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枕边书 by 魔镜
嘈ψ乓徽帕常灰淮鹩λ?br /> 有了清风的灵丹妙药,还有子霆每日面红耳赤的点|穴按摩,阿泰迪亚的腿伤恢复的非常快,十几天后,已经能柱着拐棍下地慢慢走动了。清风千嘱咐万叮咛,只能轻微走走不能剧烈活动,不然好转的伤腿会前功尽弃,残了腿他可再也不管了。老八不敢再任性,每天只能在丫头小厮的搀扶下,在院子里轻微走来走去,晒晒太阳透透气。老八不能出院子去别处玩,又不能剧烈活动,憋屈烦躁的他像发情的野猫,每天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嚎叫,比老四熙真嚎的“秦雪梅吊孝”还要高亢响亮,整个避暑山庄都回荡着他悠扬响亮的好嗓子。
这天下午,阿泰迪亚午睡起床,我给阿泰迪亚送来燕窝银耳羹,他高兴的端过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看着他吃的香甜无比,鼻子尖冒着汗珠,
我说:“亲爱的,慢点吃,瞧你吃的这一头汗。”
“尘,我喜欢吃家里的东西,非常好吃,我要吃一辈子。”
“你要跟我过一辈子,当然要一辈子吃我家的饭。”
迪亚单纯可爱的笑了起来,一丝疼爱涌上心头,我摸着他亮闪闪的金发,问他:“你每天扯着嗓子嚎,你累不累,我们家已经有一个熙真亮嗓子了,加上你,我们家都不用家丁看家护院了,别说小偷强盗没人敢进来,豺狼虎豹也不敢从我们家路过,就连猫头鹰都不敢从我家屋顶飞过了。”
老八撅起饱满的红唇,不屑:“尘,你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我可是我们那著名的男高音,我在给你唱情歌,白费了我的好嗓子,一点不领情。”
“可你唱的是什么,我一点听不懂。”
“我是用奥珈国语言唱的,这是首非常动听的情歌,是唱给最爱的情人听的。”
我心里话,你唱的在动听,我一句听不懂,你还不是白唱了。
我们说着话闲聊着,阿泰迪亚吃饱喝足,饱暖思□,他开始不老实了,他两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看我没吭声阻拦,越发得寸进尺,抱住我,从耳朵,眼睛、鼻子、嘴、脖颈乱亲一气。看我好像没反应,他干脆直接揉搓我的命根子,他眼睛里冒着燃烧的□,渴求的看着我。我被他折腾的已经□焚身了,故作镇定,看他想玩什么花样。
迪亚粉舌舔着嘴唇说道:“尘,我们好几天都没有□了,我想□,我太想了,尘,你一定要满足我。”说完,抱住我又亲又吻不撒手。
这个□旺盛的阿泰迪亚,腿伤刚刚好转,就迫不及待的勾引纠缠我,明目张胆的说要跟我□□,我早已经抵挡不住他的火热主动发情。我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火山冲动,非常小心的脱掉他的衣裳,轻手轻脚进入他的身子里,在阿泰迪亚豪放的浪叫声中,帮他把体内熊熊燃烧的□给释放了。
阿泰迪亚不满足,还要纠缠,我好说歹说,等他真的行动方便了,我一定和他爱的山崩地裂,天塌地陷。
阿泰迪亚迷人的蓝眼睛盯着我:“尘,山崩地裂,天塌地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只想和你在床上好好□享受就行。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已经毁灭了,我们都消失了,就爱不成了。”
“我的男爵,我这是形容我和你□,做的怎么说呢……就是我把你操的像山崩地裂,天塌地陷那么厉害壮观。”
“尘,你太伟大了,你操人的本事可以和天地自然媲美,那你□们的时候,有这么厉害伟大吗?”
我心里话,□他们关你屁事,只要你被□的舒服爽快就行,瞎操心什么啊,这个□的色男爵,净说些无边无际的话。唉,不是一个国土的人,语言风俗就是不一样,这交流起来实在费劲。
阿泰迪亚在藏春阁耐心的又养了十多天,清风终于同意他可以出去走动了。阿泰迪亚高兴极了,像出笼的金丝雀,拄着拐杖四处乱跑,他早就不愿意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受憋屈,这下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天天跑出去忙得闲不住。今天上乔三辣那吵一架,挨顿臭骂。明天上熙真那比嗓子,两人对嚎的声嘶力竭。后天去镶玉那耍嘴皮子玩亲嘴,吓得镶玉东躲西藏不敢见他。老六那他也没少去祸害,搜刮抢夺他的好东西吃,弄得无冕经常哭鼻子抹泪去告状。只要他进了子霆的院子,就能把子霆的兵器弄得稀里哗啦,东倒西歪,不是刀断了,就是枪折了。简直就是个令人无法忍受的惹祸精,恨得几个老婆咬牙切齿,合计着等他好了美美得收拾他一顿。不知为什么,老婆们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都异口同声叫阿泰迪亚男爵,而不再叫他老八。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意思是阿泰迪亚是掉进茅厕的过夜火烧——臭硬难嚼。
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老婆们酣睡都没起床,阿泰迪亚男爵早早起床,旺盛的精力无处发泄,亮开他的男高音,高桑大门的唱了起来。说实话,虽然我听不懂,可他唱歌的声音非常优美动听,嘹亮高亢,有一种穿云渡水的感觉,我搂着还在沉睡的老六躺在床上,听着男爵为我唱的情歌,有点陶醉了,美妙的歌声耳边萦绕,我又要进入花痴的梦乡。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和男爵的优美歌声混在了一起,差点震掉我的耳朵,我诈尸一样跳了起来。
老六从床上猛地蹿起来:“尘哥哥,怎么了,这里怎么会有收破烂的?”
大满在屋外喊:“老爷,你快去看看,三爷和八爷飙上了。”
这两个人一大早又闹什么妖,不知道大他们大官人晚上辛苦,就不能让我清静的睡个懒觉。我赶紧穿衣起床,顾不上管老六紧追在后面大呼小叫。我脚步如飞气喘吁吁跑到藏春阁,定住脚步一看,我傻了眼。
乔三辣站在石桌上,提溜着个破铜盆,手里经常拿着的扇子换成了个大铁勺,横眉立目的敲打着破铜盆,那声音跟进了铜匠铺一样,还是个打破铜烂铁的铺子,声音别提多刺耳难听,听的人心里抽筋直倒胃,恨不得把隔夜饭吐出来。
男爵说道:“你用个破铜盆伴奏,和我唱的声音不协调,你要是拉提琴或者弹钢琴,我们一起合作,会非常好听的。”
“我呸!你他娘的一大早就嚎丧,既然你不想让我们好睡,老子也不让你好过,老子今天就跟你飙上了,老子会给你伴奏一天,我他娘的让你唱个够!”
“我只是唱个歌,你就这样粗言秽语,我又没招惹你。“
“你他娘的嚎丧,也不挑个地方时间,谁说没招惹我,老子有起床气,今天火大了,看看是你的嗓子亮还是老子的家伙响!你接招吧!“
“你分明是嫉妒我唱歌好听,拿个破锣打击我,随便你敲,我不在乎,你上我屋来干涉骚扰我,侵犯了我的隐私,上帝是不会宽恕你的。”
“老子今天就是你的上帝,老子他娘的现在就不宽恕你!”
“你敢亵渎上帝,你这个无知的罪人,你会下地狱的!”
“老子先收拾了你,再拉着你个茅厕男爵一块下地狱。”
“随便你!我今天心情爽,精神好,我要好好亮亮嗓子,不唱个兴奋痛快,我决不罢休!”
男爵仰起头又高唱起来,乔三辣屹立在石桌上,继续挥动铁勺,使劲敲起了伴奏的破铜烂盆曲,看他那架势,恨不得把铜盆敲烂了,当然那盆子已经烂了,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抓心挠肺。
大满半捂住耳朵,说:“老爷你快管管吧。”
说得好听,他们俩都在气头上,我要上去管,那我肯定就是出气筒,三十六计走为上。我一转身想走,看见了镜褴阴森的瞪着我,其他几个老婆满脸阴云笼罩,我朝他们一笑,只好回过头去。我喊道:“老三,老八,你们听我说……”
男爵的男高音和乔三辣的破铜盆怪音掩埋了我浑厚无力的男中音。
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俩较劲,看样子他们是要打持久战了,除非男爵嗓子唱哑了发不出声,乔三辣的铜盆破烂的发不出音。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清风突然飞到我面前,上来就是个清脆响亮的大耳光,我赶紧捂住脸,瞪眼看着他。
天地顿时一片寂静,男爵的美妙歌声停止了,乔三辣的破铜盆不敲了,惊讶的看着清风和我。
清风冷冷的说道:“你是老爷,怎么当得这个家,连老婆都镇不住,一大早鬼哭狼嚎的胡闹,还像不像个官府人家,还有没有王爷的家法!”
乔不凡第一次看见清风打我,冷言冷语的训斥我,惊得目瞪口呆,毒舌口竟然无法灿烂如花,男爵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其他老婆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唱啊,继续闹啊,都是为人妻老大不小了,一天到晚,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瞎胡闹,一点规矩也不懂,老爷,你说怎么办?”
我仍然捂着脸:“不凡,迪亚,你们别闹了,迪亚,你可以唱歌,你得等别人睡够起床了再唱,不能由着性子胡来,不凡,你比迪亚大,就不会好言劝他,他唱歌,你敲破铜盆,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今天就到此,免于处罚。以后,谁要是再胡闹,别怪老爷我家法伺候。”
说完,我捂着脸头也不回走了。老六赶紧跟在我□后面,不停地问:尘哥哥,你的脸痛不痛。
从那天开始,男爵再也不一大清早唱情歌了,乔三辣也不和男爵乌眼鸡似的见面就吵,避暑山庄总算安静了下来,老婆们对清风更加尊敬甚至有点惧怕,他当着众人面,连他们的当家大官人都敢打,更别说收拾他们了,再说清风有深藏不露的功夫,脾气秉性没人摸得透,表面看上去和风细雨默不作声,不定什么时候突然爆发,再说,我都轻易奈何不了清风,更别说他们几个经常被清风伺候摆弄,所以任谁也不敢轻易招惹他,我们家总算有个清风镇妖石,可以降妖伏魔了。
宋清风镇妖石,魔力爆发后,家里平静了许多,我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这天,我溜达到清风的院子里想看看他,走进院子门,一股药香飘入我的心脾,清风正半躺在竹椅上看书。我静静的看着他,暖阳下,他浑身罩着一圈光晕,五官像是被照得透明了,淡青色的长衫穿在他身上,清爽干净的像个出尘的仙子,美得不真实,给人以梦幻的感觉。我心里惊叹,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无暇的男子。
清风抬起头,对上了我欣赏惊叹的眼神,我赶紧错开眼,一笑:“你整天一个人清心寡欲的,你不闷啊。“
“怎么会,我整天忙着伺候你的老婆,还要炼药制药,忙的不可开交,哪有你闲的无聊,整天沾花惹草,招蜂引蝶。“
“没办法,谁让我这个人招人喜欢。你最近又在炼什么药?有一股奇特的药香。“
“想炼让你老婆给你生孩子的灵丹妙药,有孩子在身边闹腾,你那几个老婆就没这么多事瞎折腾了。“
我一笑:“你又在挖苦我,你这话到提醒了我,我得想一想,给他们每个人收养个孩子,他们或许就不会整天像孩子一样胡折腾了,你看的什么书,这么入迷,让我也看看。”
边说边去摸他那修长白皙的手,他很自然的把书合上,端起了茶杯。
我有点尴尬:“感谢你那天电闪雷鸣的的一巴掌,平息了我们家的战火,你那一巴掌那么响,你的手不疼吗。”
“要是真打在你脸上,可能就不疼了。”
“我到希望你真打我一巴掌,你打你自己的巴掌,疼在你身上,我可是疼在心里头。”
“甜言蜜语的厚脸皮。”
“你要真打我一巴掌,兴许我的脸皮就被你打薄了。”
清风淡然一笑:“你这风流花心的王爷,挺会演戏的嘛,我巴掌一响,你就捂上了脸,反应倒挺快,配合的可以说滴水不漏。”
“多谢你夸奖,那是当然,我们配合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是花王爷,怎么能辜负你用心良苦的那一巴掌。”
“给你个杆子你就顺杆爬,厚颜无耻。”
“清风啊,你动作太快了,老婆们可是只看见你打我的耳光子,没发现你的苦肉计大巴掌,你和我的老婆们可结下仇了,你敢当着他们的面,打他们亲亲好男人,他们早晚会找你算账,我的老婆们可是一个比一个阴损难缠。”
“谅他们也不敢,我帮着你狼狈为奸又不是一回两回了,也没见他们敢把我怎么样。”
“你别说,他们还真不敢把你怎么样,他们在我面前可以胡作非为,唯独在你面前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你。”
清风慢慢探起身,盯着我:“那你怕不怕我。”
我看着他深邃黝黑的眼睛,每一根挺翘的长睫毛清晰地似乎都能数的一清二楚,我的心跳要停止了,我暗暗咽下唾沫,望着他:“你是我清风大哥,我当然要怕你,我还得指望你帮我镇住我那几个目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