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朵万朵梨花开(女尊)vip
从林中飞出几只山雀,从他们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哎呀,”洛氏的小侍一声叫,顿时把两个男主子给叫得清醒过来。原来是有只鸟儿的粪便滴在了洛氏的衣服上。
阴若花轻声责道:“大呼小叫的什么?还不快陪洛爹爹更衣去。”洛氏身后的小侍和几个家丁,忙着起身回房更衣去了。阴若花又冲着秦映笪身后的小侍和家丁说道:“你们也顺道回房去,将笪爹爹的披风拿来,顺便再拿些软垫过来。”那小侍和家丁看看秦映笪,见他也点头,便也急步回房准备了。
风轻轻的吹了起来,远远的传来一阵的笛声,笛声如泣如诉,谧的曲风让在坐的几位心醉神迷;随着笛声悠扬的旋律思绪万千,秦映笪听着听着,不禁泪落如豆;胸中块垒;逐渐凝结,原来这里还有一位同病相怜的知己;不由自主的秦映笪起身离凳,寻着笛声向林中走去,来到一个木屋外,一直听到笛声嘎然而止,秦映笪才清醒过来,拿出丝帕拭拭脸颊,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到木屋里传出一声带有低沉而又磁性男子声音:“即然偶遇知音,施主为什么不进来切磋一番。”秦映笪正自思量是否妥当时,木屋中那男子又温柔的低语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施主请放宽心,屋中只有我一人。”秦映笪听了忙回道:“打扰公子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就向房内走去……
木屋中沉寂了一会,随后又响起了古琴的声音,悠悠的古琴曲中,还伴随着一个低沉柔和的男子声音在歌唱,歌声低柔婉转,透露出浓浓的相思情意,令人一听之下,心中柔情顿起,怜惜之情满腔溢出……
阴若花站在石桌旁,静静的听着由古琴演奏出的,那首柔情四溢的《相思比梦长》;她轻轻的抿着菱唇,心下里暗语:我那未曾谋面的亲爱大姨,当你从阴州天水湖坐船去接你的一大批家眷时,忽闻一曲笛声悠扬的《梦里水乡》,你肯定是耳目一新,而当你得知此曲正是你那久未谋面的正夫所吹奏时,你定要前去相见,可是——你见不到。因为他还要为你和洛氏补办婚礼而操劳,让你们先行洞房花烛;(此为变相苦肉计)几天过后,当你将一甘事务安排妥当稍有闲暇时,你会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听到这首饱含相思情意的《相思比梦长》古琴歌曲,当你满怀内疚,踏入秦映笪的寝室,当你听到他歌中所唱——忧忧时光流转,再没有青春能换沧桑,再当你看到他如此的寂寞心酸,对你又如此的寄盼期待,秋水盈盈的把你望穿时;嘿嘿——你一定会英雄难过美人关啦……我最后实施的美人计,也将会一举成功。你们夫妻恩恩爱爱,那秦家上上下下就会再无怨愤,你那府里也就会太平无事,阴家和秦家之间的关系,更加会牢不可破,最终的结局就是——皆大欢喜!
麟帝三十五年~~冬 (十二月末)
阴韶华终于率领着王府一甘内眷,和楚州的一部分官员,离开楚州,前往上京阴州进奉贡品。虽说全部都是新车良驹,但是至少也要一个多月的路程才能到达阴州。
因为阴州的一年四季,有较大的区别,十二月阴州的气温只有几度左右,相对于楚州的二十多度来说,算是比较冷的了,所以阴若花送给大王君秦氏,〈济世医馆〉新发明制做的60颗防感冒药丸,以备路上急用。
阴若花带着红蕖和陈美华,坐在漓江茶楼的雅间里,品着香茶,吃着精美的点心,心里舒畅极了: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算算日子,估计阴韶华她们也差不多快到了……她正在那里想着阴州那边的情况,忽闻楼内传出很大的喧哗声;看到阴若花面露不耐,陈美华急忙出门查看原因,不一会儿,陈美华就闪身回房,笑语道:“刚来的一桌茶客,正好与这里的几桌茶客都熟识,互相再打招呼,另外她们正在议论着翡翠楼里,那个琴仙和乔探花的事情,主子要不要开窗卷帘看看热闹。”
阴若花一听,立然点头,示意陈美华和红蕖动作快点。楼堂上此刻人声鼎沸,座无虚席,阴若花心道:看来古代人和现代人有很多的习惯还是一样的,比如现在的下午茶,就是大同小异。她仔细地看了看楼下,就见一个青年女子站在两张茶桌之间,大声诉说着:
“各位,各位,静一静,对于乔探花和那琴仙的事,在下今日又打听到了最新的情况,那乔探花的母亲和父亲,现在居然同意了她们的婚事,哎呀——真是出人意料啊!”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想那琴仙自十六岁成名以来,就被乔探花摘得花魁在手,唉~可惜啊——乔探花的母亲却嫌他出身低贱,不准他入府,他可是苦等了十年之久啊。”
“是啊,那琴仙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听说,那日乔探花的母亲见女儿一夜未回,便带人来到翡翠楼里,正准备大闹,忽闻房内传出那琴仙自创的一曲《男儿花》……哎呀——真是闻者无不动容。那乔探花的母亲听后,一言不发,转身就打马回府了,回府后还劝她的夫婿,说是能弹奏出那样曲子的男子,定也是个自怜自爱的好男子,绝不是为了贪慕虚荣才想嫁入乔家的……”
嘿嘿~,男儿花——琴仙你可真是名副其实啊!想不到只把那三首歌里随便改动了几个字,搁在这个国度里,依旧适用,仍然是曲传天下……阴若花正自得意着,似感身后有些灼热,便转脸一看:“啊?——你们两个脑子进水啦,干嘛这样看着我,吓了我一跳,哼!”“小姐——我,嗯~~红蕖——嗯~,小姐……”看着一向能言善语的红蕖,红着脸,一双凤眼冒出无数颗星星似的望着自己,阴若花不由得感到浑身起毛;“小姐的三首新曲,颇有新意,造成的影响也是……”陈美华面露真诚的微笑,虽然话未说完,句中之意已很明显。阴若花心想,你话不说完,那是最好了,就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阴若花骑在马上,离王府还有一段距离时,远远就看见一个身穿蓝袍的年轻男子,站在府门处来回左右眺望着,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阴若花不由得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她一下马就把缰绳扔给陈美华,走到唐宁的面前还未开口,唐宁便急急道:“小姐,快随我回房梳洗更衣,族长大人和长老们已经在正堂大厅里等候多时了,她们要见你!”阴若花看着唐宁脸上的焦急之色,不禁暗自揣测:会是什么大事,竟要族长和长老们一起出动,若是府中的事,应该去找东院的月氏才对,为什么她们急着要找自己,究竟会是什么事呢?……
路安心番外(上)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便于描写,此番外用第一人称——自述。分为上,下两篇。每篇大约四千字左右。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便于描写,此番外用第一人称——自述。分为上,下两篇。
十九章 计中之计
麟帝三十七年~~春(四月初)阴王府
西院水榭南厢房,卯时还未到,已是一片灯火通明了。厢房里是哄声一片,先是唐宁由小到大,哄着小姐起床的声音,再过一会儿就响起了,房中那三个小侍轮流的哄声,这个哄着更衣的,那个哄着抬脚的,还有一个哄着张嘴的,不出意外,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阴若花充满愤怒的喋喋怨声——越来越大,最后就是几声熟悉地“啪~啪~”茶杯和茶碗摔碎的声音……
厢房门外,陈美华看了看站在一旁直皱眉的南宫玉瑟,心下里不由得好笑:眼前这位主,虽然经常是一脸的桀骜不驯,难以训服,但是到了里面的那位正主眼前,就跟老鼠见猫似的——任是百般狡猾,百般灵活,但只要那正主一瞪眼,一发火,甚至只要随便杏眼一刮,这位身上的倒毛立刻就顺多了,嚣气也没了,任那正主在他的身上作威作福,他还一脸的心甘情愿,说白了,这种人整个儿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欠揍—欠骂—欠管的人,完全是自作孽啊!对了,小姐经常说他是:心理变态的十三点。这心理变态么,自己到是明白什么意思,十三点自己就不懂了,筛子上最多的不就是十二个点,那第十三个点,是从哪来的呢?虽然自己很想知道,但小姐若不说明,自己是绝不能主动问的。
嘎吱一声,厢房门打开了,看着穿戴一新,梳洗齐整,一脸火焰的阴若花,南宫玉瑟立刻低眉顺眼的几步走到阴若花身前,背对着阴若花弯下身子,而唐宁则熟练的扶着她,上背,“咚~驾~”阴若花伸手一拍南宫玉瑟的后脑,忿然喊了一声,他立马双手向后,反托着阴若花的身子,朝府门健步如飞地走去。
门口那三个小侍,全都在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抿着嘴偷笑,陈美华不由得心叹:这都快一年了,这三个怎么还是眼前这副呆像,笑不够似的。看着南宫玉瑟“饱受摧残”的样子,真的有那么好笑吗?陈美华无奈的摇摇头,冲着满脸汗水的唐宁,一点头,一抱拳,就转身迅捷的向府门疾步而去。
出了府门,陈美华和身背阴若花的南宫玉瑟,立即沿着王府的高墙向一深巷中走去。大约也就走了几百步之遥,陈美华转身一个来回,向四周查看一下,冲着南宫玉瑟一点头,只见南宫玉瑟后退几步,气运丹田,一个提气,施展轻功,身背着阴若花越过和王府一巷之隔的阴家族堂。这里实际上,也就是整个阴家祖祠摆放的地方,当然在祖祠的旁边,就是阴家家族中最重要的学堂了。这个学堂很宽阔,顶高梁粗,但是房屋的结构却又相当于一个秘室,外面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音,这里可不是对所有阴家的子女开放的。在若大的阴氏家族里,从阴韶华开始到目前为止,这个隐秘的学堂里也只收过几个阴家的女子,因为只有被族中八位长老中的,至少四位以上的人数认可推荐,再经过测试合格后,才有机会到这里来,接受为期一年的特殊秘密培训。
看着面前这对正当盛年的一男一女脸上的淡笑,阴若花觉得心里一阵发毛,后背也跟着一片凉飕飕的,这两人中的那个男的,是长老中专门教他练习古琴的,而那个女的正是阴氏家族的现任族长大人,她的地位基本上和阴韶华是平等的。阴若花心中苦叹:唉~每天两个,你们倒可以四天轮一次,我呢,天天都要上阵,唉~好苦好累啊,看来自己真的被这八个(五女三男)阴姓长老给,阴了——
“七长老,开始吧。”阴若花冲着那个男长老点头示意,然后正身坐下,闭眼怜听。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幽幽的古琴声,令人瞬间感觉仿佛有蛙鸣和虫草的唏嘘声伴随着,甚至能够感受到水草被理顺了方向,如参差不齐的木梳,有条不紊地梳理着流水的发稍,流水潺潺,太多的冥想都化为云烟飘走了……像在瞬间凝固了,似又觉得,柔光缓缓,如佛音弥漫,召唤着阴若花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回到了一年多前……
那天她和红蕖,陈美华从漓江茶楼回府后,就直接被唐宁急拉着回南厢房洁面更衣了,唐宁一边替她更衣,一边还急急的叮嘱着她一些必要的礼节,等到阴若花收拾完,疾步来到正大厅时,这里早已是坐满了各房的正主。
阴若花刚跨进大厅,抬眼就看见了主座上坐着一女一男,那个男的她熟悉,正是月祖父,那个盛年女子,浓眉厉目,一脸浩然之色,正要细看,忽然一条兰色的身影,一下子向她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她,就哇哇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拍着她的肩膀呜咽道:“若花啊,我的好孩子,你可来了,你淑媛姐姐等着你救命呢,这次可全都指望你了……”阴若花定神一看,原来是南院三姨的正夫宋爹爹,如果说,娘亲房里的李爹爹是整天眼中含泪的“小哭精”,那眼前这位决对是当之无愧的“大哭精”,要么不开闸,若是一开闸,便是波浪汹涌了。
“咳~咳~咳~”主座上传来几声月氏的干咳声。宋氏一听,连忙止住了哭声,松开阴若花,低着头回到了原坐。阴若花连忙上前几步,给月氏请安。月氏受完礼后,便将大厅上的八大长老逐一介绍。原来那个盛年女子,居然就是族长大人。这的确是很出乎意料。厅上阴氏家族的八大长老,也并不象阴若花想象的那样,都是一群老头,老太太。好几位都是正当盛年的。最老的,只有二个,大约和阴韶华的年纪相仿,还有一个,便是七长老,就模样来看,也就和自己的亲爹阮良箴差不多大。看来阴家长老之人选,的确是有些与他族不同。
听完月氏的介绍,阴若花的头皮都发麻,偶的腿啊,小膝盖啊,今儿你可要受大罪了,这厅上二十几个人,全都是各房的正主,再加上这八大长老,以及家族中他房的正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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