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舞轻歌
“嘎?”曼舞木愣愣地看着墨子谦,脸上更红了。郁闷,最近真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什么老脸老是红呢?
“那个,子谦,你不要紧吧?”曼舞偷眼看着墨子谦也有些红红的脸色,吐了吐舌头。
墨子谦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宝宝啊,我可被你折磨了一个晚上呢。你说要紧不要紧?”
折磨?曼舞一慌,不是自己还有SM倾向吧,难道晚上梦游的时候对墨子谦施暴了?可是自己没梦游这种病呀。
不管了,曼舞想也没想就去脱墨子谦的衣服,想检查一下有没有真的落下了什么痕迹。啧啧,他身上留下了什么疤痕,岂不是毁了一件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墨子谦被她撩拨了一个晚上,一下子气息不稳,轻喘了一口气,抓住她的手,“别再乱动了,我已经忍了一个晚上了,别逼我对你做什么。”
曼舞愣了一愣,旋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急急忙忙想帮他穿好衣服,哪里知道手忙脚乱的变成了在他胸口乱摸一气,这衣服还好死不死地被她给拉了下来。
墨子谦低低闷哼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双手扼住了她的手腕,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曼舞被他吻得间歇性缺氧,一口气缓不上来,连呼吸都已经忘了。啧啧,关键时刻拖链了……
墨子谦苦笑了一下,收回手,撑起半个身子。精壮结实的上身衬着那丝被折射出的光泽显得更加诱人犯罪。
曼舞咽下一口口水,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后看着墨子谦怯怯地问了一句,“我能摸一下么?”
“……”墨子谦没有说话,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
曼舞咬了咬唇,看见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手中,牵引着摸向他那诱人犯罪的身体。
那手上传来的烫人的温度,连带着曼舞觉得自己浑身都颤抖起来。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坚实的肌肉,曼舞只觉得那手一点也不像自己的,但是那灼人的温度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不是她的手还会是谁的?
曼舞瑟缩着想要把手收回,无奈墨子谦抓的紧紧的。一阵一阵的战栗传遍了全身,手划过墨子谦胸口的时候,墨子谦轻轻地低吟了一声,曼舞浑身一抖,抽回手抱住了墨子谦的身体。
算了吧,还是色女,色女啊……受不了诱惑说的就是她呀,TNN失身就失身吧,自己起的火,咋能不去灭涅?这时代是木有滴……
曼舞想也不想地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啄吻着墨子谦的唇。墨子谦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压住曼舞,将舌探进了她的嘴里,汲取着那口中的馨香,舌尖划过银牙贝齿,引起身下娇躯的轻微战栗。
曼舞真的被糊弄得差不多了,手摸着那滚烫滚烫的皮肤,理智也跟紧绷的弦似的,差不多快要断了。突然腰间一酸,觉得下体有什么流了出来。顿了一顿才想起来自己大姨妈来了……
汗一个先……
太不厚道了,都这个时候了,居然,居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苍天呀,大地呀,如来呀,耶稣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没有人性鸟!太不是时候鸟!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
啊啊啊嗷嗷嗷啊啊啊……狼变变了一半怎么变回去呀?!
曼舞趁着大家喘口气的空当,一咬牙,用力推开墨子谦,那脸上红的像是刚煮熟的大闸蟹,嗫嚅道:“那个,我、那个来了……”
曼舞偷眼去瞧墨子谦,怕他不明白,又小声补充道:“葵水来了,不可以……”
墨子谦喘着气,看着她,眼底里的情欲还没有散去。
曼舞被他看的简直是无地自容,头越低越下。说白了自己也觉得自己忒不厚道,都让他足足忍了两次了。
墨子谦看她的模样,低低地笑开了,拉过她,啄了一口,“小东西,别在撩拨我了,我真的撑不住。”
曼舞乖乖地点点头。
墨子谦又吻了她一下,翻身下床,自己穿好了衣服,步出了寝殿。
曼舞对着门口吐了吐舌头,跳下床,径自穿好衣服,又梳洗了一番才出去。
刚刚走到正殿,居然看见琰御风正好要进门。曼舞一怔,眼睛转了转,继而坐到了罗汉榻上等他进殿来。
琰御风跨进门槛,对着曼舞随手作了个揖,“娘娘可大好了?”说罢也不用曼舞请,兀自坐到了罗汉榻的另一边。
曼舞挑了挑眉,笑道:“托襄王的福,本宫无大碍了。”
“那可好。”琰御风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娘娘这出将计就计演的可真是不错,真真让本王另眼相看呐!”
“哪里哪里,王爷过奖了。”曼舞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呵呵,娘娘好本事,现在太后一党可谓是已经乱了一大半了。”琰御风叩着桌面,笃笃的响声不绝于耳,“娘娘果然是值得本王牺牲的人……”
曼舞听出了话里的端倪,眼睛一挑,“不知道襄王是何意思?”
“为了娘娘,本王赔了一子,但是这值得!”襄王笑得愈发高深莫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曼舞。
曼舞脸色没变,心里却微微一惊,他说的是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哼,果然是他的崽!
曼舞佯装不知情,开始和琰御风打太极,拿起小白刚刚送上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这话可从何说起?”
襄王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转瞬站起了身,笑道:“娘娘真的以为就那么一摔能造成小产么?”
曼舞看着他,眼睛不由自主地露出些微的凌厉之色。
“说到底,这溪儿也练过武,身子应该还不似这般娇弱吧。” 襄王笑得更加春风得意。
曼舞觉得心里有哪个地方松了一松,冷笑道:“襄王果然是高人。”
“不敢当啊,娘娘。”琰御风拱了拱手,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扇子,“唰”地打了开来,“本王不过是在溪儿的药里下了点藏红花而已。”
曼舞觉得有些阴嗖嗖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可这襄王,却亲手弄死了自己的崽……
眼睛一转,曼舞突然觉得好笑。这皇贵妃穆霜溪尚且也是个任他牺牲的女人,那她肚子里的,更应该无条件地成为他的牺牲品才是。
琰御风,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家伙。从种种的事情上,都看得出来,琰御风没有最喜欢的女人。至少,穆霜溪不是他爱的女人。他或许喜欢穆霜溪,但是喜欢的应该是穆霜溪带来的利益,而非她本身。
如果哪天,那个他真心爱着的女人出现,还真不知道会不会也成为他的牺牲品呢!
唉,果然还是猜不透这个人呐!
正殿里一片静默,曼舞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发呆,琰御风若有所思地看着曼舞发愣。
墨子谦适时地从偏殿里走了出来,看见襄王,径自作了个揖。也没管他什么想法,径直地走到曼舞身边,拿出药丸喂到她的嘴里。
曼舞顺从地吞下了药,嚼着嚼着,眼睛瞄向了琰御风。
琰御风牵牵嘴角,欠了欠身子,“不打扰娘娘了,还请娘娘好好安胎吧。本王带来一盒安胎良药,还请娘娘笑纳了。”
说罢推过一早就放在矮几上的锦盒,伸手打开。
曼舞看了一眼,那气味一闻,就知道这药是货真价实,且是滋补的好东西。啧,一盒安胎药要拿得出手并不容易。呵,这琰御风还真下了本钱。
曼舞扶着墨子谦的手臂,借力站了起来,也欠了欠身子,“谢过王爷了,王爷的好意,本宫心领了。”
“如此甚好。”襄王虚扶了曼舞一把,又作了个揖,再对着墨子谦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离去。
曼舞靠着墨子谦的肩膀,和他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些了然。
襄王,定然不是好对付的人呐。
与其多了这个敌人,不如多了这个朋友……
可是,他们可能成为朋友吗?
第一百一十三章 消息
曼舞靠着墨子谦的肩膀,和他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些了然。
襄王,定然不是好对付的人呐。
与其多了这个敌人,不如多了这个朋友……
可是,他们可能成为朋友吗?
…
时至下午,琰烈才匆匆回到凤翔宫。
才进门,就看见曼舞一个人坐在罗汉榻上发愣,不由有些好笑,上前两步,轻声唤道:“曼儿,你在想什么?”
曼舞闻声惊了一惊,抬起头,看见是琰烈,明显松了下来。
这中午时分墨子谦就带着七七和嫣然去了他的医正府,暂时还没回来,琰御秀又和琰萧在外面练武功,这小白等人没事的话通常自动隐形,所以曼舞一下子听见人声还真的吓得不轻。
说来好奇怪,曼舞一直以为墨子谦的地盘就是莫忧山庄,平日里要住肯定是住皇宫的太医院,怎想他还有自己的府邸。啧啧,这么一个发现,让曼舞不由自主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很贴近墨子谦的生活,唉,整个一不到家的女朋友,这可如何是好?
“曼儿又在想什么了?”琰烈坐到曼舞身边,伸手去挑她的刘海,“在想子谦吗?”
曼舞摇摇头,转头对着琰烈笑了笑,靠进他的怀里,“我在想你是怎么处理太后这件事情的。”
“哦。”琰烈揽住曼舞,一挑唇,“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了呗。”
曼舞的脑袋慢了一拍,突然想起了他刚刚说的那句“在想子谦吗?”,心里一下子有疑,连忙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嗯?”琰烈被她说的摸不清头脑,愣了神看着她。
曼舞撑起身子,蹙眉看着琰烈,“你的‘那句在想子谦吗?’,是什么意思?”
琰烈看着曼舞,眼中淡淡的光华流转,一下子竟让曼舞生出了错觉。
琰烈的眼睛从来没那么深,从来没那么暗,从来没那么诡异……
曼舞眨眨眼睛,避开与他的对视,低下头,呐呐不言。
殿里一时无话,静的有些渗人。
天气是越来越冷了,穿堂风一过,曼舞打了个寒噤,暗自思索是加件衣服呢,还是加个暖气呢?等等,这个世界没暖气的说。那要放火盆吗?会不会释放温室气体导致温室效应呐?
曼舞胡思乱想了半天,一双手把她揽进了温暖的怀中。
曼舞愣了一愣,抬眼要去看琰烈,哪知道琰烈的手覆上了她的眼睛,一点光也不透。
曼舞的眉头紧皱,眼睛上的手稍微动了动,像是要抚平她皱起的褶痕。
“曼儿,别这样看着朕,朕看着心凉。”
琰烈风一般的声音轻轻划过,搅乱了曼舞心里那一潭深水,徒留下淡淡的涟漪,一圈一圈,微波不断。
曼舞伸出手要去拉琰烈放在自己眼睛上的手,刚一动,琰烈的另一只手就箍住了她,声音又是悠悠传来,“你喜欢子谦,朕知道。朕喜欢你,你可知?”
曼舞一下子无语,怔愣当场,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琰烈同学,您是要摊牌还是要告白?
现在摊牌的话,肯定是要老实坦白地说出自己与墨子谦的JQ。说就说吧,反正两情相悦,两相情愿,两两情深,两小……咳,两小无猜就算了。总之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感情的事情不好说,坦白了也就那么一回事,早说早好,免得人家误会。
可是如果要告白的话,她要说什么?她应该说什么?她可以说什么?
温温软软的唇落到了越皱越紧的眉头,抚平了那淡淡的褶皱,“曼儿,朕不逼你,朕也不会妨碍你,你不用防着朕。你喜欢子谦,就喜欢吧。朕其实只是想看看,过了那么久,你的心里可会有朕的影子。朕求得不多,也不敢求你什么。只是希望,你偶尔能想起朕,朕就很开心了。”
曼舞被他说的酸酸的,吸了吸鼻子,唉,莫名那么伤感干嘛?刚要开口,琰烈又截住了曼舞的话头,笑道:“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最起码,在你遇到危险遇到挫折遇到让你愁眉的事情的时候,也能想起我。”
琰烈笑得有点苦,曼舞很敏感地注意到了他的人称。又细细听着他的话,回味一变,不知怎的眼里就湿了,淡淡地在琰烈的手心投下了一小片濡湿的痕迹。
曼舞伸出手抱住琰烈,很紧很紧。曼舞思索了一小会儿,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那股酸酸的涩涩的感觉压进了心底。她要快乐,也要让周围的人快乐,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曾经为自己付出过的人?
“烈,你要对我负责呢,我的肚子还不是为你大的,你可别那么没良心呐。”曼舞摸索着戳了戳琰烈的心口,言语里带了些促狭。
琰烈低低地笑开了,松开手,搂紧曼舞,“要怎么负责?嗯?”
曼舞一挑眉,对着琰烈做了个鬼脸。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仿佛刚才那种低气压根本没有产生过。
曼舞看了眼琰烈面上的疲惫,稍有心疼地抚了抚他的脸,“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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