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系列
开。
赵振一只手捞着她的腰,奋力在拱耸着,也是孙倩这练了舞蹈的人才有那么柔软的身段,把个身子弓着如同一座拱桥,散开了的发梢已挨到了地上,却将两腿中间的那一处暴突出来,任由赵振在那里纵送抽剌。只一会儿,孙倩已是娇呼连连,大声地呻吟,她喜欢这野地里无拘无束的放纵,在习习清风中她很容易就到达了顶点。她感觉她飘上了蓝天,升腾在云端里。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换过了多少姿势,反正孙倩觉得两条腿已酸软乏力,好像还抽了筋。此刻,天已渐渐发黑,风吹过来,才觉得有些凉意,孙倩睁开眼睛,见两人早已赤裸着身子相依相傍在一起。就叫起赵振:“起来了,我饿坏了。”
夜里,那些男人们聚到了一起喝酒,孙倩也跟着赵振去了,白洁也跟着那男人来了,孙倩知道他叫高义,也是白洁她学校的校长。对于傍晚那不期之遇大家心知肚明。
孙倩过去搂着白洁,见白洁开得很低的衣领,把胸前那丰隆隆的两陀肉露了半边,中间还有引人注目的深沟,乘着夸她上衣布料好精致的,将手顺势就在她的胸前揣了一把。
白洁一声娇叫:“要死,那有这么用力的。”引来好多人的眼色,她就娇羞着脸,把孙倩拉到一旁,交肩搭背很是亲密地说着女儿家的体已话。
大家在一包厢里唱歌饭酒作乐,看来兴致很高,大家都把该办的事做了,该释放的也发泄清楚,还有那些还没发泄过的就偷着溜走,就像刘主,还有吴艳。
这次学校同来的吴艳老师,说着一口呱呱叫的英语,还有浓重的牛津味。她的鼻子是有点勾人的勾勾鼻,嘴是等待接吻的撅撅嘴,就因为她常一脸纯真又带迷茫的表情,男人们大都不及辨认她的危险就已经栽倒在她的裙子下。
吴艳的第一个男人是拉大提琴的,比她大好多。搞严肃音乐的男人都比较守礼,守礼到亲热的时候也文质彬彬,就连吴艳让他裸着身子拉大提琴的建议也差点让他当场昏倒。
吴艳终于在一场不那么圆满的亲热后号啕大哭,边哭边数落自己的绝望:“没有亲吻没有拥抱没有高潮。”她的音乐男人更加绝望,据说和她分手不说,而且从此还戒女色。
吴艳的第二个男人是和她年纪相当的白领。这次可是真是逢到了对手,从认识那天起就一路癫狂,最后胆大包天的狂到了他的办公室,结果吴艳太忘形,不仅踢倒了办公室的屏风,更把他的手提电脑给踢下去,但她还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像侠女一般娇喝一声:“你怎么白吃白喝使不出劲来。”于是,那可怜的白领被害得当场阳萎。这样,她只能再找第三个男人。
吴艳在跟孙倩说这些的时候,一脸无辜和委屈,她说她搞不懂,每次自己本是无心之举,怎么都成了男人的灾难。她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已经瞟向五步以外的一个帅哥。孙倩心里暗笑着,又将是一个倒霉蛋。
那个倒霉蛋就是刘主任,刘春生,这个体院毕业的跑马拉松的选手目前还没见得倒霉,天知道往后该会发生出什么事来。不过,他们两个一拍即合,已热乎乎、粘腻腻、如胶似漆、如火如荼缠到一起。
孙倩受不了那房间里的香烟味和酒气,就独自走了出来,本想到赵振他们的房里,到了那一看,房门上高挂请勿打扰,定是刘主任跟吴艳正在房间里,心知是那么回事。只好转过了吴艳的房间,跟那老太婆闲聊几句。老太明天要上台讲课,此时戴着老花眼镜,孜孜不倦地埋头备课,和孙倩聊着也是前句不搭后句,一付心不在焉的意思。
孙倩只好回自己的房间,见白洁也先行告退,正在卫生间里洗衣服。看白洁正拎着她那半杯型的|乳罩晾晒,就说:“好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奶子,能用这类型的奶罩。”
“那有什么好,总是招惹着好多下流的目光。”嘴是这么说,但脸上却喜气洋洋,“不过,倩姐,你的长腿也不错的,即能穿裙又能穿裤子。”说完就让出了卫生间,待孙倩洗好了澡披着浴巾出来时,白洁已是上了床。
“我是喜欢裸着睡的,你不介意吧。”孙倩对躺到床上的白洁说。
“你随便。那可脏了床单,我就不信,你睡着不流点出来。”
“在家我也是的,勤换就是了。”说着孙倩就熄了灯,有那么一缕金色光芒渗了进来,孙倩这时才发觉忘了拉上窗帘。窗外,一轮朗朗明月正高挂在空中,她并没忘记把门留下。
半夜里,赵振果然摸进了孙倩的床上。睡梦中孙倩嗅到了一股酒气和烟味,猛然一惊,还没喊出声来,嘴就让他的嘴堵上了,伸进了她嘴里的舌头使她觉得熟悉,便搂住他的脖子两个扭到一堆。
赵振早已是剑拨弩张,而孙倩也是含苞欲放,扭动着,很容易他的棒棒便钻进了她迷人的地方,一个是有备而来,一个又是早有预谋。两处敏感的地方刚一挨着,就你来我往不依不挠地狂抽猛送。
一时间,粗旷的喘息声,像灶间的风箱呼呼忽忽。肉与肉相博着,乒乓乱响,清脆入耳,还有那水声渍渍,似那猫舔浆糊鸡鹅咂食。床上的被子已滑落在地,只看见黧黑的宽阔的臂膀把一团粉白细嫩的身子拢在怀中,那白生生的Ru房和藕瓜的胳膊和腿儿又紧缠在那孔武有力的肌体上,互相绞杀,互相压榨。
赵振把棒棒顶在她的里面,伸手捞到了枕头,就垫进孙倩白生生的屁股下面,将她的两条长腿举着,使出了砸肉夯般的手段,趋势凌空而下,一击到底。
孙倩双手把定他支着的胳臂,一双秀眉紧锁着,任由着他肆意淫谑。高悬着的一双腿胡乱地蹬踢着,全然忘记了旁边床上还有白洁。兴致正浓的时候,口里不禁淫淫地浪叫着:“啊啊呀呀宝贝儿快点。”声音曲折悠远,韵味深长,就像在哼唱一首无字的曲子。
就在孙倩兴致正浓,乐不可支,魂儿已飘入九重天外。忽觉他那东西在里面暴粗疯长,Gui头在急剧地颤抖,孙倩赶忙松开紧锁着的阴壁肌肉,急急推开了赵振的身体。
“不要射在里面,我忘了吃药。”
一头说着,一头反转个身子,将赵振那悬挂着的棒棒尽含于口中,那东西怒目圆睁,昂昂站立了起来,像是快要裂开似的,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蝗蚓一般。
把孙倩一个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方能艰难含着,又是一阵猛咂。
只一会,赵振就哎呀一声,那东西在孙倩的口里暴跳不止,就有滚烫的Jing液冲喉而至,而后,更是源源不断,狂喷猛射,让孙倩口里应接不暇,好些如浓稠米浆般的白渍顺着她的口角渗出。
完事后,赵振拿起枕巾温柔地在孙倩的嘴边拭擦,孙倩只是觉得浑身发软,连动弹的劲儿也消耗尽了,终于挥霍完了激|情,就疾倦得入睡了。
孙倩正沉沉在做着好梦时,对面似乎有极轻微的响声,孙倩一摸身边,赵振的人没了。这时,天已快要亮了,窗外,一种酒醉了的绯红渲晕着。对面的床上是一副惊世骇俗足以让她喘不气来的图像,头发半遮着白洁的脸,她在赵振的压迫中来回转动着身子,不住地轻哼慢叹着。两条圆润夺人魂魄的大腿交缠开合,一个屁股狠狠地耸起拚命着迎凑。
孙倩被这出人意料的景像搞得头晕目眩,浑身虚脱。赵振像牛一样拱着腰奋力耕耘着,还不时扭动着屁股磨研一遭。把个娇小的白洁挤压得手足无措,她发觉孙倩醒了,眯着细小的眼缝如获至宝地朝孙倩叫唤:“倩姐,帮帮我,不要让他——”
孙倩浑身燥热,一阵难忍的感觉冲荡全身。脸上还是浮荡起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的笑意:“哎呀,别害羞了,玩玩呗,你又不是没玩过,呵呵。”
孙倩觉得自己真的太厚颜无耻了,竟能忍受赵振刚刚和自己亲密无间、毫不掩饰地缠绵了一番之后,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孙倩为赵振脸上不加掩饰的得意微笑而失望,但反而一想,她跟赵振也只是停留在肉体上的关系罢了,还有的就是他还能左右她的权力。这样想着,那不合时宜的神经却敏感地动了,自己的一颗心像悬挂在半空的气球,无所依靠、空荡荡地悠晃,|乳头也毫不争气地发硬了、尖挺起来,她颤抖着陷入了自我沉溺的水中。
对面的两个,却是在紧要的关头上,白洁嘴里呀呀哎哎地发着不成调的呻吟,那脚丫子绷得笔直,床单上正流溢着他们两个的淫液,汪汪一片。赵振咬牙切齿,努力提起又狠狠地冲下,那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腰肢跟着屁股起伏不定,突然,越来越是急促,越来越是疯狂,粗重的呼吸像黑夜里振奋的野兽,然后,就是激动人心的喷射,孙倩好像自己的荫道里也跟着他突突地战抖着。
“受不了了吧?呵,瞧把你浪的!”孙倩就笑话白洁。
赵振还伏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带着回味无穷的语调说:“你怎么这么紧呐,真不像结婚的,跟小姑娘似的。”随后,才拎起衣服摇晃地进了卫生间,白洁还瘫在床上懒惰着不动,她对着赵振的背影对孙倩说:“那东西真够劲。”
“够长吧,人家都叫他大象。”孙倩就过去拧她的腮帮子,白洁挣扎着,嘴里叫唤:“我可不敢动,你看,一动弹,流得更厉害。”
孙倩就咯咯咯笑了起来:“哗,这么多呀,白洁你也够心狠的,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
淫荡少妇孙倩之浪蝶嬉春色 第一章
作者:江小媚
学习回来的孙倩,一回到家里便被告知,家明已来了多次,想再和她谈谈。
她妈也劝说她是聚是散总得给人有个交代,拖着也不是办法。刚好是周末,就约了家明,说好了在公园的一茶座里,那是他们婚前喜欢去的地方。
现在的孙倩跟大山里的那时候已判若两人,一头波浪翻滚的长发染成了玫瑰红,更衬出脸上的白皙丰润。一个身子也丰盈起来,如果说以前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那么,现在则是盛开怒放,处处荡漾着成熟妇人的韵味与魅力。
茶座设在湖畔,湖水静静地横在下面,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水面浮起了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流动。湖柳,被水熏着被风吹着也醉了,懒洋洋的不时刮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的垂下了。
家明早已在那里,叫了啤酒就独自把饮着。远远的就见孙倩甩动着两条长腿过来,他想着那一双纤纤秀足有着怎样白净的脚踝,有着敏捷如山羊的圆润的小腿和白雪一样晶莹的大腿,有着弧度优雅使全身都向上挺拔的屁股,有着平平坦坦的腹部和小小浅浅的肚脐眼,有着丰满坚挺的奶子和修长的脖颈,和乌黑光亮包拢着的那一张俏生生的脸。她从那边走来,冰肌雪玉骨,仙姿踔约,是乘着月色一起来到地上的天国仙女,舞步蹁跹。
家明起身给她让了座位,又殷勤地拍打了椅子上的落叶。脸上渗出了一丝苦笑:“你来了。”
“参加完了市里的学习刚回来。”孙倩在他的对面很优雅地用手按着裙裾坐下,这是喜欢穿短裙的女人很淑女的动作。
“现在不错啊,听说在一中挺红火的。”家明讷讷地说,“我可惨了,里外不是人。”
孙倩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几个月不见,他消瘦得厉害,两肩高耸,背上的两个肩胛骨在衬衫下鼓起,显出脖子的细长。孙倩不禁有些怜悯,嘴里却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谁啊。”
“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求你能原谅。”他说着,女人是经不起男人苦苦的哀求的,孙倩也一样。家明接着说:“我确实在大山里呆不下去了,现在上课我无法面对那些学生,他们敢当面骂我。也不敢再到镇里走动,总有些人背后起哄。
人,真不能走错一步。“
“学校领导就不管了。”孙倩觉得气愤,有些为他打抱不平了。家明摇头丧气地说:“你不知张家的势力,别说是镇里,就是市里也不敢拿他怎样。”
“那你想怎么办。”孙倩说话很轻,家明预知那是一个和好如初的信号,他像一个溺死挣扎着的人拚命抓住一根稻草,“只有你能帮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
“我想办法吧。”孙倩垂下眼帘说。
家明就扯起了她走后大山里的情况,刀子收藏了那天夜里孙倩的内裤,曾炫耀地拿着到学校张扬过,说是镇上杂货铺的老板出过一条中华烟跟他交易。小北也说她拥有孙倩的连裤丝袜,他老婆就跟人吵闹着寻死觅活要跟他离婚,他就放言道如果真能离婚,他就要娶孙倩。
他们都喝了好多的啤酒,孙倩似醉非醉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人,家明有意识地回忆他们相恋时的一些细节,他指着远处那块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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