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
云希的话跟晨姐所言竟是那么相像,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幸得到那么多女孩子的信任。云希其实也我一样,是个傻孩子。
听了她的这一番真情告白,我的心揪得厉害,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又是一句古人的话:“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人生在世,何其短暂,这么多爱自己的人,如何报答,终其一生,也难啊。
只有更紧紧地把云希拥在怀中,用力挤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此时的心情。
云希也热烈地回应着,神情也几近疯狂,像极了那夜的样子。两张火热的唇也在焦急地找寻着宣泄点。
嘴巴很快就粘结在了一起,这次是在两人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我得到了云希的甘甜,就如沙漠中的旅人发现了绿洲,疯狂地冲向目的地。
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激情,我伸出手去,在云希娇软、柔美的身子上探索着,寻找着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
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室内的空气似乎也要燃烧起来。
“诚儿,你的衣服一时还干不了,今晚就住在这儿吧,好不好?”
第四篇 水木年华 第四十九章 花开倾情
野态芳姿,枝头占得春长久。
怕钩衣袖,不放攀花手。
试问东山,花似当时否。
还依旧,谪仙去后,风月今谁有。
原来一向被认为粗线条的云希,也是这么的柔情似水,看来平时看到的只是她的表面现象,现在真情表露,才是真正的杜云希。
“唔―――”我的嘴里应了一声,脑子里却来不及思考她都说说了些什么,已经沉浸在如火的热情之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怀里的云希也已经渐渐变软,瘫软的身体整个地粘在了我的身上。
探索的手儿悄悄溜进了她的衣内,抚上了光滑的肌肤。
云希背部如此的嫩滑,我陶醉在这亲昵的接触中,她的腰儿好细,几乎不盈一握,双手合拢,就能够完全环住。
惊奇于这种轻盈,一声赞叹从我的嘴里冒出:“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云希迷离的眼睛看着我,嘴里嘟囔着一句:“死诚子,你说什么?”
每个人都是随口说出自己的心思,却不管对方在说什么。我的双手下滑,抚上了翘挺的臀部,在纤腰的衬托之下,这儿更显得起伏有致,曲线动人。
这次可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我得已尽情地欣赏她的妩媚。
轻轻一拍,结实的臀部轻轻颤动,给我的手儿以无限的美感。
“你干什么呢?”云希轻轻腻声责怪了一句。
嘴里轻嗔着,身子却更加向我贴近。反应如此热烈,云希的身子好敏感呀。
翻身将云希压在沙发上,重新覆上了她的香唇。吸到了她的丁香小舌,品尝着樱嘴里的香蜜。
调皮的小舌不甘于被被动地挑逗,给予了热烈的还击,无数个回合的交兵,坚决地抵抗着侵略者。
云希的身体轻颤,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肩背。
我的一只手不甘寂寞,从后面绕过来,到达了前方,占据了制高点。轻抚着紧挺的山峰,不时地逗弄着顶上的突兀。
云希的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婉如唱着一首无序的情歌。
被这声音撩拨,扳转了她娇弱无力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对峰峦都被占领。
身下的云希,颈部一片潮红,似乎要渗出血来。
轻轻哼吟,更刺激了我的视听,双手开始不听吩咐的肆虐,一对山峰在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云希用力地发出微弱的抵抗,身子转了过来,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肚子,一双香唇又迎了上来。
我顺势含住了那两片香甜。
抵死的缠绵中,无意识的手触到了一片湿润地带,云希的身子突然痉挛,口中发生一声尖呼。
兴奋再一次席卷了我的神经末梢。当手指想再有进一步的动作时,云希紧紧地抓住了我的禄山爪。
“不要在这里,这儿太亮了。”
手上放松,低头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云希,她羞的双眼紧闭,脸上红云满布,额上也满是汗水。
知道她害羞,几乎是踉跄着走过去关上了灯。
欲火焚心,却等不及再回到床上,贴身的衣衫片片飞去,湿漉漉的毛巾垫在身下,瞬间进入了灵欲交融,云希的尖叫声再次响起。
***
不知何时,数度梅开的我与云希就在极度疲惫中沉沉睡去。
又不知何时,我突然醒了过来,屋子里黑黑的,紧拉的窗帘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分。
却浑身感到莫名的舒畅,蛰伏许久的[清心吟]竟然有了轻轻活动的迹象。虽然微弱到几不可觉,我的心里却是大喜过望。
身侧的云希,裸着曲线玲珑的身子,呼吸声沉重,丰盈的酥胸跟着一起一伏,睡得正在香甜。
坐在她的身旁,稍稍平静了一下激荡的心情,抑制住满心的惊喜。
云希,给了我太多的意外。
低头看着云希俏美的脸庞,我不由得痴了。听着她恬美的呼吸,感觉心都要醉了。
悄悄地穿上自己的内衣,抱起云希轻盈的身子,静下心来,欣赏着她惹人犯罪的美丽。
细细的腰身,感觉只能用妙不可言来形容。蜂腰隆臀,真是天生的尤物。
再向上看去,我的心跳又突然加速,想不出用什么词语来描述这曼妙的躯体。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着云希向内室走去,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值班室的床上。
抓过一边的毛巾被,拉上去,遮住了轻巧的身子,我的双眼不忍离开,时间似乎也被凝固,几乎是等到那份美妙完全消失在了视野中。
听着自己“呯呯”的心跳声,从旁边床上抓过一床被子,几乎是跑着逃离了现场,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次覆上这不堪再次挞伐的身体。
***
无数次地调整呼吸,坐在沙发上的我总算静下了心来。
轻轻地再次查找隐藏在体内的[清心吟],试着慢慢控制。只有那么微弱的一丝,还不能像以前一样,全身运转,只能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游走。
几次尝试,还是不能竟功,我只有无奈地放弃。倦意袭来,就歪在沙发上睡去。
忽然处身在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周围狂风在呼啸,沙尘飞扬,身边却没有一个熟悉的人。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原野中,突然有谁在用力地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拼命地抗拒。
“快醒来啦,都什么时候了。”是云希着急的声音,太好了,总算碰到了一个自己人,眼睛却还是不愿睁开。
猛烈地摇晃,一下子醒了来。入眼的是衣衫整齐,已经梳妆完毕的云希。轻叹一声,好孤独、凄凉的梦境呀。
“大少爷,别做梦了,天都亮了。”云希仍在拿着我的白色T恤,用力地向我头上套,要盖住我赤裸的上身。由于我刚才的不合作,她已经费了半天功夫。
好不容易穿上了T恤,云希把我的裤子丢过来。
等我手忙脚乱地往腿上蹬的时候,她拿过一条早已湿润的毛巾,替我抹着脸。
静静地享受着这意想不到的待遇,嘴里也不闲着:“这感觉真不错,想不到我家云希还蛮贤惠的。”
“那当然。”云希嘴里应着,又突然反悔:“什么贤惠,什么就你家的,我这是要赶紧打发你走,一会儿要来人啦。”
拿着梳子把我收拾停当,云希看着自己的杰作,微微地点头,显得颇为满意。
“好了,快滚吧。”才刚享受了片刻温存,她居然又故态复萌,变得言语粗鲁。
我现在不会再相信她做出来的这副样子,不理她的抗议,抓过来就揽在怀里,“再敢胡言乱语,就地正法。”
云希吓了一跳,赶紧闪开,嘴里却不服软:“小诚子,你来呀,我怕你?”
遇人不淑,又变回小诚子啦。
“那我就赖在这里不走啦,看谁着急。”自己心里觉得好笑,我居然耍起了赖皮,这可不是俺平时做人的风格。
这一招却产生了效果,云希换上了笑脸:“好诚子―――”
故作不理状。
云希走到身前,在我的脸上轻轻一啄,“这样总该行了吧。”话说得温柔,手却用力地把我向外面推去:“记得去吃点早饭,否则对身体不好。”
装傻卖痴毕竟不是俺的强项,就这样被云希硬推着走到了门口。
“对了,云希,你不能这么糊弄我呀,昨天的问题,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好了,乖,以后再说了,等有了时间一定好好汇报。”云希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把我关到了门外。
无可奈何中,只得向食堂走去。
***
经过了云希的滋润,我的心情大好,也不关心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我这人还是很好对付的嘛。
又开始了几天前两点一线的生活,许洋姐也没有问我那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来,心里编的借口也没有派上用场。
反倒是曹宇那天受到打击之后(也不知道是谁打击谁),课余饭后,经常来找找我,回到公寓里也搭讪着找我说话,我也正好趁此机会派点活儿给他干。
紧张的生活过得飞快,支付平台大决战的日子就要来临。
通知的时间安排在了一个周末,我的计划本来一直是在悄悄进行中的,可是媒体的狂轰乱炸实在是带来了太多的轰动效应,无法再像上次一样,悄悄地来,悄悄地去了。
班里的同学,还有在薛雨萍系里很多早已熟悉的同学们,都给我打气,还有不少人都打电话给我,让我开心的是谭志刚也专程问候。
林锋哥是不用说了,舒会来和黄克诚也都知道了消息。就连姬老的二儿子姬军,也就是易雪茜的小叔都把短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说是祝我马到功成。
出了一个怪才学生,学校也显得颇为重视,系主任还把我叫了去训话。这位老人家自己带了研究生,忙得很,平时可是难得一见。鼓励我好好努力,争取为校争光。还要我不要紧张功课,系里会网开一面,如果专业考不好,需要补考的话也不会记在档案里。
这可是个好事情,尽管自己不一定需要,只好做出聆听教诲状,感谢领导的一番好意。好在水木的规模太大,杂务太多,否则怕是校长大人也要跟我谈谈心了。
我不由得暗暗苦笑,搞得尽人皆知,如果失败,这次可就糗大了。
从系办公室里出来,走在回公寓的路上,不时地会有人拦下我的三手自行车,不痛不痒地关心上几句。
我忽然格外怀念起初入学时默默无闻的日子,成为焦点的感觉并不美,性格中可能对这些还是有点排斥。
联想到黛安娜王妃的意外身亡,突然有些同情起所谓的明星大腕们来了,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就连自己的私人空间都没有了,真是可怜哪,幸运的是我现在还没有惨到这种地步。
万幸中。
***
回到公寓,有一个更大的惊喜等着我。
晨姐,我的晨姐居然来了。
难怪我几天怎么都没有收到她的消息,心里还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呢,她怎么会忘了给我加油呢?原来是悄没声息地杀了来。
“小诚,你偷偷地把洋洋换地方藏起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呀?”不知她正在跟许洋热烈地讨论着什么,看到了我立即出声询问。
我记得已经汇报过了,她怎么还会这么说呢?见晨姐悄悄地丢了个眼色过来,马上明白她肯定又在跟许洋姐拌嘴,立即合作地出声道歉。
“晨姐,你怎么没说一声就来了,我好去接你呀。”
“我是想洋洋啦,在家里总是挂念着她,听你们说恢复的很好,这不,偷偷过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嘛。”
“不是吧。我能有这么大面子?”洋姐现在已经可以自己拄着拐杖坐到沙发上,“肯定是知道诚诚要比赛了,过来加油的吧。”
“洋洋,你可太没有良心了,枉我这么关心你。”洋姐这才稍有好转,两人就开始了斗嘴。
碰到这样的事情,按照以前的经验,再继续深入下去,受伤的肯定总是我,“晨姐,前几天,我陪着洋姐去做了检查,把二中心的医生吓了一跳,对她身体的恢复情况吃了好大的惊呢。曹老爷子真是厉害,不服不行。”
我的转移大法果然奏效,晨姐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洋姐腿上的伤疤都快看不见了呢。”我又趁热打铁地补了一句。
“是嘛,来洋洋,快让我看看。”说完,拽着她就往床上去。
许洋抵敌不住,被晨姐带到床上,扒掉了裤子。
晨姐左看右看,还用手品评了一番,末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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