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传说
左看右看,每一队的人数都不相等,不知道该怎么比赛。
“不会。因为正式队员只有五个,谁先拿到三胜就可以出线了,其余的候补是以防有平手的情况出现。”路瑟细心的为我详尽解说,“而且这次参赛好象很奇怪,有很多选手都跑到比武大会那边去了,这次只有64队参加乱斗武杀阵。”
“我们第一战对手出来了。”负责抽签的菲纳回来了,大家一齐看向大屏幕。上面亮起了各个对战的次序。我们第一战的对手是——六君子?
先等会儿!不会是我想的那几个吧?是巧合吧……是……吧?
“走吧,我们是D组的第二小组。”路瑟领头朝外走去。
大门慢慢升起,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刺眼的阳光摆在我们面前,宽阔得过分的擂台平整而显眼。我们七个人来到旁边站定,对面的门也缓缓打开,走出六个人来,最前头的不正是笑吟吟的苏诺?!唉,怎么会碰见熟人呢?!不过该说的是,他们来干什么?
“那么,两队的赛程为五局三胜者为胜出者,参赛者可以自己选择。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打扮成兔女郎的裁判左右询问着。“其余者皆为替补选手,如果没意见的话,请前锋上前。”
“我没意见。”对面跃上一个打扮得很像是来唱戏的年轻男子,身上的衣服华贵而高雅,象参加宴会多过象来比赛。不过,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自己只是想来看看比武招亲的热闹,谁知道哪个该千刀的王八蛋竟然把两个报名处搞得不清不楚,害的他们跑错场子。
(作者:跑错的又不止你一个,将就吧!)
“我也没意见。”这边出场的也是帅到没天理的帅哥,伦内尔用手拨了拨头发,摆了个帅哥常用的姿势。
两边是完全不同类型的帅哥,让场外观众中的年青少女们发出一阵阵仰慕的尖叫,两人未曾交手就发出欲置对方死地的视线,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得到中间有着宿命的火花在激闪着!
为两个美男子意乱情迷的裁判两颗眼睛都变成心形,只能退到边缘。“療君子队是凯撒;岚队是伦内尔选手,比赛……正式开始!”
就在一瞬间,两个人动了。两人一交手随即退后,在那电闪雷鸣的一霎,只有少数人看清楚了他们的动作。不服气的微哼一声,伦内尔手一动从伏贴的长袖里滑出一把长剑,只见它恍若秋水盈盈碧波,烁人心魂。“小心了,剑名‘秋水横波’。”
“好剑!”凯撒从左右交叉掏出两把半长不短的剑来,没有一般长剑的宽也没有一般短剑的险,只有女子小指一指宽却黑黝黝的毫不起眼。
纵然如此,伦内尔也不敢有丝毫小看之意。“此双剑名字名为‘星辰’和‘灵犀’,取自‘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四句古诗。”
‘星辰’和‘灵犀’?我一惊,急忙朝两把剑看去,果然和古书上记载的一般无二。这两把剑传说是一个铁匠为他死去的爱妻所打造,他当时一共打造了七把剑,‘星辰’和‘灵犀’是其中唯一成对出现的,另外五把名字也出自诗词典故之中。
它们分别是:‘东风’、‘泪’、‘晓镜’、‘月光’、‘青鸟’,出自‘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一诗。
这七把剑在铁匠死后就不知所踪,但一直是骑士和剑客们梦寐以求的珍品,没想到竟然会在此刻出现。而且……我注目在那把‘秋水横波’上,更加没想到的是会对上它呵!
‘秋水横波’也是一把名剑,而且还是打造‘星辰’、‘灵犀’那位铁匠的对头打造的,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要和那七把不世名剑比个高下而造,同时打造的,应该还有一把名为‘烟笼寒纱’的勾剑。
只可惜这两把剑出世太晚,没机会一较高下,何曾想到在今日擂台之赛中面对面?
场上两个人早已打在一处,伦内尔的长剑发出淡光的莹玉之色,剑身还带有微风。
而似乎处处落在下风的凯撒好象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他的双剑只能堪堪挡住暴风般的攻击。实则不然,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主攻的伦内尔已是额际冒汗微微喘息,凯撒的脸上非但没有担忧之色,嘴角反而带有一丝轻蔑的笑意,双眸冰冷无情。
路瑟皱起眉沉默不语,其他人也有些焦躁。我不禁暗自摇头,伦内尔的确很强,但我也可看出,和苏诺齐名位列‘六君子’的凯撒更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优劣已分,胜负已定!剩下的只有伦内尔不肯服输的傲气在作怪,他是不想在第一战留下败绩影响了队友们的情绪吧?
叹息一声,轻轻道:“路瑟,认输吧。虽然‘秋水横波’不会输给‘星辰’和‘灵犀’,但不能发挥它实力的伦内尔比起完全不是一个级数的凯撒,他没有胜算。”
菲纳也是点点头,其他人则是有些不忍。心知伦内尔一向心高气傲,怎能忍受第一战就败阵?不过,此刻被对手打着好玩也是难以忍受的!路瑟叹口气,来到擂台边缘冲裁判打出一个手势。“我们,认输。”
观众席上传来嗡嗡的议论声,裁判显然有些不能理解,但很快就宣布了这一事实。“第一战,六君子队胜!下面请两队的次锋出场。”
自己队做出认输的决定,伦内尔心里也是有数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好悻悻走下台来。坦戈拉和菲纳在他肩上安慰的拍了拍,想让他没那么难过,他也只好笑笑。
下面走上台的是妮娅丝的哥哥,看起来和狗熊是亲戚的洛帕斯,只看他的块头和上场的架式就知道是个力量型的。路瑟的眼光看向我身下当座椅的埃莫西,显然是想以力克力,我摇摇头。“不妥。”
为什么?路瑟疑问的眼光看向我,我却看向菲纳,菲纳摸着剑柄笑了。“虽然埃莫西的力量一定比对方大,可是埃莫西的动作过于笨重,对方只要吃准这一点,我们得到的只会是第二次失败。我看,这一战我上好了!”
“嗯,那就拜托了,菲纳。”知道菲纳的水准,路瑟放心多了。
没有仔细看接下来的比赛,苏诺的眼光一直注目在我身上,我只能暗自揣测他的来意。他幽幽的眼眸仿佛诉说着许多我不懂也不愿懂的事,联想到当初入学时候他那奇异的态度,我思绪万千不知该如何以对。
俩人之间的波动虽然是只有各自明白,但其他人也不是睁眼瞎子,尤其是前面和菲纳对阵的洛帕斯更是心中一痛!
本来并没有想过苏诺和水月之间会有什么,跟着他组队来伊苏黎也不过是担心妹妹妮娅丝,虽然做好和她碰头的准备但没想过她会和老大之间……好痛啊!原来自己这个粗人也是有心的吗?算了,老大和她比较配啦!
“最后的大将赛我们六君子队认输,不过……”听到苏诺发表这番言论,所有人都是一片讶然,但显然他还有后续。“我希望和对方的唯一女选手较量,无关比赛,可以吗?”
“水月?”路瑟看向我,其他人的眼光也很复杂。因为现在场上比分是二比二平,也就是说苏诺的认输让我们有资格晋级,如果我不答应的话,很可能对方会收回这个决定。我只能长叹一声,苏诺他想做什么?”好,我答应。”
在场外群众的欢呼中,我踏上擂台,看着有些感伤、有些忧郁、有些欣喜的苏诺。他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上前几步。“在比武之前,我有几句话想说,可以么?”
我点点头,在这种气氛下连我的心情也莫名的变得有些奇怪。他高兴却又难过的一笑,“谢谢,水月。你知道吗?你通过东尼和家族脱离关系,最难过的人就是我。
也许你父母和外公都没有提起过,东尼他们也从未告诉你过,但我们两家是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在很久之前我们两家曾经是死对头,后来在某一个时代两家的儿女却在不知对方身份的情况下相爱了,知道对方的身份后却已经无法不去在意,相爱却痛苦的他们、得不到祝福的他们只有殉情。(罗密欧和朱丽叶异界版!)
为了两家的恩怨害死了自己的子女,两家的家长悔不当初做下了一个决定,以后两家的子女就是未婚夫妻。
可惜的是一直以来两家都是生男皆男、生女皆女,直到我父亲和你母亲那一代为止。(敢情老妈是逃婚啊?难怪跑得那么快!等等,好象哪里怪怪的……)你母亲失踪五年后我父亲才放弃,娶了我母亲生下我,本以为这一代两家没有再度联姻的机会了。
这时候,公爵来人通知我祖父和父亲,你母亲生下一个女儿,也就是你!
所以,在你到达伯多斯之前,我就知道我多了一个未婚妻(妈呀!怎么好的不灵坏的灵啊?),在没见到你之前我本来想顺应母亲的要求和凯洛琳定婚(难怪当初她看我不顺眼!),可是……算是我的私心吧!
我宁可和你共度一生,也不愿和凯洛琳多待一分钟。
可是,你的决定好象一盆凉水让我从头凉到脚,果然……我的美梦注定要破碎。不过我还是想要努力一下,你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你可以不喜欢我,却无法阻止我喜欢你,那么可以以这次比赛结果为机会吗?”期翼的眼光看向我,带着一丝期待、一丝绝望。
老实说,被他这么一表白我是很感动,可是比起雪真来他又差了一截。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和苏诺共度一生,而至少从雪真看我的眼神就可看出追求之心,这时候才说他是我的未婚夫也晚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打从一开始他就告诉我,他是我未婚夫的话……所有的事情和结果会不会完全不同呢?会不会我就算不爱他,那么从那以后我都会很痛苦呢?我不知道。
叹口气,神情复杂的看着他。透过苏诺,我不由想起围绕在我身边的诸多男性——从忠心不二的奥雷加到美丽多情的精灵王、再从年轻的季加到英俊潇洒的青枫——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让我有脸红心跳的感觉,到底……爱情是什么呢?我,不懂啊!
“对不起,我不能以这次的输赢来决定我的未来。而且……到现在为止我并不清楚到底什么叫爱情,也不懂爱人的感觉,但我清楚地知道我对你没有动心,未婚夫妻的事情没有人告诉过我。苏诺,真的很抱歉。”
“是吗……”苏诺苦笑着,旋而又抱有一线生机。“没关系,你说你并不懂爱情,那么我会等,等到你懂的那一天!”
“你还是不肯放弃?”我有些头痛了,我是不懂爱情,但我可以肯定我绝对绝对不会喜欢上一块牛皮糖。唉,粘牙哦!“那你还要打吗?”
“有和你亲近的机会,哪怕受伤也是甜蜜的。”
天呀!从来不知道男人也有这种难缠的类型,要是他老爸也是一德行我想我知道老妈为何落跑了,受不了啊……!!!好吧,既然你要打,我也不客气了!“那,开始吧。”
从背上解下长刀,苏诺神情凄然的攻了过来,距离太过接近以为我避不开的众人惊呼出声。我一个倒空翻避开,一抖手,莫名的从手中冒出一杆长枪。枪尖雪亮、红色的缨穗飘荡着,在红缨上方的枪杆处还镶有一颗红色晶体,整杆枪散发出不可言喻的寒气。
正是我第一次使用,由赤角鹿变化而成的寒冰枪,自带冰、火两种属性。枪尖一挑,直直往他胸口而去!
苏诺长刀一荡,侧身让开,挽出片片亮彩化为朵朵刀花。卷着银光的长刀扑向我的面门,一手勾着冰枪一手撑地倒空翻,在翻动的同时冰枪反刺苏诺,只手撑地时使出同属冰系的魔法。“冰·雨·雪凌·大地冰封!”
只见苏诺为了躲避我那一枪,擦着枪尖滑开。来不及了,我冰封大地的魔法已经使出来了,整个擂台从我手掌接触到的地方开始迅速结成坚硬的冰面
。深知踏上去立足不稳的苏诺只有一退再退,很快他就退到擂台边缘,不想踩上去出丑就只有跳下擂台认输的苏诺叹口气,跳下了擂台。至此,整个擂台上弥漫着寒冰在阳光下蒸发的冻气,连我脚下也不例外。
看见苏诺摇头认输和离去时依依不舍的样子,我也只有苦笑。
“那个……可不可以请你把擂台解冻呢?”裁判小心的问。
“嗯。”站立在擂台中心,倒转枪尖破冰插入,枪杆处的红晶发出亮眼的炎光。丝丝热力从插入的枪尖散发出去,足有好几寸厚的坚冰从枪尖处化成最原始的状态——水,同样向着边缘蔓延,但是更快的是热力蒸发。从冰化成水到水蒸发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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