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的小妻子弃妇有情天
“那什么叫天命呢?!”安雪又是追问。
“比如说,现在、如果……”很艰难的吐着每一个字,似乎都是用尽全力的,但、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天命”。
“如果他现在忽然出现在你面前,算不算?!”樊达是风风火火来、风风火火走的,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不可能。安雪并不是想要让他出现,只是在提示雷从芬总的给个方向。只要她能说出什么是“天命”,至少樊达就有可以努力的方向啊!
“好,如果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向我未婚,我就答应。”多少年了,他们之间纠纠缠缠多少年了,雷从芬也是给自己一个死心的机会。
她知道樊达这个时候出现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早上她想把升升交给樊达的时候就知道,他今天上午要开会商量在另一个城市开分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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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在总部的会议室里,根本不可能过来这里。
“安雪!”抬头,看到安雪悄悄把双手放在身后,一把抓过,发现她正在编辑短信。但、短信没有写完,只是寻到了樊达的号码正在写而已。
“姐,我是想帮你。”就好像考场被活捉一样,安雪大窘。
“我明白,可这不算天命。”是的,要断开电话、断开所有一切可能改变天命的工具。
“安雪……”正僵持着,不料樊达忽然出现在她们俩的身后。
“天命!姐,天命!”安雪惊叫起来……
“从芬,你也在啊!”显然没有料到雷从芬这么快就在摄影楼来,樊达略为尴尬地打了一个招呼。
“疯丫头,鬼叫个什么?!”瞪了安雪一眼,真不知道这个雷从光什么眼光,竟然挑了一个一会儿屁也不放一个,一会儿又疯的没有了门的女人。
“天命来了,没我的事了,闪!”安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提起白纱就往雷从光那边跑去。
“继续?!”摄影师又叫开了。
“继续。”安雪笑嘻嘻地冲着这边扮了一个鬼脸,然后拉着雷从光的手咯咯直笑。
“你怎么来了?!”很少红脸的雷从芬被安雪也笑的红了脸,窘窘地问道。
“呃……有个事让那笨丫头去做,我又担心她做不好,回头想跟她交待一声,不料、又撞到她发神经了。”干咳几声,樊达语无伦次。不知道安雪跟她说了没有呢?!那她又是怎样回答的呢?!
“是这件事吗?!”摊开手掌,演出票和发卡都摊了出来。
“咳、咳……是、是这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说话更是结巴了,就好像第一次向她表白时那样紧张。或者说,时隔多年,更加的紧张。
“一场演出而已,为什么不去?!”其实自己的心也够乱的了,一点也不比樊达平静。但、她是姐姐啊,不能让安雪那小丫头笑话她说话不算数的。况且,她也比较想要说话算数。
“啊?!你、你去啊!还有、还有一件事,我得当面问你,别人取代不了。”樊达一听这结果,立马乐死了。但、强压心里的狂喜,故作平静地说着,可是结巴的话语早就出卖了他。
“什么事?!”心里隐隐感到了一些事情,但、就算是这样的年纪,雷从芬也不敢随便乱猜。
“咱们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名份啦?!”撞了撞雷从芬的胳膊,故意嗲里嗲气地说道。
“呃?!”雷从芬只差一口水喷了出去,这个樊达……
042:收服
“如何啊?!”本来只是想逗她笑笑而达到目的的,不料却是把雷从芬给呛住了。连忙为她拍着后背,但、不讨到她的答复又不死心。
“爸爸妈妈今天刚好出去了,一个保姆又是照顾升升又要管奶奶我不放心,我回去看一下。”起身,雷从芬往外走去。
“从芬。”起身一把拉住她,明明她答应一起看演出啊,这个跟看演出的结果难道不是一样的?!
“姐,天命,天命啊……”看到那边形势不对,安雪把手放嘴边低声却足以让雷从芬听见的提醒。
立住脚步,雷从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难不成,真的在这里答应他的求婚?!
樊达似乎早有准备,从胸口取出一枚戒指:“一个名份而已,这么难吗?!”
“你们俩早就计划好的?!”看了看樊达,又看了看安雪。樊达鬼机灵特别多,说他哄她入局确有这样的可能。可是安雪一脸的无辜,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跟樊达一伙的。
“哪有?!是……天命而已。”今天不止一次从安雪嘴里听到“天命”两个字了,樊达干脆拿过来自用。
其实,这枚戒指是准备在下午看演出的时候交给她的。想象在昏暗的演出大厅里,在一群陌生人当中,悄悄将她揽入怀中,告诉她:她在他的心里,永远就只有十九岁。
可是现在……
光线无比强悍的影楼里,还有两个特别熟悉的人在场,加上一大群什么摄影师、化妆小姐……樊达自己都觉得有些汗颜。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反正是豁出去了,管它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管他有些什么人……反正、今天一定要把她给“收服”了。
“达子!”雷从芬总以“老人家”自居,现在被樊达一下子扯到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弄出这么一出求婚来,抱着肩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看一场演出而已,戴一个戒指而已,给一个名份而已,对于你雷从芬来说,都不难的是不是?!”她没有继续要跑摔,让樊达信心大增。拉出她的手,将那枚早被他捂出体温的戒指终于成功地套到了她修长的手指上。
“哇哦……”一边的摄影师及工作人员全部鼓起掌来,安雪也拉着雷从光喜极而注。
许多看似万般艰难地感情,其实要突破只在分秒。爱没有理由,爱也没有对错,只是因为爱、所以爱……
“姐,不如你们今天也来拍婚纱照啊!你一定会拍的比我漂亮。”安雪过去拉雷从芬。
“都中午了,离演出就两个小时了。”虽然整个求婚圆满结束,但、雷从芬依然还是有点放不开的样子。
“这个俄罗斯舞团在怡景还有三天的演出,我把票换到三天后就可以了。”
樊达一笑,人家说出名要趁早,而他说、结婚要趁早。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拖一天便是浪费一天时间,何不抓紧赶快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开心享用后半生的美妙时光呢?!
“小姐,我们店刚刚到了一款长尾的宝蓝色礼服,很适合您高贵的气质,要不要去试试?!”摄影楼的工作人员很会做生意,连忙上前向雷从芬介绍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喜欢宝蓝色?!那就先拍礼服再拍白纱。”樊达也挺会趁热打铁,顺便就把雷从芬推入了更衣间……
转身,一个坏笑,高兴地伸手就去“捉”安雪。
“老雷,他欺负我!”安雪连忙躲到雷从光的身后,从他腰间探出一颗头来冲着樊达得意地笑着。
“喂、喂、喂!这是你嫂子,有没有点大小?!”雷从光可不想当着摄影楼这么一大群人疯闹,把安雪挡在身后去拦截樊达。
“什么嫂子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你现在得叫我姐夫,而安雪是我小舅娘了。别搞错了,哈哈……”雷从芬没出来,樊达现在嚣张极了。
“你这臭小子,真是得志便猖狂!”说着,提起一边拍照用的小洋伞就去敲樊达。
“咔嚓、咔嚓……”摄影师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镜头,一直“严肃”了几个小时的雷从光也有这样“童真”的时候……
“老雷,你回怡景是不是工作会少一些啊?!”花了两天时间才拍完整套的婚纱照,晚上美美的躺在雷从光的怀里依然是兴奋地睡不着觉。
“嗯,回怡景就是为了多陪你啊。”一笑,用手指勾了勾安雪的小脸。这几天,她似乎又长了一点点肉了,气色也变的好了一些。
“真的只是为我?!”似乎有些不相信,抬起头趴在雷从光的身上去看他。
“什么时候骗过你?!上次就是因为我没有守着你,才让我们的宝宝丢了。
这一次,我要一直守着你,直到我们的宝宝平安地来到我们给他准备的小家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虽然现在还没有孩子,可是之前的准备是必须的。
“可是老雷,我们还会有孩子吗?!”说真的,安雪担心不已。
自从上次孩子掉了以后,他们在一起时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可是……一直也没有孩子啊!难道……
有些不敢想,把脸钻入雷从光的怀里。
“当然会有,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说这种傻话?!告诉我,结婚以后想到哪里去玩?!”心疼地抚着她光洁的后背,吻了吻她的肩头。
其实不要说她,就是他自己心里也有些阴影。那个孩子掉了以后,他们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可是现在也没有孩子。
不知道是没有遇上时机,还是这丫头的身体没有真正恢复过来。如果是时机没到,那干什么时候是时机呢?!难道是上天在惩罚他,没有保护好上一个孩子吗?!
如果是她身体有问题,那么、他怎么跟她说,带她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呢?!
这丫头,从来都不肯上医院的啊!
“我也想出去玩,可是我的工作关系刚到办公室就请婚假恐怕不好吧?!”
抚着他的头,任他在她的身上肆意地为所欲为。
“你工作关系还没完全调好呢!提前去做什么?!等过几天办公室打电话你再去。我们不走远就好了,明天领了证就去渡假山庄玩两天,然后分头上班。”
雷从光也是刚刚到新单位,也不可能走太远的。
“好啊!上一次计生站组织去渡假山庄玩,我都没去成呢!”一听到可以跟他出去玩儿,安雪立即就兴奋了起来,工作自然是放到了一边。
“那你是不是该把你老公伺候好一点?!”完全把她压于身下,雷从光含着她胸口的蓓蕾轻轻一笑。
“讨厌……”娇羞地给了他肩头一下,搂着他的后腰,一声声的娇喘传出…
夜迷离,掩埋一室的迤俪……
第二天,跟樊达和雷从芬约好,两对新人一起来到民政局登记领证。
签名、按手印,然后一人领到一只红本本。
“这就行了?!”安雪仔细地看看红本本上的照片和短短几行字,让被这场感情久经折腾地安雪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现在,她是雷从光的妻子,而雷从光是她的丈夫了?!
“嗯。行了。”雷从光也认真看了看,然后把自己那个红本本放到胸口的口袋里拍了拍。
“就这样?!”尽管不是第一次登记结婚,可是、安雪比第一次登记都要觉得不平静。
真的、太不真实,太不容易了,闭上眼睛,全是跟雷从光认识到现在的一些点滴。从第一次那样混沌的开始,然后到黑天鹅蛋糕的惊喜、到那个孩子的悲凉、到武当之行的绝望、到泄洪中生死相依、到一次又一次的在一起,其中好多的委屈、好多的甜蜜,一一都汇集到了这晃眼的红本本上。
一大滴的泪就那样生生落到了红本本上,在红本本上印出一朵又一朵清澈地水花,情难自禁,情难自禁啊!
“当然,收好了,掉了不补的。”雷从光心疼地一笑,帮她把眼角的泪水擦去,当然知道她是喜极而泣。其实就是于他……又何尝不是眼眶潮红呢?!
跟这丫头所经历的一切似乎都在眼前,感觉自己一直坐在过山车上随她喜而喜,随她悲而悲,被她带着有种飞过云宵般的感觉。
“是啊!收好了,收好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卖身契。从此刻开始,你就已经卖身给老雷了,这世界上就没安雪了,只有雷太太了。”樊达拍了拍自己的那个红本本,也学着雷从光把它装到自己胸口的口袋里拍了拍。
说真的,他悬了十几年的心也终于能放下来了,没有什么比这一刻还要让人平静与幸福。
“那谁卖身给你了呢?!”什么叫“卖身契”啊!雷从芬真是哭笑不得,不由用红本本拍了拍樊达的肩头。
“没人肯卖身我,所以我只好卖身给你了。从此、没有达子,只有从芬她老公。”樊达嘿嘿一笑,将雷从芬搂入怀里。
从雷从芬十九岁登场跳芭蕾独舞的那一天起,樊达便视她为心目中的女神了。转眼,她已不再是十九岁的那个小姑娘了,而是孩子他妈、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在他的心里,丝毫没有任何一点的变化,依然、永远也只是多年前舞台上的那只“白天鹅”。只是这“白天鹅”太高贵、太优雅、太美丽,太遥不可及了,当今天真正触碰到的时候,不再是嫩头青的樊达也感受到了不真实感。
真不容易啊!真的好不容易,十几年才能修成正果!
不再年轻的雷从芬也是一时哽咽在心,这是真的吗?!她、真的跟他领了证,成为他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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