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大巫师
钻出这只怪物,在他们惊悸中,抓住林军,并将她打到一边,然后她看到,那只怪物从嘴里吐出一只吸管插在了林军的头颅处,呼呼碌碌地吸着林军的脑髓和血肉。
林军在抽搐般的挣扎后,终于气绝,而她惊骇地晕了过去。
她意识到:现在轮到她了。
在她的左边,躺着恋人林军的尸体,身子像被抽干似的,只剩下一张皮包着一架骨头,五脏六腑所有的精华,一身的肌血,全部这只魔物被吸空。
“林军,你等着,我马上就赶来和你一起走了。”她绝望地喃喃着,头上的尖锐而粘粘的吸管越来越近。
※ ※ ※
忽然之间,那个漂渺无依的铃声越来越近,突然在她的耳膜中震动了一下,一股阴柔的力量进入她的体内,令她生出一股力气,不由自主朝羽身猴首蛛脚的怪物的身子猛推去。
魔物头一偏,本来直接插进她的头颅她的头颅的吸管,刺进了她身边的泥土上,但蛛脚仍然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但奇怪的是,这只魔物再没对付她,而是警惕地朝铃声来源的地方望了一下。就在这时,远方莽原之上,有一个黑色的阴影正遥遥向它逼来,黑影越来越近,那清脆而怪异的铃声也越来越响,倾刻间充斥了整个世界。
那魔物放下了朱琳琳,似乎愤怒地摇动着肢体,然后前四肢着地,而从头两侧升出一双长刀状的手来,向着黑影张开,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黑影飞到了魔物的身前十米的地方,倏地停了下来,这时,朱琳琳看到,这黑影其实是全身裹着黑衣夜行衣的男子,脸被头上斗蓬的黑影盖住了,充满了神秘味道。但她心理感到了一丝生存的希望,毕竟他是人,而且有能力让这魔物警戒和害怕。
“你不应该这么早就跑出来,血尸魔,”那黑衣忽然背对着他们,从嘿嘿地冷笑说,“七月十四还没到,你这样放肆会害了我。”
那怪物吱吱地怪叫几声,突然全身一矮,好像认错般地垂下头,前面双足弯了下为,似乎在下跪求饶。
※ ※ ※
突然,那怪物后脚一蹬,双目暴射红光,刀手直挺,整个身子如离弦之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似朝黑衣人冲过去,完全没有刚才的笨拙和恐惧。
在朱琳琳的惊叫声中,黑衣人却似乎早有准备,转过身,眼眸闪烁着妖异的青光,十指不断合拢缠绕,在非常快的时间内,结成一个又一个复杂的手印,用一种古怪的语言发出刺耳的咒语。从他吐出第一个音节起,朱琳琳的魂魄就似乎停止了飞升,全身像被无形的力量,不停地扭曲、挤压、拉伸般痛苦,就好像自己是一张牛皮纸,被顽童不断地拉扯一般,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是经历九生九死,全身上下,连骨头和皮头甚至魂魄都化成灰也不会忘却的。
至于那只魔物,被咒语一字一字地凝滞在空中。
然后,按在他胸前的法诀突然发出刺眼而浓烈的青光,迎着突袭而来的羽身蛛脚的魔物射出。
“轰”的一声巨响,那只魔物被撞飞十几米外,嘴里吐着白色的粘液,而那青光却化为一条青蛇,在魔物地身边盘旋,每旋转一圈就好像在魔物身上缠了一条绳索,那青蛇越缩越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整个魔物炸成了碎片,腥臭的碎声布满了方圆百米的地区。
※ ※ ※
朱琳琳坐在地上,害怕的泪水无声地淌着,双目发直,只是如梦游般失魂落魄心神未定地问:
“你是谁啊?刚才是什么怪物啊!我在哪啊,这是不是恶梦啊?阿军,他死了,他被刚才的怪物杀死了!”
那黑衣人静静地看着她,一句也没回。
乌云密布,一声雷电暴响,突然阴风大作,电闪雷鸣更加密集。
那黑衣人一袭黑衣,所有的雨滴在将溅在身上时,立即被他身上的气劲抵挡。他身上的气劲是如此的阴柔,水滴居然可以贴着他半米外的人形气罩向下滑落,诡秘异常。
“你要我杀了她吗?不行,她是无辜的,她对我的计划不会造成危害。”一个声音从黑衣人嘴里吐出来,令朱琳琳吓着又跌倒在地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你不能有妇人之仁。”同样的声音从同样的嘴里说出来,但奇怪的是,跟刚才的声音相比,冰冷和残酷了数万倍,好像是在讲捏死只毛毛虫一样简单的事情。
“不行,我下不了手。”这次声音有些颤抖。
“你是为了什么奋斗?有人为了显赫的名声,有人为了无数的财富,有人为了无上的权势——但你不是。”
“是的,我不是。”
“你需要的是无上的力量,像神一样的力量。”
“是的,我要这样的力量。”
“现在你即将达到。你还害怕什么呢?”
“但这并不是所想像的,不是!”黑衣人突然跪下来,双手紧紧地抚住脸,痛苦的泪水从指缝间涌出来。
“你还不快跑!”那个声音突然大声喊,“跑啊,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朱琳又是尖叫一声,惊惶失措地哭着,看了林军的尸身皮囊一眼,朝荒野的南方狂命奔去,四周不断的浓雾,她在求生欲望的支撑下,拼出全部的力量向同一个方面跑去。
※ ※ ※
不知过了多久,她再次醒来,阳光刺眼。她发现自己躺在一条乡村简易公路上。后来,一辆农用拖拉机经过,将她载到附近的车站。
她从农民的询问中恐惧地发现,那一阵怪风,居然使她现在与广东接壤的安远县云岗镇的地方,已经离开原来的沙平县城将近三百公里。
她马上去报案,但听了她的话的警员,一边用语言安抚她,一边叫同事请了精神病医生。
两天后,她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但一个月后又被放了出来,接她出来的是阿新。
原来她是阿新在大学时的同学,她偷偷写信给阿新,阿新用调查的数据,包括她前一晚在野外的目击者及当晚一个时辰内消失并出现在三百公里的镇内的所有证据,证明她没有发疯,她所说的话部分是事实。
阿新对派出所的人说:“可能她被绑架了,她男朋友出事了,她产生了可怕的幻觉,但这不能说明她是病人。”
阿新开始接手这个案子,但令迷惑的是,他按朱琳琳提供的方向,搜遍了该镇一百多平方公里,就是没有找到和她所述相符合的荒原。
于是我出马了。
“可以肯定,朱琳琳所见到的不是幻觉,她所描述的东西,是来自冥界的恶鬼血尸魔,看守着冥界的第十八道鬼门。但是,它怎么会出现在人间呢?”
※ ※ ※
当时晓月也在场,她只是平淡而冷静地说了一句:
“天作孽,犹可违
人作孽,不可活。”
第一章 深造
“剑心!剑心啊!”
“别叫了,阿月,我在上面啦!”
“下来吃饭啦!”
五月有好一段时间,我和晓月隐居于儒里县我的家里,过着逍遥幸福的日子。
晓月天性好静,很喜欢花草,她不仅将我有阳台的花草种得春意盎然、花繁叶茂,并将顶楼的阳台也种上了紫藤和葡萄,同时在小阁楼里养了一群白鸽。
我除了闲及无聊,才会去讨好似的帮忙几下,一般我下班回来,就是玩我的天骄,本来晓月的房间也配了电脑,但她除了和晓纯文等几个临水教长老发发电邮外,几乎没有去用,最后干脆让给了晓风。
我曾梦过她才天骄,后来一直要教她玩天骄,支持国产游戏,但我悲哀地发现,梦与现在往往相反的,她对游戏的态度极不端正,居然认为这是无聊的东西,但她也承认,在她“献身”之前,对于我这个老处男,有个游戏作为发泄处,对她目前的处境(同一屋子里)是安全的,对我保持正常的心态也是极好的。
有时在我上班时间,她不是去自然之村深造,就是去降妖除魔,增加经验值。她也不是一个闲得住的女孩。
※ ※ ※
阿新当了邢警中队的副队长后,也老实多了,不再东奔西跑。经过火电厂旧楼蛆怪之战,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灵能的不足,于是在家静修,有时也会过来讨教我一下,但后来悲伤地发现,我对灵能理论的认识,有些比他还不如,又不敢打扰晓月,就转而去和小玲、晓风和珠儿混到一块,建立了学习小组。
“脸都让你丢光了!”我对阿新说,“你老婆怎么不管管你一下!”
“你不知道阿芸有多崇拜我啦!”阿新不以为意。
其实我心中暗自窃喜,一直以来,我都担心晓风他们这个所谓的x战队出事,晓月在时还好,他们都听晓月的话,特别是阿风,长期在晓月的雌威之下,乖得像只小猫咪,但晓月一旦外出,他们立即原形毕露,外出生事,现在阿新肯当他们保姆,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我玩天骄时也不用分心了。
当然,玩时要玩个痛快,到学习时,就要学个认真,对于灵能巫术,晓月亲自当教师来教导我,这其实也是她留下来的一个主要原因。
同时,她在教我巫术时,也在研究我的灵能构造,在她看来,我体内的灵能,是近百年来最奇怪的,可以说,都不是我自己修习成功但却能与我融合起来的,除了我体质还可以话,可能还有某种与巫术与人体神秘结合的桥梁。
以前,我的丹田内沉浸在一片阴冷的能量汪洋,自从与丹莲结合后,体内灵能由一冷一暧组成一个太极,他们不断交融又互为运动,产生更大的灵能。
5月份,我曾去了一趟自然之村,结果测出自己的等级又升了三级,即66级,当然这只能是灵能方面,至于理论和运用,虽然有晓月这位一教之主的未婚妻在一旁督促教授,但收效并不如预期中那么大。
“剑心,灵能的控制与对出真、本源、心、性、合一的领悟以及实际的运用是相辅相成的,对理论的理解越深,在灵能实际运用的经验越高,才能更加自如地运用灵能,你的悟性很高,但实践还是偏缺。”
“我知道我知道,从小到大老师都教我们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现在我当老师,也教学生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比如我经常冒着被下岗的危险带学生去开展活动,就是一个例子,而我不是参加了忝衣子大战、千年战、直禽之战等好几次千年大战么?”
“也是啊!”晓月可爱地掀着她的青衫,一跃坐在桌边,双手支起面颊,有些不解地思索。
※ ※ ※
看来任何事情根本无法偷懒,要进步,一切还得靠自己啊!
我翻开临水教上任掌教晓中华所著的《天水一》经典,翻了一下目录,然后看到了“阴阳交媾”这一章。
“妈呀,原来岳父大人还研究房中之术,呵呵,为了让自己的婚姻生活过得更完美,早生贵子堵住老爷子那张嘴,老子可要优先研究这一章,真是练功生育两不误啊!”我邪邪地一乐,贼眼朝正在桌边织毛衣的晓月偷瞥了一眼,目光却落在她丰满尖挺似要冲出薄薄的青衫的胸部,想起初夜那晚的欲仙欲死,心跳加快,老脸不禁一红。
“你怎么啦?”晓月立即感触到我的灵能异动,不禁奇怪地问。
“喔喔喔!我很好啊,你看我多少用功啊,是吧是吧!”
“语无伦次!”晓月低骂一声。
我才觉得,有晓月在一旁,我就像一个上课开小差的学生,作贼心虚,于是挪了一下屁股,朝晓月挤了过去,低声在她耳边细说:
“阿月,你真美。我爱死你了。”
晓月俏脸一红,别过脸去,嗔怪说:“你心猿意马,怎么练功啊,算了算了,我还是进屋去,你真是的,像长不大的小孩子,真拿你没辙!”说完,离开书房,朝大厅走去。
我等到晓月的背影离开了门口,立即翻开书来看。
“男女两性交合能产子,自身阴阳交合能产药。古人说:‘自身阴阳自交媾’,这是练功的第一步,是基础。”
我喃喃地念着,大为沮丧,“什么跟什么嘛,不是产子吗,怎么产药了。”但我还是耐着性子读了下去,慢慢地,我感受到了里面的内涵确实与我体内的灵能相互响应。
于是,我按着这一节开始练习。练完功后,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美感,舒服极了,身体特别的轻松,感到有使不完的劲,全身畅通无比,走路的时候好像踩在云彩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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