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看得出这名天竺舞姬已经跳惯这段,脸上没有多少屈辱表情,甚至故意摇动Ru房、摆动屁股,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
首领大声宣布,羯陵伽城主女儿的额心将被征服者点上红痣,代表她失去的贞洁。城主的女儿装出惊恐的样子,向后退去。城主夫人张开手臂,护住自己的女儿。
首领抓住她的手臂,把城主夫人重重推倒在地,然后命令武士给这个不听话的女俘处以鞭刑。优伶武士把城主夫人拖到一边,扯下她上身纱丽,用竹片抽打她的背脊。
程宗扬目光微微一跳。她背上交错的鞭痕自己在五原城就见过,这时虽然淡了一些,但在雪白肌肤仍然触目惊心。比起五原城时,她肉体略显丰腴,当时松弛干涩的肌肤多了些光泽,看来金枝会馆至少没有苛扣她们的饮食,但眼角皱纹是再多脂粉也无法掩饰。
石超拍榻顿足地鼓噪起来。程宗扬收回目光,只见台上扮作城主女儿的舞姬被人拽住纱丽一角,她身子旋转着,纱丽越拽越长,不多时缠在身上的纱丽便被扯落下来,露出一具光溜溜的肉体。
征服者的轰笑声中,扮作首领的优伶解开皮甲,露出腰间一条黑色皮革,皮革上镶着一根雕刻成棒棒状的白杨木棒。扮成武士的优伶把赤裸少女按在台上,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首领俯下身,把假棒棒送入少女体内。
台上灯光大亮,她们选择的角度正对贵客位置,扮作首领的优伶翘起雪白屁股,雕刻精美的假棒棒直直插在少女柔嫩蜜|穴内,让客人能看清每一丝交媾细节。
“好!好!”石超大声喊叫。
随着棒棒进入,一抹殷红液体从少女下体涌出,将木棒染得通红。石超哈哈大笑,程宗扬却吓了一跳:金枝会馆这么下血本,竟然拿Chu女来表演?
旁边的美婢低笑道:“好叫程爷得知,那是假的。扮作城主女儿那个先拿鱼鳔盛了鸡冠血,塞在身子里。这会儿鱼鳔被木棒顶破就流了出来。”
台上少女扭动屁股,与首领交媾着。她下体丹红流溢,神情凄楚,不时发出吃痛的哀求声,将Chu女破体的一幕演得惟妙惟肖。
两名天竺贵妇也被拉出来,她们或是乞求,或是挣扎。那些优伶武士大声喝骂,接着台顶高处抛下两条绳索,她们用绳索将两名天竺贵妇手臂反绑起来,又束起她们的腰肢。
绳索向上升起,两名天竺贵妇被吊得双脚离地,身体弯成弓形,相对哭泣,一边乞求自己的神明庇佑。武士们嬉笑着把她们腰间束紧的纱丽扒到臀间,两名天竺舞姬都有着丰满圆硕的臀部,这时束着腰腿的宝蓝和鹅黄纱丽被扯到屁股一半位置,紧紧卡住臀肉,雪腻臀沟敞露,露出大半屁股,下面的纱丽一直垂到脚底,似乎随时都会掉下。
石超喜欢的那个宝蓝色纱丽的天竺舞姬屁股雪白,臀侧打着一个紫黑色烙印。
一名优伶武士扒开她紧凑臀肉,朝里面啐了一口。另一名武士举起长矛,用打磨光滑的矛尾捅进她臀肉里。那名扮作贵妇的舞姬扭动屁股,宝蓝色的纱丽在腿上摇晃,用梵语发出尖亢叫声。
优伶武士大声宣布道:“她在说,塞建陀的征服者已经用武器征服她的肉体,她愿意用六十四种不同姿势与伟大的征服者交媾,直到她丰满屁股在交媾中被干得红肿,荫道盛满征服者的Jing液!”
两名贵妇的纱丽被扯到脚下,赤裸雪白的Ru房和臀腿吊在半空。武士搬来木笼,然后解开皮甲,露出和首领一模一样的假棒棒,站上木笼,一个从后面干进贵妇屁股,另一个从前面干进她的嘴巴。
石超已经按捺不住,解开衣服与那个女伶大战起来。
少女和首领的交媾仍在继续,下体已经被血迹染得殷红。终于,扮成首领的优伶拔出棒棒,一名武士抓住少女的辫子,迫使她抬起脸。首领扶起滴着鸡冠血的假棒棒,在她额心留下一个鲜红印记。娇笑声四起,扮成武士的优伶们发出欢呼。刚才强暴时的急切鼓声也变成柔媚笛音。
一双湿润唇瓣触到下体,带来酥软快感。程宗扬发现自己目睹台上淫艳的一幕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亢奋。
伏在自己膝上的芝娘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扯起他的衣袖遮住面孔,一手扶起他的棒棒,用唇瓣轻柔地含住,小心地吞吐起来。
服侍的美婢脸色也微显酡红,轻笑道:“听那些女奴说,羯陵伽城破后,城主的女儿被带到军营,叛军让她光着身子跳舞,不听话就用棍子打她,最后还逼她跟破城的勇士们轮流交媾,在宴会上取乐。”
石超身体肥胖,用一般体位交合不但费力,而且有肚子上的赘肉碍事,顶多只能插进一半,难以尽兴。这会儿索性张开腿半仰在榻上,让那个扮演土豚的女伶跪在榻前凹处,朝后撅着屁股,用蜜|穴套弄他的棒棒,这样只是两人性器相接,既轻省又快活,还能尽兴。
他抹了把汗水,堆起满脸笑容,气喘吁吁地朝程宗扬说道:“程哥,你看有趣吧!听说那个什么什么城一破,城里的女人不分贵贱都被这些蛮贼逮到军营里。那个什么城是什么都城,说起来有东天竺的贵妃、娘娘,被叛军逮住,全都光着屁股吊起来,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嘿嘿,那些蛮贼倒会寻快活。也亏得章老板有心思,弄来这班天竺女奴……”
程宗扬正要开口,忽然眼角一跳。
城主夫人受过鞭刑,纱丽滑到腰间,赤着上身被带到台上。饶是那些优伶只做做样子,背上也多了几道红痕。
扮作叛军首领的优伶娇声道:“这个卑贱的女奴自认为身份高贵,可以违背主人的意志。以神圣的塞建陀之名,我宣布取消她的婆罗门种姓!从今往后,她属于不可碰触的贱民!在她的屁股上打下低贱烙印,然后给她戴上狗链!”
优伶武士嬉笑着剥光城主夫人的纱丽,用道具烙铁在她臀上盖了一个鲜红印记,把一条狗链戴在她颈中。旁边的武士用长矛戳弄她的肉体,在台上扮出各种羞辱举动。
美婢用询问的口气道:“石爷?”
石起兴奋地挺动棒棒,喘着气叫道:“还问什么?当然是全本的!”
美婢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程宗扬一眼,“只要两位爷不忌讳就好。”
芝娘滑腻香舌在棒棒上灵巧地转动,传来阵阵快感,程宗扬忍着身体的冲动问道:“这里还有什么忌讳?”
美婢笑道:“这戏是依着实情编的。那位城主夫人本来是最高等的婆罗门,被剥夺种姓就成了贱民。在天竺,贱民天生就是不洁、有罪的下等人,说来也算不得人,只能算人形牲畜。就是种地的农夫也不肯跟肮脏的贱民接触。”
“是吗?”
美婢笑道:“她们是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这位城里第一美人儿成了贱民就碰不得了。听说叛军把她当牲畜装在笼子里,到宴会时把她牵出来取乐。因为是贱民,怎么折腾也没人管的。”
程宗扬辛苦地呼口气:“不能碰还有什么乐的?”
美婢抿嘴一笑,纤指翅起,指向帷幕。
天鹅绒的帷幕晃动一下,从里面钻出一条黑色大狗。它体型庞大,两耳直竖,拖着一条长长尾巴,浑身皮毛像涂过油一样光滑。那黑犬“汪、汪”叫了两声,奔到台上,绕着城主夫人赤裸肉体转了一圈,然后勾下头,把尖尖口鼻顶进她臀间。
程宗扬手掌一紧,干笑道:“这要咬伤就麻烦了。”
石超大笑起来,从指上摘下一只戒指扔到台上,叫道:“演得好!能让程哥都看走眼!赏你的!”
那条黑犬往地上一滚,人立起来,接着摘下头套,却是一个披着狗皮的俊俏优伶。她捡起戒指,然后俯下身四脚着地的摇了摇尾巴,娇滴滴道:“多谢石大爷赏。”然后又“汪、汪”叫了两声。
一名优伶武士拉起狗炼,把赤裸的城主夫人牵到舞台中央。那名女奴闭上眼睛,顺从地朝台下抬起臀部。两名武士举起长矛,从后面插到她大腿中间,往两边一分,迫使她白滑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扮作黑犬的优伶扑上去骑到她臀上,后腿张开,露出胯下一条长锥状的狗阳,在她臀间无目标地撞来撞去。
黏着胡子的美女优伶夸张地大笑,然后用长矛挑起犬根,把顶端放到女奴张开的|穴口。
得了赏赐的优伶表演分外卖力,她故意在天竺女奴|穴口撞了几下,然后才耸身而入,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刚表演过破体的天竺舞姬赤裸身体,没有擦去下身血迹,就那样在武士面前淫艳的舞动起来。两名并肩吊在一起的女子被武士从后面奸淫一遍,然后旋转过来面对台下客人。
她们一边承受臀后撞击,摇晃沉甸甸丰挺圆硕的双|乳,一边扬起玉脸朝台下客人时而尖叫、时而喘息,还不时露出挑逗媚笑。那些美貌的优伶半是舞蹈半是表演地挺动玉体,与赤裸的天竺舞姬肌肤相接,|乳摇臀颤,风骚入骨,在台上勾画出肉欲横流的群交一幕。
“啵”的一声,芝娘小嘴松开。程宗扬猛地站起身,抱着芝娘两步跨到舞台上,把黑犬优伶推到一边,扯起那个与阿姬曼一样有红褐色头发的女子。
迟暮的美妇木然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周围优伶投来惊愕目光,程宗扬压下心头战栗,怪笑道:“好一个标致的天竺美人儿,我买了!”
石超浑身一抖,在土豚女体内无法控制地喷射起来,半晌才喘息道:“我说程哥,你怎么看中那个了?”
美婢也有些发怔。“奴婢不敢瞒程爷,她没舌头的,年纪也不轻了。程爷若想要个天竺奴在身边伺候,馆里尽有年轻貌美的。”
程宗扬霸道地说道:“我就喜欢成熟的,这年纪正好!”
台上优伶都停住动作,小心退到一边。那几个天竺舞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茫然看着同伴。
程宗扬把芝娘放到一边,先系好裤子,然后解下上衣披到那女子身上。
“这两个我都要。卖身钱多少,让你们章老板开个价!”他不愿让人看出底细,干笑两声掩饰道:“哈哈,石胖子,你选的金枝会馆真不错,我这么不近女色的人,一次就看中两个!缘分啊。”
红发美妇神情木然,那件衣服披在肩上也不去扯,裸露出两团略显松弛的雪白|乳峰,对程宗扬看也不看一眼,似乎听不懂他的语言,又似乎对身边的一切漠不关心。
程宗扬装出急不可耐的好色样,一手一个抱起两女便走。
石胖子匆忙抢过侍女拿来的湿巾,一边擦着下身的污物,一边提着裤子赶过去,叫道:“程哥!程哥!等等我啊。”
那美婢也慌忙跟过去,迈着碎步走在程宗扬旁边,小声道:“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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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板起脸道:“怎么?以为我掏不起钱吗?”
美婢陪笑道:“奴婢不敢。章爷吩咐过,程爷喜欢的便尽管带走,馆里一个铜铢也不肯收的。”
石超连忙道:“不关我的事!我没给过钱!”
“谁问你了?”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既然章老板不肯收钱,正好我在建康还有处空宅子,就换她们两个吧。”
美婢道:“奴婢不敢。”
程宗扬横眉瞪眼:“我那处宅子换这种货色一百个也够了!程爷吐出的唾沫砸下的钉,还怕我说话不算话?”
美婢不敢再拦,细声道:“程爷先带人走,回来我再禀告章爷。”说着她讨好地压低声音,娇声道:“程爷真好眼光。来馆里的客人都嫌这女子少了舌头,没人肯嫖。其实姐妹们私下说,若论起好处,这个天竺奴只怕比馆里当红的姐儿还强呢。”
程宗扬怔了一下,“什么好处?”
美婢神秘地一笑,“程爷试试就知道了。”
试试?自己还真没想过。就是冲着阿姬曼,自己也不能试啊!
芝娘伏在他怀中,神情又惊又喜,在他耳边悄声道:“多谢程爷……”
程宗扬叹口气。“别谢了,我还头痛呢。小狐狸不在建康,你遇了事,我不管也说不过去。大家先回去再说吧。”
石超纳闷地看了芝娘一眼,被程宗扬眼一瞪,连忙缩回头去。
程宗扬心头其实颇为忐忑,自己出来一趟又带了两个女人回去,让那死丫头见着还不知怎么样呢。
章瑜这边倒不担心,自己开的价钱不算低了,那宅子是苏妲己的,现在人去楼空,一直没有处理,房契还在自己手中。以那处宅子的价值,买十个绝色也绰绰有余,章瑜一点也不吃亏。而且这两个女人对自己有用,对章瑜半点用处也没有,再留着只怕在会馆养老,他能碰上自己这个冤大头买主,已经是烧高香了。
祁远张大嘴巴,看着那个砸在自己手里快两年,好不容易才卖出去又莫名其妙被这位爷买回来的女奴。
程宗扬道:“傻站着干嘛?你不是会天竺话吗?问问她怎么到这儿的?”
祁远苦笑道:“程头儿,能问我早就问了。她是个哑巴……”
程宗扬拍了一下脑袋,无奈地说道:“那你告诉她,不用担心,在这儿没人欺负她,等找到阿姬曼就让她们母女团聚。”
祁远小声道:“程头儿,那天竺丫头真是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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