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txt全本
。
“主,主子,飞燕……来了。”他的声音细如蚊蚋,心里羞怯之意褪去,恐慌袭上心头,听春生的话来了,可要是主子依然要春生怎么办?自己是不是就必须回去?
见是飞燕,艾希丝说不惊讶是假的,但是既然飞燕来了,想必春生什么都与他说过,反正春生同样是纸上谈兵,飞燕来那就是飞燕吧。有春生在,有个一侍的身份对他有益无害。
掀起帐幔,艾希丝轻轻一笑,勾勾手指,“过来。”
飞燕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短短几步他竟觉得像永远走不完似的,好容易走到艾希丝面前,望进那双惊艳的眼眸,终于承受不住,软软倒进艾希丝怀里。
飞燕满头乌发梳成堕马髻,用一根长长的金制盘龙簪固定,细长的双层粉红色珍珠项链环绕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项,桃红色的斜尾裙仿佛第二层肌肤,勾勒出细不盈握的小蛮腰和平坦的小腹,裙下露出大半笔直修长的美腿,裙子的衣袖是透明的轻纱,掩不住白净手臂上嫣红的朱砂痣,手腕上碧玉的镯子叮当作响,淡扫娥眉,轻点丹唇,此刻他因羞涩而浑身无力,秋水大眼朦朦胧胧,仿佛笼烟芍药,娇艳动人。
艾希丝只觉得有把火在身体里燃烧的厉害,舔舔干涩的唇,她命令飞燕,“为我宽衣。”
艾希丝只穿了一件黑色丝绸睡衣,腰间松松的系了一条同色腰带,飞燕颤颤巍巍的伸手,没怎么用力便扯开腰带,显露出艾希丝身为女性线条健美流畅的躯体。高耸的双峰,鲜红的果实,劲瘦的腰线,充满力度的长腿,还有斜飞入鬓的长眉,黑白分明的大眼,漂亮的双眼皮,高挺的鼻梁,窄薄的双唇,和男人迥然不同的力与美让飞燕晕眩窒息。
艾希丝摘下盘龙簪,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铺在床上,然后轻巧的挑开飞燕的腰带,衣衫尽褪,洁白如玉的胴体在晕红的灯光下分外诱人,她轻咬上胸前粉色的果实,飞燕一震,随着艾希丝啃噬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娇滴滴的声音令艾希丝感到下腹开始有湿润的感觉,空虚感充满身体,她从枕下摸出小盒,里面的油脂已去了浅浅一层,她挖出一些,涂满飞燕已经硬的肿胀的欲望,飞燕羞愧的快哭出来,眼角湿润。
艾希丝温柔的亲吻他,安慰他,随着两人重重的颤抖,艾希丝将飞燕纳入体内,真……疼啊!
好在艾希丝乃习武之身,很快适应了破身后的痛楚,前后上下韵律摆动,弄的飞燕莺啼婉转,哀哀求饶,又哭又叫,闹了大半宿方才停歇。
待艾希丝兴致方歇,飞燕已累的瘫在床上,浑身汗水涔涔,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艾希丝爱抚着他的藕臂,鲜艳的朱砂痣渐渐退去,标志着男孩已经成为男人。飞燕看着空无一物的手臂,不知为何,悲从中来,鼻子一酸,眼前已朦胧一片。
艾希丝知他心情复杂,遂倍加温存,体贴入微,悄声细细安慰不说,又亲自抱他在浴池中清洗,紧紧拥抱他入睡,真真是呵宠到了极点。
天放亮,艾希丝慢慢抽出飞燕枕了小半夜的手臂,悄无声息的下床,春生已满脸带笑等在屏风之后。
艾希丝稍稍用力捏捏春生秀气的鼻子,假意嗔怒道:“就你大方。”
春生嘻嘻笑,一边服侍艾希丝梳洗一边说:“飞燕年纪小,哥哥让着弟弟,本就是分内的事。”
艾希丝凑进他小巧玲珑的耳朵,说悄悄话:“今晚,你可再不能推脱了。”
春生难得扭捏了一下。
艾希丝用毕早饭,叫来甄凤儿,甄凤儿不见飞燕在跟前伺候,很是吃惊。
艾希丝问甄凤儿:“飞燕和春生原本月例银子是多少?”
甄凤儿说:“一人二两银子。”这已是寻常人家一年的用度。
艾希丝吩咐:“从即日起,飞燕和春生的月例银子再涨三两,每人每月五两。”
甄凤儿立刻晓得其中的原委,喜的脸上笑出一朵花,殷勤的说:“呦,这真是要恭喜飞燕和春生小哥了。”甄凤儿不用提点就改了口,以前是直呼名字,现在可不行了,他们两个虽然没有名分,但是艾希丝给涨了月例银子,意味着昭告所有人,飞燕和春生已经是未来的小爷之一,所以称呼上必须加上敬称。
春生甜甜一笑,“甄管家莫要忘记告诉府里的人们,飞燕是一侍。”
甄凤儿更高兴了,难怪飞燕今天不来侍候,原来昨晚春生没有一起侍寝,让飞燕独占鳌头,自己的眼光果然好的不行啊!“是,甄凤儿不会忘记。”
艾希丝去上朝后,春生来到她房里探望飞燕,恰巧飞燕醒来,虽然娇慵无力,还是要勉强起身给春生下拜谢恩,春生赶紧制止他,气道:“我是把你当弟弟,你却给我来这套虚礼!”
飞燕不知该怎么感谢春生,哽咽道:“飞燕能有今日,全靠哥哥成全。别说是一拜,就是哥哥要飞燕死,飞燕也无法偿还哥哥的恩情。”
春生轻叹一声,为飞燕拭去泪痕,亲热的说:“你才刚刚有了福气,就说丧气话。以后有的是富贵荣华,你要好好的活着才能享受的。主子已经有了吩咐,以后我们的月例银子都涨到五两了呢。”
“真的?”飞燕睁圆了眼睛,五两银子啊,可以吃京城里最好的雅客来里一桌最上等的上八珍酒席,然后还能剩余二两多银子呢。
春生笑着点头,飞燕一下扑到他怀里,“哥哥,哥哥,太好了,太好了。”
正当小哥俩喜笑颜开,憧憬日后的美好生活时,房门外传来一个男人低哑的嗓音:“飞燕小哥,老奴来看您了。”
第 27 章
这声音两人都熟悉,是甄凤儿的嫡夫君甄乔氏。两人面面相觑,他来有什么事情呢?
“请进吧,甄大叔。”春生扬声说。
一推门,鱼贯而入五六个中年男人,俱是艾府里有头有脸的老人,其中一个用黑漆托盘端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紫黑色的药。领头的就是甄乔氏。
几个男人首先祝贺飞燕成为艾希丝的一侍,说些富贵如意的吉祥话,然后好一会才进入正题。甄乔氏严肃的对飞燕说道:“主子昨晚要飞燕小哥侍寝,是飞燕小哥的福气。但惟恐成胎,所以请飞燕小哥喝下落孕汤。”
飞燕顿时脸色煞白。
落孕汤,顾名思义,是为了防止男子怀孕而用草药制成的汤剂,在男子与女子交欢后让男子服下。按礼俗,嫡夫君没有进门前,任何小爷不得怀孕,即使是最得宠的君郎或是一侍也不可以,这代表对嫡夫君将来内宅主夫地位的尊敬。
昨晚还被良人百般温存,风光旖旎,两厢缱绻,今日里就要喝下象征着划分地位的落孕汤,太大的心理落差让飞燕难以接受。他竭力向床脚退去,对落孕汤深恶痛绝。
春生心里同样不是滋味,他今晚同样要侍寝,明日肯定同样要喝落孕汤。因为身份的低下,他们连为自己心爱的女人生育孩子都要受到限制和约束,这是世界上最让男人伤心欲绝的事情。可是他们只是下人,没有能力改变这不合理的礼教等级约束,他们能做的,就是顺从。
他坚定的把飞燕拉回来,告诉他:“飞燕,这是规矩,我们都必须遵守。”男人走上前,春生捧起药碗,递给飞燕,说:“喝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飞燕抖着嘴唇,无助的看向春生,当看到春生坚定的眼神时忍不住泪如雨下,索性抢过碗,苦药和着眼泪吞下,心中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为艾希丝生育尽可能多的儿女。
入夜,春生只穿了一件粉蓝长裙,上面银丝绣着朵朵虞美人,高梳盘龙髻,发带五龙夺球发钗,妩媚诱惑,风流宛转。
经过昨夜洗礼,艾希丝不再是懵懂女郎,各种姿势一一使来,饶是春生意志坚强,也早早丢盔弃甲,只求能高挂免战牌,奈何艾希丝毕竟是西梁洲女儿,性欲旺盛,春生的柔弱越发刺激了她的野蛮的一面,直把春生弄的无数次昏迷,再也承受不住方才罢手。
翌日,春生毫无抗拒的喝下落孕汤,他从容淡然,飞燕却禁不住再次泪洒当场。
稍晚时候,甄乔氏再次到来,又是满脸堆笑,后面跟着同样的六个男人,其中一人捧着金漆托盘,上面放着绿豆、银针,还有两对光灿灿的耳环。
“真是天大的恩宠啊,主子吩咐了,要给两位小哥穿耳呢。”
穿耳,是男子嫁人前一天必行的仪式,表明男子从此嫁为人夫。通房小厮一般是不穿耳的,要等到有了正式的身份方可穿耳,而艾希丝认为既然飞燕和春生已经是她的人了,即便暂时不能给他们正式的身份,但是其他方面可以直接按小爷和侍郎的规矩来。
戴上光彩流曳的耳坠,飞燕和春生原本抑郁的心情突然明朗起来。
七月初一,天气晴朗,天空显得格外高远,灿烂的阳光在几抹白云中间肆无忌惮的发散光芒,是狩猎的好天气。
京南近郊的宗继狩猎场旌旗招展,彩旗飘扬,欢声笑语,马嘶犬鸣。陈雪和六国的使者在第一排,朝臣们按品阶带着驯犬师和猎犬依次排列于后,再后面就是各家男子所乘马车,高高低低,绵延百里。其中最令人瞩目的不是凤后和六位君卿以及皇子们所乘的富丽堂皇的皇家马车,而是护国公府的队伍。
和其他人家一样,艾希丝命甄凤儿带了几十个丫鬟护卫春生和飞燕,还挑着写着“护国公 艾”字样的大旗,与众不同的是飞燕和春生。飞燕骑着白马,梳了双环髻,发根处用五色珍珠攒着,整齐的刘海下戴着鲜红的二龙夺珠抹额,耳朵下摇荡着水滴状红宝石耳坠;颈上戴长串红色珊瑚珠链,祖母绿宝石串成的手链,右手无名指上粉色钻石戒指闪闪发光,一身枣红色仿女装,即上身短衣小靠,增添了银丝披肩,缀满细碎的透明水晶,下身是类似女装的长裤,撒着宽大的喇叭式裤脚,滚着银红色双层大波浪,镶着雪白的珍珠,枣红色的小蛮靴,手中抱着朝阳,朝阳已经长至快一尺,金红色的长毛足有三四寸,在阳光下闪烁七色光芒,一黄一蓝的鸳鸯眼仿佛两颗上等的宝石,温柔的依偎在飞燕怀中,美人与名猫,相映生辉;春生骑着红马,将头发挽成纂,用碧玉冠固定,耳朵上挂着大颗琥珀;颈上戴着钻石项链,一双赤金镯子,蓝色猫眼石戒指,一身同样的鹅黄色仿女装,新绿色披肩,长裤侧面上新绿色的两条裤线,装点浅绿色水晶,新绿色长靴,体格庞大的中月全身黑如子夜,威风凛凛却又温顺的跟在他的马旁。这两个人自从得到雨露滋润,风情越发出众,本就丰姿绰约,体态风流,如今更是散发出挡不住的春意,加上穿着仿制女装,骑马而非坐车,颇有几分女儿风采,不仅官员们频频回望,就是那些内眷公子们也忍不住掀起车帘,偷偷窥视。
陈雪笑道:“丝丝倒是好艳福,这么水葱似的男孩子,竟叫你一下得了两个去。”
朝国的使臣点头微笑,说:“那也要艾公懂得调教装扮,瞧那两个小子,竟是英姿飒爽,马上风姿不逊于女儿呢。”
众使臣皆拊掌附和,艾希丝也不推辞,大咧咧的说:“女人嘛,就要会看男人,会调教男人,否则就太没用了。”
一语既出,惹的所有人心照不宣,哈哈大笑。
上官珊瑚狠狠盯着飞燕和春生低领出露出的白皙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咽了一口口水,一个计划开始有了端倪。
陈冰因为已经和艾希丝定了亲,又和艾希锦关系很好,所以赖着和艾希锦一辆车,他看到飞燕和春生如此漂亮,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向来开朗活泼的他平生第一次有了纷繁复杂的心绪。
“丝主很疼爱她的小厮呢。”
艾希锦开心无比,说道:“丝丝很疼人的,只要是她认为重要的人,她为之死都可以。”冲着陈冰促狭的一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陈冰茫茫然,“我,我可以么……”他这么不出色的笨瓜……
艾希锦重重点头,“当然了,丝丝告诉过我,她很喜欢你呢。”
陈冰原本低沉的情绪一下子高昂起来,“真的吗?”他追问被他突然高亢的情绪转变吓到的艾希锦,“希君哥哥,丝主真的说过喜欢我吗?”
艾希锦呆呆的点头,不明白陈冰开心的要飞上天的理由。
另一辆只掀起一条缝的马车内,一个梳着抓髻的小厮和一个梳麻花辫的小厮面面相觑,皆是烦恼愁苦。梳抓髻的小厮低声对伙伴道:“小天,这可怎么好,艾公爵似乎很喜欢她那两个小厮呢,咱们公子嫁过去,不是要夜夜空房了。”
小天回望他们的主子,见对方没任何反映,方回头和伙伴商量:“是啊小空,你看那只猫,少说也要二万两,这么阔绰的大手笔,就是咱家丞相奶奶,也做不到啊。以后公子怕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