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侠义天下+云东流
正在我一惊的时候,刑天继续说道:“你以为我刚才真的是想用同样的招式对付你吗?那你也未必把我看得太简单了。我分先后两次连出了共七十二斧的时候,就偷偷的将魔种的魔气隐藏在每一斧中,再经过与你的硬拼散落在四周。而魔种之力没有直接的攻击能力,别人也根本是无法感觉到的。”
我感觉到流失的只是四周的天地元气,与我本身的影响并不是很大,心下稍安说道:“而你七十二斧中放出的魔种,就是构成这个百闇封界的本源力量?”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一定要尽快冲出去才行。
刑天微微点头,并一步一步向我逼来,一边走一边悠闲说道:“如果你想从我的百闇封界里冲出去,就不用妄想了。我的这个百闇封界一旦布成,不但敌人无法再借助天地元气作战,而且发出攻击的时候也会受到影响,最多可发挥出平时八成的力量。”说着右手一挥,一道气刃毫无先兆地向我斩来,不论速度还是强度,都比先前整整提升了一个档次。
我面色凝重,凝集功力,不退不让,一连九剑攻击出。这一剑是我集合了自身独孤九剑与战神图录中的九三重刚结合而成的一式新招,威力上则更有些许的突破。在现在这样不能借助天地元气的环境了,这一招才是最实用的。
“嘭!”一击之下,我被轰得倒退了三丈距离。双脚在水面上划出了两条长长的水浪,才渐渐停稳。在出剑的同时,我才确定了他说的确实非虚,我方才聚集了全身功力发出的九剑,居然每每都在出剑的刹那间受到某种干扰,威力居然发挥不出应有的八成。
刑天得意一笑,继续说道:“在这里,天地元气并非凭空消失,而是在被我快速的吸收。所以在我的这个百闇封界中,不但你功力的发挥得到了有效的遏止,我自身招式的威力也得到了增强,可以发挥出原本十二分的威力。我们本就旗鼓相当,你认为在这样此消彼长的情况下,自己还有机会吗?”说着再次向我发出了猛攻,一出手就是连续七斧,将我所有的进退之路全部封死。
我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再次硬抗。
“锵锵锵锵锵锵锵……”我施尽了浑身解数,勉强挡住了他的七道气刃。但是还是被他充满了天地元气的气刃震得受了重伤。狂喷了一大口血雾,身体断线风筝般向后跌飞出去。此时刑天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悠闲道:“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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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棋子(大结局)
更新时间2009…5…5 22:58:40 字数:5374
“难道就这样完了吗?人都说好人不常命,祸害一千年,可是我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人啊,难道因为我还没有他坏?唉,紫荷……”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紫荷,想到了她之前用出了天魔解体对付刑天的情景,她都能如此坚强,我现在又怎么有放弃的道理。重新获得信心的我,马上思索起对策来。战神图录一幅幅的在我脑海中飞快转过,最后汇集成了四个大字——破碎虚空!
原来破碎虚空就是把前面的招式全部联起来,我真TMD是个天才。刚才我思考的过程虽然说起来很慢,但实际上就一刹那的时间。刹那这个时间概念与瞬间还有这很大的差别,在天竺有一种计算方法,把五十片菩提叶叠在一起,用利刀斩断。如果说斩断五十片菩提叶是一瞬间完成的话,那么斩断其中一片的时间就是一刹那。在一刹那时间里,我领悟到了破碎虚空的要旨,迅速进行了实践。
战神初现、天地太极、密雨狂剑、空用之神……一直到最后的天时无违,体内的天地元气每按其中一幅图运行一遍,我都感到身体传来一种欲脱离天地的感觉,而天地间那无形的枷锁也随之锁得更紧了,使我可以真切的体会到天地间的一切。
随着我体内真气变化越来越强烈,刑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诧异之色,马上诧异又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为了阻止他预想中的灾难发生,他不敢再等了,忙将吸收到的天地元气疯狂的注入手中干戚,道道气刃从他手中干戚劈出,划出了条条美丽的弧线,四面八方不断的向我攻来,势要将我乱刃分尸。
但是他还是满了半步,当最后的天时无违有在体内运转一周后,“破碎虚空”四个大字再次在我脑中炸开,天地间的枷锁尽数寸断,在不能成为我的约束。随后我突然感觉到了很多以前无法察觉的东西,其中最引起我注意的就是散落在我们四周方圆半里内的无数细微的精神颗粒,每一个都充满生机,就像是一颗颗正在孕育的种子,难道这就是刑天的魔种?
这时刑天发出的气刃已到,我的身体却突然无规则地上下漂浮了起来,虽然看起来是胡乱的飘动,但每动一下,都刚好躲避过及身的气刃,不多一分,不少一毫。就这样轻松的躲避过刑天一轮疯狂攻击后,我身体一转,缓缓落在了水面上。这次水面上再没有出现先前的太极图案,而是保持原来的流淌没有丝毫的改变,而站在水面上的我,身体也随着水波上下轻轻起伏。虽然起伏,但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更没有随波飘走。
“你没有机会了。”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话音一落,右脚猛地前跨一步,双手倒握轩辕剑柄,单膝跪在水面上,轩辕剑高高举过头顶后骤然下插,狠狠地将剑尖刺入水面,仿佛是和河水有着巨大的仇恨。随着一剑刺入,流动的水面上居然出现了条条细痕,就像要寸寸龟裂一样,对于液态的水来说,这种状态简直怪异得无法形容。
而我对面的刑天突然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僵硬了起来,狂喷了一大口鲜血,向后连退了十多步后,面无血色地一屁股坐到了后面的一块大石上。眼神一片茫然,自言自语喃喃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并坚定说道:“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今天真让你获胜了,那还这个游戏真不知道会被你搞成什么样子。今天就是你恶贯满盈的时候了,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说话间我已经走出了七步,再有五六步就要走到他身前了,刚才一剑,我已经将他释放出的魔种全部击散,现在他的一身惊世修为,已经全部废掉了。
刑天听了我的话浑身一震,马上目光一亮道:“原来如此……呵呵、哈哈哈哈!我明白了。谢谢你,我现在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争霸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醉春风,你动手吧!”难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在死前突然悔悟?
而这时我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缓缓举起了轩辕神剑。为了替紫荷报仇,为了帮云在天讨回一个公道,即使他现在悔悟,也必须死!
就在这个时候,在远方的人群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响亮而熟悉的声音:“剑下留人!”随着话音一落,我感觉心里一沉,转眼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北冥玄武正以每小时180公里的速度向这里飞速的奔来,同时探手入怀,取出了一颗深红色,晶莹剃透的小果子,正是我当初送他的那枚血菩提。
没等他开口,我首先苦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这枚血菩提。”
北冥玄武也叹道:“你当初欠我一个人情,才送我这枚血菩提,说是我随时可以拿它来找你,并答应帮我办一件不违背良心的事。对于我现在来找你,我只能表示抱歉了,毕竟你欠我的人情,我也欠他的人情,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我的事情就是,希望你能放过刑天。”他说得很坚定,看来我如果不答应的话,除非踏着他的尸体过去。当然,如果他死后还有尸体的话。
我长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欠别人人情还真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啊。血菩提你收起来留个纪念吧,如果不是当初你帮助的话,我现在也不可能打败他,我又怎么开得了口拒绝你呢?”反正刑天现在武功已经尽失,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才对。
刑天哈哈一笑道:“没想到我刑天坏事没少做,居然也交到了小武你这么一个真正的朋友,这个游戏我没白玩一回。不过醉春风,不要以为你赢了,真正的胜利者并不是你。”顿了一下,狠声道:“我也不需要你的宽恕,刑天有刑天的死法。”说着一挥手中的干戚战斧,在我和北冥玄武都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已经将自己的头颅斩下。而在头颅飞离身体的瞬间,我依然在他的嘴角看到了一丝冷笑。
白光闪过,我成了真正的胜利者。北冥玄武也无奈地摇头叹息,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这时天空中的乌云更密,再次将微弱的天光全部挡住,天地之间重归一片漆黑。北冥玄武很快走回了人群,长出了一口气调整起了自己的情绪,不管怎么说,他欠刑天的,终于还完了。
天空中又是一道闪电划过,仿佛要将云层切成两半。而在雷光的照射下,众人再次看到了我的身影,静静地站在水面上,随波起伏,低头不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对于绝大多数玩家来说,这是他们见到我的最后一面了。
几个月后,乐山外不远过桥的大道旁一个树林中,一杆铁枪笔直地插在地上,红中透紫。一个粉衣劲装的美丽少女正坐在枪下,后背倚着枪杆,望这前面的河流幽幽问道:“紫荷就是在这里用出的天魔解体吗?”像是在问别人,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时在长枪的上方一个声音苦涩地答道:“是啊,都怪我当时太没用了。”说话的正是我,而下面的美女自然就是艺云了,我脚下的枪不用问当然是祭血魂,而面前的河,正是当初第一次与刑天大战,紫荷舍生取义的那条河。我说完又低头看向手中的两粒棋子,一黑一白。
半晌无语,大约半刻钟后,艺云岔开话题道:“对了,轩辕剑你还给魂影了吗?”
我一边玩弄着两枚棋子,微笑点头道:“这个自然,而且我还把战神图录中除了‘破碎虚空’之外,全部封印在了剑中,一起还给他的。”顿了一下,摇头道:“不过可惜我现在的修为似乎仍然不够,还不能把最后的破碎虚空也一起封印在其中。”
艺云又不解地问道:“你不是知道修炼破碎虚空的方法吗?记得你说的好象是什么连续使用,什么把招式全连续起来就可以练成了。这个方法你怎么不告诉他?嘿嘿,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藏私吧?”
我淡然道:“你想到的,我又怎么想不到?不过这个方法根本行不通。这就好比一个十分饥饿的人,吃了六张半饼才吃饱。而我说的那个连续的方法就好比是最后那半张饼,不过没有前面六张的话,它根本无补于事。而前面的很多东西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除非我的能力提升到可以把最后一式封印在轩辕剑中,或许还可以。”顿了一下,继续道:“就像《覆雨翻云》中,传鹰将战神图录的精髓封印在鹰刀中一样。”
艺云顺着声音抬头望了我一眼,见我一边说话,右手还在把玩着一黑一白两个棋子。于是压下对紫荷的思念,好奇问道:“风,你玩的是什么棋子啊,难道是干师傅研究出的新式武器?”她的想象力也够丰富的。
我低头与她对望,淡淡说道:“不,这只是两枚再普通不过的棋子了,是我在一个梅庄黑白子的徒弟那里讨来的。”见她不明所以,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这段时间经常起刑天死前最后的话,他到底明白了什么,为什么最后好像明白了一切的样子?”
艺云被我的话弄得更加好奇了,忙问道:“那和这两枚棋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轻轻点头,随口道:“我本来还没想明白,但是当我看到这两枚棋子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深吸了一口气,我将思路又重新整理一下道:“其实一切的解释都来源于主系统,因为侠义公司已经将游戏封印,其中的一切都由住系统自行决定,也因此系统会做出对它,对游戏公司最有利的决定,就像是一个棋盘。”说着将两枚棋子全部交到左手,右手则随手虚张,一挥。
旁边五尺外的一块桌子大小的石头,被我一记破碎虚空击中,上一半马上出现了无数裂痕,随清风一刮,尽化做飞灰被吹散。而下半截的石头丝毫没有一点移动,上面还清晰的留下了一个纵横交错的棋盘。棋盘的纹路和战神殿的牌匾一样,没有一丝斧凿的痕迹。
艺云点了点头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时我感应到不远处的大路上,有一个人停下了脚步,聆听着我们的对话。不过我没有想过回避,因为我们的话,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我左手轻轻一弹,其中黑色的棋子脱手而出,正中棋盘的中心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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