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云龙吟
地娇声道:公子好厉害,妾身的后面被公子用过,这会儿还发麻呢。
程宗扬贴凝羽耳边道:你看她的骚态,像不像苏妲己?
凝羽慢慢挑起唇角。两人的艳态有八分相似,但苏妲己更加妖媚,眉眼间有种蛊惑人心的魅艳,而樨夫人则多了几分怯生生的娇态。
樨夫人妖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衣襟。她孝服下的胴体一丝不挂,衣襟一松,两团白光光的美|乳便颤动着跳了出来。
凝羽眼波微闪。樨夫人丰满的|乳球泛着奇异的亮光,雪白的|乳肉被一层透明的胶膜紧紧包裹着,胶膜底部收紧束住|乳根,丰腻的|乳肉被束得鼓胀起来,仿佛两只熟透的水蜜桃,又白又大,颤微微耸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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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透明的薄膜,依然能闻到Jing液的气息。薄膜里都是浊白的Jing液,沾在她丰腻的|乳肉上。樨夫人|乳尖两粒充血的|乳头硬硬翘起,伸进薄膜顶端凸起的部位,那里面充满了浊白的液体,将她两颗红艳的|乳头浸在里面。
程宗扬看得心动,伸手抓住她一团高耸的Ru房,用力揉捏起来。樨夫人吃痛地皱起眉,楚楚可怜地望着程宗扬,肥白的屁股却骚媚地扭动着。
要不是你,我们差点都死在她手里。程宗扬道:这淫妇装得可真像,我心一软,就被她骗了。
凝羽明白过来,对樨夫人仅有的好感也一扫而空。
樨夫人妖声道:妾身知道错了,见到公子平安回来,妾身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程宗扬挑起唇角,是吗?
樨夫人娇羞地说道:妾身见公子那么辛苦,心下不忍,就自荐枕席,来服侍公子……
凝羽淡淡道:你在撒谎吗?
樨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惶,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锋,似乎随时都会切断自己的喉咙。她微微战栗着小声道:妾身骗了公子,怕公子怪罪,才上了公子的床,想讨好公子……
樨夫人声音越来越小,这个女人与身边的男子关系非浅,自己用肉体来引诱她的男人,正触犯了女人的大忌。
凝羽冷冷看着她,真看得樨夫人浑身发寒,笑容像被黏住般,僵在脸上。
凝羽盯了她片刻,然后淡淡道:你做得不错。说着她指了指樨夫人鼓胀的Ru房,这是什么?
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樨夫人如释重负,神情又变得骚媚起来,这是公子享用妾身时,套在阳物上的。
那层透明的薄膜紧绷绷裹在美妇|乳上,丰腻的|乳肉被束得鼓胀欲裂,在烛光映照下微微闪亮,显示出奇异的质感。凝羽道:鱼鳔?还是肠衣?
是橡胶。程宗扬解释道:一种树的汁液。
树汁?这也是你贩卖的东西吗?它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有什么用?
程宗扬没想到她对这种产品这么好奇,索性拆开一个保险套,先把树汁收集起来,然后做出模具,大概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做出来。
上面的花纹和颗粒是天然就有的吗?
都是做出来的,用来增加交合时的情趣。程宗扬笑道:还有一种是带倒刺的,我还没用过。
樨夫人飞了一记媚眼,单是这两个,妾身已经被公子干得泄了身子,走路时下面都像合不上呢。
凝羽皱了皱眉头,这么麻烦的工序。
程宗扬道:有了它,就不用担心一夜风流怀胎九月。男女之间那些事,就变成了一种好玩的游戏,再没有后顾之忧。
凝羽挑起眉梢,你怕她怀胎?
我是怕她不干净。
程宗扬拍了拍樨夫人的粉颊,这位夫人看来白白嫩嫩,其实经常和鬼王峒那些怪物滥交,不知道有多脏呢。
凝羽瞟了樨夫人一眼,樨夫人红着脸讪讪道:公子说,这是保险套,隔着保险套干妾身后面,会安全一此丁
凝羽拿起那枚拆开的保险套,又看着樨夫人的Ru房,看起来并不大……
我也没想到这么大的奶子,居然能戴上。
程宗扬抬指在樨夫人充血的|乳头上弹了一下,你瞧。
樨夫人|乳根被紧紧束着,|乳头充血般红得发胀,一碰就吃痛地低叫一声。她美目如丝,骚媚地说道:公子的阳精都在里面,妾身舍不得丢弃。贴身戴着,就好像公子时时都骑在妾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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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羽放下保险套,对樨夫人道:你不是来侍寝的吗?
樨夫人连忙拿起保险套,乖乖替程宗扬戴上。程宗扬贴在凝羽耳边道:我和她做,你介意吗?
凝羽微微偏头看着程宗扬,脸上第一次露出小儿女的神情,我为什么会介意?
怔了一下,程宗扬才想到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眼前的凝羽也不是自己曾经的女朋友紫玫。准确的说,凝羽只是一个与自己有性关系的同行者。
有些自私地一笑,程宗扬随即感到一丝兴奋。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令自己满意的地方,那么就是这个世界里多姿多彩的女人,还有她们完全没有受到女权主义毒害的品质。
程宗扬笑了起来,一把拉住赤条条的樨夫人,将这个美艳的白夷妇人扯到榻上。樨夫人嘤咛一声,两团美|乳颤抖着,媚眼中流淌出无穷春意。
第七章试毒
雨势不知何时停止,黎明的光线透过帷幕,在室内缓缓移动。
程宗扬闭着眼,静静感受着腹内气轮的转动。气轮缓缓旋转,仿佛一盆温热的炉火,将暖意沿着经络散布到四肢百骸。当自己心神放到丹田,气轮的转动迅速加快。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出,从会阴沿脊椎上行,流入头顶的百会,然后从印堂下行。
舌尖不知不觉抬起,顶住上颚,那股暖流透过百会,变得清凉如水,从舌尖细细流下,仿佛琼浆淌过咽喉,重新汇入丹田,与旋转的气轮融为一体。真气一遍一遍在经络中运行,每一次循环,身体的能量都仿佛愈发饱满,为气流经行处,带来无比畅快的感觉。
身为一个现代人,程宗扬对这种体验有种古怪的感觉——这样的练功方法好像是在对一块电池充电,但普通充电只是将电力输送至电池,而练功则同时让这块电池变得更大,效率更高。
随着真气的循环,他能感觉到丹田的气轮在缓慢的膨胀,仿佛没有尽头。身体的知觉随之延伸,突破肉体的限制,将周围的一切都纳入自己意识的范围中。
他听到光线行走的声音,像透明的水在帷幕上轻轻移动,散发着温暖而湿润的气息。
良久,程宗扬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映在帷幕上,带来满眼新绿。
凝羽静静躺在一旁。她的睡姿很沉静,整齐的睫毛一动不动,光洁的面孔犹如雕塑。她一手放在身侧,一手伸到枕下,握住刀柄,即使在梦中也不松开。
除了来自穹羽族,凝羽从未吐露过自己的身世。程宗扬不知道,她经历过怎样的环境,才如此缺乏安全感。
床榻另一端,则是另一番景象。樨夫人侧着身,白生生的胴体蜷缩在床榻一角,自己的双脚伸在她股间,被她浑圆的大腿紧紧夹着。那张光溜溜的丰臀向后挺起,臀间还留着自己阳物肆虐过的痕迹。她白嫩的肛洞被干得发红,里面还留着一个用过的保险套。臀后那团绒球般的兔尾随着呼吸微微摇动,又软又柔。
想起昨晚的经历,一股电流般酥麻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凝羽因伤不能交合,程宗扬把欲火都发泄在樨夫人身上。这个被鬼王峒调教过的白夷美妇表现得比白天更加放荡,浪声媚叫着,让自己从前到后干遍了她身上每个肉洞。
单纯从肉体的感觉来说,樨夫人的肉体虽然妖艳,也没有特别之处。但她柔媚的淫态,却让人欲念勃发。程宗扬自认为并没有太多变态的爱好,可这个白夷美妇却对自己出格的举动甘之若始,似乎在引诱自己尽情使用她的肉体。
昨晚荒唐的举动,连一向冷静的凝羽也无法自控,逃也似的躲到帷幕外,直到自己把欲火尽数发泄在樨夫人体内,才上榻陪自己睡觉。
程先生。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程宗扬从樨夫人丰腻的腿间拔出脚,披衣起身。他懒得再把头发挽起,戴上方巾,就那样披散着来到室外。
穿着道服的易勇恭恭敬敬地向程宗扬行礼。在下前来讨教。
坐吧。南荒部族很少有椅子,往往用蒲团或者毡毯席地而坐,白夷族也不例外。程宗扬请他坐下,然后笑道:易勇是化名吧。
易勇休息了一日,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他微微一笑,林清浦。但在商队里,先生还是叫我易勇好了。
程宗扬取出那面灵飞镜,摩挲了一下,交给易勇。
易勇没有接。请问先生,此镜该如何使用?
我很想告诉你这面镜子要用我的独门秘咒才能开启,如果想学,拿你的水镜术交换。程宗扬叹了口气,可惜没有。
程宗扬从背包里取出那支遥控器,按了一下,镜面随即亮起。
易勇又惊又喜。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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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把遥控器交给易勇,给你吧。
怎么会……怎么会……易勇语无伦次地说着,他刚才努力做出的镇静早已不翼而飞,这会儿接过遥控器,手指都在发颤。
小心点,弄丢了可没地方配。这些按键我还没来得及琢磨,可能还有其他用处。
易勇的心神完全被那支遥控器吸引,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什么。
程宗扬摇了摇头,眼看着易勇握住灵飞镜,准备瞑想入定,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拿回去慢慢想吧。
易勇不好意思地站起身,在下失态了。可是……可是这……
程宗扬打断他,遥控器是在山里用盐巴换的,我也不明白它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你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就当自己运气足够好吧。
若非公子指点,在下无论如何也不知晓此镜别有机抒。易勇合掌躬身,大恩不言谢。清浦必有以报之。
易勇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凝羽在身后淡淡道:就这样给他了?
程宗扬回头笑了笑,我已经答应过云老哥。子曰:言必信,行必果。
见到好东西就自己留着,未免不仗义。
凝羽露出一丝讥笑,是吗?
程宗扬哈哈一笑:这灵飞镜其实是两件东西,他拿镜,我拿遥控器,大家谁都用不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我看易勇、易彪他们身份都不简单。多个朋友多条路,这条路说不定以后就是救命的。够坦白吧。
这也是你的生意经吗?
程宗扬点了点头,从功利角度来说,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交换。祁远他们需要钱,用血换,用汗换,甚至拿命换。云老哥想要灵飞镜,用一条商路还有龙睛玉来换。武二和苏荔郎情妾意,结果武二就翻脸不认我这个老板,不惜耍赖,也要陪苏荔去鬼王峒,好换苏荔的芳心。还有……那个樨夫人拿身体换来换去,无非是想保住性命和富贵。这也是钱为什么那么诱人。钱是一般等价物,一种通用的交换媒介,世上大部分东西都可以折算成金钱。
你呢?
凝羽静静问。程宗扬一怔,沉默下来。
良久他说道:曾经有一位导演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导演?
程宗扬解释道:就是编戏的。
戏子吗?凝羽没有在意,你说,你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那句话还有后半句:每个人都等着别人告诉自己想要什么。程宗扬一笑道:也许是因为我想要的太多了吧。我想要命,要钱,要谁都不能威胁我,要生活过得舒舒服服……
说着他叹了口气,现在我最想要的,就是把肚子里的冰蛊去掉。如果没办法,我只好先找到霓龙丝,再和苏妲己交换了。
我见过冰蛊发作的样子——凝羽欲言又止。
程宗扬苦笑道: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他转过话题。那只母兔子呢?
今天有她继任族长的仪式,刚才已经离开了。
你盯着她。程宗扬说着站起来,我去看看其他人。
吴战威光着膀子趴在榻上,和易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伤口刚换过药,还没有包扎,黝黑发亮的背脊上显露出不止一道伤痕。
易彪脸颊明显消瘦下来,露出青色的胡渣。
吴大哥,你信命不信?
吴战威眯起眼,信啥啊?
有人给我们兄弟算过命,说我们两个一辈子都在刀尖上走,三十岁是个大坎,能迈过去,什么事都好说,迈不过去就到头了。我哥今年三十,我比他小两岁。
屌!吴战威啐了一口,什么算命,都是那些瞎子坑人的。易兄弟,我跟你说,别信那些玩意儿。我老吴就信白花花的银子,黄灿灿的金子!别的都是屌毛!
易彪使劲晃了晃脑袋,用手捋着浓密的头发。
兄弟你瞧,吴战威拍了拍自己背上,数数多少伤疤。
总有十几道吧。
十四处!吴战威嘿嘿一笑,兄弟,不瞒你说,我老吴以前干过黑活。
被仇家逼得没办法,才投到掌柜手下。小魏,你笑什么笑?
小魏拨弄着弩机,嘿嘿一笑。
没想到吧。吴战威回过头,对易彪说道:你是兵,我是匪,谁能想到咱们会走到一块儿呢?你说天命那些,哥哥我是真不信。要是老天有眼,早就该用雷把我劈了。可他就是不劈,一口锅里搅勺的兄弟没剩几个了,偏偏还让我人模狗样地活着。你说这叫个什么事儿?
哥哥知道你心里难受,吴战威道:咱们走南荒,常说生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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