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翌日他照常前往王府,相陪华修特喝几杯茶谈聊几句,出来时又遇见奥丽。图镰。他礼貌性地与她打声招呼,便直接出了王府。
回到居宅却是正午时刻,他抱了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进入寝室奋战一阵就睡。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走出寝室,但见偌大宅堂有佳肴四桌。穿着各式睡衣的女孩围在四张桌子前欢畅用餐。这个时节夜晚来得早,且因浴室只有两间,女孩们早早沐浴,竟然吃饭都不把他叫醒!
「古藤,回去穿衣!看到就反胃,我呕!」
汤燕娇叱,皆因古藤是裸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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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过模特儿的身材,走到哪里都不怕被看。」
古藤说得理直气壮,走得更加理直气壮,径直走出宅屋。兰若幽娇喊:「主人,你要去哪里呢?穿了衣服再出去啦!」
「洗白白。」
「也要穿衣服啦,外面还有太阳哩。」
「晒出性感的古铜色,回头继续做模特儿。」
汤燕看了看北部一二女,问道:「他天天这般,你们怎么不哼声?」
戴敏玲冷淡地道:「我们也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裸体,当他透明人。」
「不入眼。」
曼罗不留情面地道。
罗莉芬表现得有些羞涩,垂脸轻声道:「他都是这样的,没办法……」
「这些天看着他,我都没有食欲。」
与云宫婵等女坐在一桌的炼娇,极是憎恨地道。
律都楚艳道:「谁让你厚着脸皮住进来?」
「楚艳,她应该是怀孕了。不知道是谁搞的。」
「汤雨菲,你才怀孕!不!你想怀孕都难,古藤根本没有生育能力」除非你出外偷人……」
「我杀了你!」
汤雨菲离座走来,被洁莲和兰若幽拦住。「雨菲夫人,别冲动啦,我们孤立她。」
兰若幽劝慰道。
炼娇得理不饶人地道:「那色狼性欲旺盛、Jing液充足」但他睡了你们这么久,你们之中没有一个怀孕,足以证明他是不育之男。哼哼,翼图大陆不育之人多了,你们就认了吧!我就是要气死你们!我吃得可香了!」
她把菜送入檀口,叭唧叭唧地咬嚼。
律都楚飘怒得砸筷落桌,叱道:「我们能不能生育干你屁事!滚出去!」
炼娇嘴儿一噘:「律都楚艳」你别太嚣张。我只要答应,立即就是某人的妾,与你对着干!」
「你等着,我进去拿弯刀和你眞干一场!」
律都楚艳起身走入寝室,很快提着明晃晃的弯刀出来,惊得炼娇放下碗筷,跑向内宅:「律都楚艳,你也等着,我去取短剑。」
炼娇进入内宅,古藤便进来了。看到诸女停止吃饭,律都楚艳还提着弯刀。
他走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蛮腰问道:「那小丫头又惹你生气了?」
「嗯,她说你不育……」
「她说的或许是事实。」
古藤轻吻律都楚艳的侧脸,温柔地道:「乖,把刀挂回墙上。」
律都楚艳不解气地道:「小男人,我想和她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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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劝解道:「你想活动筋骨,明天我陪你练刀。」
律都楚艳道:「我不想和你练刀,毎次都不让我,总是我输。以前族中比斗,我都是赢的;自从遇到你,我就一直输。如今那小妮子敢挑衅」我要趁此机会赢一次。」
古藤贴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你赢不了她,她也赢不了你。你们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为了不让你们留下伤痕,我要流好多血。你不心疼自己,也应该心疼我。前几晚我砍了五根触须下来消耗过度,别让我再流血替你们疗伤了。」
律都楚听想了一会道:「我听你的,可是得惩治她一番。她说你不育,我们不高兴。你Jing液那么多,不可能没有生育能力,定然是别的原因。何况我们没想过要孩子,她瞎搅和什么?」
她说完走入寝室。
炼娇提着短剑从内宅出来,没有看到律都楚艳,远远发问:「律都楚艳呢?躲哪里了?」
古藤朝她轻喊:「过来。」
距离古藤四、五步,炼娇停了下来,仰首瞪着他道:「什么事?」
古藤道:「我才要问你是怎么回事?拿把烂剑出来想把我阉了?」
炼娇恼羞得脸红,低首看到他胯间小物,急忙抬首看他的脸。却又畏怯他的眼神,虽然那双眼睛显得平静,然而总让她心里怯怕。她转首看了看堂内诸女,发觉她们都在看自己。忽然感觉整座宅里没有一个同情自己的人,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律都楚艳从宅堂侧面的屋里出来,她跺了跺脚提剑指向律都楚艳,道:「律都楚艳,是你说要打的,我拿武器出来了,你却让他欺负我,你卑鄙!」
古藤轻声道:「我没有欺负你,把剑放回你的屋,出来继续用餐吧。」
律都楚艳走到古藤身旁,得意地笑道:「是啊,我就叫老公欺负你,怎么了?」
炼娇气得头脑发热,提剑朝律都楚艳刺过来。古藤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夺了她的剑,随手一甩,那剑刺入墙壁。「啪!」
他再度挥手,甩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愣然泪落。「你敢拿剑刺我的女人,休怪我不给炼礴留情面!」
「我不怕你!你打不过我爸,以前你靠我爸保护」现在你还是依赖我爸。没有我爸就没有军团,你就是废材!我爸随时都能够杀你!」
炼娇气冲脑门,泪涟涟地哭喊。「洁莲,通知洪格尔让他过来见我。」
古藤把炼娇甩落在地,坐到汤燕与曼罗之间拿起碗筷进食。
炼娇坐在地板哭泣,没有人理会她,诸女也没有继续用餐。
洪格尔到达,看了一眼炼娇,跪到古藤身后恭敬地道:「请上尉吩咐。」
古藤放下碗筷道:「她拿剑刺楚艳,我搧她耳光,她说炼礴随时能够宰了我。你把炼礴请过来,让她看看炼礴如何把我宰了。」
「遵命。」
洪格尔毫不犹豫地领命,站起来便往门外走出。炼娇慌得爬起,冲过来扯住洪格尔的衣袖,哭着哀求:「洪格尔叔叔,我错了。我说的是气话,请你别让我爸爸知道,他会不认我这个女儿。呜呜……」
「炼娇,我只遵从上尉的命令。当年存活的将士只效命于上尉,而不是我或者你爸。我与你爸交情很深,也承认你爸很强。但他敢背叛上尉,他就是我的仇人,同样是当年活下来的将士的仇敌。别说你爸随时能够杀死上尉之类的蠢话」上尉的生命比谁都强韧,没那么容易死!」
洪格尔甩开炼娇,正欲踏步出门,却见洁莲和巴娜莹夺门而入。
「爸,什么事?」
「巴娜莹,派人传令炼礴来见上尉,就说他的女儿要他杀了上尉!」
「我没那么说,哇……」
炼娇放声大哭,投入律都楚艳的怀抱:「你帮帮我呀,呜啊……」
律都楚艳心生怜意,轻拥她巧小的娇躯,叹道:「老公,今日这事就算了吧。」
「吃饱了。」
古藤低语一句,走到门前伸展一下双臂,拍拍洪格尔的肩膀道:「她哭哭啼啼的破坏气氛,你派人送她回东南。」
「不走!我有使命在身,必须带着你的决定回去见王妃。」
炼娇紧紧搂着律都楚艳,皆因她已经了解,在宅屋内律都楚艳是极有分量的女人:「我们的人在暗中等候,只要他决定追随王妃,我们会保护你们安全到达东南。如果他选择华修特,我们会采取相应行动,那是我爸和我都不知道的布署……」
「你要威胁我到什么时候?我生来不是让你威胁的I」「总之就是不走!除非王妃召唤我回去,否则死活都赖在你身边。」
炼娇赖劲十足,泪眼仰望律都楚艳,大攀关系的道」」「我以后叫你姐姐,请你再帮帮我。」
「呸!你比我大一岁,谁要你叫我姐姐?」
「我若做了他的妾,论名分你是姐姐。」
「你由头到尾都没有名分。闪一边去,别用我做挡箭牌!刚才对我叫嚣,眨眼就想巴结我,没得谈!」
律都楚艳把她推开,坐回她的座位朝门口叫喊:「巴娜莹,你快点进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啦。」
「我找正主儿说话。」
炼娇擦拭眼泪」投入古藤怀中,双臂搂抱他的裸体,咽声未消地道:「我错了,我道歉。请你原谅我好吗?只要你不做出对不起王妃和公主的事,我都听话……」
「炼娇,你太不厚道,竟然勾引上尉!我家巴娜莹都还没有上手……」
洪格尔忽然记起古藤的警告,改口问道:「上尉,需要变更指示吗?」
古藤道:「罢了,且让她多留几日。你叫炼礴亲自过来把她接回去。」
「属下告辞。」
洪格尔鞠躬道别,抬头看看女儿,别有用意地道:「巴娜莹,你留下来陪上尉用餐。」
他没给女儿抗议的机会,急急地离去。
古藤推开炼娇返回寝室,穿了衣裤出来道:「巴娜莹,我想你已吃过晚饭,可否陪我到屋后散步?」
巴娜莹跟随古藤出去,绕到屋后。古藤坐到秋千,她坐在他的身边。他伸手搂她的腰,她扭脸过来瞧他,没有表示抗议。「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査得如何了?」
古藤偎靠在她的臂膀,轻声地问。巴娜莹道:「我爸说,储妃暗中派有接应的人手,只是闹腾起来,储妃的人手不足以保护我们逃离华修特的地盘。炼礴的行动被储妃限制了,他那边的军团战士在储妃的掌控中。若有风吹草动,我爸推测炼礴和那些战士难以逃脱。」
古藤沉默片刻,说了声「让我到你的怀里靠靠」,转身跨坐在她的膝腿,脸靠在她的胸脯,活像是她的小孩。她的脸红了。虎族女性本应放浪,然而她太年轻,时而表现出羞涩甚至少见的空灵。他把她的衣扣咬掉,咬着她的胸罩往下拉。
她的粉嫩的|乳头露出来,他含住了。她没有阻止没有出言,只是娇喘若吟。「你要做我的妾,还是做我的下属?」
他咕哝。
巴娜莹答非所问地道:「这么多天下来,我们没有发现穆治的眼线,他也没有派人过来接应她们……」
「她们得知炼礴的事情,暂时不能让她们回北部。」
古藤抬首,舔吮她的下巴,最终吻上她的嘴唇:「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当你默认了。亲个嘴儿吧,当作你我的订情之吻。」
「华修特的将领之间的矛盾,我爸很早以前就有留意。自从你来到北翼之痣,并吩咐他深入调查,发现他和里加尔之间存在不可调解的问题……」
「亲个嘴再说吧。」
「我不会亲嘴。」
「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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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亲嘴。」
她没有后续语言,她的嘴已被吻堵。她闭起双眸,允许了他;任由他夺取,她的初吻……
第七章 骄傲与悲哀
期限的最后一日,古藤没有前往王府,而是让洪格尔跑了一趟。华修特当晚举行晚宴,邀请古藤及诸女参加,就连身为女奴的云宫婵母女也得到华修特的点名邀请。
古藤率领一干人包括洪格尔的家眷等到达时,华修特把古藤拉出宴堂,直接往他的寝室走去。进得寝室,他把门锁紧坐到寝室外厅的茶几旁,倒了两杯茶水,递给古藤一杯道:「你愿意为我效力,我心里特别高兴,却不知为何提出要与我单独会面?」
「为了让王公高枕无忧。」
古藤轻语,喝了口茶,笑得眼睛还是眯,只是脸上现出阴霾之色。华修特疑惑地道:「此话怎讲?」
古藤落杯,道:「里加尔。」
华修特的嘴角抽扯一下:「古藤,为何突然提起里加尔?」
古藤淡然地道:「我可以帮王公铲除他,前提条件是一切由我安排。」
华修特的冷静听着,他默默地喝完杯中茶水,接着又倒满一杯茶才道:「古藤,里加尔是我最宠信的爱将,他曾经拚死救过我的命。若你挑拨离间,你会丧命于此。」
古藤笑了,笑得平静、笑得奸诈。他道:「里加尔身为王公当年的猛将,曾经率领士兵英勇作战、保护王公逃到北翼之痣。然而过去的忠诚和战绩,如今变成王公心中的刺。不拔掉的话,梗在王公的心头肉会痛,想拔的话却怕流血、甚至死亡。我们摊开说吧!里加尔功高盖主,把持王公的兵权,血魄也高于王公。表面上他对王公服服贴贴,暗里他早已不把王公放在眼中。从他奸淫王公的儿媳妇这事上,可见一斑。」
华修特手中的瓷杯爆碎,怒目瞪向古藤喝问:「古藤,你如何得知此事?」
古藤道:「人总不能够活在无知中。我从小就在作战,而战者讲究的是知己知彼。」
华修特冷静下来」拿起新的茶杯,一边斟茶一边叹道:「那是里加尔酒后犯事,都过去两年了。他当时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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