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天骄美人志
因为这种关系,玄女相蚀大法的第三层,便同样以参同契为名,而第四层者,更增加一个等式,名为肆同契,能把女性元阴精气,以功力化成毒物,在交媾过程中种于男性体内,成为一种厉害的淫毒功夫。
江汇天虽知方妍身具玄女相蚀大法,只因色字当头,竟然一时大意,终于着了她的道儿。
甘紫嫣看见江汇天像死了一般,整个人俯伏在方妍身上,还道他满怀畅意,正在调息回气,竟全不发觉他的异处,遂朝他微微笑道:「看你爽成这个模样,没点骨头似的,还舍不得起来么?」
江汇天又如何能应她,甘紫嫣连连叫唤几声,却见他依然如故,伏着动也不动,不禁心里奇怪,便放下方姮,过去推了他一把,方发觉有异,连忙把他扶起,见他双目紧闭,脸无血色,登时吓了一跳,瞪眼望着方妍道:「妳……妳到底在他身上做了什么?」
方妍别开了头,对她不闻不睬。甘紫嫣心下着急,正要把江汇天扶卧在榻,随听门帘声响,童虎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得很啊!一龙三凤,我这个风流师弟,果然艳福不浅啊!」
甘紫嫣见两位师兄并无通传,突然闯进房间来,不由大羞,连忙扯过一件衣服,胡乱遮掩住裸躯,红着脸儿道:「大师兄、二师兄,江师哥他……他……」
阴阳二老才一踏进房间,便见四人赤裸横陈,早就瞧得欲火高烧,巴不得马上脱光衣服,上前加入战圈,大战一番。尤其看见方家姊妹二人,见她们双腿垂地,胯间门户大开,更看得满眼是火,两根玉龙火枪,登时直翘了起来,对甘紫嫣的说话,一时竟没听进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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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紫嫣看见二人失神的样子,对自己的说话浑然不理,心急之下,遂大声道:「两位师兄,江师哥不知怎地,竟着了那妖女的道儿,兀自昏睡不醒!」
阴阳二老这时方回过神来,童虎两步来到江汇天身前,见他双目紧闭,气息不匀,再见他胯间之物的异状,便知是给方妍施了手段,遂伸手探他双腕脉膊,没过多久,见他缓缓站起身道:「幸好他能及早抽身,方不致有大碍,只要休息数日便可复元。」
甘紫嫣心下大慰,连忙过去替江汇天穿回衣衫。
童虎道:「妳先扶江师弟到我房间,待我处理好这里的事,再详细给他看一看。」
甘紫嫣连忙应允,搀扶着江汇天,一脚高一脚低的出了去。
待得二人走出房间,童鹤瞧着姊妹二人,见姊妹两人不但长相一样,便连身段也是一般无异,一时实难分出谁人是方妍,谁是方姮,便问道:「方坛主,妳可知罪么?」
然榻上的二人却不回答他,童鹤皱起眉头,目不交睫的望着二人,却见方姮别开螓首,双眼微红,且一脸羞涩之态,立时便露了痕迹,只见童鹤笑道:「原来妳便是方坛主的妹妹方姮,我没有说错吧?」
方姮刚才看见二人进来,早便羞得无地自容,哪里肯开声回答他,她干脆闭起眼睛来,不再去看他。
童虎来到方妍的面前,说道:「方坛主,但凡背叛血燕门的人,后果将会如何,相信妳也该清楚吧。」
方妍瞪大眼睛道:「是你们先背约禁锢我父母,可不是我背叛血燕门。」
童虎冷冷笑道:「是么!妳不用再骗我了,当日若不是妳放了史通明和唐贵这两个家伙,他们又如何能逃出来。妳的胆子可真不小,不但放走二人,还与姓罗的小子眉来眼去,妳道我不知道么!难道这样还不是背叛?」
方妍听后,心里暗地一惊,原来这两个老怪物,早便知道这件事,难怪当日他们突然拦截着罗开,并想置他于死地。
童鹤动手解去腰带,笑道:「老哥,还多说什么,既然她们二人已摆好架势,咱们又怎能逆人美意,咱俩何不先快活一下,事后再好好间她。」
童虎本就有此念头,现听见童鹤的说话,当下淫笑一声,点头称是,也动手脱起衣服来。
姊妹二人听着,心里大惊。方妍本就和二人有过肉体关系,多做一次,少做一次,对她来说也不觉什么,而她所担心的,却是妹子又要惨遭蹂躏,这叫她怎不担忧惊悚。
方姮适才避过一劫,心头大石才刚放下一半,没想还是在劫难逃。她大惊之下,蓦然张眼,却见童鹤已脱光身上的衣服,正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而那胯间的丑物,竟硬翘翘的竖得老高。方姮乍见之下,不自禁「呀」的一声叫了起来,赶忙把眼睛合上。
童鹤见方姮脸泛桃红,娇羞无限,衬着她那具亮腻雪白的身子,更显她温香艳玉,卓然独立,直看得血脉贲张,淫笑道:「这个娃儿果真迷死人。老哥!我不客气先上一步。」说话方歇,便已伏身上去。
方姮赤条条的身躯给童鹤忽然压住,登时吓得哭叫起来:「不要呀!你……
你快走开,我不要……」
任由方姮如何哭喊悲啼,童鹤只当没听见,一双大掌,已在她身上动起来,把她一对浑圆嫩滑的玉峰,给他弄得形状百出,毫无半点温柔之态。
方姮只觉疼痛难当,实全无快感可言,只得不住口的求饶。
童鹤自当不理会她,埋首至她酥胸,张口便吃。方姮心中泣血,悲叹自己守了十几年的贞操,将快要毁在这大恶人手上,不由悲痛欲绝,泪水如断线真珠般滚滚而出。
而童虎亦已把衣衫脱尽,把方妍两腿大掰,把那半硬不软的话儿,紧抵着方妍的门户,乱磨乱擦。
方妍刚才欲火尚存,现给童虎磨得几下,欲火渐炽,膣内立时春水长流,口里嘤咛不绝。
童虎见她兴动,也瞧得心头滚热,胯间的东西不觉硬挺起来,当下提枪便刺,一下子直闯深宫。方妍呀的一声,已觉大物塞满花房,把个桃园洞填得饱饱满满,接着便觉童虎狂攻猛舂,玉龙刮着花房,阵阵快感不禁如浪般涌来。
这时童鹤捧着方姮的傲峰,正吃得不亦乐乎,只觉这对好物不但浑圆饱挺,且弹性十足,实是难得的极品。童鹤抬眼望方姮一眼,见她眉头紧蹙,泪眼汪汪,那股悲天悯人的模样,却另有一番美态,更教他心热火动,再也无法按忍得住,便即撑身而起,站到地上来,忙把她两条大腿抬高。
方姮知道他的意图,连忙哭声哀求:「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童鹤笑道:「方才妳敢情是给我师弟弄怕了,但妳大可放心,我温柔些对妳便是,当妳尝过我的滋味,保证回味无穷呢!」
方姮哭道:「他……他没有对我那个……你便行行好,就放过我好吗?」
童鹤听了,又是惊喜又感错愕,问道:「那小子刚才竟肯放过妳,真个叫人大出意外,莫非妳还是处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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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姮早便羞涩不已,那敢回答他,只轻轻点了点头。
童鹤大喜过望,说道:「今日美食当前,本大爷更不能放过了,但我平素最爱怜香惜玉,放心吧!我决不会把妳弄痛。」
方姮如何肯信他,心知已难逃他的魔掌,正感痛苦间,童鹤已把巨物凑近,那个头儿已触及秘洞口。方姮大惊失色,欲要移开身子,只是|穴道未解,浑身无力,半点也动弹不得。
便在方姮大难临头之际,房内窗户忽地无风自开,一个灰影迅捷无伦的飞将进来。
阴阳二老正自兴在头上,待得惊觉,那人凌空一纵,已来到二人身后,只听得嗤嗤两声,二人后心的「大椎|穴」已然被封,身子缓缓垂软下来。
进来的人并非谁人,正是罗开。原来他先前摸进湘王府,见府内楼阁错落,占地极广,心知要找出姊妹二人,殊非易事,便擒着一名官兵,点了他喉间哑|穴及腰间的「天豁|穴」,那官兵登时痛到骨髓里去,忍不住要开口大叫,只是哑|穴被封,叫不出声。
罗开凑近他耳边,先问他阴阳二老的房间,再追问姊妹二人的所在,那官兵疼痛不过,只得点头求饶。罗开左足一抬,在他颈下「气户|穴」轻轻踢了一脚,剧痛立止,才解去他的哑|穴。
那官兵吃过苦头,便如实说了二老的住处,但方家姊妹现在何处,他却不知道。罗开无奈,遂再次点了那官兵的|穴道,把他抛进花丛里,径往阴阳二老的住处寒竹轩而来。
当他来到房间外面,便听得方姮的哀求声。罗开听见,知道姊妹二人在房中,心里暗地一喜,遂点破窗户,凑眼看见房内的情形,立时吃了一惊,便乘着阴阳二老忘形之际,闯进房里来。
罗开一推开窗户,当即展开幻影流光这门神功,一个起纵,疾扑向二老。罗开知道二人功夫了得,知道稍一迟缓,若给机会二人回身反击,确实不易应付。
他进屋之前,已想好计策,只见他人尚没落地,已把「玄虚指」化为点|穴功夫,朝二老背心「大椎|穴」射去。
但见阴阳二老的身子还没倒地,罗开已落在二人身后,双手齐出,再往二人身上补上一掌,先把他们击昏在地。
事变俄顷,榻上姊妹二人也为之一呆,待得看见是罗开,欣喜之情,实难言喻,不禁齐声叫道:「罗开……」
罗开朝二人问道:「这些人有伤害妳们么?」
方妍道:「幸好你来得及时,要不然妹子她……」说到这里,二人方想起自己身上寸缕不挂,不免大羞。
罗开见二人卧着不动,便知她们|穴道被封,当下俯身上前,在二人身子略一按抚,已探明她们被封的|穴道,遂顺手给她们解去。
姊妹二人|穴道一解,忙撑身而起,却忘记|穴道被封得久了,血液仍未曾顺畅,二人还没坐起,身子又是一软,摇摇欲坠,罗开看见,便即伸手扶着。
方家姊妹一左一右,牢牢靠着罗开身上。方姮想起适才的情景,现既能脱离大难,不禁喜极而泣,伏在罗开胸膛抽噎起来。
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低声安慰:「已经没事了,还哭个什么!」话方说完,想起二人身上衣衫全无,正自精光赤体的抱着自己,少女的幽香,不停地闯进他鼻官,那股美妙的感觉,当真动人心弦,不自禁地手上加力,将二人牢牢拥紧。
便在罗开自我陶醉之际,脑袋倏地一闪,忽地清醒过来,想起此处并非久留之地,当即轻轻推开二人,低语道:「妳们好点了没有,若然可以走动,得尽快穿回衣服,咱们要马上离开此处。」
二人惊顾不遑,待听得罗开这番说话,匆匆拾起衣衫。
罗开转过身去,却见阴阳二老蹶痿在地,但已醒转过来,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却无法说出一句话。罗开也暗道二人功力了得,虽然方才只是轻轻一掌,但二人能够如此快清醒,实非寻常武夫能为。罗开恨极眼前这两个人,此刻正是铲除二人的大好良机,但回心一想,如此对付手无寸铁之人,终究非大丈夫所为,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实罗开的性子,本就仁厚善良,目下他虽然身具上乘武功,禀性却全没有改变,他虽曾与人多次交手,也遭受过损伤,但迄今还不曾杀过一个人。而今次罗开肯放过二老,倒不如说是他心性使然,为自己寻个借口罢了。
方家姊妹二人穿戴完毕,方妍说道:「行了,咱们走吧。」
罗开「嗯」了一声,把二老逐一扔上床榻,拉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不露出半点身子,便是有人进来,若不掀开被子,决不会知道被子里是何人。
三人蹑手蹑脚,小心翼翼走出大厅,来到门口往外望去,却见无数官兵守在门外。罗开眉头一紧,寻思:「若要硬闯出去,谅这些人也拦不住自己,只是姊妹二人|穴道方解,血气未顺,动手起来不免会有滞碍,瞧来只得使出老手段,抱着二人冲将出去是了。」
罗开心念已决,便回过头来,欲要开口与二人说,方发觉不见了方妍,他心下奇怪,低声向方姮问道:「妳姊姊呢,她去了哪里?」
方姮向屋里指了一指,道:「姊姊方才向我打了个暗号,似是要回房间去,不知她是否留下了东西,要回房间去龋」
罗开点了点头,心中也认为如此,便不再多问下去,只好待她回来再说。
没过多久,已见方妍风也似的掠了回来,来到二人身边,低声细语道:「咱们先隐在一旁,在此再待一会儿,到时便容易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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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听得大惑不解,不由互望一眼,再看看方妍,见她脸现得意之色,知道她必定做了甚么手脚。
方妍拉着二人,窜到一张案桌后,静静蹲身等待着。不一会儿,听得门外官兵高声大嚷,接着锣声镗镗大作,又听得十余人叫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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