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
现在我用功学习,作为我的腻友陈大可也跟着努力了许多,而且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问我,看来长进也是非常大。倒是我觉得这一阵子,他不太跟我在一起了,与李社副的关系近了许多,有时从我这儿问了题去,再去给那位辅导,看样有点意思。
下午的课完了后,好几天都没有出去活动两下,坐了一下午,也真够辛苦的,该找几个人去打上一场球,痛快一下。站起身,作老师状,在教室里踱了几步,四周望一下,屋里人不太多了。
大可这小子那去了,定睛一瞧,与李社副两人正闷头在那儿讨论题呢,这一阵子我太忙,这小子也不太听招呼不。
轻手轻脚走到两人旁边,伸手敲了几下桌子,咳嗽一声,“嗯,你们俩人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两人吓一跳,社副当场提出抗议:“你干什么呢,域逸诚,要吓死人了。”大可当时就站了起来,想说什么,没好意思吭声,毕竟他那点鬼心眼是逃不过我的眼睛。但已经挽起袖子,不知道有什么不良意图。
“呵呵,抗议无效。”我可不惧,“你们两人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害怕的。啊――”还是作出一番一本正经的样子。
“是不是?嗯――”我还是拿腔拿调。
“好你个域逸诚,我可没少帮你的忙啊。你跟那个蒋……”李社副不肯服输。
一听话风不对,拉上大可就走,可别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此非君子所为。“那个,我暂且借大可用一下,回头就还你。”说完并不耽误,转身就跑。幸好我现在的身手不同寻常,跑地真快,一本书飞了过来,只打到背上,没有击中我宝贵的大脑。
这点痛算不了什么,我也并非闪不开,但如果没有打中,只怕善后工作不太好处理。这笔帐,我得算到大可头上。
出了门,伸手在大可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以我现在的身手,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对他我可不能客气了。打了人还得理直气壮:“大可,我发现你最近不太够意思,重色轻友的意思了。”
我的兄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你还说我,我可听玲玉说隔壁那位可是对你频送秋波呀,还有江小妹怎么最近送吃的少了。
“叭”的一声,大可的脑袋上又挨了一下,搞什么搞,你不知道我对隔壁那位不感冒么,还什么小妹,那次吃的少你的了。哈,人在暗处就是爽,可以痛斥别人,又不担心会有人揭自己的痛脚。
“还玲玉,下步该叫玉了吧。还不从实招来!”大可这次又要被我吃定了。
妈的,陈大可心中后悔,怎么一不小心把玲玉都叫了出来,这老诚可是越来越精明了,这关不好过。灵机一动,有了。
“喂,先不说这个。老大,上次我回家的时候在网吧发现有了一个新的国人写的编程软件,看评论很不错的,最大的下载网站牛军就发了好几个专题来评论呢。”
闻听此言,我马上忘了应该痛打落水狗。“真的吗?你看过没有。”
大可拍拍胸脯,我什么时候骗过老大你呀,真的,听说正式版本要卖好几万块呢,现在网上有试用版下载,有次数限制的。
有这种事情,天气热了,有人送个风扇。一把拉上大可,快去看一下,要是骗我,可决不轻饶。
拉着大可,一路狂奔。由于一心想着此事,就忘了掩饰,我的功力不知不觉中就显示了出来,大可几乎是足不沾地被我提着,但是这速度仍是惊人,两人加在一起恐怕也超过了一般运动员在操场上的奔跑速度。
两边的同学看着,都惊讶坏了,当然可能也没有多想什么,只以为这两人是不是疯了,这么狂奔。
大可发现了不对劲,看我满眼的兴奋,在我肩上拍了拍,“喂,老大,你怎么了,咱们这是??”
我这才意识到不对了,赶紧放慢了速度,摸了摸脑袋,“嘿嘿,一兴奋,竟然有了超能力,跑这么快。”连忙掩饰,这种事情可不能轻易让人知道。
好在大可也没特别在意,所谓当局者迷。到了电教室,胡哥正在那儿埋头用功,听见门响,抬起头来。
看到是我,很兴奋,嘿,逸诚,我上次跟你说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也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胡哥,听说有了国文的编程软件,是真的么。”
“对呀,都出来一个多月了,你怎么现在才听说。叫easy…cn,我试用过,还真不错,就是贵了点。快过来看看,用汉语还是舒服,可惜学校不花钱呀。”
说完,把我拉过去,打开界面让我欣赏。真是不错,易用性很好,非常符合习惯。打开浏览器,进入作者主站,介绍了作者开发的过程,用的是VX内核,好家伙,这位叫inlook的用了将近3年的时间来写。网上挂的是试用版本,可以用20次,以后用得好就得购买正式版本了,要花3万多块,我吐了一下舌头,可真是价格不菲。
又翻了翻看看,大家在使用过程中,如果能对软件的使用提出重要意见,或者发现重大BUG,使软件出现功能性飞跃的可以免费得到正式版本。看样这才是我得到它的最佳途径,不过,3年时间写出来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提出建设性意见的,但我别无他法了。
重新回到界面中,仔细地看起来,不知不觉间天都黑了。只听得“吱”地一声叫,回头一看,大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呀,食堂都要关门了,现在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这事闹的,也能看得出来寸金寸光阴的道理,人真是学无止境。
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了看胡哥,他冲我笑了笑,你小子还真用功,可别把我跟你说的事忘了。
兄弟们对我这么好,拉上二人,去学校里的小灶上吃一顿。
吃饭时还一直在想,有时间一定得好好研究一下这个语言,说不定能发现什么,这可是关系到荷包的大问题,我可是没有这么多钱。
想归想,可是这期中考试已经临近,没有几天的时间了,这可是关系到我老域以后的自由问题,埋头苦读中……
时间越来越紧迫,我已经把其它的都放到一边了,毕竟自己心里是没底的。
这个晚自习,照例在用功,可是总觉得心神不宁的,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摇了摇头,把杂乱的思绪抛开,继续做着复习题。
连课间休息的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域逸诚,你出来一下。”有人在叫我么,从书山题海中,抬起头来。
是她,蒋婷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再找我了,在这时候找我干什么呢?
第二篇 高三 第十七章 陪护
江南可采莲,
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
鱼戏莲叶西,
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美女相招,怎么我也得给面子,我赶紧起身走出了教室。
蒋婷婷看起来一副非常焦急的样子,见我出来,赶紧拉着我:“域逸诚,我奶奶在家生病了,你能现在陪我回去一趟么?”
心中苦笑,这种事情怎么会找到我头上,现在复习这么紧张。你们班那么多男生,找谁不行,非得找我。
可是话说回来,自己欠了人家那么多人情,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一个大男人,怎么也是觉得心里难受,现在也算是个机会报答一下吧。再退一步说,老人生病,自己也不能袖手呀,这点意气咱还是有的。
二话没说,爽快地道:“没问题。”转身跑进教室里,跟班头打个招呼,告诉老师一声,我有急事,出去一下。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扭头走了出去。
看着蒋婷婷,说:“咱们走吧。”
蒋婷婷看着这个男生,眼里有一丝光闪过,这才象个真正的男子汉,不是平常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敢做敢担当才是好样的,自己还真没看错他。
出了教学楼,正想去骑上自行车,可是又一想,生病可耽搁不得,干脆打车去得了。看蒋婷婷着急地跟在后面,我一把拉过她的手,往校门外跑去。
蒋婷婷好象吃了一惊,反射性地稍用了一下力,没有挣脱。看人家并没有注意是在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而只是想赶紧走。也就不再用力,听任我拉着她向外面跑去。一不留神,又用上了超速度。蒋婷婷也是心中暗处感激,并没有在意这什么会跑得这么快。
到了车上,我由于惯性,顺手把她拽进车里,还是没有立刻把手放开,把那又娇嫩的小手攥在了自己手里。
蒋婷婷觉得自己满手心都是汗了,可是这个人还是不把她的手放开,又不好强挣脱出来。只得蚊声道:“域逸诚,你-你――”
回头一看,只见蒋婷婷的脸都好了,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怎么了?”
见她低头看着两人的手,这才醒悟过来,赶忙把手放开,可是蒋婷婷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手一下子失去了依托,“啪”地一声落在车座上。
两人同时闹了大红脸,我顺口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下两人更是尴尬,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蒋婷婷的小脸红了半天,都没敢抬起来,待会跟我说话的时候,还是低着头。
她慢慢地给我说了什么情况。她的爹妈应酬多,忙地很,这几天老爸出差去了京城,老妈也去省城开会了。
平时都是她跟姥姥在家,可是现在她得住在学校里,很多时候都剩下老人自己在家。今天吃了晚饭后觉得不舒服,躺了一会儿,觉得更难受,她也找不着别人,只对婷婷老师办公室的电话有印象,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蒋婷婷这才非常着急,因为姥姥平常是很能忍的,一般情况不会打电话的。又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不知为什么一下子想到了我。
我心道,这种事情叫老师帮忙不是最好么。可是也不能说出来,否则不成推卸责任了。
十多分钟后,就赶到了她们家。局长家住的就是不一样,独门独院的。可这也不好,连个邻居也没有,老人住在这种地方肯定觉得没意思。
只见一位老太太躺在床上哼哼,捂着胸口说闷得慌。我正想与婷婷一起过去,只见老人冲她做了个手势。蒋婷婷就说让我先等一会,自己走了过去。
一会,婷婷过来对我说,原来老人大小便失禁了,不好意思让我过去,她平时是很爱干净的一个老太太。还说头晕,胸痛的厉害。
蒋婷婷搓着手问我怎么办,两人都是高中生,没见过这种阵仗。我忽然想到了晨姐,她不是内科大夫么,打个电话问问她吧。
抓起电话,打个过去,把老人的情况跟她说了一下,问该怎么办。晨姐一听就急了,说别是心脏的问题,快把她送到医院来吧。我正在病房写病例呢,到时我在急诊科等着你们。晨姐这个住院医还是很辛苦的。
打的不太合适了,打通了120,一会儿,救护车把我们拉到了人民医院的急诊科。
晨姐已经穿着便服等在那儿了,废话不多说,立即陪同急诊科的大夫作各种检查,一会儿做出来心电图,考虑是心肌梗塞,要住院治疗。又做了心肌酶谱等各项检查,没等结果出来,老人已经有点委靡,意识也不太清醒了,急诊科的大夫就要求立即住院。
蒋婷婷和我都傻眼了,毕竟象这种阵势都没经过,虽然我也是住过院的人了。两个人的口袋里加起来也没有多少钱。
晨姐看我们俩个人不知所措的样子说:“你们俩个还楞什么呀,没有钱明天叫你们这大人来交就行了,先住院治疗吧。有什么问题我来帮你们解决。”
要不是有晨姐帮着,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到什么地方办事都是如此,当初我陪雯雯妈妈贷款也是靠了婷婷妈帮忙,不是一个纯经济的年代,没有人给你说话,你就得等着。
现在的国情就是如此,大家都明白,要是婷婷的爸、妈在家,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我们来做什么,自会有人做得好好的。话不多说,把婷婷的姥姥送到了心内科病房,住下了院,用上了药物,做上了各种必要的治疗,俩个人这才松下一口气来。
一切都由晨姐陪着我们,押金也没交。看着姥姥躺在ICU病房的床上,这时老人已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是用药的原因,还是有点昏迷。我和蒋婷婷大眼瞪小眼,两人各有自己的心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蒋婷婷对着晨姐,也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来表达,感谢之情溢于言表。只是连声的说道姐姐,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说毕,眼眶中有点晶莹的东西在闪动,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对晨姐来说,这自然算不上什么,称得上是举手之劳,可对蒋婷婷来说就不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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