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男行动)买断贫穷男
我做不到。」
「做不到你还不是做了。」对于这点,她可是颇有微辞喔!
「欸!天晓得在妳说出要中止契约时,对我的冲击有多大。」这个误会可大了,他忙不迭地澄清。「我原以为妳跟我一样期许这个契约永无终止的一天,我们会有自己的家庭、孩子,即使我们的结合起始是如此荒谬而可笑。」
「你……当时很难过吗?」她完全感觉不到啊!
「难过不足以形容我当时的感受。」如果流泪可以减轻心头的痛楚,他宁可泪洒当场。「那种感觉简直像世界末日。」
「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她眨眨眼,终于露出些许笑意。
「我说的都是真的。」坐到她身边,将她抱上自己的大腿轻轻摇晃。「当时的反应很直接,就像被抛弃的小狗,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走,很痛苦。」
「才怪,我看你很潇洒啊,丢了存折就走。」动作还超快,隔天她一醒来,所有属于他的一切全消失了,彷佛他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
他哑声失笑。「那叫落荒而逃。」当时他真的是挟着尾巴逃走。「妳想想,我一个身无分文又背着一堆债务的穷小子,凭什么爱妳?至少我要做到没有负债的状态才有与妳匹配的资格,妳说我能不逃吗?」
「这么说,又是我的错喽?」不公平!为什么每次犯错的都是她?
「不,妳有选择对象的权利,是我高攀了。」他很有自知之明的,不会厚着脸皮往自己脸上贴金块。
她浅叹口气,不敢相信他就在自己身边,不由得更偎紧他一些。「你怎么知道今天我会去医院产检?还跟爷爷一起出现,想吓死我喔?」
「哪有?是老爷子来找我,还把我臭骂了一顿,我很委屈好不好?」他才是被吓的一方咧!
「不是吧?」她没见过爷爷发脾气的样子,一直以为他是没脾气的好爷爷,没想到爷爷会跑去骂他。
「我同事都可以作证。」想想当时真糗,看来还得被同事消遣好一段时日不可。「老爷子一看到我,劈头就开骂,他的嗓门又特大,连我上司都忍不住从办公室里探头出来看呢!」
「真的吗?」童瑶忍不住格格发笑。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潘韦儒句句实言,不然宁愿……」
「不准你乱发誓。」急忙伸手压住他的唇,中国人对这很忌讳的,她宁可被骗,也不愿他随意发誓。
启齿轻咬她的纤指,他炯炯有神的黑瞳紧锁着眼前秀丽的容颜。「那要看妳怎么补偿我受伤的小小心灵。」
「噗~~」哇咧!还受伤的小小心灵咧,真是够了!她很不给面子的喷笑出声。
「欸,妳应该感动得痛哭流涕才对,竟然还敢笑我?」他使坏地低头轻咬她的颈项,直逼得她娇笑不断。
「别闹!」她心里还有个结没解呢!要是他真如适才所言那般在乎她,何以让她看见那刺眼的一幕?「还有件事我想问清楚,不然我还是没办法跟你在一起。」
还有喔?不是都解释开来了吗?潘韦儒错愕地停止「性骚扰」。「什么事?感觉很严重喔!」
「是很严重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提分手?」她翻翻白眼,真是搞不清状况的男人。
「什么事这么严重?」他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坏事被她逮到啊!
「就那天啊,我到你上班的地方找你……」
「哪天啊?」他忍不住插嘴。
「跟你谈分手那天啦!」她没好气地低吼。
「那天就那天嘛,那么凶!」那天他一如平常的上班、下班,然后回到这里,聆听她残忍的宣判,如果写篇作文叫「我最痛苦的一天」,铁定精彩非凡。「找我干么?」
「你别插嘴好吗?」懊恼地拍了下他的大腿,再不正经一点,她会以为他故意转移话题,笨男人!
「好嘛好嘛,我不插嘴就是了。」哎,爱情这种东西,爱得多的人受的委屈也多,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是爱得多的一方,可怜~~
白了他一眼,她这才接续下去,不过还是好心地稍作解释。「那天我找你,原本是想跟你讨论欣洁的事啦!不过那件事以后再说,反正已经解决了,重点是我接下来要问的事,你非得给我个解释不可。」
喔,可是我没看到妳啊──他哀怨地凝着她,但已答应她不插嘴,所以只能用眼神抗议。
「那天在你办公大楼楼下,我看到你跟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她还亲热地挽着你的手。」说到这里,她不禁咬牙切齿。「你给我说清楚,那女人到底是谁!」
不是她吃醋喔,是童语说一定要问清楚的咩,她只是在帮童语要一个答案而已,绝对不是她小心眼!
「女人?」他的眼里渗出茫然,完全想不起来她说的对象是谁。「谁啊?」
「喂!现在是我在问你耶,怎么你反过来问我?我要是知道就不用问了!」气死人了!这男人到底有没有神经啊?!
「喔,好像有点道理。」但那到底是谁?他一点印象都没……啊!「妳说的女人长什么样子?」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神经病,她要形容得出来才有鬼!她可没像小说作者那么厉害,什么桃花眼、葱管鼻、樱桃唇的,她可掰不出来。
「吼~~」潘韦儒快抓狂了,他倏地灵光一闪,忙由长裤后袋掏出皮夹,再由皮夹里抽出一张照片。「妳看看,是不是这个?」他指着四个人外加一条狗的照片里其中一人,直凑到她眼前,要她看个清楚。
「对啦!你给我说清楚那女人是──」咦?这些人怎么那么眼熟啊?除了那个女人,还有他跟……「呃,这是什么照片?」她不禁竖起全身汗毛,感觉额上沁出冷汗。
「全、家、福喽!」他玻鹧郏袂榭蠢捶浅NO铡?br />
「那……这个女的不就是……」完蛋!她有粉不妙的预感捏!
「我老妹,潘韦铃。」这女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他的罪?!这笔帐有得算了!「那天她的家教学生请假,所以她抽空跑来找我喝茶。」
「是、是吗?」呜,她好想哭喔!
「需要血统证明吗?」还是回家问他老妈也行,这女人居然吃他老妹的干醋?她皮痒了她!「妳刚说什么来着?亲热地挽着我的手?有哪一国的法律规定妹妹不能挽着哥哥的手?嗄?!」他越说越大声,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你你你……你可以再大声一点。」这么大声也不怕吓坏她肚里的孩子,真是不懂事的老爸,该打!
「我……不敢。」哎,英雄气短啊!
「为什么不敢?」换她玻鹧郏诿髁瞬恍湃嗡?br />
「因为妳是买主我是卖方,我很卑微的。」可怜他一世英明,全毁在这女人手上。
「你都敢对我大声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童瑶得了便宜还卖乖,壮大胆子学他放大嗓门。
「我、什么都不敢。」不是不敢,是舍不得啊!好不容易才追回来的女人是得用生命来疼的,哪舍得她受半点委屈?
「最好真的什么都不敢。」她扬高下颚,像个不可一世的女皇。「我警告你,你这辈子就只准卖给我一个人,我买断了,不准你一货两卖甚至三卖!」
「不敢。」除了不敢,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回答。
「那好,我有点累了,要去睡一下回笼觉。」她俐落地离开他的大腿,起身后还凶狠地瞪他一眼。「不准来吵我!」
「……是。」汪~~
尾声
猛地睁开双眼,潘韦儒反射性地望向身畔,在看清枕边人的脸庞后松了口气。
就在童瑶说了要去睡回笼觉之后,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他预估她大概睡着了,这才有胆子溜进房里贪看她的睡颜;谁晓得看着看着竟也感到有些困了,用不惊醒她的轻巧行动,他爬上床,贴靠着她随之进入梦乡。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睡梦间却产生与她重修旧好全是梦境的错觉,让他瞬间由梦里惊醒,看向窗外,阴雨已然放晴,一如他此刻晴朗的心情。
侧过身将她的睡颜映入眼瞳,那弯弯的细眉,紧闭的长睫,温驯地贴在她的肌肤上,一时间他玩心大起,顽皮地顺着她眉间的毛发生长方向轻划──
「嗯~~」打从与他分开后就不曾好好睡上一觉的童瑶,感觉眉间一阵轻痒,她抗议地嘤咛出声,将头部转移三十度角。
突然发现扰人清梦是件挺有趣的事,潘韦儒枉顾童瑶睡前的交代,愉快且认真地执行「吵」这个不道德的工作。
「别吵……」耳廓、颈间不断传来搔痒,夹带着些许湿滑的触觉,童瑶蹙起眉心,微恼地用手挥开。
潘韦儒轻笑出声,乐得违背她的命令,唇舌再度不怕死地攻击她的敏感,直到确实将她由睡梦中扰醒。
「我不是叫你别来吵我吗?」难得睡场好觉,就这么被他坏心眼地扰醒,她生气地推开他。
「我等不及了嘛!」他语带撒娇,霍地能体会王子等待睡美人清醒时的心态,真是度日如年啊!
「等不及什么?」她还没全然清醒,沉重的脑子听不出他暧昧的暗示。
「爱爱啊!」难道怀孕会降低性欲吗?天哪!那是多么可怕的炼狱啊!「我们好久没做了,赶快来复习一下。」
童瑶闻言可真的惊醒了。不知道谁曾经跟她说过,男人都很猴急,她原本还抱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没想到会在此刻得到证实。
「复你的大头啦!你以为是考前抱佛脚喔?」她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像怕被他吃了豆腐似的。
「不是考前抱佛脚,是功课每天都要复习。」他贪心地要求更多。
「你疯了你!」她臊红了脸,被子下的脚趾全数蜷了起来。「我肚子里有BABY耶,身体状况不一样啦!」
「有BABY一样能做啊,妳放心,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他拉开被子的一角,急躁地由那一小角往被里钻。
「你怎么知道?!」童瑶尖叫,忙用脚踢蹬他。
「我听谈话性广播节目,有位妇产科权威医生说的。」他工作的单位以女性同仁居多,也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总之都会听些婆婆妈妈的广播节目,他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也跟着听,多多少少了解一咪咪。
「你听那种节目干么?!」如果情势不是那么紧急,她真会爆笑出声,可惜现在她忙着跟他对抗,半点发笑的欲望都没有。
「以备不时之需啊,像现在不就用得上……啊!」她一脚踢往他的腿间,令他骇然地低吼出声。
童瑶愣了下,看他面有菜色,不禁跟着紧张起来,连忙翻身爬坐而起,关心地将手摆上他的大腿。「我……踢到哪了?疼吗?」
「疼死了!」他抱着腿间的「重点部位」低垂着头,肩部明显抖颤。「妳好狠的心啊!不配合也别踹它,万一以后不能用了怎么办?」
「我……踢到你「那里」了吗?」不能用了?!老天!不会真的这么准吧?她绝对没有踢坏他的意图啊!
「不然咧?」他的肩膀抖得更为厉害,看来十分痛苦的模样。
「怎么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命,他不会在哭吧?这下该怎么办才好?「不然……不然我帮你揉揉好了。」
潘韦儒抬起头,泛红的眼和扭曲的表情显得他的确很不舒服。「不用了,真的很痛,我看揉也没用了,妳别管我。」
「你别这样……」童瑶急得快哭了,没想到两人好不容易尽释前嫌,却因为自己一时羞涩而造成对他的伤害,这是她所始料未及的下场。
「难得我们误会冰释,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他泫然欲泣,嘴角微微抽搐。「如果我真的不行了,妳就去找个好男人嫁了,我不想误妳一生的幸福。」
「让我帮你,好吗?」童瑶当真红了眼眶,很难形容心头泛滥的复杂。
潘韦儒凝着她,好半晌之后才委屈地妥协。「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医看喽。」
艰难地将小手隔着长裤覆上他的男性,她立即惊呼了起来。「怎会……这么大?」
「大概肿起来了。」他的肩膀变得僵硬,眉心紧蹙。
「可是……很硬耶!」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她的掌心,她又羞又急地轻喊。
「肿起来当然硬。」轻叹一口,他一脸绝望的紧绷。「我看是没救了。」
「不会的,你别这么快就放弃……」
为了刺激他的欲望,让他的宝贝「起死回生」,童瑶主动攀上他的颈项,甜美的红唇羞赧地亲吻着他,未料才刚贴上他的唇瓣,立即被他夺回主控权,三两下便将她吻得七荤八素、四肢发软。
「有感觉了吗?」两人的姿态好生暧昧,他在下,她在上,应该是刚才那个吻造成的,教她害羞得紧。
「没,麻麻的。」再叹一口,看来楚楚可怜。
「你别怕,让我再试试看。」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为男人宽衣的一天,而且还是为了做那种害羞的事,童瑶的肌肤全泛起羞涩的粉色。
生涩的吻花笨拙地落在潘韦儒的胸口、腰间,在她忙着为他制造欲望的同时,他也没让自己的双手闲置,俐落地褪去她身上宽大的孕妇装,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