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仙尘
雨已经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品着红霞沏上的香茶,隔着一道竹帘,看着山谷中朦胧的雨景,司马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红尘中如果一直能品味到这样的生活,当初绝不会选择离家隐居的――做神仙毕竟是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三个女人已避入内屋好久了,独自一人对着满山的风雨,听着越来越响的流水声,一时间司马平忘了身在何处。身上的能量在轻微地波动,好像外面的风雨也打进了心湖里。
室内飘荡着幽雅的香味,好像是熏衣草,又好像是夜来香,总之非常的好闻。身后传来裙裾带风的声音,司马平回过头来,一瞬间好像被雷电击中,目瞪口呆地愣在那儿,一股暖流在全身乱窜――三个女子全部换了行头,卸下了满头的珠翠金玉,打开了发结,用丝绦轻松地扎着飘逸的秀发,发梢还带着水气。身上都换上了宽松的内衣,那傅夫人是一件绛色的抹胸,领口开得极低,洁白豪挺的酥胸露了大半。外披一件翠绿的绣花大氅,腰里随便地扎了根丝带;彩云和红霞都是淡绿的抹胸,外披月白的风衣,两人虽然没有乃师那样的豪乳,却也露出深深的乳沟;赤着双脚,三人手里都端着果盘,含羞带笑地向司马平行来。
门在司马平身后自动关上,一颗明珠随着傅夫人的手升起,却放出黄澄澄的光。风雨声好像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这一刻满屋都是春色。
白玉杯中斟满了琥珀色的液体,纤纤的玉指、润白的藕臂,鲜艳的红唇,傅夫人浅浅地尝了一口,对司马平说道:“这是傅家自酿的百花蜜,俗世间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请尝尝这个吧。”四人席地而坐,傅夫人和司马平就隔着一只小小的茶几,红霞和彩云一边一个,在边上伺候。
司马平身上暖暖的,未饮先醉了。这样的一刻,以前是做梦也做不到的;一口饮尽杯中的百花蜜,口中不住地赞好:“太好了,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多谢夫人盛情。”
“小女子姓纪,小名月如。”傅夫人轻轻说道,“仙郎称呼奴家月如就好了。”
“月如。”司马平随口念道,看着红霞执壶的素手,有点不好意思,“你们三位能不能多穿点衣服。”
彩云和红霞的脸一下子红了,头也沉了下去。傅夫人轻轻地一笑:“这是大热天,我们穿得少吗?”
“可、可是。。。。。。”司马平脸也微微发烧,“夫人啊,实不相瞒,我修真的时日很短,基本上还是个凡人,定力很差的!你们不知道自己是多么诱人吗?我怕坐久了我会出丑。”
傅夫人的脸上荡漾着笑意,举起酒杯说道:“仙郎请再饮一杯,让月如为你弹上一曲。”离席而起,就在旁边架起瑶琴。音乐如流水般在指尖划过,天籁重又在周围生起。司马平对音乐并不是很精通,小时候却也胡乱地学过民乐,隐约也能感受到那高山流水的意境。琴声时而空灵,时而迅急,时而优雅,时而狂暴,司马平的心随着琴音,又溶入窗外的风雨里。
琴音嘎然而止,傅夫人的脸上飘过一抹红色,手指轻扣着琴弦,眼中忽然垂下两行泪来。司马平的心情还没有从刚才的音乐中醒来,不知傅夫人好好的为何要垂泪,吃了一惊;看边上两个女孩,也捂着脸在轻轻抽泣,司马平想不通了――好好的哭什么呀!行到傅伏夫人的旁边,审视着傅夫人梨花带雨的脸,问道:“为什么?”
素手轻弄着琴弦,但琴音再也不成曲调,傅夫人抬起泪眼,回望着司马平,悲声道:“仙长救我!”脸上浮起一抹怪异的血红。司马平这一惊非同小可,那分明是走火入魔的前兆,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把搂住傅夫人的纤腰,能量在一瞬间就把她包裹起来,把她经脉中狂乱的内息强行压服下来。
柔柔地靠在司马平胸前,傅福人轻轻地道了声:“谢谢。”
司马平仔细地探测着她的经脉,只觉得内息错乱、凝涩,并且在胸腹间重重淤积,非常的惊讶,问道:“怎么会这样?”
傅夫人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青叶门就像一片树叶,自己是不成一脉的,尤其是女子,所炼的功法必须有男人辅助才能大成,所以青叶的女子成年后必须找到双修之人。月如不幸,夫君是个生瓜,十数年来只能独自修练,以至内息淤积,生死只在瞬息之间。”
司马平紧皱双眉,傅夫人的内息其实已经错乱得很严重了,若不马上着手调理,绝对坚持不了几天的。可是如果就这样进行梳理,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完成。看着怀里的美人,一时拿不定主意。好像知道司马平在想什么,傅夫人的脸上飘过一片红云,羞怯地说道:“仙长若能给月如一点元阳,月如很快就会好的。”
司马平心里一震,敢情今天一整天都是一个美丽的圈套,亏自己还忍得这么辛苦,怪怪地看着傅夫人。傅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挣扎着坐直身子,说道:“月如并非淫贱之人,十多年来守身不移。其实我早已是无夫之妇,十几年前就是了。只是女儿尚未成年,所以还留在傅家。月如败柳残色,不入仙长慧眼,彩云和红霞还年青,未经人道,还望仙长垂青,莫让她们重蹈我的遭遇。”
彩云和红霞此时都抬起泪眼,悲声叫道:“师父!”
司马平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大笑,三人都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司马平努力平摄着心情,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傅夫人俏丽的脸,喃喃自语道:“我真傻,真傻!”轻轻吻了一下傅夫人晶莹的耳垂,叹道:“夫人啊,我压根儿就是个凡人,仙佛都不要的。夫人的美丽司马平早已羡慕不已,能得垂怜实是司马平之幸,只盼司马不会让夫人失望。”
三个女人的泪眼在这一刻迅速换成笑颜。不等她们有所表示,司马平的双手已攀上了傅夫人高耸挺拔的双峰――感觉真好啊!傅夫人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眼中闪出一股痴眯的神情,小嘴微张,星目半合,鼻孔中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司马平的心越跳越快,这种美妙的感觉已经疏离了好久了。看着傅夫人微开的小嘴,再也忍不住冲动,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傅夫人的大氅早已松脱,掉在地上,再一刻,傅夫人月如成了一只半裸的羔羊。抚摸着怀里这美妙动人的躯体,司马平的欲火猛烈地燃烧起来,凑到傅夫人耳边悄声问道:“夫人,我们就在这里吗?”
傅夫人的脸早已变成了关公,整个人缩在司马平怀里,眼角轻藐着旁边不知所措的两个弟子,轻声说道:“里面。”司马平得令一声,抱起滚烫的胴体,望里屋而去。
这石屋外面看只是不大的三间,走进来才知道别有洞天,竟然是套间设计。房间总有七八间,而这一间更是特别,中间竟然是一池清水,水面上飘着淡淡的水气。水池的中间,汽泡不停地上涌,在水面形成一圈圈波纹。边上还有一个较小的,就如家庭里常用的浴缸,水从大池流出,经小池再流到室外。看那升腾的水气,分明是温泉――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这种享受。
紧靠着墙壁是一张青玉的床,铺着厚厚的垫子。旁边有打坐的石凳、蒲团,梳洗的用具,看来傅夫人为今天的约会早做了细细的准备,不怕司马平不入套。司马平苦笑,不知自己给傅夫人留下的第一形象是不是一个急色鬼。
把怀中这动人的肉体扔到玉床上,司马平飞快地解除了双方的衣物,果断地进入傅夫人滚烫的身体,猛烈地抽送。傅夫人也是热烈地承迎,俩人拼命地享受这片刻的欢虞。他们知道,这美妙的感觉不会延续多久的!
躯体还是滚烫,进入的地方却渐渐冰凉。停止了运动,司马平把傅夫人抱了起来,盘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坐到床沿上。冰凉的感觉越来越利害,司马平差一点缩了下来,赶紧运起神通,那一点在凉意中更加威武――这时候要是败下阵来,那就全功尽弃,害人害己了。
傅夫人体内淤积的内息开始熔化,沿着经脉渐渐化开,向丹田凝聚,稍作停留,又向会阴涌去。开始是一丝丝,渐渐的越来越狂烈,通过俩人接合的身体,流入司马平的经脉。司马平把一点元阳留在下体,控制住阴气流动的速度,双手扶住傅夫人的玉背,把能量缓缓地注入;这时傅夫人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生死全部拜托给了司马平,双手紧紧搂着司马平的脖子,如一朵吊着的牵牛花。
接受了傅夫人泄出的阴气,司马平体内的能量也波动起来,好像牛奶注入清水,浓浓的感觉在体内漫开。那一瞬只希望进来得越快越好。放开控制的闸门,傅夫人体内的阴息狂奔而出,滚烫的肌肤渐渐冷了下来,心口处凝结的元婴也好像萎了下来。司马平大吃一惊,元神透体而出,把傅夫人的元婴抱住,双手加紧施为,能量以经脉能承受的最大速度送出。腾腾的热气从俩人赤裸裸的躯体上升腾,渐渐地把俩人淹没。一口淤血从傅夫人口中喷出,吐了司马平和她自己一身。能量渐趋平缓,司马平可以轻松地控制了,当下坐上一个莲台,把修炼的地方移到澡盆里。
当傅夫人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月已中天,雨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停了。傅夫人又年轻了三、四岁的模样,脸上飘起处子才有的红晕,司马平强大而怪异的能量让她彻底地改经换脉、脱胎换骨了。体内注满了俩人结合后的能量,那是她自己修两百年也不一定能到达的境界。司马平已经停止了能量的运转,再不停下来,傅夫人的经脉承受不了了。从司马平身上跨下来,傅夫人的下体喷出大量的淤血,好在战场就在澡盆里,清理起来非常的方便。傅夫人羞红了脸,温柔地帮司马平清理狼藉的身体,柔柔的手轻轻地抚着司马平仍然肿胀的那一块,忍不住轻轻地亲吻:“仙郎啊,待月如稍事调息,再来伺候。”
司马平捧着那滴水的俏脸,苦笑道:“现在是我要你们,刚才的合体让我欲罢不能,内息有点控制不住,需要你们帮我调理。”
脸上掠过一丝欣喜,傅夫人转过头去,对着外室唤道:“你们两个进来吧。”
彩云和红霞一直就在外室受着煎熬。内室的动静她俩听得清清楚楚,中间还偷看了好多次,那香艳、惊险的一幕让年轻的心狂躁不已。现在轮到自己了,两人相对木立,好久才羞羞答答地走进内室。傅夫人看着两个心爱的弟子,感慨道:“仙郎的内息有改经换脉的奇功,为师受益非浅,你俩人好生受用,助仙郎完功,我要调息一会。”
司马平有点不好意思,就这样赤身裸体、剑拔弩张地对着三个美女,想想真是荒唐。对俩人说道:“我们互利互惠,你们如果不愿意,我绝不会勉强的。”两人点头又摇头,羞红了脸不敢抬头看司马平,偏偏低头又正好看见那该死的地方,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司马平也不让尴尬延续下去,见两人不反对,当下也就不再客气,拽过较近的红霞,挥手间就卸下了她不多的衣杉。
处子晶莹红润的躯体如雕塑般摆在眼前,司马平咽了口吐沫,可惜现在不是享受肉欲的时候!就在碧玉的床边,温柔地破入处子的娇躯。随着一声轻轻的悲啼,俩人紧紧地胶在一起。没有多余的动作,司马平驱动澎湃的能量,瞬间把两人融合为一人。处子的阴精纯静而又绵长,虽不如傅夫人那般的强大激烈,但对司马平的滋补决不次于乃师。司马平大喜,加紧施为下不到两个时辰就结束了一次战斗。天光已经大亮了,室内还是亮着莹莹的珠光,司马平放开红霞,一鼓作气,把彩云如法炮制,一直做到日上中天,总算完成了大业。
体内激荡的能量已渐趋平静,温暖中带有了一丝阴柔,只是这阴力时断时续,司马平知道未竟全功,如果能继续修练下去,收益会更大。看了看身边两个凝神调息的少女,司马平叹了口气,正想降旗收兵,一只温柔的手抚上他的胸堂,甜甜的话音在耳边响起:“仙郎啊,让月如再陪你一阵。”却是傅夫人已调息完毕,重新上阵来了。司马平大喜过望,也不多话,迅速地合体修炼起来。这一轮的运功和刚才的完全不同了,两人各自驱动着能量,阴阳调济起来。
又是天黑了,傅夫人终于没能帮司马平完功,于是两个弟子又轮番上阵,四个人这一番搏杀,一直进行了三天三夜。司马平终于调息完成,进入了完整的玉阳境界,而傅夫人师徒三人的得益更是大得惊人。司马平轻搂着彩云的细腰笑道:“你们再也不需要大还丹了。”
彩云和红霞羞涩不已,傅夫人也是欣慰不已,缠上司马平的腰背,喃喃道:“仙郎让月如重又成为女人,大恩大德如何相报啊。”
司马平爱怜地抚摸着傅夫人的脊背,轻叹道:“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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