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你认识他?不等苏荔回答,弥骨就飞快地说道:他很厉害,巫师说他心里有一个秘密,今天已经第三次给他举行仪式。弥骨朝巫师打了个手势,然後膑到洞内。巫师对他的闯入只翻了翻眼睛,念诵声丝毫未停。娄蒙却似乎完全丧失了意识,连视线也没有一丝移动。
山洞被几根竹子隔开,洞窟一侧,一个披着盖头的少女躺在上,两个伴娘正托起她雪白的玉臂,在她肌肤上涂抹着芳香的迪骨。
这是红苗的新娘。弥骨咕咕笑道:等鬼巫王大人出关,就该享用她们香喷喷的肉体。那三名少女穿得极少,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娄蒙一样对他们的闯入毫无反应。弥骨虽然垂涎欲滴,却不敢停留,领着他们朝洞内走去。
忽然,一声轻笑从洞|穴深处传来。笑声像水波一样,令人怦然心动。
隔着竹竿,能看到一张破旧的竹榻,上面不知被多少汗水污渍浸过,被染成黑色。
摄旁,一个美貌的红苗女子身无寸缕,正赤裸着白艳的肉体,吃吃娇笑。
在她身前站着巫师的鬼仆,一个狗头人身的怪物。他吐出鲜红的长舌在女子脸上舔着,一边伸出毛茸茸的手爪,探到女子腿间。
苏荔一颗心直沉下去。那是丹宸,她幼时的好友。
半人半犬的怪物挺起野兽的棒棒,喉中发出狺狺的叫声。丹宸满脸都是鬼仆的唾液,她娇笑着握住狗头人的兽阳,一边踮起脚尖,挺起下腹,将下体娇艳的性器放在棒棒顶端,来回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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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骨吱吱叫着鑹进去,用力在丹宸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丹宸身子一颤,蜜|穴向下二仉,顿时被兽阳粗大的Gui头塞满。
狗头鬼仆带着狺狺的犬吠声叫道:弥骨!我听说达古死了!弥骨颈中裸露的血管兴奋地跳动起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她已经开始听话了吗?达古那对孪生妻子已经是女奴,服侍过阁罗大人!我没闻到魂香的味道!狗头鬼仆露出讨好的笑容,对弥骨说:这个红苗女人已经被驯服了,玩起来很有趣。
他狺狺叫了几声,丹宸挺起下体,一手分开蜜|穴,一手握着他粗壮的棒棒,像拿着一根棍子一样在自己体内捅弄,不时发出吃吃的娇笑声,一边口齿不清地呻吟道:
好……舒服呢……程宗扬感觉到苏荔的手掌在颤抖,她陌生地望着自己的好友,双脚像被钉在地上无法移动。
程宗扬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担心,既然是巫术,肯定有破解的方法。虽然在宽慰苏荔,程宗扬自己心里也充满犹疑,难道鬼王峒真有巫术可以改变人的思维?看这个红苗女人的举动,就像是完全被人洗脑了一样。
弥骨忍不住加入进去,和狗头鬼仆一起把丹宸压在污黑的竹榻上。丹宸一边张开腿与狗头鬼仆交媾,一边把脸贴在弥骨毛茸茸的腹下,舔舐他的棒棒;她睑上笑容满面,丝毫没有为难的表情。
丹宸雪白的肉体与两个丑陋的怪物纠缠在一起,在竹榻上翻滚起伏,激烈地交合着。她趴在狗头鬼仆身上,用蜜|穴套弄他的棒棒;弥骨扒开她的臀部,从後面骑在她屁股上,用力插进她体内。丹宸露出一丝痛楚的表情,紧接着又绽露笑靥,一边与狗头鬼仆亲吻,一边又被弥骨拽着头发扭过脸,与他唇齿相接,臀部卖力地挺动着,用自己的性器和肛门同时服侍两名鬼仆。
苏荔脸色雪白,手指像冰一样寒冷。程宗扬轻轻一推,把她挡在身後。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鬼仆嘻笑着从竹上爬起来,红苗美妇娇喘着软绵绵趴在上,她胴体上布满爪痕,雪臀被干得敞开,屁股里面灌满Jing液,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
把他们引出去。苏荔用乞求的口气对程宗扬说。
程宗扬松开她的手指,朝弥骨走过去。
弥骨笑道:这个红苗女人很好玩,程商人你也来试试。的确很漂亮,
程宗扬话锋一转,阁罗大人应该已经忙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弥骨疑惑地说:程商人不想试试红苗的女人?程宗扬嘿嘿笑道:我对年轻一点的感兴趣……他一指红苗的伴娘,这个怎麽样?弥骨大摇其头,她们是献给鬼巫王大人的礼物。那就换她们吧。程宗扬指向新娘说。
弥骨头摇得更厉害了,那是献给龙神的新娘。程宗扬笑道:每个部族都送女人来,鬼巫王大人的新娘可真不少。弥骨喉中发出咕咕的笑声,似乎想说什麽,却又闭上嘴。
程宗扬手一扬,抛出几枚钱铢,笑嘻嘻道:好几天没有赌钱,有点手痒…
…想不想来一把?二弥骨和狗头鬼仆对视一眼,赌钱?就是我出钱,你们来猜。只要猜中,这钱就是你们的。两名鬼仆盯着程宗扬手里的钱铢,露出贪婪的神情。
程宗扬拣出一枚钱币,往空中一抛,然後接住,把拳头伸到狗头鬼仆面前,猜猜,是正面是反面?长着狗头的鬼仆迟疑了一下,弥骨抢道:正面!
程宗扬手张开一线,瞄了一眼,然後道:你赢啦!这是你的了。程宗扬把钱铢抛给弥骨,弥骨一把接住,喜得抓耳挠腮。
程宗扬又出了几把,让弥骨赢了五枚铜铢,等两人兴趣都被勾了上来,他却停了手,这里大气闷了,不如咱们换个地方玩。这里这里!弥骨立刻蹿了出去。
程宗扬朝苏荔使了个眼色,跟着两名鬼仆离开洞|穴。
外面巫师仍在念诵咒语。赤裸的红苗女子伏在榻上,股间淌满Jing液。她在刚才的交合中耗费了大量体力,这时正闭着眼睛,满脸聿福的回味着。听到身旁的脚步声,丹宸扭过脸,眼睛忽然二兄,阿荔!苏荔走到一旁,望着自己的好友,一时间不知道怎麽开口。
你们刚到吗?丹宸撑起身体,开心地想拥抱苏荔。
苏荔退开一步,脸色雪白地说:你没有穿衣服。这样不好吗?丹宸毫不介意地轻笑道:刚才我还在和两个主人交媾,他们很满意呢。丹宸的口气让苏荔心头抽紧,他们是谁?是鬼王峒的主人。丹宸摇头笑道:我们以前真是太傻了,还想反抗神圣的鬼巫王大人。自从到这里,我才知道鬼巫王大人有多麽伟大。他就像太阳,是南荒唯一的神明。苏荔从牙缝中说:是吗?
红苗美妇毫不在意地站在苏荔面前,带着无比的崇慕说道:是他创造了光明,他是超越一切的存在。丹宸像叙说一个秘密一样,在苏荔耳边道:听过巫师的劝导,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麽愚蠢。可巫师一点都不嫌弃我的无知,很慷慨地允许我加入鬼王峒。你知道吗?丹宸兴奋得双颊微微发红,来到鬼王峒第一天,我就被允许成为侍寝女奴,用我卑微的身体服侍巫师和他的仆人。他的仆人?苏荔无意识地重复道。
是巫师大人的仆人,丹宸带着一丝得意,向苏荔骄傲地炫耀,他们对我的身体很满意。你看,这就是他们刚射到我身体里面的,有好多呢。丹宸当着苏荔的面分开腿,露出沾满Jing液的下体。苏荔强压着心头的反感,娄蒙呢?
他是你的丈夫。红苗美妇笑了起来,他知道我被选中服侍鬼王峒的主人,也会为我感到光荣。阿宸!苏荔再也无法忍受下去,用斥责的口气低暍道:
你的贞洁和骄傲呢?丹宸奇怪地看着她,他们是鬼王峒的人。这里是神的部族,即使一个渺小的仆人,也比我们的祖神更尊贵。阿荔,我很同情你。丹宸拉住苏荔的手,诚挚地说道:
你和我以前一样无知,不知道服侍鬼王峒的主人才是最大的幸福,才是我们的骄傲和光荣。苏荔久久没有作声。然後她深深吸了口气,露出笑容,真是太好了。我真羡慕你,阿宸,能成为鬼王峒主人满意的女奴。丹宸开心地说道:你也会是的。苏荔下再去徒劳地劝说自己的朋友,彷佛不经意地说道:
和你一起来的红苗战士呢?他们去给鬼巫王大人制造武器,还有几个最强壮的,被挑中成为鬼王峒的战士。丹宸眼睛闪闪发光,这是我们红苗人的骄傲。苏荔紧盯着她的眼睛,弓那你告诉过他们,我们的准备吗?丹宸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苏荔略微松了口气。忽然,娄蒙大声嘶吼起来,他像狮子一样闯进山洞,双手抱头,用发红的眼睛瞪着苏荔,然後吼叫道:
杀了我!杀了我!巫师从後追来,木杖狠狠点在娄蒙脑後。年轻的红苗汉子砰然倒地,昏迷过去。
巫师阴沉着脸收回木杖,冷冷盯着娄蒙,接着恼怒地拽住丹宸的长发,把她的面孔按在自己胯下。
丹宸玉颊兴奋地泛起玫瑰般的红晕,她跪在巫师身前,乖巧地把面孔伸到巫师肮脏的衣袍内,含住他的棒棒。
巫师瞳孔缩紧,像针尖一样盯着苏荔,然後抬起木杖,伸进她丰腻的|乳沟,用杖尖去挑弄她的|乳头,说:卑贱的女奴。神情间充满不层。
苏荔衣襟被木杖拨开,裸露出高耸的|乳峰,红艳的|乳尖挺翘出来,在杖下软软摇动。她唇角的笑容突然间变得残忍,然後筒裙一动,一条银白色的蠍尾弯曲着掠出,闪电般缠在巫师颈中,锋利的尾钩狠狠剌进他的动脉,撕开他的脖颈,鲜血飞溅而出。
弥骨哭丧着脸,眼巴巴看着程宗扬身前的铜铢。
看好了!程宗扬把铜铢放在手心,然後一翻手,啪的按在地上。
两名鬼仆看得清清楚楚,他手里的钱铢是铸着印文的一面朝上,翻过来应该朝下,可程宗扬栘开手,赫然仍是印文一面朝上。
这是程宗扬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在翻掌的同时,手心是空的,用手掌边缘一碰,让硬币在手心遮掩下翻转过来。这个技巧并不难,但由於有手掌遮掩,很难察觉到他手掌的动作。
程宗扬先输给他们几十枚铜铢,然後毫不客气地赢了回来,还把弥骨仅有的几枚铢钱都搜刮乾净。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程宗扬拍了拍手,不玩了,不玩了!弥骨吱吱叫道:不行!不行!程宗扬摆出不耐烦的架势,你都没钱了,还玩什麽?弥骨和狗头人垂头丧气,依依不舍地看着程宗扬把钱铢拢成一堆。
地上的钱铢并不多,总共才几十枚铜铢,程宗扬随手分成两份,笑道:你们的钱我怎麽能赢?玩两把过过瘾。这钱就分给两位,大家交个朋友。说着程宗扬把钱铢往两人面前一推。两名鬼仆输得脸都绿了,这会儿顿时心花怒放,对这个外地来的商人更是刮目相看,觉得他简直比亲人还亲。
弥骨找的地方十分宽敞,气流不断从黑暗中涌来,彷佛置身於旷野中。两名鬼仆贪婪地抓住铜铢,塞进口袋。忽然大地微微一震,一道血红的光芒蓦然划破黑暗,接着一股炽热的气流涌入洞|穴,程宗扬的头发、眉毛都为之卷曲。
这时程宗扬才发现,他们待在一个巨大的洞口内,陡峭的岩壁一直延伸到百余丈下的深渊内。渊底焦黑色的上地裂开,一道道岩浆火蛇般奔涌而出,彷佛大地撕裂的伤口,热血滚涌。
从洞口望去,数以万计的奴隶如同蝼蚁一样在渊底劳作,他们冒着令人发狂的高温用岩浆冶炼矿石,锤打铁块,皮肤被烈焰烤炙得乾枯。不时有奴隶被突然喷出的岩浆吞没,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无数铁砧敲击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形成一种低沉的震响,在空间中回荡,如同大地沉重的心跳。
猿猴一样的弥骨站在悬崖边缘,他一手抓着钱铢,手舞足蹈地叫着,天亮了!天亮了!感谢神圣的鬼巫王大人!
第二章媚奴
渊内岩浆奔涌,整座鬼王峒都浸浴在暗红色的光线里,山峰苍黑的边缘犹如正在淬火的刀锋。
炙人的热浪即使在驿馆也能感觉到。武二郎把上衣扒到腰间,光着虎斑纵横的上身,困兽一样在厅内走动,瞧谁都瞪着眼,一副随时想跟人较劲的模样。商队的汉子们都不作声,一个个拿出暗藏的兵器,埋头把刀锋磨得雪亮。
厅外响起花苗女子的歌声,只有她们仍显得旁若无人,似乎没有任何恐惧和烦恼。
那个巫师到底去了哪儿?程宗扬问道。
他和两名鬼仆回到红苗人居住的洞窟,只见苏荔在洞口等着,那个红苗汉子伏在地上昏迷不醒。巫师和丹宸都不见踪影。
苏荔说巫师施完术就带着丹宸离开,不知去了哪里。生着狗头的鬼仆将信将疑,程宗扬可是一点都不信。他压下疑问,回到驿馆才开口。
苏荔鲜红的唇角微微翘起,被我吃了。哈!一程宗扬嘻笑着摇了摇头,但看到苏荔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个突!!这女人是玩真的?
你不信?苏荔走到程宗扬面前,你闻,我嘴里还有他血肉的气味。
说着她张开口,轻轻呵了口气。
苏荔的气息香馥妩比,看着她丰润而娇艳的红唇,程宗扬咽了口唾沫,乾笑道:
是武二的味道吧。苏荔啐了一口。过了会儿,她忽然道:谢谢你。
我有什麽好谢的?如果不是你,我也会和丹宸一样。苏荔低声说着,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屈辱和恐惧。
想到丹宸的举动,程宗扬也无法理解,她怎麽会……他们把肮脏的东西灌输在她心里。苏荔说:她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红苗女子了。苏荔失声一笑,我们确实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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