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业
五大元帅:霸月龙帅博古,卡斯凤帅高云凤,鹰帅陆离,西斯虎帅洛克,大日狮帅亚当斯),拥有最精良的武器装备,却受摩罗,大日,霸月帝国扼制,加上地理环境等诸多因素及国君的猜忌,两大名帅难有作为,是各国虎视视眈眈意欲瓜分而后快的弹丸之地。”
“日波帝国一马平川,无险可据,但拥有号称大陆无敌的百万铁骑。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河道交叉纵横,农牧业丰产,更是盛产各国最需的战马,受亚兰,摩罗,霸业,西斯帝国扼制,加上昏君荒淫无道,独断专行苛政暴刑,难有作为。西斯王国是大陆第三小国,北部丘陵高山,西部则为一望无际,渺无人烟的戈壁荒漠,矿产资源颇为丰富,国君维特虽雄才大略,励精图治,然国小力微,光是应付日波铁骑侵袭就够头痛的。”
“霸月王国疆域辽阔,人口五千万之多,河道交叉纵横,土地肥沃,是个农业大国,各种矿产资源也很丰富,北有青谷险关,东有驽马要塞,西南两面环海,天然的险地屏障,军力强盛,号称大陆第一军事强国。”
王老夫子的一番话,不仅对大陆各国的地理环境资源,经济等概况简单明了的分析,更对各国的军事政治及未来发展做了颇为深远的剖析,如此远见的战略目光,只怕亚意大陆仅此一人。而宫霸天对政治军事等国家大事不感兴趣,只顾享受他的龙井茶。
“大陆各强国只为了本国少数人的利益,不断侵略扩张,数十年来烽火不断,只苦了天下苍生百姓。”
“夫子对霸月当前时局又何看法呢?”
“前一任国王上官雄雄才大略,施行仁政,减免赋税劳役,百姓丰足食,安居乐业,一派繁荣景象,他统治时期的霸月的确是大陆第一强国。到了上官龙这一代,荒淫无道,,独断专行,宠信奸臣,残害忠良,施行暴政,苛捐杂税多如牛毛,劳役不断,强征壮丁,大兴土木,修建各种奢华宫殿庄园别墅,加上连年战争,弄得良田荒弃,民声载怨。近几年又常闹洪灾旱涝虫害,瘟疫肆虐,收成大减,有的地方甚至颗粒无收,朝廷不仅不开仓放粮救济,还要增加赋税劳役,贫民奴隶饿死病死者不计其数,逃荒逃难者延绵上千里,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中。”
“朝廷中,宰相夏光行骄横跋扈,结党营私,残害忠良,两个王子亦是争权夺势,明争暗斗,拉帮结派,暗中培植势力,斩除异已,三大势力已到了水火不能相容的地步。三大柱国元帅已给他们弄倒了两个,只剩下一个龙帅博古孤掌难鸣。王国最具实力的五大家族,欧阳世家支持大王子,南宫支持二王子,风家倒向夏光行,公孙世家这一代的家主秋素华倒是有点骨气,保持中立,却受三方势力排挤,日渐没落,已难有作为,云家地位超然,世代经商,从不过问政事,商号几乎遍及大陆。到了云无神这一代,似乎忘了不问政事的族规,不仅网罗高手巨盗,暗中培植势力,更周旋于三大势力中,鼓动族中弟子直接参与政事,云无神野心勃勃,亦在玩火。”
“上官龙贪酒好色,纵欲无度,撑不了两三年了,到时候不管谁被选为帝位继承人,霸月必将大乱,上官家族气数尽矣。”
“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王老夫子叹气。
“我才不管你什么狗屁政事,我只要我的徒弟打败剑无名的弟子,哈”宫霸天狂笑。
“老夫子如此怜悯天下苍生百姓,何不留下来辅佐小儿早成霸业,一统天下,也好早一点救百姓于水火之中,”总督大人笑得象只狐狸,成精的千年狐狸。
“嘿嘿,别打我的主意,”王老夫子笑道:“那是你们的事,成功与否,全靠你们自已把握和努力,老夫喜欢喜逍遥自在,无拘无束,闲云野鹤惯了,当然,在这期间,老夫会指点一二的,这小子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奇才,呵呵,老夫怎会撒手不管呢。”
“哈哈,王老邪,我还以为你变成圣人了呢,原来私心也挺重的嘛,”宫霸天狂笑。
“嘿嘿,你是不是老骨头又发痒了?”
“凭你那几手鬼画符,又能奈我何,真以为我怕你?”
“谁怕谁啊,还没分出胜负呢,来,来,再打一架。”
“鬼才和你打架,没见识,俗不可耐,有种去酒窑。”
“哈哈,斗酒啊,王老邪,你输定了。”
一魔一邪似乎是天生的一对冤家对头,定不到几下又斗起来了。
第一卷 风起云涌 第五章 亲情
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元九洲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关怀亲切激动与内疚的脸,棱角分明,坚毅刚强,成熟稳重。鹰目炯炯神光四谢,隐含泪花。
打量四周,发现自已躺在一张大床上,罗帐锦被,甚为华丽。
“孩子,你醒了,”中年男子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
“这是什么地方?”元九洲问道,他觉得眼前的中年男子似乎很面熟,有种亲切的感觉。
“这里是归月行省总督府,我叫元宗行。”
“孩子,这根项链是你的吗?”元宗行神情激动,呼吸急促。那是一根银项链,链坠镶刻一只振翅欲飞的雄鹰,鹰爪紧扣一轮圆月,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图案,仔细看才能看出是一个“元”字。
“是,”元九洲答道,这根项链是母亲自小就给他戴上的,并且告诫他,这根项链就如同他的生命,万万不可丢失。
“孩子,你母亲是不是叫叶芙蓉?”元宗行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元九洲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孩子,我~~~~我是你父亲啊,”元宗行解开衣扣,颈脖上挂着的是一模一样的银项链。
“父~~~~~亲?”元九洲傻了,自出生的的那一天起,就从未看到过父亲,等他懂事时问起母亲,母亲只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然后闭口不言,无论怎么问也不回答,只是暗自流泪,对他的管教却比以前更严厉。隐约中猜测自已的父亲依然在世,而母亲也似乎知道,只是为什么不去找寻呢?看着同伴拥有可亲滋祥父爱,那怕是恶神凶煞,整天喝得醉熏熏烂醉如泥的父亲都让他羡慕企盼,而母亲只会对他说,你父亲是世上最好的人,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衷,他并不是抛弃我们母子俩,对他的严厉管教只是希望他能出人头地~~~~~~不想母亲却意外的过早离去,没有留下半言片语,只余下他孤苦零丁的一个人~~~~~渐渐的,“父亲”这个词在他幼小的记忆中不复存在。
“芙蓉呢?她在那?在那?快告诉我,在那?”元宗行激动得抓着元九洲的双肩直摇晃,浑然忘了他是个重伤刚愈的病人。
在他昏迷时,王老夫子已用精纯的内力为他运功疗伤,逼出体内的淤血和浑浊之气,同时打通了全身奇经八脉,就连练武修道之人修练上乘内家真气须苦练数十载方能打通的任督二脉都打通了。内伤已基本全愈,只需静心调养10来天保证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左肩的外伤给抓着,痛得他冷汗直流。
“既然你自称是我父亲,为什么当初要把我们母子俩抛弃,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为什么,为什么?”元九洲越说越激动,“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们是怎么过的吗?母亲有多辛苦操劳?终日以泪洗面,这些你知不知道?”最后几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我是个罪人,”元宗行如泄气的皮球,颓然坐倒,“当初,你娘是青谷关附近一个小村庄里最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小姑娘,而我只不过元氏家族中一个莽撞冲动,血气方刚的少年,因缘巧遇,我们相爱了,两情相悦,海誓山盟,当我回家提出要与你娘成亲,不想遭到了族中长老的强烈反对,我被软禁在家中,与你娘失去了联系。族中长老同时为我下聘礼向西斯帝国三大望族之一的白家三小姐提亲。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日波大军进犯边关,青谷关大战,元家所有精英在那一役中伤亡殆尽,为父我也负了重伤。等我伤愈再去找你娘时,村庄已遭战火蹂躏,化为灰尽,据说全村的人都死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我不相信你娘已经死去~~~~~~我~~~~我对不起你们娘俩~~~~~”元宗行神情悲痛,早已泣不成声。
元九洲心中百感交集,半晌说不出话来。
“孩子,你们住在景全镇,怎么不来找我啊?芙蓉,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娘在那?她还好吧?”
“娘在三年前上山采药,失足摔下山涯~~~~”元九洲泣不成声。
“芙蓉,”元宗行悲吼一声,身子晃了晃,一口鲜血喷出。
“父亲!”父子俩相拥抱头痛哭,一时间哭得天昏地暗。这一刻,元九洲心中早已原谅父亲,所有的悲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思念,都在此刻间爆发出来。
连站在门外的偷听的众人都忍不住流下眼泪。大家都知道这一对离散了18年的父子一定有许许多多的话儿要说,都静悄悄的离去。
※※※
飞虎组织的老大里斯对于这一次的刺杀失败认为是个意外,若不是该死的“七煞帮”搅局,秃鹰早该完成任务了。当然,他也很尴尬,毕竟收下了雇主的15万金币,却不能完成委托,组织声誉受损。虽然雇主没有要求退回花红(算是安葬费),暂时取消了委托,但对里斯来说,失败事小,组织声誉受损事大,所以,刺杀行动仍将继续,直至完成。为了慎重起见,他召集组织中的精英,准备下一次的刺杀行动。殊不知这样的决定,让名震亚意大陆的飞虎杀手集团遭受了灭顶之灾。
在这期间,归月行省总督元宗行大人的宝贝儿子元枫遇刺重伤的消息已经传开了。真象已被总督大人封锁,除了少数知情的几个人外,传出的消息是,元枫在景全镇附近遇刺,多亏“七煞帮”的朋友拼死相救,元枫重伤丧失部份记忆,“七煞帮”老大元九洲重伤不治。总督大人不仅厚葬元九洲,还把他母亲的坟墓也迁移至归月行省,重新厚葬。为感谢救命之恩,元枫改名九洲,此为怀念铭记之意。远在西斯娘家省亲的总督夫人闻讯立即快马加鞭赶返归月行省。
元宗行当然不敢让夫人知道儿子已死的真象,是以才会有元枫改名元九洲之举,以前侍候元枫的奴婢都给他换了,元枫以前的事他也不大清楚,才编了个部份记忆丧失的借口。当然对于让元九洲喊白氏为娘,元宗行大费周章,苦口婆心,这个新儿子才勉强答应了。
失去了一个亲生儿子,还不敢让人知道,找回离散多年的另一个亲生儿子,又要刻意隐瞒,寻找多年的爱妻亦在多年前香消玉陨,种种打击,让元宗行快要蹦溃倒下,此刻却不得不强装笑颜硬撑,可真够他受的。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会躲到酒窑里喝闷酒消愁。
“七煞帮”中的李彪等人的亲人已让总督大人悄悄派人接到归月,那些当年接济过芙蓉母子俩的人都莫明奇妙的发了一笔大财。
※※※
王城,云家密室。
云无神看着手中的情报,大为光火。手下三大长老之一的毒手阳天逃回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金满堂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明白阳天的话中的意思。
“两个元枫,杀了一个。”
鬼手阳天,据说一身乾坤大真力已修至十成,八八六十四式摄魂毒掌纵横江湖罕逢敌手,乾坤大真力护体神功刀枪不入,拳脚难伤。却被一截枯枝洞穿胸部,还深深贯入坚实的树身中,这份骇人听闻的功力天下间找不出几个。
“剑神”剑无名隐居剑斋,据说从没下过山。“魔王”宫霸天当年与剑无名一战败后亦消失得无影无踪,据说是身受重伤不治身亡,也有人说隐居王城中,众说纷纭,难辩真伪。“邪神”王不为亦正亦邪,神龙不见首尾。整个大陆间能有这份骇人功力的只怕只有这三个人。如果这三个人还活着,岂不是已有150多岁左右。
“两个元枫,杀了一个,什么意思?”平白无故损失了一个武功高强的长老,云无神怎会有好心情。
“属下是这样认为的,综合种种消息,七煞帮的老大元九洲可能长得象极元枫,也可能是老狐狸为他宝贝儿子的准备的替身,”金满堂拈着颌下的长须沉思,“飞虎的杀手或阳长老杀了一个,另一负了重伤,碰上一个绝顶高手伤了阳长老。”
“就算替身也该分辩得出真假,归月那边传出的消息是元枫只是受了重伤。”
“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等元夫人回来就什么都明白了,女人心细,自已亲生的儿子应该分得清的。”
“你代我去归月一趟,慰问一下那小子,顺便打听一下消息,还有七煞帮的全部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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