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是男人i-ii






“娘娘,既然王爷和南宫门主好事未完,我们在这里也不便打搅,还是告辞为好。”  
曜月的声音轻轻淡淡,毫无感情,让我的心碎成一片一片。  

“曜月,你……”秋紫菱还想说什麽,但看见曜月苍白冷凝的神色,不由咽了回去。  
曜月在小太监的搀扶下,走到门口,微一侧头,飘来一句:“你们继续。”说著,走出了门外。  

皇嫂连忙跟了上去,临走前狠狠地瞪了帐子中的我们一眼。  
水涟儿自然跟著告退,末了还是不忘帮我们带门。  

这几人来得快去得快,不过一盏茶时间。  
我脑袋昏沈沈的,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曜月最後一句话,真是把我炸得尸骨无存。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发现自己正被南宫流涧抱在怀里。  
“呵呵,流涧,你听见了麽?”  
“嗯。”  
“他让我们继续耶……”  
“嗯。”  
“他让我们继续……继续……”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湿漉漉的液体不停流下。  
南宫流涧静静抱了我一会儿,轻声道:“那你还要不要继续?”  
我抬起头,狠狠地用衣袖一抹脸,愤恨道:“当然要!”说著一欺身,将南宫流涧压在身下。  
分身在催|情香的作用下,稍一点火,便旺盛起来。  
我猛地提起他的大腿,使劲折去,然後狠狠地插入他的身体,在他身上驰骋。  
南宫流涧是第一次,又没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显然有些无法招架,眉宇皱得紧紧的,冷汗直流,咬牙不发出痛呼之声。  
曜月最後那句话不停地在我脑海里盘旋,让我伤心欲绝,悲愤的心情全部化为兽欲,在南宫流涧身上发泄出来。  
……  
……  

“呜呜呜……”  
当一切都结束後,我坐在床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该哭的好像是我吧……”南宫流涧叹了口气,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突然想起这个罪魁祸首,没好气地道:“现在毒也解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还赖在这里干吗?赶紧滚吧!”  
  
  
  
 南宫流涧皱眉道:“我也要动得了啊。你的技术也太差了,真是痛死我了。”  
喝!!!这个混蛋居然说我技术差……  
你以为我想上你啊!明明用强的可是你自己耶!如果不是看你中了毒,我为什麽要牺牲自己的清白啊!!!  
“南宫流涧,你嫌我技术不好?这望春楼里随便找一个都是技术好的,干嘛非找我?而且还使出这种手段来离间我们夫妻感情!!!我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这麽狠!你、你……”我悲怒交集,抖得说不出话来。  
南宫流涧吃力的翻了个身,哼道:“东方烨最後一刻给我下的药,实在卑鄙无耻。不过我受他的暗算,也可以说是你害的,找你来解毒不为过吧!何况你以为我会让别人这样对我吗?至於北堂曜月……”  
他嘿嘿笑了两声,双眸深处寒光隐动,沈声道:“我说过了,要看看他对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我闻言,脸色一变,低下头,呆呆望著地面。  
南宫流涧见我半晌没说话,不由问道:“昊晔,你在想什麽?”  
“我在数……”  
“数什麽?”南宫流涧奇怪。  
我捧著心,难受的弯下腰去。  
“我在数,我的心到底碎成了多少块……”  
 
  
 
 39  


“曜月,你小心一点。”秋紫菱跟在北堂曜月身後,见他虽有小太监搀著,却步履极快,下了马车後,转瞬已回到轩云殿内殿。  

北堂曜月在床边坐下,让那些宫人下去,对秋紫菱道:“帮我安排,我要马上回明国!”  

秋紫菱吃了一惊,忙道:“曜月,这件事恐怕有误会。昊晔虽然任性,但对你确实是一心一意。这麽多年来,虽然偶尔在外面传些风闻,不过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的。这次与南宫流涧的事,想必也是别有隐情。”  

曜月冷道:“有没有隐情,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他以前的那些事,真的假的我也无所谓。”  
秋紫菱道:“你是什麽意思?难道你不想搞清楚真相?万一真是误会,你和昊晔……”  
曜月抬手打断她,淡淡地道:“我要回明国与这件事无关。现在大哥二哥那里发生了那麽多事,我不可能留在这里不闻不问。”  
秋紫菱担忧地道:“明国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你回去也不太平。再说你现在的身体……”  

曜月神色微动,心里涌出复杂的感情,轻轻将手抚到小腹之上。  
掌心下的这个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它是怎麽来临的?  
虽然知道自己摩耶人的体质,但却没想到真的会有这样一天。  
为东方昊晔生孩子?  
这个问题北堂曜月在一年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简直是无稽之谈!  
可是现在……  
曜月脑海里浮现出东方昊晔那张略显圆嫩的娃娃脸。明明已是十九岁,却怎麽看都让人觉得最多只有十六岁。笑起来的时候两颗虎牙白晃晃,左颊还有个酒窝若隐若现,十分可爱。总是瞪著那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色迷迷地瞅著自己,竟然还让人有种天真的感觉,却不知其实满肚子坏水。  
曜月不得不承认,在某种程度上,东方昊晔这种单纯可爱的形象确实影响了他的感情。  

“曜月。”秋紫菱见他不言不语,面无表情,不由心下忐忑。  
北堂曜月下了决心,冷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去!我不想再看见东方昊晔,也不想再留在这里。至於这个孩子……”他停了一下,一字一顿,决绝地道:“如果保得住,我就生下来。保不住,就是它的命!”  

秋紫菱沈默半晌,道:“曜月,我想问你,你到底介意的是什麽?是他和南宫流涧的事,还是他欺骗你的事?”  
北堂曜月眉宇微抬:“他服用七日忘尘的事你早就知道?”  
秋紫菱摇了摇头,道:“我若知道,怎会不警告你。我只是觉得他突然失忆有些可疑,但并没有想到他会这麽大胆。七日忘尘後作用很大。恢复记忆後原本的性格和失忆时暗示的性格有时会产生很大冲突,非常容易让人精神受损,所以很少有人会使用它。”  
秋紫菱见北堂曜月默不作声,道:“曜月,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对你的心意,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他这麽做,其实都是为了你。”  

北堂曜月略显疲惫,道:“他对我的心意我早就明白。他和南宫流涧的事,逢场作戏也罢,假戏真做也罢,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介不介意也不重要。难道还要我像个女人似的去与他算什麽帐麽?只是他用七日忘尘欺瞒我,又背地里做了这许多事,如果我再由著他,便不是北堂家的北堂曜月了!”  
秋紫菱叹息一声,道:“我明白了,你回明国的事我会帮你安排的。不过曜月,孩子到底是无辜的,此去遥京路途遥远,你一定要珍重身体。毕竟它也有你的一半骨血啊!”  
曜月手按在小腹上,叹道:“我知道。”  
秋紫菱默默看了他一眼,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待会儿我让人送药来。”  

北堂曜月点了点头,待她离开内室,弯腰脱下靴子,准备上床休息。刚直起身子,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北堂曜月紧紧捂住小腹,喘息了片刻,缓缓躺倒在床上。  
如果你真的想要出生,就为自己争取吧。  
曜月不知道心里是什麽感觉,微微蜷缩起身子,轻轻合上眼。  

望春楼里,我好不容易缓过心痛,站了起来。  
“你就那麽喜欢他?”  
我苦笑:“这话你问过了。”  
南宫流涧不语,默默起身,拿过自己的衣物,怠缓地穿戴。  
他的动作牵扯到下身的伤口,痛得一咧嘴,喃喃道:“妈的!以後果然不能在下面!”  
 
 
  
 作者: 浪漫无间  2006…10…27 11:5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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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的咒骂,不由有些好笑。温文尔雅,沈稳老练的南宫流涧,竟然还会说脏话?我这麽些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他今天出格的事实在做的够多,多一件也不算什麽。  
“你想在上面就在上面。反正愿意被你上的人多得是。”我走到水涟儿的檀木柜旁,打开左边的小柜,从第二格里拿出一个药瓶,扔给他。  
“抹在伤口上,可以止痛消炎。下次再被人下了焚情也许还用得上。”我不怀好意地咒他。  

南宫流涧也不理会,接过瓶子,看了一眼,放进怀里。下床整理好衣物,又是衣冠楚楚的南宫门主。只是脸色苍白了点。  
我走到水涟儿的梳妆柜前,对著镜子一照,不能不反省自己真是哭的太多了,眼睛又红又肿,一副被人欺负的可怜相。  
我揉揉眼睛,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是怎麽被东方烨发现的?”  
南宫流涧穿靴的手停了一下,轻描淡写地道:“这是我门里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原来有人吃里爬外。”我冷笑。“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真巧,我门里好像也有人不懂这个规矩。  
南宫流涧望著我,神色微动,似乎想要说什麽,犹豫再三,却还是咽了回去  
  

 40  


“你门里的事我不管,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你会中焚情?”我盯著南宫流涧质问道。  

焚情是一种春药,也是一种毒。最初研制出它的人,是为了折磨中毒之人即使欲火焚身却不能与女子结合。会武功者尤其受折磨,最後也许会内息暴乱而亡,不然至少也要终身不能人道。  
这药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解药,因为当年研制它的人鬼药才,本是出於恶毒的嫉妒之心,欲至情敌於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根本未曾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不过那时天下纷乱,世人保守,男风之气未兴,所以众人也都一直以为此毒不可解。谁知大概在十来年前,一个身中此毒之人误与男子交合,竟意外解了此毒……  
若是鬼药才现在还活著,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南宫流涧强行要我进入他体内时,我便感觉到他的内息不对劲。  
这屋里燃著妓院里特有的催|情香。若是不动情也罢,若是动情地话怎能不受影响?南宫流涧在我身上律动半晌,以他的聪慧自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为自己找到可以快乐的方法。可是有几次他明明已经触到自己的敏感之处,却始终不能勃起。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情形未免太匪夷所思,何况他的内息几乎让我压制不住。  

至於曜月……  
他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可是我却相信不是南宫流涧把他叫来的。  

昨夜我把曜月带走後,南宫流涧就与东方烨一起回了王府。虽不知後来发生了什麽事,但南宫流涧被东方烨暗算後立刻在约定的时间里赶来望春楼,把我按在床上强行欢好。以他这种情况绝不可能有时间去让人给曜月通风报信。何况以他的为人,也绝不会真的在与别人欢好的时候请人进来‘参观’,更别说他还是如此狼狈的被人占有的那一个……  

其实到底是什麽人我心里已经有数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解决东方烨的事比较重要。  

“昨晚东方烨明显还不知情,但今天早上态度突然变了。我心生疑虑,却没想到他在茶水之中已下了药。东方烨果然不是做大事的人,遇到变故就急著下手,缺少耐心与胆量。”南宫流涧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  
我冷笑一声:“确实如此。不过他竟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来试探你我的关系,倒比想象中的要聪明一些。不过……”我突然灵光一闪,瞥了他一眼,道:“说不定也是有人在背後怂恿他呢。”  
“你是什麽意思?”  
“你门里的事,当然只有你知道了。”我耸耸肩,下了逐客令,“时候差不多了,你走吧。”  

南宫流涧离开後,我渐渐感到茫然,在屋里站了半晌,回头看见床上的一片凌乱。  
我死死地盯了片刻,突然觉得刺眼的无法忍耐,冲上前去,将床上的东西全部拽了下来,抛在地上狠狠地踩。  
旁边的铜鼎香炉翻倒了,好像是我推倒的。  
我记不清自己做了什麽,只记得最後一声愤怒的吼声穿破云霄,刺得我耳朵发痛。  
 
 
  

 後来我才发现,那竟然是我自己的声音。  

“你在发什麽疯!?”  
我抬起头来,水涟儿正惊骇莫名的望著我。  
我环顾四周,精疲力竭地望著屋内的一片狼藉。  
那犹如狂风过後的场景,哪里还见得到片刻前的富丽与华贵。  

水涟儿问:“昊晔,你倒底怎麽了?”  
我在床沿上坐下,疲惫地道:“水涟儿,不要再让我知道你背叛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水涟儿愣了片刻,叹道:“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今日我约北堂曜月来,确实是有些事想和他说,谁知道南宫门主突然……”  
“不用解释了。”我无力地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