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hp同人)
对面墙上,赫尔加的画像冷冷地望着他们,一个个白眼投向进入的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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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密室的门关上之后,罗伊娜还来不及与画像中的赫尔加说上话,画像中的赫尔加就转过身去,双手捂上了耳朵,一副“不听不听”的赌气样子。
这么孩子气的动作——
一下子让三位创校人都似乎回到了当年四人在一起的时光,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慨。
正当他们情绪恍惚时,维迪一声“当心”的话音未落,一张大大的足够把安多米达吞进去的纸型嘴巴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中。
随之而来的,是爆破般的音量轰炸——
“你们怎么敢,不和我商量一声就自顾自地做下决定,我们不是伙伴吗?为什么不让我参与其中,你们就丢下我一个人支撑学校……”
好吧,他们知道画像中的赫尔加为什么会堵住耳朵了。
音波哄炸还在继续,安多米达是第一个吃不消的人,她放出的静音咒根本阻隔不了声音,被过大的音量震到魔力开始随之波动,脸色发白,精神萎缩了。
维迪和诺伯特的反应也不慢,他们一人一面,支撑起了一面隔音盾,戈德里克见了学徒的样子,马上站在另一面,一个由隔音盾支起的三角形结界墙把安多米达保护在了中间。
但即使周围的声音被挡住了,上面和下面,暴吼声依旧有缝可钻地冲进来,下一秒,萨拉查和罗伊娜与戈德里克三人眼神一对,戈迪退进了隔音结界里面,罗伊娜也进来了,由萨拉查补上了戈德里克退开的隔音盾。
而退进了三角隔音结界里面的戈德里克,也向着上方支起了隔音盾。
罗伊娜和安多米达则着向下方,支起了隔音盾。
六个人的魔力形成了一个立体三角形的隔音结界,总算可怕的巨形吼叫信传来的声音不会对身体造成危害了。
但被赫尔加这么斥责着的三位创校人都是一脸苦笑,互相望望,戈德里克轻声问罗伊娜,“你觉得我们听完她的训话,她的气会不会消了。”
“哪有那么容易,”罗伊娜苦笑,“我倒是希望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当赫尔加在巨型吼叫信中开始话当年时——也就是把三位创校人所有的赫尔加知道的糗事一一骂出来晒的同时,密室的地下,开始长出细细的草藤嫩芽。
“嗅嗅草!Shit!”萨拉查开始骂粗话了,“会臭死的。”
找到线索 。。。
这是一种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魔植,唯一的缺点就是在生长初期会释放出一种极其难闻的味道,臭得不得了。被沾染上的人,至少十天里没法子弄干净,因为它仅是味道难闻,并没有害处,也就没有人去研究相应的解药。
而且作为巫师来说,无论在哪儿遇到了这种嗅嗅草,至少有三种魔咒二种魔药应对它的臭气,更不会有人特别把它当回事了。
问题是,目前这状况,他们每人都维持着一个隔音盾,谁也没法子空出手来施放魔法,更别说因为身在霍格沃茨,觉得肯定安全,而没有象以前冒险时一样随身带着魔药了。
虽然对身体没有什么损伤,但这臭味……实在把六人都僵住了。
真是哭笑不得,赫尔加的报复还是这么顽皮啊!六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哭好笑好。
拿着魔杖的手不能动,另一只手,就死死地捂住了鼻子。
但气味这种东西,是怎么捂也捂不住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年才十五岁身体年龄,耐受性很差的罗伊娜忍不住了,“戈迪和萨拉查,放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还可以用无声无杖魔法。”
萨拉查和戈德里克对望一眼,还是戈德里克苦笑着出声,“罗伊娜,你忘记了赫尔加最爱护植物了?我敢保证,如果我一放火,虽然能烧掉这些嗅嗅草,但外面那封吼叫信的时间肯定会现翻一倍。”
“那怎么办啊,臭得恶心死了,”安多米达真快哭了,布莱克家的小姐还没受过这种罪呢!“我的魔力都要不稳定了。”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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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吧!也许等吼叫信结束了,就有办法了。
维迪早年是受过苦的,区区臭气又有什么不能忍的,他右手魔杖稳住了隔音结界,左手就画出个魔文,施出了类似气味隔绝的魔法,虽然是一心两用之下的成果,只驱淡了些隔音结界中的气味,也令六人同时精神一振了。
除了手上的工夫,他的目光可没留在地上越冒越高的嗅嗅草上,而是对着密室里面,身周的具体情况左看右看。
“呼,”维迪终于看出了点什么,低声,但是严厉地喝道,“忍着,如果我没猜错,无论是用魔法灭了吼叫信还是伤了嗅嗅草,我们要面对的,恐怕就是更严重的局面了,萨拉查,”他用目光示意,“你看看密室的那头,墙和地面的接缝,是不是很不自然?我总觉得那儿有点奇怪,和其他地方色泽有差。”
罗伊娜倒抽了口凉气,“泥沼吸魔绿尾蚤!”智慧的她看了那儿的情况再和室内目前的状况一联系,加上她对赫尔加的了解,马上推断出她的手段。
是的,如果烧了嗅嗅草,密室中的温度就高了,加上嗅嗅草汁液的气息,泥沼吸魔绿尾蚤就会从那个小小的缝隙里蹦出来了,这种生物,对于人体也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害,但它的特性是,一旦遇到巫师或魔法生物,非把它们体内的魔力吸空才肯离开。
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一经罗伊娜点破,马上明白了,无奈地苦笑着,显然他们是不能做什么,只能受着了。
问题是,这时候,吼叫信已经进行到非常八卦的部分了——
“……要不是我,萨拉查你和戈德里克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知道了彼此的心意,一个别扭的要死,明明喜欢嘴上硬说不喜欢,一个笨得要死,明明喜欢,做的事都是惹他生气,如果不是我每次在当中圆话……”
这时候,三个继承人都不急了,有滋有味地听着老师们的精彩八卦。
好吧,萨拉查、戈德里克对望一脸,都很尴尬,脸都丢到学生面前来了。
等赫尔加的吼叫信,开始说起罗伊娜小时候那些精致的淘气,连她的脸色也不对劲了。
赫尔加分明是要他们在学徒面前出糗啊。
但,三人目光一对,好吧,还只能听着,反正有遗忘咒和遗忘魔药嘛,不让她把火发足了,天知道最后还会出些什么想不到的事。
与未知的可怕比起来,丢脸就丢脸吧,反正只丢在这三个人面前,或许一个赤胆忠心咒就足够保密了。
足足两个小时之后,吼叫信终于完结了,最后啪的一声炸了一下,随后被冒起的火苗烧成了灰烬。
当这些纷纷扬扬的灰烬落到地上后,地上那些已长到一寸来高的嗅嗅草仿佛被对应的消毁魔药浇了一般,径自枯萎了。
呼,六个人支持到这会儿已经魔力耗掉大半,但对于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的味道,倒没那么敏感了,因为嗅嗅草消失后,臭气就淡了许多,不那么明显的刺鼻了,另一个原因就是,一个小时闻下来,鼻子都适应了这个气味了,惯了也就没什么特别反应了。
而且,墙边地缝处,明显的口子也随着吼叫信的灰烬合拢了,显然,赫尔加作下的布置,他们用的是正确的应对方式!
密室墙上的画像中,赫尔加转回了身来,一脸气嘟嘟的表情,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们,“算你们聪明,便宜你们了,我的火可是大着呢。”
三个创校人一齐患了选择性失忆症,把刚才那段在学徒面前丢脸的时间暂时性抛到了脑后。
终于到了说话时间了,罗伊娜向着画像中的好友微笑,“赫尔加,你还真是难找,对了,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复活了。斯莱特林家族的后裔完成了你爷爷的嘱托,可惜迟了这么久。”
果然是罗伊娜,第一句话就抓住了赫尔加的心思,“真的吗?”她在画像里就跳了起来,“我都不抱希望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早点告诉也要找得到你啊,”萨拉查有点恼羞成怒地冷言冷语,“你爷爷快把普林斯庄园给翻个底朝天了,也没找到你,怪谁啊?”
“耶!”赫尔加向着他吐舌头,“我最气的就是你了,明明那么别扭自私的小气鬼,充当什么英雄?一切的源头都是你造成的!”
“什么?!”萨拉查倒是大出意外,他一直以为在赫尔加心里,自己的罪行是最轻的。没想到赫尔加却视他为罪魅祸首。
萨拉查想不通了,怎么会怪到我头上来了?明明那个时候是最好的选择了。再说了,戈德里克和罗伊娜后来的一意孤行也完全怪不到我头上吧。
“就是你的错,”赫尔加气呼呼地在画像里挥拳头,“明明当时只要告诉我的话,一瓶药就能救回来的,偏偏弄个一出自我牺牲,最后还害了戈德里克和罗伊娜!你就是罪魁祸首。”
咦?这话来得奇怪!
倒是维迪、安多米达和诺伯特,联想到纯血贵族中流传以久的谣言,猛地问了出来,“普林斯庄园还存有远古银龙的血液,难道是真的?!”
赫尔加不理他们,转向了罗伊娜,“你怎么可以在那种情况下瞒着我?他们不知道我的来历也算了,你也不知道吗?我爷爷那样的身份地位实力,会不给我留一些可以救命的东西吗?如果当时我就知道,我手中至少有三件东西可以救回萨拉查,你们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擅自认为他没救了,是不是太武断了?!罗伊娜,你太令我失望了!就因为我的魔药没你们三个人好,就把我排除在了这件事之外,我们不是同伴吗?”说着说着,她带了哭音。
三位创校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原来萨拉查的牺牲根本是可以避免的嘛,难怪赫尔加会气到这种程度。
但因为赫尔加给他们印象一直是个乖乖的需要保护着的妹妹,所以这种“她知道了会伤心”的事,一般三个就自行处理了。有了这种惯性之后,会发生这种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耶,赫尔加女士,”诺伯特因为最事不关已,对于他们所说的话题的投入感不是最强,第一个出声,“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更舒服的地方慢慢谈?另一个,关于远古神龙,您有什么线索吗?生命之树重植在即,需要远古神龙的配合。这件事关系到整个魔法界的存亡。”言下之意是,比你在这儿翻旧帐要重要得多了。
“远古神龙?”赫尔加一下子正经下来,声音也冷静了,“这是怎么回事?如果真要和远古神龙打交道,倒是非通过我不可了。”
“真的!”六个人都跳了起来,看来最重要的线索找到了。
“具体怎么回事?”这时轮到赫尔加开始急了,“快说呀。”
“等等,”这回喊卡的是安多米达,“这事一时半会儿很难说明白,再加上耶塔祭祀目前不在场,不如咱们出去梳洗好了慢慢说?!”布莱克家的小姐,在这种情况下忍了两个多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也对,”萨拉查见话题从“声讨罪行”上转开,马上同意,“赫尔加,你爷爷还在门外等着呢。”
赫尔加想了想,说起来正事来,她那副古灵精怪的淘气神色就都收了起来,“这张画象不能动,因为你们所在的这个密室关系到远古神龙的秘地所在,嗯,我马上回普林斯庄园的空画框里去,那张家族始祖夫妇的画像,普林斯继承人是放在最靠外面,我们到那儿再谈?”
“不用那么麻烦,”罗伊娜早就准备好了,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只画了桌椅的空画像出来,“我早准备好了,这张是原来我给自己准备的午餐画像,你先到这儿来,我们一齐出去。”
“好吧。”赫尔加向罗伊娜笑笑,“还是你想得周到。”
“周到吗?”罗伊娜苦笑,“如果真的周到,当年萨拉查不会死得那么早,虽然把他的灵魂拦截了下来,现在也复活了,但我还是忘记了,你是赫奇帕奇家最宝贝的孙女儿。” 声音里的深切痛悔,任谁都听得出来。
“忙中出错嘛,”见好友真的开始为此难过了,赫尔加又连忙劝慰起来,“现在你们不是又都复活了嘛,比我只能留下一张画像可好多了。”
三位学徒跟着向外走去,年纪较小的安多米达和诺伯特,都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维迪——难道说,普林斯家真的留存有早已绝迹了的,远古时代才有的银龙的血液?那可是连死神都能抵挡住一段时间的宝物啊。
“赫尔加!”饱含惊喜的声音是门开了后,等在门外的耶塔祭祀发出来的。
“恶,你们好臭,臭死啦。”跳得三丈远的,是赫奇帕奇继承人莫妮佳。
不光是她,路经此处的格兰芬顿——格兰芬顿塔楼离这儿不远,路过的小狮子也不少;或是来找莫妮佳的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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