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逗弄水芙蓉(安祖缇)
「你好变态!」多番作弄,何琰蓉生气的大发娇嗔了。
「好玩啊!」
要不是不想让其他人分享她两片胸乳的完美,他还真想干脆将她这身衣服脱掉,嬉玩个痛快呢!
「让我看看妳那里有多湿了。」空着的大手撩起短裙。
何琰蓉才想伸手阻止,范宗一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她诧异抬头,这才发现桌前不知何时站着一名少爷,而他的眼,就盯着她胸口处的大手。
喔!天啊!让她死了吧!她这副羞惭的模样竟全落入少爷眼中了。
「有什么事?」范宗一收起轻佻的语调,以严肃的态度询问发着愣的少爷。
「喔……」少爷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三号桌有客人指名芙蓉。」
有人指名她?何琰蓉局促不安地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范宗一。
「我知道了。」范宗一挥手要少爷离开。
少爷一走,胸前的大手立刻缩回,帮她整理好衣服后,催促她离开。
「我等等就回来喔!」何琰蓉依依不舍道别。
除了他以外,她根本不想服侍任何客人,可是她的工作是兰生公关,若他没有包她全场,她就有可能得跑台。
「等一下。」范宗一拉住站起来的她。
何琰蓉不解回眸,看到他从口袋内不晓得拿出什么东西。
那东西非常小巧,故从他合起的手中,她什么也看不到。
「站好。」范宗一将她拉得更近些。「别动。」
巨掌如蛇般灵巧钻入她裙内,拨开小巧的丁字裤,接着何琰蓉感觉他放了什么东西入花径内。
「什么东西?」她惊问,讶异瞪着已空无一物的掌心。
范宗一狡诈一笑,左手伸入另一边口袋,何琰蓉立刻感觉到那东西在她体内震动起来,酥麻感一阵阵传来,教她差点脚软。
「跳蛋啰。」范宗一晃晃手上精巧的无线遥控器,「快去,别让客人等太久。」
他竟然……他竟然在她要去招待其他客人时,在她体内放入跳……蛋?
「帮我拿出来!」她几乎快爆跳起来。
「不要!」他恶劣的朝她做鬼脸。
「范宗……」
「芙蓉!」少爷过来催人,「三号桌客人在等妳,快点过去。」
「好。」
何琰蓉回头瞪了范宗一一眼,以比她第一天穿丁字裤时还要不自然的走姿走向三号桌。
范宗一斜靠在沙发上,得意的欣赏他的作品。
「股神。」少爷有礼问道:「需要我帮您介绍其他小姐来吗?」
「先不用,我等她回来。」范宗一摇摇头,「再给我一瓶威士忌。」
「是。」
与三号桌客人谈笑的那半小时,可说是何琰蓉最难熬的三十分钟。
那遥控器的射程一定极长,才能在她体内忽快忽慢的折磨她。
她猜她的笑容一定非常的不自然,但她怎么就没办法忽视体内那震动小物。
她刚坐定,为客人调好酒,端上酒杯递给客人时,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加速,害得她险些打翻了手上酒杯,最丢脸的是,她还不慎溢出了一声轻吟。
「妳怎么了?」三号桌的许董关心的问。
她看起来脸红红的,却又不像喝太多醉了的样子,尤其刚才小手那一震,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
「没事。」她慌忙摇头。「我很好。」
何琰蓉红着小脸,双腿夹得更紧,就怕有人发现她裙下的异样。
那可恶的、爱玩的男人!
她气归气,却还是无法狠下心去责备他。
「没事就好。」
许董的手放上她的大腿,她立刻反射性的挪到一旁,那只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尴尬得很。
一旁的公关小静发现了她异样的反应。
「芙蓉。」小静甜甜一笑,「妳在干嘛?」
小静忙用眼色指使她快把大腿放回原处。
「对……对不起……」何琰蓉连忙道歉,「我刚好像看到一只蟑螂,吓了我一跳。」
「蟑螂?」公关意如立刻花容失色。
酒店怎么可以有蟑螂!小静为何琰蓉糟透的反应变了脸,连忙再抽动眼角,要她赶快再圆谎。
「是……是我看错了啦!」何琰蓉尴尬的笑,「我脚移开之后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块咖啡色的地毯毛屑。」
大伙立刻松了口气。
何琰蓉连忙将大腿移回原处,并主动拉来许董的手放在她腿上。
许董的手才刚碰触到,她体内的跳蛋又张狂的躁动。
酥麻感如电流般辐射开来,悸动花壶,引发春水泛滥。
她尽力保持镇定,不去理会那波波快意,她只求春水别湿透了裙,让她等会无法起身就好。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快感不断的袭来,使她上了妆就媚的眼更散发出一股性感;怕受跳蛋影响而结巴,她声调缓慢,却更柔媚动人。
半个小时过后,范宗一差少爷来叫人,看她今晚特别美艳,眼睛始终离不开她的许董本来想直接包台,没想到竟被范宗一捷足先登了。
一直在五号桌观察着情况的范宗一早注意到许董的猪哥眼始终定格在何琰蓉的脸上,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更是不断的来回抚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
谁都看得出来,许董看上她了。
这个女人是他的!范宗一玻噶丝№?br />
今晚她特别性感妖艳、媚眼如丝,是他给予的;她身段越来越诱人,也是他开发出来的,死老头子想跟他抢,门儿都没有!
他二话不说,招来少爷包了何琰蓉的台。
听到范宗一要她回去,何琰蓉立刻暗暗松了口气。
终于可以叫他把体内这让她心烦意乱、口干舌燥的东西拿出来了。
她站起身时,还特地抚了抚臀上的裙,表面是拉直,其实是想看她腿间的春水是否已经湿透了裙面。
还好上头摸起来一片清爽,她连忙快步走回去五号桌。
一踏入桌椅之间,范宗一立刻拉她的手,将她往怀里带,俊唇占有性意味十足的吻住红唇。
他突如其来的激烈热吻出乎何琰蓉意料,等她慌忙想有所回应时,范宗一已经放开她,挑衅的眼瞪着转过头来瞧的许董。
许董见状,没好气的撇撇嘴,转过眼去。
「你干嘛啊?」何琰蓉连忙在他身上坐直,「你赶快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啦!」
「真的要拿?」范宗一挑眉。
「当然要拿啊!」再继续放下去,她会疯掉的。
「它在那里的感觉不好吗?」
「唔……」是很舒服啦,可是……「我还在上班,不要这样闹我!」
「我包妳台了,现在我想怎样就怎样。」
他转动遥控器,震动幅度立刻加强。
何琰蓉连忙咬紧下唇,预防淫声泄漏。
「我知道妳很爱。」
大手探入裙底,抚摸腿间,那里果然湿滑一片。
他收回手来,五指摊开,让她清楚看见他手上那一片蜜液。
「流好多水,妳真够骚的。」
「才不是这样!」她娇嗔,「你放那种东西在那,人家当然……当然……」她负气唇一咬,不说了。
「刚才在别桌伺候别的客人时,是不是许董的手一放上妳的大腿就高潮了?」
「胡说!怎么可能!」这么扯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没有?」
「当然没有!」
「那我来试试看是否真的没有。」
范宗一再次把手探入裙底,抚摸柔细大腿内侧。
「许董没有摸那里啊!」
他这样摸,再加上跳蛋震动,感觉好舒服喔。
「我看不是这样呢!」范宗一的手指像跳舞般往上爬。
「不然你看到哪样?」
「这样啊!」他手指挤入丁字裤内,直接搜寻隐藏于花缝中的敏感小点。
「他没有摸这里吗?嗯?」长指揉蹭小核,在跳蛋的推波助澜之下,快感立刻凶猛聚集。
「没有!他没摸……啊……」她觉得她真的快高潮了。
她连忙将小脸埋入他胸前,将所有可能会发出的淫浪声音锁在他怀里。
「真的没有?」指上捻揉的速度更为加快。
「唔……没有……」她不自觉地跟着他手指律动摇摆起纤腰。
啊……她真的快不行了,那股强烈的热潮已快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张嘴咬住胸前的衬衫,所有崩解的快意化为如猫儿般的嘤咛。
她使劲的咬着,几乎快将他的衣服咬坏了。
「这么爽?」
他拉开咬着衬衫的小嘴,何琰蓉立刻软软的瘫在他臂弯,呼呼低喘着气。
抚摸她红红的可爱小脸蛋,水眸迷迷蒙蒙的,充满着爱欲,他见状心一动,下身的男性也跟着蠢蠢欲动。
他当然不能在这里将她剥个精光,或者撩起裙襬直接插入。
他疯、他爱玩,他爱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她、爱抚她,见她无措而开怀,但不代表他愿意公然表演,更不愿意她玲珑娇躯的美好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暴露在其他男人眼前。
「起来,跟我去厕所。」
何琰蓉不明所以的张眼,「我不想上厕所。」
「但我想。」
「那你去,我在这等你。」
这蠢丫头!
「我要妳跟我去厕所做。」
何琰蓉一愣,丽眸瞬间瞪大,所有迷瘫她心智的快意消失无踪。
「在这边的厕所?」不会吧!
搞不好会被其他客人或工作人员撞见啊!
「带我去员工厕所。」
员工厕所还要经过休息室,很多工作人员懒得多走那一趟路,故那里最少人进去。
他怎么会对这里的内部装潢知道得这么清楚?何琰蓉胸口有小小酸意窜起。
难道他常在员工厕所跟其他公关做这档子事?
何琰蓉不悦的噘着唇,范宗一以为她是不愿意。
「走吧!」他将她体内湿淋淋的跳蛋抽出来,「来让妳享受更好的!」他将跳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何琰蓉瞥了跳蛋一眼,再瞧他裤裆的鼓起,花穴立刻一阵颤动,感觉腿间更湿了。
她站起身,被范宗一一路拉着往员工厕所方向而去。
范宗一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推门进入最后一间厕所,放下马桶盖,命她背对着他,手扶着水箱,雪臀高高的翘起。
短裙被撩至腰际,丁字裤薄薄的布料果然都被花蜜所染湿,在厕所的苍白色灯光下,闪着淋淋水光。
「真色啊妳!」
「明明是你色!」她微愠低嚷。
她翘着光裸的雪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丝毫无说服力。
「马上就让妳爽到天堂。」
范宗一拉下长裤,欲龙弹跃而出,因紧绷而呈现激动的暗红色,在她臀后颤动着。
「来了!」
他调整好雪臀高度,一举刺入。
高昂的春吟声立刻充斥整个空间──
第八章
窗纱轻飘荡,送进秋晨略微冷寒的空气。
床边的闹钟指着七点半,虽未响,但平常就习惯这个时候起床的范宗一早自动清醒,半卧在床,凝神注视睡在他身边的小可爱。
冷冷的空气让她畏缩了一下,朝着他温暖的躯体靠近,想汲取他身上的温度来暖和自己。
范宗一手指轻滑过她的粉唇,唇瓣动了下,未醒。
真是个可爱的小人儿啊!范宗一情不自禁俯身碰触她的唇一下。
这样的亲密接触仍是没吵醒她。
昨晚她实在太累了,在酒店被他用跳蛋折磨了半小时后,又被带到厕所去,背对着他跪在马桶上,任他自背后直捣黄龙,将瑰嫩花径抽插得红肿抽血,几乎泛起疼来。
然而他像是用不尽她的身躯般,在下班后又带她到附近的高级旅馆,再度翻云覆雨。
她体力透支,难以负荷,未等他高潮爆发,就半晕半睡过去。
她在睡过去之前告诉自己,她不能太晚回去,一定要在大妈起床前回家,不然她就等着挨骂了,但她没想到,她娇小的身躯受不了范宗一一整个晚上的取用,这眼一闭,时间一下子就翻到了七点半,而她仍是睡得深沉,任范宗一如何惹她都不醒。
范宗一没想到这女孩会是这么的吸引他。
他的原则是不碰酒店小姐,因为他清楚知道她们要的是什么,他从不用钱去换取虚情假意,他不需要,也犯不着,但他的原则一遇到这菜鸟公关就全变了。
他不只破例跟一个酒店小姐上了床,还每天都去店里包她全场,让她一直都成为他所专属。
这样天天包下来,他知道她必定因此赚了不少钱──当然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