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程宗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苏荔解释,自己怀疑阿夕背后的操控者就在花苗女子中间,却没有任何证据,只好沉默不语。
黑珍珠在马群中灰了一声,竖起耳朵。苏荔轻轻拨着篝火,一边扬起手腕,不经意地拂了一下鬓发,红绸下,雪白的手腕犹如凝脂。
程宗扬倾了一下身,一阵寒意突然涌上心头,接着右侧的太阳|穴像火烧一样剧痛起来,像被一根燃着火焰的手指按住。接着手指离开,寒意如同一只真实的利爪,在他心头一下一下握紧,然后沿着背脊掠下。血脉仿佛被冻僵般停滞,程宗扬情不自禁地咬紧牙关,手臂颤抖起来。
苏荔讶然看了他一眼,刚要开口,就看到程宗扬身体猛然一弓,仿佛被一只坚硬的拳头击中小腹,把他打得蜷缩起来。
苏荔美目光芒闪动,反手挽住弓身,玉腕一翻,将长弓拉成满月。
眼前一片虚空,看不到偷袭者的身影。
一缕乌云掩住了月光。程宗扬像被人抓住脖颈般,身体凭空飞起,然后跌落在地。
苏荔挽弓的手臂颤抖起来。
一丛细草仿佛承受不住火光的压力,青翠的草尖微微弯曲。苏荔手一抖,羽箭没有脱弦而出,而是掉落在地。用蚕丝制成的弓弦像被锐器划断猛地松开,接着坚木制成的弓身一折为二。
苏荔美目中透出惧意,阴煞!
她声音传出,却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阻挡,在身旁不及两丈的范围中回荡,气氛寂静得令人恐惧。
第4章阴煞
微风再次拂来,打着旋掠起苏荔鬓侧的发丝发梢像被无形的手指捻住,拉直。
苏荔目光沿着发丝移动,忽然一手拉起程宗扬,喝道:走!说着旋身跃出,姿势灵巧得如同一只飞鸟。
身体刚刚纵出,苏荔的小腿猛然一紧,像被!只看不到的利爪抓住,身体定在半空。
苏荔腿间的红绸飘起,露出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接着她丰润的肉体传来一阵波动,似乎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抚弄着,腰臀间红绸被揉成一团,高耸的雪|乳凹陷下去,雪滑的|乳肉从红绸间鼓起,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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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抱着小腹,只觉内脏都被冻结。看到苏荔身上的异状,他挣扎着想爬起来,苏荔却低喝道:不要动!声音中的恐惧仿佛要溢出来。
苏荔美艳的胴体在空中僵硬片刻,然后猛的跌落下来。
不要说话……不要动……苏荔声音轻颤着说道,不知道是安慰程宗扬,还是安慰自己。
来自九幽的阴煞啊,花苗的阿依苏荔路过这里,苏荔并膝跪着,双掌合在一起,颤声轻唱道:她是花苗的族长,鬼巫王大人的仆从,以月光照耀下的金蝎起誓,花苗人没有冲撞鬼神的意思……
水一般柔滑的丝绸向上卷起,像被人扯动般从腿间抽出。苏荔没有动作,只低声急促地祈祷着。
花苗人会献上珍贵的礼物。九溪的金砂和白夷的湖珠,将罗列在你面前,为她不经意的触犯赎罪……
忽然,仿佛有人扼住苏荔的喉咙,截断了她的祈祷。苏荔美目中惧意越来越浓,脸色被扼得雪白,一只手却拚命向程宗扬摆动,让他不要动作。
终于,苏荔恢复了呼吸,她低喘着,身体微微战栗。鬓侧发丝散开,一向从容优雅的面孔因为恐惧而苍白。
一秒钟仿佛比一个时辰还要漫长,终于,苏荔扬起脸,美艳的脸庞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却带着化不开的惧意。
尊敬的煞神,如果你正处于繁殖期,需要一个交配的对象,阿依苏荔会给你……
什么!程宗扬叫了起来。
冥冥中仿佛传来一声恶鬼般的厉笑。忽然,,团冰凉的气息扑面抓在脸上,程宗扬浑身的血液都被冻僵,只有右侧的太阳|穴还在轻轻跳动。一股寒意从额角涌入,仿佛一颗冰珠封住太阳|穴,冰冷的感觉使他无法呼吸。
在他眼前,苏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摆弄着。她双手猛地向后扬起,被人拧住一样反剪起来,头部被压到地上,苏荔美艳的面孔贴住草地,浑圆的臀部向上挺起,显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
就像一幕无声的哑剧在上演,剧中可以见到的演员只有一位女主角。苏荔丰美的玉体被粗暴地压在地上,接着她腰间鲜红的丝绸被一股大力撕开,那张丰滑雪腻的圆臀顿时暴露出来。丝帛撕裂的声音仿佛在一口玻璃瓶里回荡,然后她身体动了一下,一条大腿猛地抬起,让夹在腿间的红绸滑落。
程宗扬生出一种错觉,似乎自己正在目睹一部科幻题材的影片。美丽的女主角身处险境,正在对她施暴的是一个恶魔、一个隐形的超人。
苏荔腰肢像被重物压迫般向下弯曲,臀部被迫抬起,正对着燃烧的篝火。那条鲜红的丝绸从股间滑落,露出丰满浑圆的雪臀。苏荔肉体高挑健美,娇健的肢体蕴藏着过人的力量。她大腿修长而圆润,白晰的皮肤下,肌肉绷紧的轮廓显露出她的抗拒。然而发自内心的恐惧,使苏荔放弃了反抗。
跳动的火光间,那张雪白的屁股颤动了一下,然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分开。苏荔腰肢弯曲得更加厉害,腹部几乎贴到地面。白滑的屁股高举着分开,露出臀沟上缘银色的蝎甲和臀间美妙的女性器官。接着,苏荔下体仿佛被一条恶毒的长舌舔过,红腻的蜜肉鲜花般绽放,露出|穴中艳红的蜜肉。
忽然,苏荔腰肢像被折断般猛地扭了过来。她双膝仍跪在地上,上身却被拧得仰起。束在胸前的红绸边缘卷起,然后猛地掉落,两团高耸的雪|乳向外一跳,就被拧住。丰满的Ru房在无形的力量下变形,|乳根凹陷,|乳尖鼓起,鲜红的|乳头被挤得挺翘起来,然后突然扁了下去。
程宗扬身体仿佛冻结,周身的血液凝固成冰,口鼻呼吸断绝,只有太阳|穴那一处刺痛还隐隐跳动。尖锐的痛楚从额角一直延伸过去,像针刺一样进入丹田。突然那停滞的气轮一震,一股暖流仿佛济碎冰层的喷泉迸涌出来。
充满真阳的气息散发开来,血脉顿时恢复畅通,受到抑制的热流反弹般大肆奔涌,,直透出皮肤,朝四方喷射。篝火的焰光腾然升起,光芒大盛,映出苏荔身旁一个血色的影子。
那影子很淡,只有一个不住变换形状的轮廓。它像水一样附在苏荔赤裸的胴体上,淡红的形状不断挺起,攻击着美妇敞露的阴沪,试图侵入她体内。
苏荔抓住这唯一的机会,眉梢不易察觉地跳了一下,然后奋力挣开反剪的双手,反拧着身体握住一枝散落的箭矢,朝身后的幻影刺去。
血影发出一声愤怒的嚎叫,那声音并没有通过耳膜,而是刀锋般在每个人心头响起。接着血影像雪化一样消淡,被风一卷,便退入黑暗中。
雪躯半露的苏荔身体一软,伏在地上。接着她撑起身体,不顾一切地躲入程宗扬怀中,用惊恐的声音说道:阴煞!是阴煞!程宗扬凝固的血液刚才一瞬间仿佛变得沸腾,烧得自己浑身剧痛。火热的气息从丹田喷涌而出,源源不绝地涌向四肢百骸。他咬紧牙关,勉强通过内视,惊愕地发现,丹田中的气轮仿佛仿佛变成一个太阳,光芒四射,散发着无穷的热量和光明。
一行字句从程宗扬心头流过:其一阳初始,萌于丹田。丹田者,性命之祖,生气之源,脏腑之本,经脉之根,阴阳之会,呼吸之门……这是一阳的境界吗?程宗扬努力将真气聚拢,模仿韩庚、王哲施展九阳神功时的情形,试图在经络间聚出一颗光球。但真气经过时,经络间那些|穴道只是微微一亮,并没有散发眩目的光芒。
那股阴寒的气息并没有消失,而是绕着程宗扬飞快地旋转。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自己却能听到它嗜血的吼叫声在心头不断响起。
程宗扬抬起真阳狂溢的手臂,想捕捉住那个血影,但身体一动,丹田透出的热流随即停滞。察觉到他阳气减弱,那股阴寒的气息立刻逼近,血色的轮廓几乎贴到程宗扬面前。苏荔紧紧抱着程宗扬的腰,修长的玉腿竭力收缩,躲避在他散发的真阳下。
程宗扬不敢再移动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让阳气自然涌动。逼近的寒意像被烈火烧炙般向后退去,与他保持着尺许的距离旋转,似乎仍在寻觅机会。
旁边的马匹似乎意识到什么,一匹战马昂首欲嘶,那团血影妖魅般扑去,战马随即扑倒在地,口鼻溢出凝结的血迹。程宗扬连忙吹了声口哨,黑珍珠耳朵垂下,夹住尾巴,用沉默避开血影的愤怒。
不远处,吴战威和易彪各自抱着刀,靠着一块巨石和衣而卧,对这边的情形一无所知。程宗扬毫不怀疑这边的声音被完全隔绝,不然只需苏荔一声惊叫,这两个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的汉子立刻就会发觉。
另外一边,小魏手臂缠着绷带沉沉睡去,与他相好的花苗女子依在他身旁,恬静的睡容仿佛沉睡的百合。
忽然,她腰肢猛地抬起,腰间的筒裙向下滑落,露出雪白的下腹。花苗女子从睡梦中惊醒,惊恐地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紫色的筒裙无形中裂成两半,裸露出雪滑的身体。她双腿在空中徒然挣扎几下,然后猛地分开。
不好!程宗扬刚撑起身体,那股寒意便紧逼着袭来。苏荔脚踝一紧,险些被那股旋风扯走。
小魏!老吴!程宗扬放声高喊,声音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玻璃幕罩住,反弹回来。
远处的花苗女子满面惊惧,她拚命张开红唇,似乎在大声呼救,却同样没有一丝声音漏出,连她旁边一向机敏过人的小魏,也对身边的异变浑然不觉。
花苗女子的衣裙一片片掉落下来,暴露出柔滑白晰的肌肤。她赤裸的胴体悬在半空,双腿被拉成一字形,大腿根部那团滑腻的美肉绽开着左右滑动,像被一根看不到的巨物来回挤弄,然后猛地向内凹陷,张开一个红嫩的洞口。
花苗女子娇躯剧颤,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声。她眼角沁出泪花,头颈摆动着,双手拚命推搡。在她下体,娇美的蜜|穴却不受控制地越张越大,直到蜜|穴尽头柔嫩的花心完全暴露出来。
花苗女子被一个无形的怪兽奸淫着,下体仿佛塞着一根透明而粗大的圆柱,一直顶到肉|穴深处。随着圆柱的进出,她柔嫩的蜜|穴不住开合,蜜腔内娇艳的蜜肉仿佛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能看到蜜肉每一丝屈辱的战栗和颤抖。
身体略一移动,那股阴寒的气息便随之逼近,时刻觊觎着身边的苏荔。程宗扬只好拥着苏荔,头皮发麻地问道:这是什么?是阴煞……阴煞……苏荔玉体不停颤抖,对那个无形的物体充满敬畏与惧音心。
程宗扬想起自己一行在山村住宿时,因为村口的草结,花苗人坚决不肯与他们一起入村。祁远当时说,村口挂的就是四煞草结,代表南荒的四种邪物。
阴煞是什么东西?
苏荔咬了咬牙,然后道:是一种怨鬼。怀着怨恨死去的鬼魂们,会在阴气浓郁的地方聚积。它们没有灵魂,只有对生者的怨恨。每到月亮被黑暗吞噬的时候,它就会在南荒的丛林间游荡,吸取活人的魂魄。我没想到,鬼王峒的巫师能够召唤煞神。
你刚才说繁殖期——它们也能繁殖吗?你见过的。苏荔脸色雪白,处于繁殖期的阴煞会和它遇到的每一个雌性茭媾。有时是母兽,有时是女人。在她们身上发泄过生殖的欲望之后,阴煞会把卵产在她们体内……
生下小阴煞?
不。苏荔眼中的惧意越发浓重,是阴蛛……
程宗扬猛然想起蛇彝村那些裸尸。直到这一刻,自己才明白当时看到的那一幕意味着什么。
鬼王峒的使者趁夜色,用毒蝇伞炼制的毒烟控制了整个村庄,将蛇彝村屠戮一空,又用蛇彝女子的裸体摆成法阵,召唤阴煞。后来在途中,自己和阿葭遇到一个死去的蛇彝少女,正是鬼王峒的使者从村中带走,被阴煞繁殖过的牺牲品。
白夷族那次,被用来施法的蛇彝女子腹中也怀着阴蛛。难怪花苗人会坚持把阿葭的尸体焚烧掉。这一次,巫师的法术被武二郎打断,导致阴煞比他预料更晚出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有半个时辰天就亮了,希望他们能支撑到那个时候。
你身上很热。苏荔拥紧他的身体,又是疑惑又是感激地说:还没有人能用自身的阳气克制阴煞。
程宗扬咧了咧嘴,比武二还热吗?
二郎是霸气。你的气息让人想起春天的原野,充满生机……
苏荔丰腴的胴体与他贴得更紧。程宗扬心里升起一丝警觉,这样抱着人家白花花的肉体,似乎有些对不起武二那粗胚。他小心挪动了一下身体,避免碰到苏荔赤裸的肌肤。
苏荔注视着他,然后轻叹道:远方来的客人啊,你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
花苗女子白晰的肉体被残忍地拧成各种形状,她双臂被拧到身后,坚挺的Ru房仿佛被利爪扯住,左右摆动。阴煞仿佛把愤怒都发泄在她身上,在她大张的腿间疯狂地奸淫着。花苗女子娇嫩的肉|穴不断扩张,吞吐着巨大的阳物,蜜腔富有褶曲的肉壁被反复捅直拉平,柔嫩的花心一直被顶到腹内深处。接着她臀肉被分开,臀沟上坚硬的蝎甲向上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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