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舞轻歌
琰烈无语,人呢?
小女孩儿见他不发话,又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这戏演的还真好,她好不容易要来和你和好了,偏偏把人给气走了。还真是服了你了。”
琰烈瞄了小女孩儿一脸天真的表情,心里一阵怅惘,刚才不是真的丧失了一个好机会吧?难道这种冷战的日子还要继续过。
连忙松开郑宝仪站起来,转身准备出去。
两个人拉住他,小女孩n郑宝仪。郑宝仪眼泪汪汪地看着琰烈,琰烈无奈地叹了口气,“宛儿,朕去看看曼儿。”
“皇上……”
“得了吧,你俩还没完了是不?演戏咋演的,一个可怜兮兮一个无可奈何,搞得好像谁棒打鸳鸯似的。”小女孩拉住琰烈的手,一用力,硬是把琰烈拉到床边,“你就别追了,人都快跑到栖梧殿了。你们刚刚没做完的事情继续,我还没看完呢。快快快,要不要我来帮忙脱衣服?”
“……”
“……”
“哎呀妈呀,你怎么跑了呀?真是的,哎哟,对不住了,偶现在去抓他回来继续和你春宵一刻……等着啊……等着!”
“……”
匆匆回到凤翔宫,栖梧殿里灯火通明,门窗紧闭。毫不犹豫地踹开门,入眼,傻了……
曼舞坐在桌子前,手捧着一本医书,另一只手拿着银针刺在墨子谦左臂的穴位上。墨子谦坐她对面,悉心指名位置,很是认真。
另一边,紫嫣半躺在贵妃榻上,手里剥着刚烤出来的地瓜,香喷喷地往嘴里送。旁边坐在小凳子上的琰萧,手里捧着书,在给她读:“任督二脉乃人体之大脉……”
无语……
看见琰烈来,琰萧停了动作,看向认认真真的妈咪。冲琰烈憨憨一笑,“紫姨说,要让肚子里的宝宝也成为神医,所以妈咪让我念这个给宝宝胎教。”
“哦。”琰烈面无表情,整了整衣服。
那厢曼舞有反应了,“进去睡吧,挺晚了。明儿还要早朝。”
琰烈点点头,满心欢喜以为她不生气了。笑嘻嘻地进内殿睡去了。结果,第二天……
睁开眼,一双熊猫眼盯着自己,面无表情地道:“好了,床让给我,你上朝吧。”
琰烈迷迷糊糊的上了朝,继而发现,其实冷战还没有结束……
六月初五,雨。
晚上,正准备待在穆贵妃那里过夜。刚刚爬上床,“砰——”门被踹开,然后一脸哀怨的曼舞站在门口,背景忧心忡忡的太监宫女若干。
好吧,回去。
和曼舞回凤翔宫,背景音乐是紫嫣狼嚎般的:“大家继续睡吧,没事没事,小两口儿吵架呢。”
“……”
“……”
六月初六,晴。
晚上,没地方去的琰烈缩回凤翔宫的小书房。看着书,突然有些昏沉沉。
正准备假寐片刻,“砰——”门被踹开,然后是没有表情的曼舞站在门口。
琰烈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跳了起来,“好,我回去。”
结果佳人瞥了他一眼,径自走到书架边,抽出两本书。潇潇洒洒地往外面去了,走出门口的时候,佳人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出门左转,直走二十八步,脱衣,躺下,晚安。”
琰烈这时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凤翔宫。
哀怨还没来得及表示,那厢又有人嚎起来,“大家继续睡吧,没事没事,小两口儿吵架呢!”
“……”黑线中。
谁能告诉他,他的生活为什么会是这样?
第二十三章(新) 夜谈
国际?什么国际?不是那么快就走出本土,跨上与国际接轨的道路了吧?
等等,七月初一,好像应该是国家祭典……
不是吧?用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国家祭典?
曼舞无言了……
…
生活,就像一潭水,要么风生水起,要么死气沉沉……
兼而有之的生活,该怎么来?
话说前日被琰烈诓了,傻了吧唧地就要当国祭的礼乐祭司。但是惊讶归惊讶,人家呆愣愣的曼舞还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接受了众人的喝彩。琰萧要收拾东西,当晚并没有到凤翔宫。So,一跟着琰烈回凤翔宫,曼舞就暴了,整个一夜叉再世,又是摔锅子又是砸碗,骂骂咧咧嚎了几句,一句话没说就把琰烈轰出去睡偏殿。
琰烈好像心情真的很好,也没多计较,整晚没睡,就待在栖梧殿南边的小书房里面鼓捣了一夜。
最终,曼舞想了一晚上,终究是气消了,毕竟,自己还生气有什么用呢?小强的生存定理是什么?答:打死一只来两只,打死一双来一群!
所以,她要当打不死的小强!
琰烈给她使得是双刃剑,用的好了对她来说是锦上添花,用的要是不好,大不了自己把头一凑,直接往闸刀下送就行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件事情对琰烈有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对自己,可就得好好费一番心思了。
对于琰烈这种可有可无的态度,曼舞不觉有些失落。他就那么利用自己,说好听点是合作,说难听点摆明着就是当棋子。她是棋子没错,可是,为什么琰烈什么都不跟她说?直截了当的就把她给卖了?
如果,他能直接告诉她,赢了赛秀节就要当礼乐祭祀,或许她真的不会气,反而会好好配合。
如今,她们的合作在他眼里恐怕有些单方面,自己就好像本来就应该受制于他的样子,那怎么行?
现在,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对大家都好呢?礼乐祭司一事迫在眉睫,自己是罢工,还是准备?如果罢工,琰烈绝不会善罢甘休,如果准备,也只能说是临时抱佛脚,到头来,随便哪个看自己不顺眼的使了点小把戏,自己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况且,和琰烈的交易是继续吗?可他也不是很信任自己的样子,根本没有全盘托出。好吧,她承认,要全盘托出是很难,可是,最起码应该知道的总该让她知道吧?
到底应该怎么办?
曼舞为了这件事整整思考了一晚上,第二天继续没和琰烈冷战。既然琰烈不把她放眼里,那她也没必要给琰烈卖命!
曼舞整整过了七天非正常人的生活,也和琰烈冷战七天。也不知道是琰烈他脾气好呢,还是知道自己有什么错了颇有忍让,愣是乖乖的没发火,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她说什么是什么,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这样却让曼舞更加气愤。既然他不看好和她的合作,那她也没义务履行责任。琰烈,接招吧!
人在有危机的时候,通常都比较有爆发力,还特有转移天赋。几天来,曼舞把所有精力致与医学上,也不开什么小差,做什么小动作了。学的那叫一个迅速,弄得墨子谦也不得不开口夸她是奇才。
第七日晚,当曼舞又开始一个不眠之夜的时候,紫嫣匆匆赶到。曼舞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时候,于是笑嘻嘻地开始了叛离计划。
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只美女梳着头发,像鬼一样地飘进了栖梧殿偏殿……
琰烈刚刚宽衣睡在偏殿的床上,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蜡烛还没有燃尽,昏黄的烛光映的墙上的影子忽明忽灭。
隐约中,好像看见一个人影慢慢地靠近床。侧过身,暗自以为是自己累了的征兆。突然觉得热气拂面,猛地睁开眼,一双紫色的眼睛空洞洞地对着自己的眼睛,长发披肩,几缕头发遮在面前,显得惨白的皮肤更无生气,不自觉往下看,红艳的唇像是血一般,好不诡异。
琰烈不知道自己是撞鬼了还是做梦,闭了闭眼睛,打算再确定一次。
刚闭上眼睛,只觉得唇上一软,凉凉的甜甜的,本能一般地吸吮,忽然觉得感觉好熟悉。拉住不明物体,整个拽进怀里,低下头,恶狠狠地道:“吾曼舞,你又搞什么鬼?!告诉你,朕的忍耐到此为止!”
曼舞低低地笑,“哟喝,送豆腐给你,你还不要啦?真是难得。”
琰烈哭笑不得,越发觉得这个女人诡异的不行。反观前面七天,自从六月初二清早召见了那位叫紫嫣的侯爷夫人,曼舞就再没正常过。
不但做的事情不正常,连管的事情也没正常过,除了药物就是药书,除了药书就是子谦,除了子谦就是琰萧,除了琰萧就没别的了……
想他一堂堂皇帝,被她冷落了整整七天!七天来,若非必要,她绝对不和他说一句话,绝不和他有任何接触,甚至有意无意一个人缩在殿里不出来。
他能忍一时,却不能忍一世。今天是她既然来了,也是时候好好谈一谈了。
唇上一麻,继而打断了琰烈游移不定的思绪。
可有可无地回应起淡淡的吻,不疾不徐,细细品尝。
曼舞的手掠过金黄色里衣的扣子,小心翼翼地解了一个又一个,手不安分地探入平滑的胸膛,炙热的温度传到她微凉的手上。一笑,欺身压住琰烈,唇吐着幽兰的气息攻向他的耳畔。手更不安分了,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企图引起琰烈一丝一毫的反应。
终于,琰烈捉住她的手,挑眉,“你想干什么?”
曼舞闻言好像一愣,直起身,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琰烈,“我就那么没有魅力?勾引你,你都没觉得?”
勾引?琰烈又一挑眉,小妮子可能么?脑中飞快运转,说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想来想去也没个头绪。
曼舞见他又开始想事,眼中闪过一丝奸诈,继续挑逗他的欲望。她还就不信了,琰烈能那么有定力,不被她给挑出情欲来。
想当初,她为了拍两场激情戏,一下子可是看了N部H戏和N本H小说的人呐。她可是从最初的脸红心跳不敢看发展到了最后的面无表情没有反应继续一本一本的看,甚至能把它们当艺术品,直接评判这些个片子和书哪些是上品哪些是次品的程度。
小样儿的,谁的定力能有她好?
上面的东西不是乖孩子应该学的,但是,她吾曼舞是谁啊?本质上就一流氓啊!嘿嘿,现在这种情况,还不是极尽能力发挥?她对得起自己嘛?
俗话说,我是流氓我怕谁?就是她吾曼舞的至理名言啊!
终于在不懈努力下,琰烈轻轻喘了一下,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你到底要干什么?有话快说!”
琰烈强自镇定心绪,笑话,被一个能称作是妖精的女人挑逗,他能没有反应嘛?要是再这么下去,理智绝对不剩一丝一毫。
干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和我闹了?”
曼舞眨眨眼睛,“我有和你闹吗?”
怎么没有?琰烈很想脱口而出,但是到了嘴边却换成了,“你到底在气什么?”
“谁让你不告诉我赢了赛秀节就要当礼乐祭司的?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曼舞气了,这件事情说大绝对不大,但是,琰烈没有如实地告诉她,应该是有点问题的。摆明着,他的态度有所保留。
在曼舞如炬的目光下,琰烈也学着她的样子眨了眨眼睛,“你又没问我。”
“没问你就不告诉啦?我不是问了你赛秀节得到冠军以后有什么好处嘛,你不直接跟我说扬名四海嘛?切,有你那么把话说一半的嘛?”曼舞瞥了她一眼,“后来问子谦,子谦说,陈珞诗能扬名四海也不是因为什么赛秀节冠军,而是因为她是礼乐祭司。因为祭典当天,会有很多人到场,基本上没什么创见性的就名扬四海了!靠,没创意没主见,就知道追星!一点个性也没有!你能看看嘛,养在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漂亮啊?不就是没人看嘛,不然谁出去都能当个第七第八了!”
琰烈无语,俯下身子,热气拂到曼舞的脸上,“你就是气这个?”
“我没气啊。”曼舞承认是气过,但是绝对只限于当天晚上,后面七天只不过是在想对策罢了。谁让他琰烈不安分,整天就给她找麻烦,不然她会一个一个跑人家宫里去把人给找出来吗?搞得她好像失宠似的。不过,失宠,可是大有文章可作的!
“那你现在来干嘛?”琰烈不明所以,看着曼舞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由打个寒颤,“总不见得真来勾引我吧?”
曼舞与琰烈对视,好几秒以后,转过脸,不无哀伤地道:“我失宠了。”
第二十四章 风起
“那你现在来干嘛?”琰烈不明所以,看着曼舞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由打个寒颤,“总不见得真来勾引我吧?”
曼舞与琰烈对视,好几秒以后,转过脸,不无哀伤地道:“我失宠了。”
“……”继续挑眉,她想干嘛?
曼舞看他没反应,加了把劲,两行眼泪滑落,“陛下,我失宠了吗?”
琰烈为她落泪的速度乍舌,终究妥协,叹了口气,“谁说的?”
“外面说的。”
“外面是谁?”
“就是所有宫女太监嫔妃大臣……”曼舞哭哭啼啼,抽噎道,“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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