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
而杭海生虽然年龄大不了我们很多,但早就在商场纵横,社会经验应该丰富的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实在让我认为难以原谅。
此次出游,与蒋婷婷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从前,仍然比普通同学略进一步,但更大的发展也没有。
不过,我也因此取得了玲玉的谅解,她和大可也会经常跟我们相约,大家在一起过得非常愉快。
最为可喜的当然是与易雪茜之间的变化,两人在学校里见了面,也会互相点头打个招呼,虽然没有太深的接触,但我想以后在姬老家见到这位美女,也不至于尴尬了。
可是一想到她可能有点跟别人不同之处,还是感到别扭,所以不肯与她深交,当然个人喜好取向,与我没有直接关系,但更怕接触多了,她那张轻易不饶人的嘴会让我受不了。
尽管现在公司在稳步发展,月茹姐和咏清姐完全可以游刃有余,但我还是抽时间过去,希望能多做点什么。
巴郎大叔的岐医,是中医的分支学说,要加快与曹伯中医理论的结合,这也许会是我以后的发展方向,要有更大的发展,我必须找到更好的“财路”。
不过目前条件还欠成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兼顾,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财力不足。
但有一个心愿,一定要凭着自己的能力完成―――那就是在各方面超过杭海生。
不能怪我耿耿于怀,并不一定非要用同样的方式把他打垮,但人应该有进取心。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三十章 红尘拂面
红尘拂面望春门,绿草齐腰金谷园;
鹤篆遍书苔满径,犬声遥在明月村。
春凤院院深笼锁,细雨纷纷欲断魂。
拾得残红忍抛却,阿咸头上伴银播。
图书馆里静悄悄的,更多的同学还在教室里为了得到足够的学分而努力,为以后可以顺利地拿到毕业证书,好能有一个更好的就业机会。
而我省却了此种担心,却有机会安心阅读自己所爱,也是一种乐趣,一种享受。
手机的连续振动,惊扰了我的心平气各,下意识从沉迷于中的知识宝库里抬起头来。
是云希,我赶紧走到了外面。
“小诚子,在干什么?”
看来我是脱不了这个“小公公”的称谓了。尽管难得见上一面,云希还是不愿丢弃这个“昵称”。
在爱人面前,什么错误都是允许的。古人不是说过嘛,“情人眼里出公公”。
“看书。”我当然也是恶习难改,故意没好气地回答。
“哼,你倒舒服,来机场接我。”云希也故意让人听上去怒冲冲的,两人都习惯了这种游戏。
“不是吧,我的杜大小姐,这么近的路也你坐飞机。你自己不是有辆好车吗?我去接你,还不是得打的。”
“人家不管,限你在半小时之内出现,否则本小姐就要飞走了。”云希下了通牒。
“好啦,随便吧。”我无所谓的口气答道,挂了手机,隐约听到云希低低的笑声。
草原之行归来,从这一学期开始,突然觉得自己早就不再是那个甘于寂寞的域逸诚了,无法再象以前那样过着“安分守己”的生活。
心底里对财富有着一种莫名的强烈渴求,这种意识的转变让自己都感到有些担心,以后不会变成一个完完全全、充满铜臭的奸商吧。
只认金钱不认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变成这样。只有偷偷在心里为自己辩解:我并不是认为金钱多了能够怎样,但有了钱可以得到更多,这不可否认。
如果小富即安,以眼下做到的这些,就算是守成,也够我和家人、爱人过上富足的生活了。那么仍然坚持,当然是为了能够证明自己,还有多年以来慢慢积攒的心愿。
帮助弱势人群,改变山里的生活状况,等等等等,这一切对我都是那么重要,人一生的价值,应该在更多的地方体现。
先天功再次回到身边,体质的变化也越来越大,大到让自己都感到吃惊。休息需要的时间越来越少,睡“懒觉”的幸福,已经成了奢望。
我经常会在夜里爬起来,一个人悄悄练习林锋大哥等人传授的技击本领。为了更好的发展,需要的不仅是丰富的知识理论,有个健壮的身体也极有必要。
社会复杂,商海起伏,指不定以后还会再遇到象杭海生这样的先天高手。如果真的是生死对头,只落到现在的下场,就要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毕竟刚受伤那会儿,我仍然能象普通人一样,而且现在还差不多算是治愈了。
最近同学眼中的我有了很多改变,好象比起前务正业了许多。学校里经常能见到,总在埋头读书,偶尔才玩玩失踪的游戏,不象以前连续好几周都不会出现。
其实我已经陷入了一个怪圈,近乎疯狂地在各方面不断地充实自己,乐此不疲。倒是大可感受最深,反响也最强烈,不多的几次接触,就发现老大跟彻底变了一个人一样。
毕竟多年的老兄弟,还是他最了解我啊。难怪古人“发达”之余,一旦称王拜相,都要尽力脱离原来的老圈子,就怕对自己知根知底的人,呵呵。
要在这其中努力保持平衡,我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就是经常打电话给晨姐,向她诉说发生的一切。
她是最理解我的,所以很少向她隐瞒什么,能讲的都讲了,如果没有晨姐不断的排解,也许我早就走火入魔了。
与许洋姐的交流也很多,“人挪活树挪死”,远在英伦三岛的她进步神速,见识了外面的世界,知识面更见宽广,给我学习上的帮助也最大。
身体好了,有种想法也更加强烈,那就是渴望着跟女性接近。我不是花痴,那最好的方法,就是尽可能的与爱人交流。
想象着晨晨在电话那头的一颦一笑,读着洋洋邮件中的一言一语,都会让我释然。
云希是除了晨姐外与我有亲密接触的另一个女孩子,距离我也最近。偶尔两人都有闲暇,我就会跑过去,或是她过来。
在商场的磨炼中,她越加成熟起来。只在两人独处时,她才会表现出那种刁蛮个性。这才是我乐于看到的,内心深处,她仍是原来的那个云希,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接到她的电话,总会感到兴奋。
可是这种机会也实在太少了,云希就是为商业而生的。她的天赋让我吃惊,[希诚]这个品牌叫得越来越响,慢慢地已经可以与国外的一些著名品牌相抗衡。
她变得越来越忙,公司业绩好了,总经理的坐骑也于不久前换成了高档商务轿车。我开过一次,感觉确实非常好
隔上一段时间,云希会打个电话过来,有时会告诉我打了点款子到我的账户上,每次也都不多,也就几万块钱。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怕钱多了我会变坏。反正不缺零花,对现在的网站来说又起不了什么太大作用,就让它们呆在户头里面逍遥。
我不介意她怎样做,倒是更喜欢她到了机场会突然打电话来,也许乘坐国内航班,也许正在国外的某个地方。
这时,我会感到更高兴。因为不管她身处何方,都能感到两个人的心是在一起的。
每每看到云希,总会觉得她似乎又瘦了,但容光焕发、精神振奋的样子,会让我在心痛之余又有些开心,这是属于她的世界。
有了这么多好帮手替我打理事业,感到自己更是为图书馆而生。我喜欢看书,充实自己,喜欢练习武功,让身体更强壮。
养韬隐晦,厚积而薄发,才是未来的方向。
哈,我要做个好学生。
一路想着,很快地赶往机场,玩笑归玩笑,我还是很希望能见到她。
一位美女拎着个黑色小包,俏生生地站在大厅一角,眼睛却不时瞄题目大厅入口。
黑白相间的秋冬季流行时装,恰到好处地衬托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脸上线条刚毅,却不失温柔。
身影再熟悉不过,不是等候我的云希还能有谁?头发仍然一如既往的短,却早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颜色。
公司规模做大,为能以身作则,云希也不得不改变某些新潮的做法,从着装、打扮上规矩起来。
远远地肯定注意到了我跑来,她故意扭头装做没看见,眼睛还是四处张望,就是不看往这边。
我悄悄走近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细腰上,在稍显有些瘦削的脸上吻了一下。
“死诚子,不是说不来了嘛。”她当然不会有一点受惊。虽是嗔怪的口气,身子却毫不犹豫地整个扑进了我怀里。
嘟起的小嘴,无法掩饰脸上的欣喜,一双大眼睛迷离中透着情义。
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低头吻住了那张可爱的嘴巴。
等到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她,以前比划,作采访状:“请问杜总经理,如果美丽的领导被下属发现在机场大厅里被人‘非礼’,不知会做何感想?”
云希用手轻轻地捶了我一下:“讨厌鬼,越来越笨了,当然是打电话报警。”
开着玩笑,我们携手相视。
“怎么样,我这身衣服漂亮吗?刚从欧洲买回来的,下了飞机才换上的。”
“女为悦己者容”,我自然要好好地欣赏。原来她刚刚从国外回来,难怪没有自己开车。有时她实在没空,就偷偷开车出来一趟,第二天一早再赶回去。
黑色的紧身上衣,只在左侧肩头稍稍有些白色花饰,显得暴露出的颈肩分外白皙,饱满的胸完美地耸起。
同样黑色的半长裙,夹有少许白色条纹,瘦长的小腿,与稍稍隆起的臀部构成柔和的曲线。
穿到云希身上,的确是美到极至,我上下打量,由衷感叹:“好云希,美到无法形容了。
“好吧,特意换好了穿给你看的,整天穿套装,闷也把人闷死了。”云希轻提裙角,让我能好好欣赏。一举一动,没有丝毫的做作。
“走吧,想吃什么?美人来访,晚上我说什么也得破费一下了。”我故意开玩笑,拉起她的手向外面走。
云希挽起我的胳膊:“随便啦,跟死诚子在一起,吃什么都是香的。”
“那好吧,火锅,我也就请得起这个啦。”
“少给我装穷,你要实在没钱,就出去卖色,我也不会怪你。”云希嘴里从不示弱。
我微微一笑,跟她一起,就是开心。
“小诚子,怎么这一阵子没见,又长高了。”她故意掂起脚来,用手拍拍我的脑袋, “把人家比得越来越没信心了,吃兴奋剂了吧。”
趴到她的耳边:“你不在,吃兴奋剂有什么用?”
“呸,臭样。你这小子这么花心,充什么纯情。”用手轻捶捶我的胸,“好在还算结实,抱着我走路应该不会费什么力气吧。”
我一听,赶紧装作伸手去抱,吓得她赶紧跑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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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宾馆的沙发上,云希用手在我胸前画着圈:“诚子,公司效益不错,买辆好点的车给你开怎么样?就算分红了。”
看她一脸认真,我轻吻了一下她那蓬松短发下露出的圆润耳珠:“云希,不用了吧。你还是把钱用在公司发展上。现在我骑自行车也挺不错的,还可以锻练身体。”
“不嘛,有了辆跑得起来的车,你周末去看我多方便!”云希却是不依。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三十一章 问道于“盲”
从没有离开京城始,云希就以“主力队员”的身份,忙着打理餐饮生意,到现在出去闯荡时间也不短了,难得一直没忘了我的这个爱好。
她眼中的款款深情,让我心里唯有感动。再贵重的物品也无法替代感情,但无疑是传递关爱的一种方式。
在她说出为我买车的那一瞬间,我确实有那么一刻的心动。有机会驾着辆好车行驶,当然会身心满足,尤其是作为一个男性,又那么喜欢这种会跑的机械。
但很快就把这个想法否认了,当然不是因为我对汽车的喜爱稍减。
能欣然收下她买给我的那些随身小物品,哪怕是最简单到一把牙刷,却从没想过要接受大件的东西。
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心态作怪,身上试穿着云希从国外带会的衣物,没觉得什么不妥,相反心里感到很坦然。
晨姐也送过不少东西给我,却少有什么奢侈品。她理解我的心思,于细致处见真情。
这就叫一针一线都关情吧,祁伯伯当初送了一套房子,我也是再三推辞,最后象征性的付了点钱,一直都觉得心里不那么自在。倒是晨姐用心的装修,才让我找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
对于身边的人,我也会随意送出礼物,却只是随兴之所至,从不在乎价值几何。只要是需要的,我就认为是好的。可是花上一笔不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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