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
每一位美女就犹如有血有肉的真人一样跃然在这画布之上,甚至每一个人的性情脾气都能够活脱脱得表现出来。
这些画每一幅都毫不掩饰得将那位拜恩迪特的绘画天赋表现得淋漓尽致,同样也将这个花花公子荒淫颓废的那一面显露得极为干净彻底。
这些画充满了露骨的煽情和挑逗,华丽精美的丝绸,洁白细腻的羊毛毯,蓬松柔软的驼绒,鲜艳动人的花束,作画的人巧妙并且成功得运用虚实遮掩的手法,挑逗起人们想要进一步看得更加清楚一点的欲望。
虽然不知道这种挑逗,对于埃克特和海德先生有什么样的作用,不过瑞博却清楚得感觉到这种诱惑对他来说是难以抵抗的。
事实上,有好几次,瑞博冲动得想要拿起一幅油画,将它举到眼前好好得仔细查看一下那似露非露,永远是朦朦胧胧的方寸之间。
除了这些之外,另外还有一些东西,更令瑞博感到心痒难熬。
那些美女身上大都穿戴着奇怪的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饰品。。
一串极为稀疏的珍珠项链或者精致细巧的链条沿着修长的玉腿垂落下来。
一根如同黄蜂刺一般锐利的金色长针从臀缝间露出来。
这在那些油画中经常出现,几乎成为了通用的饰品了。
看着这些饰品,瑞博莫名其妙得感觉到浑身燥热。
他的脸胀得通红,脸颊洌洌得发着烧。
“是这几幅吗?”海德先生指着九张叠成一叠的油画问道。
“是的,是的。”那个管家点头哈腰得连声答应着。
瑞博偷眼观瞧,他只能够看得到第一幅油画,下面的都被那幅画盖住了看不见。
和所有其他美女裸体画不同的是,这幅画上除了那位莉萨。梅丁小姐之外,旁边还多了一个八九岁大的孩童。
画中那位莉萨小姐赤裸着身体斜靠在一道山坡上,她用右肘支撑起上半身,腰部腾空抬离地面,整个身体形成一条完美无缺的曲线,紧崩的背部使得那对丰满的乳房显得格外尖翘,高高抬起的纤细腰部凸现出优美的臀部曲线,左腿完全放直紧贴在草地上面显得格外细长,右腿高高抬起纤秀的玉足绷直着指向天空。
莉萨小姐一头微微卷着波浪的金发披散在身后,映衬着那片碧绿的草地,犹如碧波荡漾的湖面上那细碎的阳光。那尖翘的下巴微微抬起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一双晶莹灵动的大眼睛配上笔直细巧的鼻梁,真是神灵完美的杰作。
在莉萨小姐身旁半跪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孩,有着一头同样飘逸微微弯曲的秀发,只不过颜色不一样罢了。从小孩的眉毛眼睛和鼻子的搭配来看,他和莉萨小姐长得确实很像。这应该就是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那个在七年前的瘟疫中死亡了的领主继承人。
画中那个小孩一只手紧紧得环抱住莉萨小姐那条高高抬起的长腿,另一只手拎着一串长长的稀疏串着的珍珠项链,项链的另一头消失在莉萨小姐两腿相交的地方。
看到这幅画,瑞博感到心跳突然间加快了很多,胸口闷得发慌好像要立刻爆炸开来一样,嗓子眼里面也是火烧火燎的,好像不小心吞下了一块烧红的木炭,更令瑞博感到难受的是,他的小腹胀痛得厉害。
突然间瑞博发现自己裤子前面明显得突出来一块,他的脸变得更加通红了,瑞博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也许,这对于自己实在是太刺激了一点。
“这是瑞博少爷八岁生日那天,老爷送他的生日礼物。”管家在旁边解释到。
“这样的礼物倒是闻所未闻,真正的礼物恐怕不是这副画吧。”
海德先生说道。
“海德先生,您看,我可以将这些极度危险的画彻底处理掉吗?”
埃克特问道。
海德先生沉吟了半晌,转过头来问旁边那个管家:“你的主人曾经让什么人看过这些画吗?”
“看过,看过,贝尔福莱子爵和安尼姆子爵都是主人的好朋友。,‘管家回答道:”不过,这几幅有没有露过面,这就不是我所能够知道的了。“
“这两位子爵都有什么样的背景?”海德先生问道。
“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俩在首都佛朗士相当吃得开。”管家说道。
“他们见过真正的瑞博。拜恩迪特吗?”海德先生进一步问道。
“不,夫人虽然对主人相当顺从,但是,她一向不愿意见外人,甚至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事实上,原本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根本就不知道,夫人竟然是领主大人的女儿。主人在这些方面始终很体贴夫人,而少爷一直跟在夫人身边,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夫人的身边,老爷有客人来拜访的时候,少爷就和夫人一起躲在房间里面不出来。”管家说道。
“埃克特,你再让特德回南港去一趟,让他将考比带到这里来。”
海德先生吩咐道。
“考比?您是打算利用这几幅画?”埃克特当然相当清楚,海德先生要他将考比带来的意思。
考比是他们这一伙人中专门负责将偷窃来的名画、珍贵古董,制作出赝品偷偷贩卖出去,以骗取巨额金钱的艺术骗子。
考比仿造的不少赝品,逃过了最精明的艺术鉴定家的眼睛,并且被郑重其事得珍藏在那些豪门贵族或者是国王,主教们的私人收藏室里面。
海德先生将考比叫来,肯定是要他仿造这几幅画,当然,画中的主角肯定得换成眼前的这个瑞博。
“明白了,我这就去办。”埃克特答应道。
海德先生将那一叠油画随手翻看着,瑞博虽然也很想偷偷瞧两眼,不过他又有些害怕,至于倒底害怕些什么,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这几幅都是一次画成的吗?”海德先生问道。
“不,大概每隔几个月,老爷才会替少爷画一幅。”管家说道。‘“为什么背景大多数是野外?”海德先生问道。
“这个,我没有太主意,还真是这样的呢。”管家挠了挠头说道:“老爷在南港城外有一座小屋,很简陋的小屋,我想这些画都是在那附近画的。”
“那座小屋在哪里你知道吗?”海德先生问道。
“知道,我去过几次。”
“埃克特,还是得麻烦你跑一次。万一那里藏着些什么东西,可就麻烦了。”海德先生吩咐道。
“哦,我想起来一些东西,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用处。”管家突然间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
“是什么事情?”海德先生问道。
“平时主人和夫人做那种事情总是将房门和窗户紧紧得关闭起来,而且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卧室,不过,每个月总有一两天,夫人的卧室会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不但窗帘全部拉开,连门都整个敞开着,不过,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早已经养成习惯了,没有主人的吩咐,我们是绝对不会靠近夫人的卧室的。”管家说道。
“我明白了”海德先生点于点头:“管家,你也和埃克特一起赶回南港,除了那座山间小屋,你的主人还有什么曾经待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有一条船,一条小船。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了,自从认识夫人之后,老爷就定居在南港,在我记忆中老爷之后再也没有去过其他地方,那条小船是老爷钓鱼用的,夫人从来对钓鱼不感兴趣。”管家说道。
“以防万一,还是查清楚为好,你下去吧。”海德先生说道。
管家答应了一声后,恭恭敬敬的倒退着走出了房间。
“埃克特,你把芙瑞拉叫来。”海德先生吩咐道。
“只怕有点困难,芙瑞拉说她一路上又脏又累,她要先洗个澡轻松轻松,只怕现在还泡在浴缸里面呢。她的脾气您又是知道的。”埃克特无奈得回答道。
“那么先把派姆叫过来吧,我有事情要吩咐他。”海德先生说道。
埃克特点了点头走出门去,过了一会儿,他领着派姆回到大厅里面。
“芙瑞拉已经从浴池里面出来了,她正在化妆,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埃克特对海德先生说道。
“头,我按照您的意思,已经将您需要的人手和探子们带来了,总共是一百一十四个金手指,两百三十八个探子,我暂时安排在城外了。我已经吩咐过他们,这段日子别做生意了。”派姆报告道。
“谁是他们的头?”海德先生问道。
“每一拨人马都有自己的头,法英哥负责总调度。”派姆回答道。
“很好,你让当地的小子们,每一个人带上一两个外地的同伴,在这几天时间里面将瑟思堡的地理弄熟,顺便,让他们打听一件事情,就在刚才,我派赫斯去接瑞博,但是,到了瑞博那里的并不是赫斯本人,在回来的路上,瑞博差点遭到伏击,幸好他机灵逃出一条性命。不过,赫斯恐怕凶多吉少,我要你查清楚,倒底是什么人布置了这一切,还有,赫斯倒底是死是活。”海德先生吩咐道。
“是的,我马上去做。”派姆答应了一声。
“头,您打算怎么处置这件事情?”埃克特问道。
“一个游戏,就得有游戏规则,既然有人替我们定好了这个游戏规则,那么就让我们也照着这个游戏规则一起玩吧。”海德先生阴沉着脸说道。
“既然别人能够杀我们的人,我们也可以将他们的羽翼剪除干净,是不是这样?头”埃克特问道。
“你说的不错,更何况,我担心在这样纵容下去,那些家伙会以为他们掌握着一切,恐怕他们的胆子和胃口会更大。”海德先生说道。
“头,我的工作是什么?”站在一边始终没有开过口的凯尔勒问道。
“你暂时仍旧在暗中保护瑞博,需要你出手的时候,我自然会吩咐你的,对了,菲斯已经将疯子弄出来了,你去见见他。”海德先生说道。
说到这里,海德先生突然间想到些什么,他向凯尔勒问道:“其他那些杀手现在怎么样了?你联系上了吗?”
“他们还没有回应,不过,再过一个星期应该就有消息了,头,实际上您根本用不着叫那些人来,有疯子帮忙,我可以搞定任何目标。”凯尔勒说道。
“不,有些事情并不适合你去做,你出手太干净了,我现在需要的是血腥,比那些人更加血腥的手段,这样才能够震慑住那些人。”海德先生解释道。
正当海德先生寻思着,这件事情倒底交给谁去办才更加妥帖的时候,门外传来阵阵敲门的声音。
“是芙瑞拉吗?进来吧。”海德先生喊道。
门轻轻得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绝色美女来。
看到这个女人走进来,瑞博莫名其妙得感到心中一阵狂跳。
瑞博并非没有见过美女,那位深深喜欢上他的芬妮小姐就是一个美人,梅丁老小姐身边的那位和蔼可亲的兰蒂小姐也是一位美女,再加上只看见过画像,从来没有见到过真人的莉萨,梅丁小姐自己的“妈妈”,同样绝代风华。
论美貌,她们四个人难分上下,各有各的美丽动人的地方。
但是,芙瑞拉小姐给自己的感觉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瑞博总觉得她的一举一动,眼神表情,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一种诱惑,强烈的诱惑。
这种诱惑对于海德先生和派姆这样的老头子显然是毫无作用的,至于凯尔勒就更加没有反应了,甚至连埃克特也好像无动于衷。‘但是,对于瑞博就完全不是这样,这种诱惑是极为致命的,瑞博连忙将脸转过去,他不敢再盯着这位芙瑞拉小姐看。
而他的脸早已经红得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瑞博的反应,在那位芙瑞拉小姐看来是极为正常的,她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为了让每一个动作都尽善尽美,为了让一颦一笑都能够勾魂摄魄,自己下了多少苦工。
单单是为了拥有一幅完美无缺的躯体,她不知道忍受了多少痛苦和折磨,美味可口的食物成为她永远不可能享受的乐趣,腊月寒冬还得用冰水洗澡只是为了让皮肤更加细腻光滑。
雪白粉嫩的肌肤又有谁知道是用烫手的热毛巾和刺骨的冷毛巾给自己带来的巨大痛苦中换来的。
而最终得到的就是众人侧目。
事实上芙瑞拉最感到骄傲的一件事情就是她根本用不着依靠裸露身体和用话语挑逗,便可以让男人死心塌地得听从她的摆布。
当然,一切事情都有例外,眼前的这几个人是绝对不在会受到诱惑之列的,芙瑞拉原本也不打算白费这个心思,不过,多年的习惯令她就算没有刻意得去诱惑别人,她的一举一动仍旧对普通人具有极大的杀伤力,更何况,她面前站着的是一个真好处于青春精力旺盛时期,情窦初开的少年,而且,在此之前那几幅画还深深得刺激着他的心灵、情感以及每一根神经。这个少年原本就积聚着满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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