道:“我们也很高兴认识你。”
耷伽若有所思道:“你妹妹叫寒儿名副其实,你叫冰,不像吗?”
我道:是吗,不过名字是我父母取的,冰不冰只好用了。
易腾忍不住一笑道:“说的也是,父母取名的时候我们知道什么。”
我心里很疑惑自己掉在什么地方了,自己从广州市迷迷糊糊飞出来,受伤后在这里很久了,看老村夫的那副德性,知道问也是白问。再看这里小孩子的说话行事都和我想象中格格不入,他们说什么老夫子、私塾都是以前的名称,现代人不会用的。我一直怀疑自己掉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又封闭的民风没有开化的山里,不禁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耷伽想也不想说道:“这里是天突峰。”
天突峰?没听说过,我也想不起有这么一个地方,可能是不为人知的原因吧,也可以理解,我又问道:“你们这里隶属哪个省会?叫什么?”
两人睁大着眼睛望着我,易腾道:“你说的什么省会,我怎么听不懂?”
我一怔,省会也不知道,不会这么封闭吧,再怎么说中国解放后将近五十年了,多多少少也应该知道一些,不由问道:“难道你们的这里的人都一辈子呆在山里,不出去到外面做事?”
“有啊”,耷伽接口道:“我和易腾常随着大人到天突城无去玩,那里很好玩的,人很多,新鲜的玩意都是山里没有的,我和易腾还买了很多的玩具。”
我怎么也想不出中国那个省会有个城市叫天突城,我熟读祖先留下来的游记,里面也不增提到,难道是个很小的城市,或者最近几年以来才命名的,不然的话我怎么不知道?
易腾看我在沉思默想,脸上的神色现出迷惑不解,问道:“你不会不知道天突城吧?天突城在萨蓝国很有名的,除了萨蓝国都城瓦克都,就论到天突城最大最繁华了,这你也不知道?”
萨蓝国?瓦克都?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疑惑的问道:“等等,这个星球叫什么你们知道吗?”
耷伽哈哈笑道:“你失忆只就知道自己叫什么,其它的都忘记了,如果不是失忆,怎么连凼腊星也不知道,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我并不觉得可笑,失声惊呼道:“什么?凼腊星……”
易腾一愣道:“怎么……你知道?你不是失去记忆忘记了吗?这是怎么回事?我都被你搞懵了。”易腾一连串的问题向我丢了过来。
耷伽也怔在那里,疑惑的问道:“冰,怎么回事,你……”
我心里叫苦不迭,口里语无伦次的说道:“凼腊星,不是地球不远处的一颗星球吗,我怎么回掉到这里,这……噢不,我不知道什么凼腊星。”
耷伽两人不知道我说什么,根本不清楚什么地球,怀疑我的脑袋受伤严重,思绪错乱了,耷伽担心的问道:“冰,你说什么我们听不懂,你不会有事吧?”
我冷静下来道:“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易腾比较心细,善于察言观色,从我前后不同的神色中他好像领悟到什么,不由问道:“冰,你说的地球是哪里?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强笑道:“没什么,是我胡言乱语说的,你们不用当真。”
我前后矛盾的态度让两人难以适应,对地球这个地方更感好奇,见我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两人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定定的望着我没有说话。
我暗忖,这里是凼腊星球,难怪自己觉得这里很封闭,各方面格格不入,对不上号,还以为自己跑到广州附近地区哪个深山里。自己怎么跑到凼腊星球,凼腊星球是距离地球比较近的一颗星球,直径有地球三分之一。
在和九天阿姨讨论宇宙各个星球时,因为凼腊星比较小没有在意,只知道文化等各方面与地球相比,相差悬殊,不可同日而语。虽然相距较近,按理说我的修为还不够,不能移动到其凼腊星球,难道我出山后修为不知不觉间有了很大的跨越?
也罢,既然来了,就安心养伤吧,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提前一步离开地球。原计划在七月一日香港回归祖国后打算离开地球到其它星球走动,没想到的是以这种方式离开,有些惨不忍睹,狼狈极了。
对我来说,在凼腊星球返回地球也不会迷路,有宇宙卫星我迷路的可能性很小,要么载宇宙飞船回去也可以,办法多的是。只是现在自己真元没有恢复,无法和九天阿姨或者疗银发他们等人联系,想到这里,对自己身在异域也就不以为意,坦然对之,心情也随之舒畅多了。
我想通后展颜一笑,对耷伽两人说道:“你们这里不错呀,是一个养伤的好地方。”
耷伽两人相视了一眼,知道我是没话找话说,也知我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他们也是畅快的人,既然我不愿意提起,他们也不再问。
又将话题又回到我失去记忆的事情上,易腾问道:“冰,你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家是那里的吗?”
我内心有些愧疚,两兄弟一心一意帮助自己,我却在骗他们,但除了这样再没有其它好办法,再说,先前已经说出自己想不起来了,这时也只能继续装下去,说道:“是呀,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耷伽和易腾一时感到很为难,耷伽双手一伸道:“这就难了,我们不认识你,说明你就不是附近山区的小孩子,你想不起来我们怎么通知你家里人来接你,也不知道送你回家的路?”
易腾自作主张道:“要不我回去告诉大人,说不定他们知道,耷伽,你在这里守着他?”
我暗忖,他们心地善良,首先想到通知家里人接我,或者送我回家,看他们刚才气势汹汹打斗,这会显得很精明强干。但我在这里养伤的事情不希望惊动他人,知道再拖下去反而不妙,顾不得再试探两人,忙说道:“这个……就不用麻烦两位了。”
两兄弟正在为了我的事想办法,自以为找大人这个注意很不错,这时听我说不用,耷伽奇怪的问道:“不用,你什么意思,有人来接你回去?”
我道:“没有,不过……”
耷伽一听没有,插口道:“没有,那怎么可以,你躺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易腾自作主张的建议道:“要不我们两个将你抬到我家去吧,等你伤势好了说不准会想起自己家在那里,再说,在你养伤其间我们可以打听附近那里有失踪小孩的村子,不就清楚了。”
耷伽一拍手,极其赞成易腾的建议,说道:“就这样,我赞成。”
他们赞成,我可急了,忙解释道:“我受伤后在没完全好之前不能移动身体,一动骨头断裂处再也长不好了,所以,就不用麻烦你们两位了,再说,躺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呵呵,你们不觉得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新鲜,是一个度假的好地方吗,天做被地当床,再惬意不过了。”怕这两个热心的小孩子真的移动我,不得不说明原委。
两兄弟这才释然,明白我一直为什么躺在这里不动是怕移动后骨头断裂处错位,易腾道:“呃,这样啊,那真的不能移动。不过冰,你到是很潇洒自如,这里是被人称为绝域,附近的村民没有敢来,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怕?”
我心想,这里被称为绝域,难怪很少有人来,不知道为什么被称为绝域,自己在这里躺了一段时间,偶尔也听到山林里传来呼啸的声,是不是与绝域有关,心有所思,笑道:“有什么可怕的,我躺在这里很久了,还不是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你们说的绝域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
易腾神色有些不自然,望了山林深处一眼,显然有些怕,他道:“我们也不清楚,大人告诉我们山林内有鬼怪,不让我们来这里。不过,山林内有时候传来令人很怕喉叫声,小朋友们听了自然很怕,没一个敢跑进去。算了,不说它了,反正没人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是说说如何安排你吧,你躺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办法。”
我心想,绝域很神秘的吗,连附近的人都不清楚,不过,我怀疑呼啸的声音是高手发出来的,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笑道:“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耷伽有些为难道:“你躺在这里不能动,下雨或者有野兽怎么办,我们又不能时时刻刻配着你?”
我内心感激他们的热心肠,不以为意道:“没事,山林中树木枝叶可以避风遮雨,再说这里是山林边缘,野兽不会跑起来,你们就放心吧。”
易腾想了一下道:“我有办法了,不如我们搭个蓬子,既防守野兽袭击,又可以挡雨,两全其美,耷伽,你觉得怎么样?”
耷伽大喜道:“这个注意不错,挡雨没问题,野兽就难了,不过,有比没有好,我们就搭个草棚,起码可以挡住雨水。”
两人也不再和我商量,在我躺的地方动手搭草棚。在山林中搭起来到也不难,不用打桩,利用树干就可以了,用草绳将横梁连接绑在一起,再在上面搭上长长的野草,一个简单的草蓬两人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好了。
两人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坐在我身边,他们自己也感到满意,很有成就感。
寒儿感到很新奇,高兴得在草蓬内跳来跳去,耷伽两人也对寒儿没有先前那么怕了,知道只要不接触寒儿的身体不会有事。
我对两人热心很感激,在他乡能交到这么热心的朋友,很是难得,由衷地说道:“两位辛苦了,谢谢!”
易腾道:“你受伤不能动,你妹妹又小不能照顾你,我们这么做也是应该的,这点小忙不值得一谢。”
我道:“能不能求……你们一件事?”
耷伽道:“什么事你说,不用说求了,能帮忙我们一定帮忙。”
我道:“我在这里养伤的事情,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两位能不能帮我保密?”
我的话令易腾难以理解,不由自主的问道:“保密?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做?”
耷伽略一沉思明白了我的意思,以为我不想让别人打扰,试着问道:“你是说不想让人知道你们兄妹在这里是吗?”
我表示同意,说道:“只有两位知道就可以了。”
易腾不明白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别人知道也没什么要紧吧?”
耷伽道:“也许自有他的道理,你想啊,一个比我们年龄小的小孩子,一身的伤势,身边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妹。又不是我们附近的小孩,肯定有我们想不出来的理由,决不简单,我们帮忙就帮到底,不用告诉别人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易腾自以为是的说道:“也许你说对了,他有不得已的理由,也可能他可能有很多仇家,他是在被打伤后带着妹妹逃了出来,只是他自己失去记忆后忘记了。谁这么狠心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耷伽也认可易腾的说法,问我道:“是不是有仇家追杀你,怕别人知道?”
我暗想,你的想象力丰富多彩,很不错吗,我是被人打伤掉下来,俗话说跳的高,摔得也重,如果不是太高,摔下来的伤势就不会是这样严重了。内心也担心姓木的追来,他短期内伤势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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