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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围着灯柱在看什么,不时传出口哨、欢呼,外圈的男女们都笑咪咪地看,一些人在大声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象看一场精彩的猴戏。 我探头看了一下,看到圈中的空地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身下男人的小腹上,上下耸动,快速抽插,起落间黑色的长发飘逸,雪白颈子套着的银色钛圈触目惊心,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锁在灯柱上的细链飞舞,哗哗作响,好熟悉的身影,莫非是…… 正在此时,那男人受不住了,双手死死地抠住女子的两块臀肉,大吼一声:“爽呀……”屁股上顶,双腿乱抖,双眼圆鼓,十几秒种后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喘大气。 “才一百一十下呀,太逊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女子站起身来,无毛的阴沪光洁如故,只有一滴Jing液从大腿内侧缓缓挂下。 转过身,果是维纳斯,维纳斯! 天哪,她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出现?而且身体上布满了瘀伤,眼神中的火焰已经消失,空洞而茫然。 她落寞地望向人群,声调平缓地说,“请问下一位先生是谁?” 好几个男人同时叫出来,“我,我。” 维纳斯冲一个小个子男人说,“您先请。” 小个子男人兴奋得脸色潮红,他还穿着肮脏的工装,灰头灰脸的,想必才收工回家。象他这样的下层工人就算拼命赚一辈子钱也搂不到维纳斯这样的高级Xing爱娃娃,充其量只能抱着改良过的充气娃娃过过干瘾,要么就是到这种地方来看看舞女脱衣饱饱眼福,此等艳福可谓梦也梦不到,无异于天上掉了个大元宝。 他慌手慌脚脱掉裤子,把那半尺长的家伙一抖出来,人群倒是一阵惊叹,“看不出这家伙人小货不小呀。” 维纳斯温柔地说,“请躺下,让我为您服务好吗?” 男人迅速躺在地板上,维纳斯跨过他的身体,嫩白的纤手扶住他挺得老高的阳物,对着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去。 我忍不住叫出来,“维纳斯!” 维纳斯象有了感应,停止动作,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头,激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吗?” 维纳斯漆黑的眼睛仿佛放出了一点光亮,然而终平静地说,“先生,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指令。” “你那个变态主人呢?有什么屁指令?” “他叫我在这里与每个愿意上我的男人作爱,如果没人能与我交合超过500下,我就要一直作下去,不能休息。” “这是第几个了?” “第87个。” 我说不出话,怜悯地望着这个柔弱的女孩,虽然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是我知道,作为柔性的机器,Xing爱娃娃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维纳斯的脸上就布满了难以掩饰的倦意。而且,她们不允许做假,每一次Xing爱都是拼尽全力的伺奉,一直到死,所以,根本不会有交合超过500下的男人。那个阿方索是个魔鬼,他这样做分明是要弄残弄死维纳斯。 “听我的,不要作了,你这是在送死。” 维纳斯摇摇头说,“对不起先生,我必须服从主人的指令,如果您对我有兴趣,请排队好吗。” “不!我要你走!”我拖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走。 不耐烦的人群开始鼓喧起来,有几个男人冲上来狠狠给我几拳,把我打倒在地,眼前金光闪烁。 “跟我走!”我趴在地上嘶声喊着。维纳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坐上小个子男人的小腹,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亢奋的人们也大声数起来,“一、二、三…” 我任由人群把我象死狗一样踢出圈外,掩面啜泣。在我心底,我已经把维纳斯当成了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天使,可是我终于还是认识到,她终究不过是机器,是供人发泄兽欲的Xing爱玩偶。是我太多情,还是这世界太无情? “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帮一个玩偶?疯了吗?” 阿方索冲我冷笑。 “你这个魔鬼!”我爬起来,冲他喊,他身边两个冷酷的黑衣人让我深有忌惮。 他冷笑,“如果这世界真的有魔鬼,我倒不介意做其中一个。只是你,小伙子,也上不了天堂,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愚昧,竟会爱上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哈哈,可笑,怎么这么可笑。” 我低声下气地说,“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看在您花了这么大价钱把她买下来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钱?钱算什么东西,我花钱就是用来玩的,我要玩她,玩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惊惶于他言语中的残酷,却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对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他摸出雪茄,望空狠抽几口,突然说,“小子,你提醒了我,我是不该一次把她玩残了,来日方长嘛。”他咧嘴笑了笑,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个键。 人群一阵骚动,象波浪一般分开,维纳斯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从浊浪的包围中款款步出,白玉一般的身子没有任何污秽,只有小腹微微隆起,我知道那里面蓄满了男人的Jing液。Xing爱娃娃可以将适量的Jing液自行消化转为能量,但一次太多就会变成毒素损害肌体。 走至跟前,她跪到阿方索的脚前,“主人。” 阿方索抬起脚,维纳斯娴熟地捧起他的鞋,伸出柔软的香舌在鞋底舔着。 “你现在的状态如何啊?” “已亮黄灯,依据身体内测的数据显示,还有十个男人的交合我就会自毁,无法修复。”维纳斯说得波澜不惊,好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 “知道,主人要玩我,把我玩残,玩死。” “你喜欢吗?” “主人的命令维纳斯没有不喜欢,不服从的。” 我侧过脸,不忍卒听。 阿方索冲我指了指,“这个男人为你求情,我才放你一马,不过没有完成任务,回去要狠狠地惩罚你。去,给人家道声谢。” 维纳斯跪行到我的跟前,看着我,叉开腿,眼中放射出情欲的红光,“谢谢您先生,请允许我为您服务。” 说罢,就伸手欲拉开我的裤带,我反射性地往后跳一步,惶恐地说:“不,不要。” 我扭头就跑,在哄笑声中远远地离开了那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回过头,只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我也情愿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想也不要想到。 (4) 时间往前流逝,我对Xing爱玩具店的工作已失去了热情,迈克尔还没回来,我已准备打上包裹走人了。 正在写辞职条的当口,一辆警车降落在店门口,进来两个警察。 “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很快就不是了。” “有一个名叫维纳斯的Xing爱玩偶是你们这里售出的吗?” 我抬起头,“是啊,怎么啦?” “警方怀疑她与一宗凶案有关联,想请你跟我们到现场去一趟协助调查。” 我嘴巴张开老大,到现场后越发张得更大。 我根本难以置信。 阿方索死了,死在自己豪华而宽大的床上。 他双手双脚都用手铐反铐住,全身赤裸,脸色乌青,下身一大滩黄白色的液体凝成的硬块,屁股下也有。 双目睁得老大,两次见他都是戴着眼镜,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睛却已成了两只死鱼眼。 这是一间密室,没有血迹,没有博斗的迹象。 维纳斯裸身披了一条外衣坐在角落里,脸埋在蜷起的双腿中,一言不发。一个警察站在身边守着她。 我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穿警长制服的男人对我说,“这事的确挺奇怪的,当时这间房子是反锁的,管家和保镖都能证实,当时只有阿方索和Xing爱娃娃在里面,房间隔音,听不到响动。” “您的意思是维纳斯杀了这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您知道Xing爱娃娃的第一原则就是不可能对人发动任何攻击。” 警长困惑地说,“我们不明白的正是这一点,如果不是Xing爱娃娃动手,阿方索怎么能把自己全部反铐而且离奇死亡呢?” “或许是他自己心脏病发作了。” 警长说,“这个我们还要做鉴定,我们想请你来,看有什么办法让这个Xing爱娃娃开口谈一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死活不开口,坦率地讲,我们觉得这个娃娃有点与众不同,如果你没办法我们就会把她送到实验室看看。” 我答应了,向维纳斯走去。 她的样子很可怜,象我第一晚见到她那样,抱着肩头瑟瑟发抖,抖得象秋天的落叶, 我蹲下来,柔声说,“咳,还记得我吗?我是阿历克斯。” 她抬起头,陌生地看着我。 “让我帮助你好吗?” 她依然一言不发。 我拿出专门针对Xing爱娃娃的轻便检测仪,她惊恐地往后缩了缩。 我屏住气,尽量把声音和动作都放得更柔软,“我是阿历克斯,还记得我们一起在天台吹风笛吗,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放心,绝对不会伤害你。” 边说边撩开她的青丝,她没有反抗,我找到她的人工智能板的接入口,在耳后发际处一个小孔,插上导线,我的检测仪上出现彩色的示意图。 我注意到她的体力大量衰竭,已近透支的程度,各项机能都大幅下降,原因不明。在检测脑记忆的时候竟出现盲区,还在头部发现检测仪无法辨识的物体。 我从来没有对维纳斯的头部进行过检查,所以这一发现令我讶异不已,尽管强自镇定,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让一旁虎视眈眈的警长看出了端倪。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可以保证我们店售出的Xing爱娃娃安全度都是最高的,我们有安全部授予的3A安全许可证书。” 警长沉吟了一会,说,“每个玩偶出厂的时候都有安全证吗?” “一般是有的。” “那么这个玩偶的安全证呢?” 我汗从背出,“这个,我记不太清楚,可能要找一下。” “不用了。阿方索先生是经济界重量级人士,他的暴毙会对社会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为慎重起见,我们还是会带走这个Xing爱娃娃配合调查。有什么结果我们会通知你,唯一对您的希望就是对此事严加保密。” “知道了,我会的。”我无力地看了维纳斯一眼,她正好看我,我再一次读到了第一次见面时隐在眸子深处的一丝忧郁。 (5) 此后的一个月,我日日悬心,恶梦中总是看到维纳斯血淋淋的身子。 警方终于发来可视传真,叫我去警局一趟,说有人想见我。 我首先见到警长,他的表情非常苦恼,手势比了半天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从一句问话开始,“你对那个叫维纳斯的Xing爱娃娃到底知道多少?” 我心头掠过不祥之兆,“不是太清楚,我只是个伙计而已。” “你不知道吗?她其实是个人,喔,准确地说,是半人半机器的混合体。” 他看到我充满疑问的眼睛,只好进一步解释,“事实上,比较复杂,一时很难说清楚,简单地说,一般的Xing爱娃娃除了外表,里面的结构都是人造机械,由大脑的电脑芯片控制,你应该知道。” 我点点头。 “然而维纳斯不是这么回事,她的大脑是真人的大脑再加上电脑芯片,双控制。也就是说,她可能具备了人的思维,也可能有人的感情,从法律介定来说,她和我们一样,应该属于人。”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感情的眼睛,难怪,她是那么地与众不同。 “是啊,我们也很吃惊,因为这种事情是严重违背法律和伦理道德的,除了十年前一个号称恶魔岛的邪教组织制造了一个出来被严惩后,很久再也没有发现类似的行为了。” “那么您的意思是……” “你知道阿方索先生是怎么死的吗?”这个警长看来对我Se情五月天很直率,不藏着掖着的,“他是被反铐禁锢后,强行反复性茭,最后脱精而死。” “啊?” “从现场分析,唯一的可能就是Xing爱娃娃,但她怎么会这么聪明呢?后来经过专家从她的晶片中提取出当日的记忆,证实了我们的猜想,这一切都是你那个Xing爱娃娃所为。” 我无言以对。 “我们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作,也许是幕后有人指使,还是她对阿方索先生的反抗呢?好象都不太成立啊。”警长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 我关心则是另一个问题,“那么,警长先生,维纳斯会受到什么惩罚呢?如果她真的如您所说是人的话……” “是啊,如果是真正的Xing爱娃娃,这事好办,销毁它的晶片就可以了。可她是人啊。不过按成例,绝对不能让这种半人半机器的怪胎流到社会上,所以判决已经下来了,她的结局只有一个,立即处决。” 最后两字如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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