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
这次因为儿子的缘故,陆关长不得不出面干涉。稍稍暗示,手下人即心领神会。这批硬盘没有公开拍卖,还在库房里就被[诚伟商贸]的人拿下了。
拍卖金是上交国库了,因为这宗物品拍卖也不太能见光,所以一切进行地无声无息。整批硬盘的价格是二百万元,也就是每块莹钻400G硬盘的价格还不到一百五十元。这简直就是天上往下掉钱啊。
获利的前提。当然是得稳妥的把这批东西钻售出去。而数量如此之大,在指示陆绍伟拿下之前,我就先想好了退路。
接货方当然是曾哥和我自己的[逸诚科贸]出于各种原因的考虑,IT产品经销商们一般都在或多或少的经营着水货产最主要的一点当然是价格伎宜,很受部分动手能力强的攒机者欢迎,也很被某些不良商家欢迎。
经销商的利润也比做行货大一些,同样的硬盘,最少也有一百五十块,而不是正品的几十块钱。
但在售后方面,无法与行货相比,很多时候需要商家自己消化。所以细算下来。也差不太多。尤其是对注意信誉的商家。
按通常百分之十的返修率,授意陆绍伟在库房里预留出二千块硬盘,留做售后。
水货的品质同样有保障,曾哥何乐而不为,高高兴兴的接受了一万块硬盘,以[恒通]的消化能力,这自然不在话下。
其余的两千块则发到了[逸诚科贸]、[诚伟]的出货价也低至不可想象,给曾哥的一万块和[逸诚科贸]的公开价格都是350块钱,相比之下,真是利润惊人哪!
饶是如此,[诚伟商贸]的利润也巳经可观到吓人。以这样的价格出货,获利超过了200万元,获利是百分之一百。
无怪乎明知道走私风险非常之大,仍有人趋之若鹜,前赴后继。而我们这个则不同,陆关长稍露口风。并合法的途径下,比走私分子获得还多。
心中合计,还是钻政策和体制的空子,打打擦边球,做这种隐晦的生意来钱快啊。
这是几天前的事儿。钱到手之后。我和陆绍伟每人分了五十万,“风花雪月”四人并不知详情,也按功劳大小,每人分了几万块钱不等。
那四人虽然平时大手大脚,但一下有几万块,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陆绍伟更不用说,这笔钱对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有多大的诱惑力。那是不肯说的。
自此之后。他们几个的热情无法再细表。
陆绍伟听从我的吩咐,公司法人写的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以小封的名义注册。这样避嫌,做起事来方便,他父亲那边也容易暗中帮助。
但生意往来,还是由我遥控着陆绍伟进行。“风花雪月”
只是摇旗呐喊。内幕的东西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诚伟商贸]本金只有五十万元,不可能掏出二百万吃下这样一批货物。跟曾哥详谈之后,他慷概的预付了一笔款子过来。
何况有陆关长的大面,就算拍卖金晚到几天也没什么大碍。
就是通过这次动作过程,陆绍伟才意识到我的“能量”有多大。顺利获利之后。他更是言听计从。
嘱咐他暗中盯着。有这样本小利大的买卖就适时出手,但也不能太过张扬,要适当掩人耳目。而且目前还没有其他客户,消化能力毕竟有限。
我的“奸商本色”毕现,虽然陆绍伟的发货价都是三百五十万,但只有[逸诚科贸]是用这个价格拿到的货,整个过程严格保密,只有舒会来等少数几个人知道。
给曾哥的表面是这个价格,但要求打一百万到了我的一个信用卡账户上。这一百五十万放在账户上。看起来是不小的一笔,但我却不想动用,好钢留着放到刀刃上吧。
这样给曾哥的实际报价是450元一块,跟普通水货也差不多了,好处就是他不用担心售后服务。
无论怎样,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货物来源和实际价格,否则一旦消息透露。怕不光是金钱上的损失了。
这其中,还是利用了曾哥对我的信任,从当年那笔内存生意,他相信了我有特别的能力。
心中偏向自己的公司,这不必说。但就算这样,曾哥每块也比其他途径拿货至少多赚五十块钱。
何况[诚伟商贸]卖出的硬盘可以与正品行货一样。甚至有所超过,因为可以享受完全的保换服务。
舒会来如此说。因为就是这批硬盘,[逸诚科贸]每块就少了二百多块的支出。整机的竞争力自然是空前的。他对今年的利润预期非常乐观,也就顺理成章。
中午,黄克诚赶了过来,大家一起吃了午饭。总之所有人都是信心百倍,对未来充满希望。
还是做实体来得爽快,每个人心里都是踏踏实实的。
几个人综合了一下,加上网络部,今年的营业额将超过五千万。保守地估计,盈利也比去年要翻上两翻。我不在意到底能拿到多少分红,至少是做了些稳当的事业。
吃过饭,大家坐在一起展望未来。
正兴致高昂,就接到了罗颂的“骚扰”电话,看别人都忙,我借故知趣的告辞出来,又成了潇洒的甩手掌柜。
晓雯的聚会结束,罗颂又变得无事可干,当然想起我来。
“走,咱们去医院看看晨姐吧。”我提议,确实想她了。
不知道雯雯都是怎么跟罗颂讲的。反正她的兴趣之浓无法用言语表达,响应的热烈程度甚至超过了晓雯:“好,太好了。”
走到路上,她自作主张买了一大束玫瑰,丢在我怀里。
自己从来没买过这么大捧地花,抱着的时侯有些不知所措。
医院里还是一片忙碌景象,一是中毒的民工们还在,也由于年关将近,百姓们都希望身体棒棒的度佳节。
还好不是什么传染病,没有禁止出入。我们顺利地进到医院,晓雯打通了祁晨的电话。
“我正在职工餐厅里喝茶休息,你们一块过来吧。”
看到站在我们身边的罗颂,晨晨很是吃了一惊。
罗颂见到站起来的美女,也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用猜,你一定是祁晨姐姐了。姐姐你真的好漂亮,不愧是逸诚哥哥的首席女朋友。”
先为罗颂的话咧嘴,然后把藏在背后的玫瑰递到晨晨手中:“晨姐。辛苦了。”
有人在的时侯,我还是注意了一下称呼,没有直呼晨晨。
罗颂眼里从来没有陌生人,见祁晨接过花去,脸有些红,先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就趴到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堆什么。
却见晨晨的脸更红了:“来,快坐下,姐姐请你们喝茶。”
罗颂紧挨着她的身边坐下,抓着一只手不停地摇晃。不一会儿功夫,就挤到了祁晨的怀里。
晨晨假意的把脸转向我:“小诚,你和雯雯从哪儿捡来的这个小古怪精灵?”
罗颂“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我昨天在家跟妈妈说是捡来的,逸诚哥哥还不承认,这下漂亮姐姐都这么说了,哥哥还有什么好反对的?”
“妈妈?”祁晨奇怪的瞪大了眼晴。
“听她这臭丫头的,说的是我老妈呢,她逮谁都叫妈妈的。”
“我就叫,怎么了?晨姐姐的妈妈我也会这样叫。”罗颂淘气不巳。
听到罗颂的话,晨晨的脸沉了下来,别人都在享受母爱,可这些,巳经离他很远了。
知道惹起了她的伤心事儿,我和晓雯赶紧叉开话题。
雯雯详细地说明了罗颂的来历,我则问些医院和晨晨个人的情况。
聪明的罗颂察言见色,自然明白刚才闯了祸。跟我们一起刻意说些有趣的话,祁晨脸色渐渐开朗,慢慢有说有笑起来。
听说罗颂只有十四岁,晨晨也很吃惊,玩笑着让她叫阿姨,一时气氛热闹起来。
“晨姐姐,什么时侯你不用天天住在医院了,我还想去你那儿做饭吃呢。”这是晓雯最关心的问题。
“中毒者出院差不多了,留下几个重症还在观察,也都停药了,可能就这两天了。如果不是医院要做表面文章,我们今天就可以回家了。”
呵呵,还是政治挂帅呀。晨晨也会发这种牢骚:“晨姐赶紧解禁就好了,我们就能在一起玩了。”
“是呀,闷坏了。我也想早点跟你们一起。”晨姐笑着说,“对了。逸诚,年前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呢,你得陪我出一趟门。”
我点头笑,没有问什么,晨晨做事,当然有她的道理。
罗颂嘟起嘴:“什么事呀,不能带我吗?”
小雯真是长大了。什么也不说,只是笑笑。她清楚我们两个的关系,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唯一对我的私人事情从来不显出感兴趣。
第五篇 静听花开 第六十六章 竹报平安
春朝何处默凭栏,庭草惊看露己团;
花并泪丝飞点点,絮飞眼颉望漫漫。
书当无意开孤愤,带有何心踞合欢;
且喜残丛犹有在,好随修竹报平安。
又一次跟晨晨踏上了去省城之路。
我们之间交往的深入就是从这条路开始的,当然还有许洋。
对这条熟悉而又有了些陌生的道路,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仍旧是那辆红色的跑车,以前我曾经问过,一个对白色那么渴望,近乎有洁癖的人,为什么会选了一辆色彩如此鲜艳的车呢?
晨晨总是笑而不答。
这次我终于想明白,她那乌黑的长发、胜雪的脸庞、深邃的眼眸,穿起洁白的风衣,黑色的仔裤,恰好一片黑白分明。
再搭配上这火红艳丽的跑车,冷暖相宜,不正是一幅动中有静的绝美画卷吗?
色彩本没有一定之规,人自身和外在的一切需要协调,而生活岂不也是一种不断寻找平衡的过程吗?
一路上我很少开口,只是默默的欣赏那近在咫尺的美好。
晨晨紧抿着嘴唇,面部线条济而优美,专注的驾驶车子,娴静中透出无比的温柔,这不就是一直存留在我心底的一幕吗?
我不禁有些呆了。
晨晨侧过脸来一笑:“小诚,想什么。怎么话这么少?是不是离开太久,跟我没话可说了?”
当然不是。我却不反驳,却把嘴凑上去,在她的香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抹娇红浮现在艳美的容颜之上:“坏东西,不知道人家在开车吗?”
“晨晨,如果不是在开车,吃的可就不是脸蛋的问题啦。”都认识这么久,她怎么还是这样害羞呢。我真想不明白。
她轻轻地推了我一把,然后专心开车。脸却更红。
等润红慢慢退却,晨晨小声说道:“坏小子,你越来这么放肆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逗她,手却忍不住轻轻地捻着她几近透明的小耳垂。
“别闹。”她用力的扭着脑袋。
分别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够单独相处了,我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在家的时候,总少不了罗颂和雯雯的纠缠,如今好歹是二人世界了。
受不了这爱抚的折磨,晨晨呼吸有些急促,不禁用力的拍着我的手,车子也有些方向不稳:“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到了这时,我怎会那么听话。终于而耐不住纠缠,她把车子停在了一旁的服务区内。
板起脸对我:“小诚。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有哪条规定,男人必须听老婆话了。”
听到这句话,她的脸更红了,不由埋在我的怀里:“瞎说!”
拒绝比奉迎更有杀伤力,更引起我的兴致,一下把她搂在怀里,毫不疑地占据了渴望已久的香唇。
晨晨没有抗拒。热烈地与我拥吻在了一起。刹时之间,我已经浑然物在,不知身处何地。
那份香甜瞬间溢满了我的心房,想要得到更多的亲昵,一双手开始贪婪的在曼妙的身体上游走……
几辆客运汽车从旁径过,车上的客人奇怪地看着这辆停下的跑车。
虽然明知道人不可能看透车窗。晨晨还是异常害羞。
她轻轻的用手一撑我的前胸,腼腆的离开。一丝香涎扯断后挂在了她的唇边。
“走了小诚,别让人看到了,还答应许伯伯去他们家吃午饭呢。”
“不,我还没吃够呢。”我摇摇头。
“真是怕了你,最后一下噢。”晨晨轻嗔一声,眼晴闭上,小嘴又翘了起来。
我“哈哈”一笑,伸手温柔地擦去她唇边的蜜线:“走了晨晨,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
“讨厌!”她轻捶了我一下,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埋头发动汽车。
轻轻地捏着她的香肩,心里一片温馨。见她仍然撅嘴,忍不住又凑过去在香颊上轻吻了一下。
“小诚,你现在越来越坏了。”话虽这样说,却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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