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系列之灰姑娘





  「啊!」童梦羽吃惊地叫了一声,因为她被某种锐利的感觉给攫住了,而她好像也不讨厌这种感觉…… 
  「看样子,你没取悦过你自己。」罗威远愉悦地轻笑,加重了些力道搓动,让她的花蒂更加肿胀。 
  「啊……不可以……」她感觉好堕落哦!况且罗威远的左手也没间著,他正不停地抚弄她的乳房。 
  「感觉怎么样?」他问完后,伸出舌头在她柔润的肩头左右滑动。 
  「噢……」童梦羽的喘息深沉起来。 
  罗威远突然移动两人的手往下,她失望地惊喘了一声,随后又被他停下来的位置吓到了。 
  「那里……不可以这样……」他握紧她无力的手指碰触,自己的食指也跟著描画她粉红的花穴轮廓。 
  「呵呵……你湿了。」 
  「不——」 
  罗威远更恶劣地带领两人的手指,直直插入她潮湿温热的甬道里。 
  「不要!好奇怪……」 
  「来,像这样前进后退。」他自顾自地教导童梦羽移动手指。而羞愧欲死的她却只能泫然欲泣,除了手以外,全身都虚弱得动弹不了。 
  「你自己做做看。」他的手一放开她,发现她想跟著抽回手,又飞快地将她的手指推回,并压进更深的地方。 
  「别逼我替你做,那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他在她耳朵旁警告,暗示他可能给的惩罚。 
  童梦羽低啜了一声,认命地用手指在自己的花穴内抽动著。不到一会儿,透明的液体就突然从穴口溢出,慢慢淌下她的股间。 
  看见这幅美景,罗威远自制的冷漠面具当场破裂成碎片。他拿开她的手、握住了她的小腰,立刻将自己的男性从她身后插进她的小穴。 
  「嗯啊!」童梦羽尖叫。 
  罗威远激烈又快速的抽送,几乎让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筋络都酥麻、发烫,她不禁娇吟连连、香喘急促。 
  他抬高了她的双腿,几乎让她的身子悬浮后,又猛然地一次次贯穿她,两人激情混合的黏液越来越火热、浓稠…… 
  童梦羽尖叫出高潮喜悦后,罗威远随之迸射出极致快感的解放。 
  躺在他身上的她,因为被夺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昏昏沉沈地倚在他的胸前,连想要离开也动不了。 
  而且……她觉得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暖暖地奔流著,皮肤散发热气,整个人都慵慵懒懒……她好想跟他说些什么话,因为刚刚他们好像分享了些什么…… 
  「你要在我身上坐多久?」很快就恢复冷静的罗威远,一出口的话就是不客气的。 
  「抱歉!」童梦羽马上像被冷水泼醒般跳了起来,她手忙脚乱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内心深处却受伤了! 
  因为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她只是用过即丢的物品。 
  罗威远对自己也感到不解,他不是很讨厌这个装模作样的空姐吗?怎么会一跟她做爱就神魂颠倒了?而且看到她一脸委屈,他还会心疼?他头昏了吗? 
  为了驱逐这失控的情绪,罗威远无情了起来。「你的服务还不错,我会给你额外的奖励。」 
  他说的好像她是妓女! 
  童梦羽强咽下苦涩的失落感,呐呐的说:「谢谢,可是我不要。」 
  「下飞机后,你就跟我到第五大道的『香奈儿』总店,你要什么我都会付的。」他们搭的班机正是直达法国巴黎的航线。其实打死罗威远,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只是单纯想买礼物取悦她而已。 
  「我已经说过我不要。」童梦羽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偷偷维持仅剩的一点尊严。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的还不够?」他轻易就堵住了她的拒绝。 
  「不是的!」 
  「够了!你如果想要什么珠宝、名牌衣物,你尽管要,我还会觉得你坦白得可爱。但是像你现在这样,明明哈的要死又故作矜持,我认为实在很可笑。」 
  「好,我跟你去买。」童梦羽的眼泪闪烁著,知道自己在他眼前的形象,永远只是个死要钱的浪女,永远也无法改变。 
  看著走在离自己前方一段距离的高大背影,童梦羽苦笑了。 
  这儿是全法国最时髦、最走在流行尖端的一条街,若是能跟心爱的男朋友一起逛,就算他们俩都买不起任何东西,她也会觉得幸福。 
  但此时的她,却是跟在一个连跟她走在一起都不屑的男子身后,独自行走著,她根本连观赏四周景致的心情都没了。 
  她只想快快结束这段屈辱的「购物行程」。 
  童梦羽并不是没有对罗威远产生遐想过。这样优质的男人,恐怕全世界的女人都抢著要他。她曾幻想,或许有一天,他会发现她的美好,然后她就能够像灰姑娘一样,嫁给他这位王子,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然而她也很清楚地告诉自己,她再怎么昏了头,也不会要一个轻视自己的男人。 
  罗威远在「蒂芬妮」珠宝饰品店的门口停下脚步,好整以暇地等待她赶上。童梦羽则已经决定,她从他那儿收到的所有「奖励」,总有一天她会全部原封不动归还给他。 
  法国女店员们一看到罗威远与生俱来的王者高雅风范,再见到童梦羽美艳得不可方物,便自动自发围过来提供意见,还不时偷偷欣赏这一对来自东方的娇客。 
  当她们发现罗威远会说法语,更是一反法国人本性的冷淡高傲,纷纷热情地将本季最热门的商品推荐给他。 
  童梦羽不想凑热闹,只是认分地走走逛逛,假装自己真的是在挑选东西,其实她对这些首饰根本没兴趣。 
  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从小她的生活环境,就不允许她去奢望得到华美高贵的东西吧?与其为了得不到而失落,她还不如在一旁欣赏就好。 
  「你过来。」罗威远对她招手。 
  童梦羽听命走到他眼前,他问道:「有没有看见喜欢的?」 
  她摇摇头。 
  罗威远浓眉一皱,不快地说:「难道世界上最有名的珠宝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童梦羽赶紧指指橱柜内看起来最小的那一条坠子说:「就这个吧。」 
  罗威远忽然别有含意笑了。他一边请店员取下来包装、一边告诉童梦羽:「我就知道你是以退为进,果然一出手,就选上了全店最名贵的招牌商品,真不愧是『招牌空姐』!」 
  「不!」她惊得捂住嘴,很快地拉住他急急地说:「那我不要了好不好?」 
  她根本没注意到标价啊!原以为最小的一定也是最便宜的,这下子他原先对她的错误印象可能又更加坚定了!她怎么会那么倒楣? 
  「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你是在耍我吗?」罗威远狠瞪她一眼后,又转过身为她选了好几样搭配的饰物。 
  当两人走出「蒂芬妮」,童梦羽手上提的东西,看起来虽然不多,其实价值已超过一家小型公司一个月的营业金额。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香奈儿」总店,童梦羽随随便便选了一条丝巾,罗威远就替她从头到脚添了不少行头。 
  她都快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在逛街?还是他在逛街? 
  黄昏时分,天空被晚霞染成火红之际,罗威远带著童梦羽弯入小巷子内,走进他来法国最常光临的钢琴酒吧。 
  两人喝了一杯之后,他就带著她往店里二楼的木造房间走上去。 
  童梦羽的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他不是个银行巨子吗?怎么会想要在这间不算豪华的旅店暂歇呢? 
  门一推开,童梦羽就被里面的摆设和格局迷住了! 
  因为那门帘、那吊扇、那阳台完全是复古式的,似乎整个时空都被错置了。窗外的阳台上几株小花迎风摇曳,巷子间的天空是深蓝混合橙红的色调,别有世纪末的颓废,黄昏的镂花夜灯也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 
  童梦羽转身找寻罗威远的眼光。他没把灯点亮,就站在略显昏暗的房间中看著她的一举一动。 
  「你饿不饿?」罗威远语气平淡地问。然而他深沉的声音,却有说不出的亲密意味,好像他问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童梦羽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被这梦幻的气氛严重影响著!她好像是两百多年前被法国贵族藏在民间巷弄里的情妇,此时正准备要用身体取悦那个买了她的男人…… 
  罗威远的意图昭然若揭:浪漫若能替激情加分,他何乐而不为呢?只是他也被影响了! 
  童梦羽映在复古落地镜上的身姿、暮色将她美颜的线条浮雕而出、还有现在她默许他做任何事的柔顺表情,全都足以激起他最原始的男性本能。 
  「那我们等一下再吃晚餐。」他走向她抽开了她的发髻,一头如丝的秀发就这样披散而下。 
  罗威远脱光了她的衣服,替她戴上耳环和项炼,再替她穿上白色蕾丝的长丝袜和吊袜带后,就将她压在门上占有了她。 
  然后他又命令她跪在木头地板上,从她身后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湿热的甬道内,令她不可抑遏地叫喊。 
  抱她走入附设房内的浴缸里,仔细清洗过她的身子后,他再度用他热情的种子替她洗了一次…… 
  当所有的激情燃烧殆尽,床上的两人静静拥抱,室内的光线只有来自挂在窗户上头的一盏小风灯。 
  听见敲门声,罗威远轻轻下床走到门口,端了楼下送上来的食物托盘后,又回到床上。 
  「醒醒!」他柔和地抚著她的睡脸。 
  童梦羽从昏睡中醒来,闻到食物的香味不禁叹道:「我好饿……」但是经过刚才的狂肆放纵,她真的连起床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我会带你去吃有名的法国料理,今晚你只好将就一下。」罗威远撕下一小块法国面包放在她嘴边。 
  托盘里的食物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慢慢吃著,童梦羽躺在床上接受他的喂食,心头不由得冒出一丝被宠爱的幸福感。 
  当她从他手中接过盛装原产于巴黎郊外葡萄酒的杯子,他的杯随之趋近轻碰了她的杯缘,发出清脆可闻的撞击声。「敬我们彼此。」 
  童梦羽怯怯一笑,没有回话。说真的,她还不懂这个男人,宁愿和他保持距离也不愿多说多错。 
  看著她足以倾国倾城的纯真笑颜,罗威远心中掠过狂肆的焦躁。又来了!她为什么老是露出那么纯洁可爱的笑容?这样的她让他无法讨厌啊!本来只想将她当成泄欲的女奴,没想到他竟然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了心绪。 
  接下来他是不是就要跟她谈情说爱了?罗威远厌恶地想,她……根本不配让他费心…… 
  「你在床上的表现超乎我想像中的好,看来我的钱真没有白花。」他刻意选择了恶毒的字眼。 
  童梦羽的笑容立刻瓦解,举杯的手僵在原处,原先闪耀在眼里的光彩瞬间变为退怯畏缩,她咬咬唇将酒杯放在旁边的小茶几,再也没有心情和他对酌。 
  她还真傻啊!竟然眷恋著他少有的温存!会被伤害也是活该! 
  「你怎么会想到要跟杜法升合作捞钱?你很缺钱吗?」罗威远继续问。 
  童梦羽回答不出来。因为她无法回答、无法解释也无法辩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可怜兮兮地保持沉默,期待他不要再拿言语凌迟她。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那我换个方式问,你们从我银行里拗走的钱,你前前后后大概花掉了多少,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一毛钱也没拿!童梦羽好想对罗威远大吼。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静默著,她早就很清楚人的残酷。 
  印象里最深的是,小学时同班同学中曾经有人掉了钱,他头一个怀疑的就是她这个无父无母的穷孤儿。他一口咬定,她偷窃就是因为她平常都没零用钱可花,才会去偷别人的。在死无对证、百口莫辩的情况之下,连老师都用怀疑的眼光看她,直到那个同学在家中找到了以为被偷的钱,整件事才宣告落幕。 
  为什么别人老是喜欢误会她呢? 
  变成孤儿难道是她能选择的事吗?难道她没有自尊、没有羞耻,被人误会的时候都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吗?她也一样是人啊! 
  在她眼前的罗威远,突然跟小学时那个小男生的影像重叠起来…… 
  此时的他已经很不满童梦羽惯性的沉默以对,他更刻薄地嘲讽:「你这女人只会叫床,真正有话要问你,你反而一声不吭,简直莫名其妙。」 
  童梦羽的脸色惨白了!无法置信他竟然将她说得如此轻贱……满心剧痛中,她的嘴角慢慢浮出一丝深奥难解的微笑。 
  小学时,当每个人都认为她偷钱的时候,她用自己的智慧决定沉默以对,相信事实会是最好的证明。她唯一的反击就是不跟那个小男生说话,连他的道歉和示好,她通通不予以理睬,而且一直持续到国小毕业、大家都各奔前程为止。 
  她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