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
说完这些话,“那我走了,诚哥哥,你自己多注意。”
看着这个乖乖的小女孩,躺在床上的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小雯雯的脸一红,回头看了一下病房门口,轻轻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还顺便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这才轻巧地跑着走了,到了门外,又把脑袋伸进来,冲我甜甜一笑,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我咧了咧嘴,看着小妮子快步走了,心里觉得非常地愉快,有这样的一个小妹,真让人开心。
不过,她倒是提醒了我,得想法赶紧找出伤害自己的人是谁,否则自己总是在暗处,说不定哪天真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不上什么原因,我竟然爱上了住院的感觉,躺在病床上有一种难受得的轻松,大家都不时地来看看我,有一种让人关心的感受,还真的不错。
休息了一会后,主管我的医生来了,知道我醒了过来,又问了些受伤时的情形。我来的时候,一直没有清醒,想必大夫也不没法记录写病例了。
晨姐走的时候,应该是过去关照过,说我醒了,让我休息一会后,再过来看一下。
听我说了当时的情况,大夫告诉我说,已经通知了警方,过一阵子就会过来再荷实一下。他们昨天晚上已经来过了,因为我一起昏迷,没法询问。
我有些奇怪,警察这就知道我的事了。本想开口问一下,稍微一寻思,就明白了过来,看我身上的刀伤,就是用脚丫也能想起来,我肯定是遇袭了,要是不惊动警察,才是怪事呢。
过一会儿,果然从警局来了两个位刑警,问我如何受伤,是否得罪了什么人?
我只是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了一下,至于得罪了什么人,却没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也并不指望他们能查出什么来,以后的一切,还得靠自己搞清楚。
两位的工作倒是很认真,仔细地询问着,并做了记录,所有的细节都没有遗漏,不放过任何的疑点。
问了老半天,这两位总算是走了,我也就躺在病床上,再次回忆当时。
几天都是躺在病床上,因为医生怕我的伤口会裂开,一直不让我下床,心里着实闷得慌。
幸好,还有人不断地来看我,尤其是晨姐,上班时也会抽个空过来,陪我说上几句话。班里的同学平时跟我关系不错的,也都来过了。大可和雯雯每天最少也要来上一趟。由于大可的缘故,就连李玲玉也来看了我两次了。
这样子倒是省了老妈不少事,平时基本都有人在这儿,她就在家里给我做点好吃的,然后在吃饭时间带来就行了。最可恨的是我那个没义气的老爸,看我没事了,有时候一整天也不露个面,这小官僚做得还真带劲。
正在这儿想着呢,只听一声门响,大可又在病房门口探进了一个脑袋。上次他来的时候,晨姐也在,正抓着我的手在跟我说话呢,他冒冒失失地撞了进来,显得有些尴尬,叫了声:“祁姐!”之后,竟然愣在当地,摸着脑袋,说不出话来了。
让我大是跌份,这就是我的兄弟?灵活一点,随便说点什么不就得了么?可他偏偏傻愣在当地,真是让我没办法。
结果搞得晨姐也很难过,说了两句话,赶紧走了。
这次倒是学乖了,没有一下子闯进来,知道先在门口看看,可他也没敲门呀,反倒显得鬼鬼祟祟,让我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
“大可,你还不快给我滚进来,又在那儿装神弄鬼地干什么?”
奇怪地很,大可这次愣是没还嘴,乖乖地走了进来,把我倒搞得呆住了,以我对他的了解,要想让他不顶上两句,那除非得太阳从地底下边出来。
一句怎么不关上门,还没问出口呢,随后又进来一个人,轻轻地把房门带上了。
呀,是老班,黄老师。妈的,这大可,又挖了个大坑,把兄弟放进去了,居然不知道说一声班主任老师来了。
心下有点发虚,刚才的话,她肯定听到了,会不会影响到我一个优等生的声誉?赶紧轻轻地叫了声:“黄老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大可手脚利索地过来要扶我,黄班已经说道:“大可,逸诚有伤,你就让他躺着吧。”
大可顺手就把我放下,然后在我耳边轻轻道:“老大,我本想先来给你通风报信的,怕被老班发现什么异常,可是让你这一训斥,就什么都忘了。”但我没听出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反倒觉得有点幸灾乐祸。真是交友不慎,遗害万年呀。明明是想陷我于不义,还偏偏说得这么好听。
装做没听见他的话,“黄老师,您快坐呀!都是我不好,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挨了打受了伤不说,还让您跑来看我,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做老师的看看学生也是理所当然的,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逸诚。”黄老师似乎并不介意我刚才对大可说话的样子。“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竟然对一个学生下这么狠的手。”想来是已经听大可说过我是如何受伤的了。
听说还没有什么消息,黄老师显得很是不高兴,“这帮警察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一点线索也没有。”
讨论了一番这个情况,黄老师又亲切地安慰着我,显是对我的身体非常的关心。扯了半天后,又转到了她最关心的学习上了。
道:“逸诚呀,不错,这一段时间不管怎么说,功课没落下。这次考试,你又是咱们学校高三的理科状元,崔校长听说你了伤,还让我代他问候你呢,这不,买的营养品,他说学校给报销呢。”
黄老师一脸得意,不知道是为我,还是为了省下了几十大元的班费让她如此地开心。
大可也是一脸诧异,“黄老师,成绩不是还没有下来吗?”
“还没有公布而已,大可,你这次也不错,在年级也是前20名呢,看来跟逸诚在一起没白呆呀。”学生成绩好,老师自是欣慰。
大可听说好事也有自己的份,他的学习成绩进步也很大,心情也一下子变得不错,作出一副谄媚状,冲我拱了拱手:“景仰!景仰!”这小子,就是没一点正形,如果不是班主任在,只怕什么“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之类的话也会冒将出来。
黄班由于现在的心情正在好得不得了,这两个都可算是她的得意门生了,对大可的失仪也没有追究,只是瞪了大可一眼,也就作罢了。
“逸诚,还有一个好消息呢。咱们国家最好的两所大学,北*和水木都给咱们学校来了专函,说是你只要是高考过了重点大学的分数线,他们的计算机系就将无条件地录取你呢。”黄老师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以我的成绩,过重点分数线自不会成问题的了。也就是说她班里出个全国最名牌大学的学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啦。
噢,有这等事,要知道,这两所学校的录取分数,有时比重点线要高出一百多分呢。以我如今的状态,只怕从现在开始不上学,过重点分数线也不会成问题吧。心下窃以为,窃喜。
就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想到了与许洋姐之间的约定,还跟她约好了要去南*大学见她呢,这该如何是好呢?我该如何跟她说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人的本性,有了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也想有机会能进京城的全国最名牌大学去深造啦。
“哇,你好厉害呀,老大。看来这两所重点是手拿把篡的了。”大可又口无遮拦起来,连老大也叫了出来。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也是能守着老师叫的?回头得好好收拾他一下子。
第二篇 高三 第四十四章 软件上市
北风吹白云,万里渡河汾。
心绪逢摇落,秋声不可闻。
看着我恶狠狠的目光,大可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撇了撇嘴,冲我来了个不好意思的微笑,只是显得很尴尬。这家伙竟然知道脸红,也算是很难得了。
“好了,你们俩个别在这儿给老师闹妖了。你们那点事别以为我这个当班主任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不太过分,别影响学习就好。”黄班少有的和颜悦色,“这两所学校发来的信函都在这里,我给你拿过来了,你有空就看看。逸诚呀,这么好的机遇来了,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上这两所大学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的成绩,现在老师是放心地很,只是千万别因为受伤影响了学习,否则到时可就得不偿失啦。”
听着老师的吩咐,我不住地点头,表示同意。
“好了,逸诚,我就跟你说这些,你好好休息吧。大可,跟老师回去吧,晚上还要上自习。对了,你有时间把逸诚的课本给他拿来,让他有时间多温习一下功课,把这几天做的模拟题也拿过来让逸诚看看。”老师就是老师,什么时候都不忘了督促学生学习。
黄班和大可走了,我一个躺在病床上,想着事情,北*、水木。好呀,半年前,这两所学校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如今已经向我抛出了橄榄枝,可是,想着想着,就有了睡意。
又走在了那条有些偏僻的路上,一辆车从我的身边驶过,又把我吓了一跳赶忙躲向一边。刘阿玉猛得从一边跳了出来,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向我扎了过来。 吓得我扭头就跑,刚跑到一个路口,只见那个联防队的副队长和他被我教训我的表弟又从旁杀了过来。我的异能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想动手却用不出力气。只好再向一边藏去,却怎么也跑不快,这时三人已经渐渐逼近了。
刘阿玉的刀子已经到了眼前,我刚想大叫,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来,急得身上大汗冒了出来。
“小诚,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该吃饭了。”是妈妈的声音。
“嘘”,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又是一个梦,是妈妈把我从恶梦中惊醒了。只觉得自己身上已经汗湿了,仍是心有余悸。
“这孩子也真是的,不知道是谁对我儿子下这么狠的手。”妈妈低声说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几天她肯定也睡不好、吃不好的。儿子无缘无故地被人伤成这个样子,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当妈的自然是最着急的。
怕我心里不好受,这几天也一直不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祈盼这只是一个意外,否则要真有什么人这么惦记着,总有一天会出更大的麻烦的。
看妈妈这副样子,我心里特别别扭,做子女上着学,就够让父母操心的了,如果在这方面也不能让她省心,我这个做儿子的可就太不合格了。
静下心来,边吃着妈妈送来的饭,又想着适才梦中的一幕一幕。对,没错,害我的人一定是这两伙人其中之一,其它的人我想还不至于会对我这么恨之入骨,想要我的命。这次如果不是自己反应敏捷,又有清心吟功法在身,只怕小命都不能保全。
不管是谁,惹了我,有机会会有你们的好看,当然前提得先找出罪魁祸首。这帮小子也够黑的,偷偷下黑手,有本事跟我当面来呀。不过也怪自己,一点武功也不会,仅凭着一种先天功法,终究还是差了许多。
有机会得好好练上几手,能提高自己的反应能力和抗打击能力,再遇到这种情况才能好好保护自己。不管是谁干的,有了这一次,难保不会有一下次。
第二天,医生来给我换药了。是一个挺帅的小伙子,看起来干净利索。但是手下却着实不怎么样,简直没有把我当做一个大活人,就象是在给一块木头刷漆一样。粘到上面的敷料也没待全湿,就一下子揭了下来。
不对呀,上次换药时,有一位老医生带着他,他不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呀。莫非他也是我祁晨姐的偷恋者么?见晨姐对他不假言辞,就这么个样对我?想到这里我哭笑了一下,无奈的摇了下头。
说归说,伤口虽然有点疼痛,却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而且我的左腿也能够稍稍活动一下了。
“小伙子,看来体质还真不错,伤口恢复得很好,再有五天的时间就可以拆线了。”他换药后,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嘴里说着不咸不淡的话,对我的恢复情况还是非常满意的,看来认为治疗效果好极了。
想起他刚才的样子我就有气,恢复快,也不只是你们的功劳,主要还不是得益于我过人的体质和超强的能力,这两天在床上闲下来,我可是经常练功的,气机运行到腿上还稍有点阻滞的感觉,小腹上就自觉好得多了。这小子对我这么不友好,还想居功不成?
现在仍然是查房时间,不会有人来的,既然我的《清心吟》效果这么好,何妨再趁机修习一下。
枕头下“嗡嗡嗡”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的努力,谁这么不合时宜。
也不看号码,接通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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